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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回离婚协议,渣总跪求我回心转意 番外

墨小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岁岁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我还紧紧抓着的行李箱上,他那软萌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正经:“妈咪,你拿行李箱做什么?”我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是给爸爸收拾的行李。”霍知舟却反应极快地开了口。他走到岁岁面前蹲下,视线与儿子平齐,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爸爸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在家要乖乖听妈咪的话,知道吗?”岁岁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啦,爸爸。”霍知舟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真乖。”“那这位阿姨是?”岁岁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苏安然,好奇地问。“她是爸爸的秘书。”霍知舟撒起谎来,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待会儿要跟爸爸一起出差。”我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泛白,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不让自己...

主角:霍知舟苏竹   更新:2025-05-15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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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知舟苏竹的其他类型小说《撤回离婚协议,渣总跪求我回心转意 番外》,由网络作家“墨小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岁岁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我还紧紧抓着的行李箱上,他那软萌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正经:“妈咪,你拿行李箱做什么?”我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是给爸爸收拾的行李。”霍知舟却反应极快地开了口。他走到岁岁面前蹲下,视线与儿子平齐,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爸爸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在家要乖乖听妈咪的话,知道吗?”岁岁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啦,爸爸。”霍知舟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真乖。”“那这位阿姨是?”岁岁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苏安然,好奇地问。“她是爸爸的秘书。”霍知舟撒起谎来,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待会儿要跟爸爸一起出差。”我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泛白,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不让自己...

《撤回离婚协议,渣总跪求我回心转意 番外》精彩片段

岁岁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我还紧紧抓着的行李箱上,他那软萌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正经:“妈咪,你拿行李箱做什么?”
我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
“是给爸爸收拾的行李。”霍知舟却反应极快地开了口。他走到岁岁面前蹲下,视线与儿子平齐,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爸爸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在家要乖乖听妈咪的话,知道吗?”
岁岁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啦,爸爸。”
霍知舟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真乖。”
“那这位阿姨是?”岁岁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苏安然,好奇地问。
“她是爸爸的秘书。”霍知舟撒起谎来,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待会儿要跟爸爸一起出差。”
我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泛白,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不让自己心底那翻腾的恶心和愤怒表现出来半分。不能在岁岁面前失态。
霍知舟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极其自然地从我手里接过了那个差点被当众检查的行李箱,然后,像往常一样,在我还带着些许红肿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是那么的温柔缱绻:“我要走了,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感,僵硬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乖。”霍知舟甚至还抬手,替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指尖顺着我的耳廓缓缓往下滑,最终带着一种刻意的暧昧,在我微微发烫的耳垂上轻轻摩挲了一番,“等我回来。”
“快走吧,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了飞机。”我催促他,声音有些干涩。
现在的我,多跟他这样近距离接触一秒钟,都觉得无比恶心。
我只想他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霍知舟显然看出了我的排斥和厌恶,但他偏不。临走前,他故意再次低下头,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快得像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根本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等我抬起眼,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看向他时,他已经拉着我的行李箱,和苏安然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
“妈咪。”岁岁在他们离开后,忽然轻轻地叫了我一声。
我立刻压下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用最好的状态面对他:“怎么了,宝贝?”
岁岁张了张小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又把话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先下去吃饭吧。”
“好。”我答应着,牵起了他柔软的小手。
吃饭的过程中,我的思绪一直无法平静。
刚才霍知舟那番表演,真是炉火纯青。
那么面不改色地对岁岁撒谎,他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怕我把真相——他出轨的事实——告诉岁岁吗?还有那两个突如其来的吻,明明外面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是演戏演上了瘾,还是觉得这样能继续掌控我?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我忽然想起他拿走的那个行李箱,里面有我所有的重要证件,包括经常需要用到的身份证和护照!
我立刻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行李箱什么时候还给我。
霍知舟那边,手机提示音响了,他看到了消息,但他没有回复。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他的手机上又收到了一条新的消息提醒。
他本以为还是我催促他的,结果点开一看,竟然是岁岁发来的一段语音:“爸爸,今天来的那个阿姨,她不是你的秘书,对吗?”
霍知舟拿着手机的手一顿。
他显然没料到岁岁会这么问。正打算回复,却又猛地想起,他临走时跟岁岁说的是要“出差”,这个时间点,他“应该”还在飞机上,是收不到任何消息的。
而此刻在家里,岁岁正守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安静地等待着。
如果爸爸回复了他的消息,那就代表爸爸根本没有出差,之前说的话都是在骗他。
可惜,霍知舟到底是他老子,心思缜密,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倒是我这边,等了几个小时,也没等到霍知舟的任何回音。眼看着天色渐晚,我实在等不了了,索性直接一个电话给他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听筒里就传来了苏安然那娇滴滴、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知舟,我洗完澡了哦。”
紧接着,是霍知舟低沉好听、却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满心温柔的声音:“你先回房间休息,我接个电话。”

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我的脑海里,瞬间只浮现出一个名字——霍知舟。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我求职的路上,设下如此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看到我落魄潦倒、走投无路?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和厌恶涌上心头,烧灼着我的理智。
我几乎是立刻拿出手机,想都没想就拨通了霍知舟的私人电话。
然而,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却是一个公式化、毫无起伏的女声:“您好,哪位?”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确认自己拨打的号码没错。这是霍知舟的私人手机号,他从来不离身的,怎么会是秘书接的?
“我是姜软。”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多想,我现在只想立刻弄清楚这一切,“我找霍知舟,有急事。”
电话那头的秘书似乎朝旁边看了一眼,然后才用那种不紧不慢、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我:“抱歉姜女士,霍总现在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预计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您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先告诉我,我会替您转达。”
“他就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霍知舟此刻就在那个秘书身边。他的私人手机,从来不会交给旁人保管,即便是他最信任的秘书也不可能。他这是故意让秘书接电话,就是不想直接面对我!
电话那头的秘书再次下意识地看向某个方向,似乎在请示。
很快,电话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我听到了秘书离开时轻轻的关门声。然后,霍知舟那熟悉却又冰冷的声音响起:“我以为,我的秘书刚才那样说,姜女士应该能明白,我并不想接你的电话。”
“如果不是你故意在背后搞鬼,坏了我的工作,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打电话吗?”我说的是实话,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压抑不住,直接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让人拒掉我所有的工作机会?!”
霍知舟的语气却依旧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什么工作?”
我气结:“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
“工作面试被拒,你应该首先反思的是,是不是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足,或者与岗位要求不匹配,”霍知舟说着最无情的话,仿佛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毕竟,你已经整整五年没有正式工作了,别人因为这个原因拒绝你,也很正常。”
我不相信他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敢说你没有在背后让人给我使绊子?!”
“没有。”霍知舟回答得很快,语气笃定,“我只不过是告诉那些公司的人事部门,让他们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对你放宽录用标准。你现在已经不是霍太太了,自然也不必再享受任何特殊待遇。”
他是没直接说不让他们录用我,但以他在京州的势力和影响力,他这番话的效果,比直接下命令还要狠毒!
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谁听不懂他这番话里的言外之意?谁敢冒着得罪霍家的风险录用我?
“霍知舟,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这样苦苦相逼,把我逼到绝境。离婚不是他自己同意的吗?出轨的人不是他吗?为什么到头来,反而是我要承受这一切的刁难和报复?
“你说什么?”霍知舟似乎没听清,又像是在故意装傻。
我再也懒得跟他多说一个字,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他根本不会承认,更不会收手。我也清楚地认识到,想要在京州找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恐怕是难于登天了。
嗡嗡两声。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收到一条新消息。
竟然是霍知舟发来的:你要是真的那么想找工作,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适当为你放宽条件,让你来霍氏集团工作。
我看着这条消息,只觉得无比讽刺。让我去霍氏工作?是为了更方便地折磨我,羞辱我,让我彻底认清现实,乖乖向他低头吗?
我没有回复,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工作无望,我只能重新开始筛选那些可能的目标公司。
这一次,我把所有跟霍氏集团有过合作的、有生意往来的、甚至只是处在同一行业领域内可能会给霍知舟面子的公司,全部都排除掉了。这样一来,可供我选择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只剩下一些规模不大、名不见经传的中小型企业。
我叹了口气,将修改过的简历重新投递了一遍,心里却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投完简历,我又开始在网上搜索合适的房源信息。
这天。
我刚从外面看完一套不太满意的房子回来。
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我。是苏安然。她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身上穿着的,是我在杂志上看到过的某个奢侈品牌这个季度的最新限量款。
见我从她面前走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傲慢:“姜软,我们谈谈。”
“我跟你这种知三当三、毫无廉耻的人,没什么好谈的。”我面无表情地推开她拦在我身前的手,径直往院子里走。
“我知道,离婚的时候知舟一分钱的财产都没分给你。我也知道,你妈妈在医院躺着需要大笔医药费,你现在很缺钱。”苏安然踩着她的细高跟鞋,快步走到我的面前,再次拦住我,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从她那个价值不菲的名牌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我面前,“只要你答应,带着岁岁彻底离开京州,永远不要再回来。这张卡里的钱,一百万,就全是你的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好......好!我马上过去!”我用尽全身力气才稳住声音,挂断电话后,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一路上,我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冲进周医生的办公室,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着急忙慌地问:“周医生,我妈妈......我妈妈她怎么样了?”
“病人经过抢救,情况暂时是稳住了,但要想彻底脱离危险,必须尽快进行手术。”周医生将一份写满了专业术语的病情报告递给我看,同时用尽量通俗易懂的语言跟我详细解释了一下,“姜女士,这个手术的风险非常大。如果成功的话,您母亲在一两个月内醒过来的几率很大。但如果......手术失败的话,可能......可能就得一辈子依靠呼吸机来维持生命了。”
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紧紧攥住了那份薄薄的报告,整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又酸又涩。
周医生顿了顿,继续用沉重的语气说道:“但是,如果不做这个手术,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挺不过这个月底了。”
“做!立刻做!”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做出了决定,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周医生,求求您,请您一定要全力以赴救救她!不管要花多少钱,多少钱都行!”
周医生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迟疑和为难。
他不是不知道我和霍知舟如今这种剑拔弩张、近乎决裂的关系。圈子里的一些传言,他肯定也或多或少听到过一些。他很清楚,手术那笔高昂的费用,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那......您这几天尽量先把手术的费用准备好,第一笔至少需要五十万。”看着我满眼焦急和恳求的样子,周医生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如实告诉了我,“后续如果情况不乐观,或者出现并发症的话,费用可能还会继续增加。”
五十万......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了冰窖。
五十万?!我现在连五万块都拿不出来,去哪里凑这五十万?!
“好......”尽管心里一片绝望,但我还是咬着牙,顶着这天大的压力应了下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妈妈都必须救!“我会尽快把钱凑齐的!妈妈的手术,就拜托您了!”
“那您先把这份手术同意书签了吧。”周医生将一份文件递给我,并解释清楚,“这样万一中途出现什么紧急情况,我们也好在第一时间进行手术,不会耽误最佳抢救时间。”
我颤抖着手接过笔和同意书,立刻就要签字。
只是在落笔的那一刻,我的手抖得实在太厉害,连笔都快要握不住了。
这个细微的动作,周医生看在了眼里。他犹豫了几番后,最终还是忍不住,给了我一个建议:“姜女士,您要是实在凑不到钱的话,要不......还是去找霍总聊聊看?毕竟,现在的你们,在法律层面上,还属于夫妻关系。我想,他应该......不会真的置之不理吧?”
我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连我找工作他都要从中作梗,想方设法地阻拦,他又怎么可能会好心出钱救我的妈妈?
他恐怕巴不得看到我走投无路,跪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样子吧。
签完字,我正打算去重症监护室看看妈妈,就在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办公室门外的霍知舟。他依旧身姿挺拔如松,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他迈步走进来,眉眼间带着一贯的淡漠和疏离,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就直接走到医生面前,开口询问我母亲的病情。
待医生说完情况后,他言简意赅地问了一句:“费用多少?”
医生如实告知了五十万的数字。
得知具体金额后,霍知舟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我,那眼神深邃难辨,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跟我来。”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霍知舟见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我反抗,将我硬生生地拽去了隔壁一间空着的休息室。
“后悔吗?”他松开我的手腕,自己则悠闲地在椅子上坐下,交叠起双腿,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贵气几乎要将这间小小的休息室都填满。
我知道他问的是前几天也在这家医院,他给我“一分钟考虑时间”的那件事。我抿紧了唇,倔强地抬起头,像一头宁死不屈的倔驴一样,一字一句地回答:“不后悔。”
霍知舟似乎被我这不知死活的态度给气笑了,觉得我就是欠教训。他猛地站起身,再次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一个用力,就将我整个人带入了他的怀中!
我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的腿上,那一瞬间,我条件反射地就想立刻站起身来挣脱,却在刚有动作时,就被他用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按了回去,牢牢地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乖的。”霍知舟将我禁锢在他怀中,一只手不规矩地在我腰间轻轻摩挲着,似乎爱极了那种细腻光滑的触感,声音低沉而危险。
我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抱得更紧,根本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现在跟我服个软,再好好求求我,我可以考虑不计较你之前那些不听话的行为。”霍知舟的拇指轻轻划过我因为紧张而紧抿着的嘴唇,激起我一阵无法控制的战栗,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你妈妈的治疗和后续所有的费用,我也可以继续跟进,保证她得到最好的照顾。”

“不是要搬出去?怎么还不走?”霍知舟毫不躲闪地迎上我震惊和愤怒的视线,语气充满了驱赶的意味。
“不用你说我也会走!”我一把夺过旁边的行李箱,“这种全是垃圾味道的地方,多待一秒我都嫌脏!”
说完我就拉着箱子往外走,一秒钟都不想再耽搁。
见我走得如此干脆决绝,霍知舟眸色微深,再次出声:“等等。”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一顿。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还有什么事,霍知舟的视线就落在了我的行李箱上,然后对着守在门外的保镖冷冷吩咐:“把姜女士的箱子拿出去,仔细检查一下,看看里面有没有不属于她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将箱子往身后护了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鉴于你刚才有偷窃珠宝的行为,”霍知舟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侮辱人的话,“很难让人放心你的行李箱里,没有顺手放进别的东西。检查一下,对谁都好。”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的眼眶瞬间红了,失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从霍知舟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犹豫和不忍。
可那情绪转瞬即逝,快得像我的错觉。他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冷酷地回答:“是。”
这一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可以接受霍知舟不爱我,可以接受他的疏离、不待见和冷漠。
但我无法接受,他在苏安然这个小三面前,如此践踏我的尊严,如此羞辱我!这不仅仅是在质疑我的人格,更是在狠狠地打我的脸!
“我不接受你这种侵犯我隐私的检查!”我紧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如果你非要检查,要么,你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要么,你就把我这只握着箱子的手砍断!”
我就这么倔强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一如当年那个不肯向任何人低头的姜家大小姐。
霍知舟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在我那要强不服输的眼神注视下,伸出手,竟然真的将我的手指从行李箱的拉杆上一根、一根地掰开。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握紧,却根本抵不过他那强大的力量,被他轻而易举地破开了防御。
他将我的行李箱递给旁边的保镖,整个过程像是在处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公事,语气冰冷:“拿去检查,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保镖干脆利落地应答:“是,先生。”
“霍知舟!”我红着眼眶,不顾一切地想要把行李箱抢回来。从小到大,我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霍知舟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双曾经盛满了温柔缠绵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非要把我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你才满意吗?”这一刻,我从小到大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持,都彻底碎掉了。落魄千金,如今真的只剩下落魄。“我会不会拿你的东西,我不信你心里没数!”
霍知舟心里当然有数。
我的性格是怎样,他比谁都了解。他也清楚,我绝不可能拿不属于我的东西。
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想让我知道,忤逆他、选择离开他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要不......还是算了吧。”苏安然大概是看出了霍知舟表情里那一闪而过的动摇,又或者是觉得戏演得差不多了,适时地站出来,假惺惺地扮演着“和事佬”的角色,给他一个台阶下,“知舟,你跟软软毕竟夫妻一场,就算她真的拿了什么,也是应该的嘛。”
“你能不能闭嘴!”我此刻对苏安然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点。
霍知舟似乎也觉得我这副受了刺激就不管不顾、口不择言的样子很蠢。
他大概觉得,我这种性子,离开了他,到了外面,只能吃大亏吧。
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待在他身边,接受他的安排呢?
“你走吧。”他终于松了口,没再坚持要检查我的行李箱,但说出来的话却更让我觉得憋屈,“看在安然替你求情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我一把将行李箱拉到自己手里,正当我打算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们两句时,管家忽然匆匆上楼,禀报道:“先生,姜小姐,小少爷回来了。”
我们几个人都是一顿。
没等我们做出任何反应,穿着一身可爱背带裤,长相乖巧得像个小天使的岁岁,已经跟在管家身后走了进来。

眼看客厅里的气氛越来越僵持,剑拔弩张,一直候在一旁的管家大概是觉得情况不妙,悄悄拿出手机,给霍知舟打了一个电话。
“让你开价,是看在你给霍家生了岁岁的份上,给你一点补偿。”霍父强压着怒火,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极强的压迫力,试图用气势压倒我,“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这件事,也不必再跟你商量了。”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冷冷地说:“确实不必跟我商量。因为关于岁岁的抚养权问题,你们二位,根本没有决定的资格。”
“你说什么?!”霍父大概是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顶撞过,周身的气息陡然一沉,眼神变得极其危险。
“离婚申请我们已经提交了,也备案了。等一个月冷静期过去,拿到离婚证,孩子的抚养权就依法归我。”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身体其实是有些紧绷的,但我知道,事已至此,除了正面硬刚,我别无选择,“如果你们到时候想用强的,硬抢孩子,我是可以报警处理的。”
霍父和霍母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他们大概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怕事情闹大对霍家名声不好,否则以他们的行事风格,怎么可能会在我刚提交离婚申请,听到风声后就立刻跑来找我“谈判”。
他们很清楚,一旦离婚证正式下来,抚养权的事情就成了法律定局,再想改变就难上加难了。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就忍心让岁岁跟着你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出去颠沛流离,吃苦受罪吗?你有没有考虑过他还是个孩子!”霍母见硬的不行,又开始打感情牌,对我进行道德绑架,一阵骂骂咧咧。
“孩子的抚养权是归我,但这并不代表他爸爸死了。”我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可笑又讽刺,他们除了自私自利、蛮横霸道以外,最擅长的就是想方设法 PUA(精神控制)别人,“我从来没有阻止过霍知舟作为父亲,为岁岁花钱,承担他应尽的抚养义务。”
“说到底,你还不是想利用岁岁当筹码来圈钱!想通过这种方式,逼得知舟不得不继续养着你!”霍母说着最恶毒的揣测,试图将我贬低到尘埃里,“你这种满肚子心机、贪得无厌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当岁岁的母亲!”
“我再怎么不配,也比那个婚内出轨、毫无道德底线的霍知舟配!”我实在是懒得再跟他们解释和争辩了,直接撕破了最后一层伪装。
“出轨怎么了?”霍父竟然理直气壮地反问,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优越感,“这种事情,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不是很正常、很普遍的吗?”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带着岁岁离开你们这个家!”我听到这话,愈发觉得带岁岁走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在你们这种三观尽碎、道德沦丧的家庭环境里长大,岁岁就算原本再好的三观,迟早也会被你们带歪、带偏!”
“你再说一遍!”霍父勃然大怒,他怎么能允许我这样一个被他儿子“圈养”的金丝雀,如此放肆地对他指指点点,批判他的家族!
我挺直了脊梁,毫不畏惧地回敬道:“再说十遍,一百遍,都是这样!”
气氛瞬间陷入了冰点,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恰在此时。
霍父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霍知舟打来的。他带着满腔的怒火接通了电话,刚一接通,就立刻对着电话那头的霍知舟一通埋怨和告状:“你看看你养的好女人!现在都敢爬到我头上,冲我发脾气了!”
“您也说了,是我养的。”电话那头传来霍知舟不紧不慢、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言语间哪里有半点儿子对父亲应有的尊重。
霍父被他这话噎得更气了。
偏偏这个儿子翅膀硬了,他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只能极度不满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将手机调成了免提模式,才继续跟霍知舟说:“你这电话来得正好!我跟你妈正好有件事要问你!”
“是关于岁岁抚养权归姜软这件事?”霍知舟不等他们开口,就主动问道,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霍父看了我一眼,沉声回答:“是。”
霍知舟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我同意的。”
这话一出来,房间内的气压瞬间降到了冰点。霍父身上的冷气嗖嗖嗖地往外冒,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都降低了好几度。
“她想养,就让她先养着吧。”霍知舟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父亲的怒火,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霍母一听这话,立刻急了,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跟着我这个“外人”走,“岁岁要是跟了她,以后长大了跟你不亲了怎么办?万一她以后再嫁人,岁岁管别人叫爸爸怎么办!”
“嗯,年龄小的时候,确实有这个可能。”霍知舟竟然还随口附和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但是,等他再长大一点,知道什么叫‘利益’,明白什么样的选择对他最有利的时候,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霍母显然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机,有些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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