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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剑新琴自相投: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听到哭声了,那个孩子...不是已经会哭了吗?”
那样嘹亮的一声啼哭,我怎么可能会听错呢?
我死死咬住唇瓣,咽下喉头的血腥气,勉强冲眼前的男人扬起抹比哭还要难看的,讨好的笑来。
“将军,不,姐夫,求求您,求您让我见见我的孩儿,好不好?”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就算你再不喜欢我这个续弦——自己的骨肉,刚生下来的鲜活的一个孩子,徐盛你难道真的下得去手吗?
眼眶里的泪水汹涌而下,几乎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痛到几乎失声,只能一下下锤着自己的胸口。
可徐盛却毫无反应。
他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我,看着我悲痛欲绝,涕肆横流的模样,看似关切实则漠然地甩下几句话:“孩子生下来便没气了,哪来的啼哭声?
你听错了。”
“还有,你已经昏迷了三四日了——阿羽和阿绻这几日都无人管束,你得快些把身子恢复好,才能好好抚育他们。”
阿羽,阿绻......是了,是了,徐盛娶我,不就是为了让我好好抚育他和姐姐的一双子女的吗?
他那样爱姐姐,甚至于愿意为了姐姐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会在乎我这个傀儡的想法?
又怎么会在意,我刚失去自己的孩子,便又要撑起自己去照料旁的孩子的心情?
头几乎疼痛到要裂开,我看着徐盛消失不见的背影,强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身边面色有异的红绡颤声问道:“...我生产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红绡是我陪嫁来的丫鬟,自幼陪着我一同长大,情同姐妹。
她从不会隐瞒我什么的——可此时此刻,她竟然也死死咬着唇,满眼含泪地避开了我探寻的视线。
“小姐——您别问了!”
“有些事儿糊涂着比清醒好,您得好好养好身子,不能再劳心伤神了.....”话音未落,她已经流了满脸的眼泪。
我直愣愣地盯着她瞧,那不忍和悲苦的神色几乎烙印在她眼底般,挥之不去。
真相有时,原也是可以不言而喻的。
那场残酷的谈话,并非是我的幻觉啊......“......红绡,你去休息吧。”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我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双眼空洞地直勾勾地盯着床顶瞧。
那上面画满了百子千福的图案,可此时却活像一根根细密的针刺进了我的眼睛里。
可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原来是连哭泣的气力都没有的。
可饶是片刻的安宁和清静,于我而言也是难以企及的奢望。
门外是吵吵闹闹地要放风筝的两个孩子,红绡怎么劝也劝不住,只能由着他们闹哄哄地闯进我的屋内。
“我要一个风筝!
——要你亲自做的,凤凰的风筝!”
“我要龙的!
父亲说过的,就是那种金灿灿的风筝,像真的龙一样的风筝!”
“你还躺着做什么呀?
——快起来给我们做呀,不然我就和父亲说,说你虐待我们,对我们不好,让父亲赶你出去!”
可他浑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毛骨悚然,别过头去,才幽幽地笑出了声:“拂柳,我爱你的,你是我的妻子,你要走到哪里去?”
“我们可是夫妻啊,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你就是死,也是我徐家的鬼。”
“你别忘了,这年头殉葬的妇人比比皆是——我就是让你们姐妹为我陪葬,你们又岂能拒绝?”
眼看着身边的长姐气得面色发青,我担忧她身子受损,赶忙拦住她,从自己袖口拿出了一封圣旨。
“你还不至于病到连圣旨都不识吧?”
我冷笑着扯起唇角,看着骤然愣在原地的徐盛,朝着徐府外扬了扬下巴:“你结党营私,勾连敌国的事儿,你真的当圣上不晓得吗?”
是,徐家的确是权势显赫,甚至于在朝堂上地位稳固,党羽众多。
可他毕竟只是臣子,这样专权,龙椅上的那位哪能容得下他?
前些日子我拿着徐盛的把柄,破釜沉舟去求见了他的政敌,可我没想到的是那位大人竟然在看到证据后,连夜带着我秘密入宫觐见。
原来,圣上早有意处理徐盛了。
为了不背上骂名,由我这个徐盛的续弦揭发是再合适不过的理由,圣上对此龙颜大悦,甚至于当场便应下了我的请求。
“噗嗤——”趁着徐盛愣住,我拔出发间的簪子,猛地扎入了他的心口,看着他踉跄着后退倒地,血流如注,我扬起眉,一脚踩碎他的小指骨。
“杀你这件事,我要亲自来做。”
“徐盛,圣上允了我亲手处置你的。”
随着我最后一个尾音落地,候在徐府门外的御林军鱼贯而入,将垂死边缘的徐盛团团围住。
为首的太监机灵,眼看着他命不久矣,赶忙高声念出了那封圣旨的内容。
“....即日起,废除罪臣徐盛官衔,昭告天下,诛其三族,所有家产尽数充公,死后鞭尸三百,悬尸百日。”
到底是明争暗斗多年的圣上,知晓徐盛最在乎的是他的荣耀和名声,哪怕是死前也要用这道圣旨诛他的心。
可惜了,在场无人会在意他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就连他亲生的两个孩子,在听到圣旨时也变得满脸怨恨,甚至于对着濒死的亲生父亲拳打脚踢,口出恶言。
可这一切都与我和长姐没关系了。
“姜小姐,圣上仁慈,怜悯您二位被奸佞所害,特赐了您黄金千两和一套江南的宅子。”
我笑着,谢过那为首的太监,然后转身向愣在原地的长姐伸出了手:“长姐,我们回家了。”
......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回被掌掴,也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可即使面上的皮肉被打得生疼,我也强行逼迫自己忍着羞辱转过脸来,对上徐盛那张堪称冷酷的脸:“......妾身失礼,合该受罚。”
“可红绡她做错了什么?
要被这样虐打至死?”
本朝法度严明,严令不许私下凭一己喜怒处死奴婢下人,更遑论是这样残忍的虐杀。
单单看红绡身上那被全数扭曲的关节,便不难猜出她死前到底受到了多残酷的刑罚。
大约是我眉眼间和长姐的几分相似触动了徐盛那铁打的心肠,他看着我凄惨哀戚的眉眼怔愣几秒,随后竟是松缓了语气:“她对我不敬。”
“当日你昏厥,她便疯了一般硬闯我的书房逼问我——她一个下人,哪来的胆子冒犯主子?
赐死而已,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傻丫头。”
“为了我这样一个废人,不值得啊。”
我绝望的合上眼,心口处的愧疚和酸涩几乎将我淹没。
红绡她素来最守规矩不过,她能有什么可质问徐盛的?
不过是为我遭遇的一切,鸣不平而已。
是了,她与我一起长大,我待她如姊妹,她亦从来见不得我受半分委屈。
这么多年来我受的委屈,流下的眼泪,她从来都比我记得更清楚,那样小心谨慎的一个人,竟会为了我不顾一切,只想为我讨一个公道。
我们才是世间情分最深刻的人。
她死了,死在我全然未曾察觉时,我的心仿佛被剜去了一块肉,又疼痛又空洞。
可上苍从来待我刻薄,便是连伤心和悲伤都从不许我有——甚至,我还来不及为我的红绡好好哭一场,便被勒令着继续为这群人操劳。
“看你这副模样,想来身子也大好了,即日起,府里的大小事务还是由你来操持。”
“我新纳了一房贵妾,孩子们极亲近她,姜拂柳,你可别错了主意。”
“蕴娘的脸,可比你的这条命金贵数十倍不止,你若还想好好活,便老老实实做你的管家婆,莫要生出什么妄念来。”
是了,管家婆。
我在他眼底,不过只是一个用来使唤的管家婆而已,甚至连做姐姐的替身都没有资格。
那蕴娘我遥遥见过一眼——那张脸和我的长姐足有八分像,徐羽和徐绻极爱这个和画像上母亲相像的女人,短短几日便已经满是母慈子孝的和睦景象了。
我忽然便有些想笑,可笑着笑着,血泪便顺着苍白枯瘦的面颊滑落。
数年操劳,我不敢说自己做的完美无缺,可我自觉对两个孩子尽心竭力,他们生病是我彻夜照料,他们衣物都是我亲手缝制......我努力地想要补全长姐在他们成长中缺失的爱。
而对于徐盛,我更是从无违逆,任劳任怨替他打理后宅管家理账——可我这个年纪的女子,分明是不必做这些的。
但我从来无怨无悔——无他,我自小听着徐盛对姐姐的深情追念,自己也颇为感慕此等深情男儿,所以哪怕是我被冷落忽略,我也从未生出过半分怨言。
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
被磋磨虐待到油尽灯枯的身体,失去身边唯一亲如家人的红绡...甚至连与我血脉相关的两个孩子,都像极了他们的生父。
都一样对我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这样的日子,到底何时是个头啊。
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四方的墙,纵使心底痛到窒息,可想到母家寄来的那一封封书信和被主母捏在手里的小娘弟弟,却依旧只能扯出一抹恭顺的微笑,忍痛跪在地上感谢徐盛对我的“宽宏大度”。
“妾身...遵命。”
母家的书信一封封寄来,尽是对我的责骂和催促——是了,姜氏门第不显,费尽心思钻营多年也只堪堪搭上了徐盛这一条线。
用他们的话来说,若非我这个庶女碰巧生的和长姐有几分相似,哪有这样好的福气能被记为嫡女,又嫁入高门当续弦呢?
他们催着我快些帮扶母家嫡出的弟弟,可徐盛对我不满,我又哪来的通天本事使唤他帮扶姜氏呢?
更何况我如今的身体...说是病如枯木也不为过。
小产时本就重伤了身子,种种刺激不间断也不曾细心调养,短短一月时间,难道还指望我和原先少壮时一样吗?
可姜氏威逼利诱到了不耐烦的境地,竟是直接切下了小娘的一根小指来威胁我。
“若你再不从,下回送来的便是你小娘的头颅了。”
惊惧之下,我彻夜未眠,次日便又去徐盛的院子里长跪不起,只求他能再拉拔姜氏一把。
原本徐盛是不肯的,甚至连见我一面都不肯,还是他的新欢蕴娘起了玩心,他才施舍般允许我见他一面。
这事儿到底还是成了。
只是我彻彻底底成了徐家的“管家婆”,顶着正妻夫人的明天,掌着管家的权,可日后的各种分例位同最下等的贱奴,各种事都要我自己经手。
而这一切,都只是蕴娘近来觉得无聊,想要拿我找些乐子罢了。
我佝偻着脊背,沉默的应允这堪称羞辱的条件,闭上眼那一瞬却长长舒了口气。
母亲和弟弟的命总归还是保住了。
.......到底是管家多年,纵使精力和身体大不如前,可打理起事务来,总归还是得心应手的。
只是我的地位已经飘摇得犹如秋日里的蓬草,人人都晓得我如今不过是个空头的夫人,甚至还比不上蕴娘院子里烧火丫头身份贵重。
甚至到了后来,连果腹的吃食也仅剩些泔水般的馊饭,伺候我的侍女也被迁出,各种事务都要我亲自费心劳神。
倒是真真成了徐盛口中的“管家婆”了。
产后的劳心劳力加之这样的苛待,我的身子已经残破到了顶点,就连走上几步也是累的不断喘息,眼冒金星。
靠在花园的榕树旁喘息时,我和满身华服锦缎的蕴娘撞个正着,她姿容胜雪,珠钗满头,身侧是两个活泼好动的孩子以及满眼爱意的徐盛;身后,更是有无数仆从侍女跟随侍候。
而此刻的我,面色憔悴不堪,就连身上的衣裳上也粗劣无比,和他们一家四口,简直是云泥之别。
有些手段其实并非是我不会,只是过去我实在不愿,才叫我看起来像个手无缚鸡之力权术心机半点不通的废物。
可我其实亦是有些自己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的,何况我执掌徐家中馈,手中也存着徐盛的小辫子。
若有必要,我不介意和徐盛鱼死网破。
长姐留下的人哪里劝得住我——又或者说他们其实也不乐意看着长姐落得如此下场的,那样好的姜云,就该好好活着的。
可当我匆忙赶到京城,拿着那些把柄正面和徐盛对峙时,看到的却是一个病骨沉疴,行将就木的活死人。
他快死了。
怨气和绝望让徐盛对设计他的长姐恨之入骨,甚至迁怒了姜家,姜氏一族被他疯狂报复,甚至于被夺取了所有官衔,任由他凌虐。
父亲和夫人的头被徐盛当着长姐的面砍下,血液溅了他们满身,可长姐却只是冷眼瞧着,竟连眉毛都不动半分。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那刑房的。
徐盛大约是病的快死了,看见我第一时间便呕出了一大口血,随即连滚带爬地跑到我身前,颤抖着手想要抚上我的脸颊。
“拂柳?
你还活着?”
“太好了,你还活着....咱们的孩子都很想你,我带你去见他们,他们一定开心极了。”
这样的情态,他从未在我眼前展现过。
而我只是冷漠的推开他,奔向我那被禁锢的长姐。
“姐姐,我来了,你别怕。”
“我来接你回家。”
这一次徐盛拦不住我,或者说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想拦我,他只是始终都痴痴盯着我,口中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
可我只觉得恶心。
过去我对他殷勤备至,他不屑一顾甚至于嫌弃至极,如今我看开了,他却像只没主的野狗般黏上来。
这哪里是什么迟来的深情,这叫犯贱。
徐家上下没人管理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徐羽和徐绻无人照顾满府乱跑,竟也不知从哪得来了消息,跑到我跟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母亲!
别丢下我们!”
“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求母亲不要抛弃我们!”
两个粉雕玉啄的孩子因为无人照拂早已狼狈的不成样子,短短数日便瘦的只剩皮包骨,此刻就连鞋子都是破的。
若换了往昔,我不知要多么心疼,可惜到了今日,我早已被他们的冷待淡了心肠。
这双孩子和他们的父亲一模一样,都是狼心狗肺的坯子。
我又不是受虐狂,才懒得在他们身上自讨苦吃——过去的怜惜疼爱无微不至,也不过是看在长姐的面子上而已。
可就连长姐都嫌弃他们,我便没有理由再怜惜他们了不是?
我虽不在意两个孩子,可到底是个大人,自然不屑于伤害两个孩子报复。
可他们却像是捏住我的什么把柄一般,死死地拦住了我和长姐的去路,眼看着拦不住,徐羽忽然从地上弹起来,猛地撞向了长姐的肚子。
“都是你!
若不是你,母亲怎么会离开我们!”
“你不配做我们的生身母亲,贱妇,你去死吧!”
眼看着长姐险些被撞倒,我急怒攻心,一把推开了徐羽,转身一个巴掌甩在了徐盛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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