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松阴轩麻杆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松阴轩麻杆儿》,由网络作家“柠檬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误会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三个人已经围坐在一块儿。孟语嫣也是个颇具匪气的漂亮婆娘,伸手把我茶碗里面茶水泼了,直接就给自己到了一碗酒,一双狐狸一样的眸子,挑衅似的瞧着我。这玩意儿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在喝酒这方方面面要是一个娘们儿吓住,那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等我这一碗灌下去,我立马就后悔了。孟语嫣来之前,我和麻杆儿就干了一个,那一碗下来可是四两多啊,也就是说我还什么菜都没就呢,已经喝了小一斤...别说是人,好牲口也盯不住。孟语嫣喝完了之后,瞪着发红的眼珠子瞧着我,说话都有点儿沙哑的感觉:“我找你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需要你帮助。”我趁着脑子还清醒,十分熟稔报出了我的条件:“介绍费一千,根据办事儿师傅的能力价格逐级上涨,...
《在诡异世界当黑中介松阴轩麻杆儿》精彩片段
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误会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三个人已经围坐在一块儿。
孟语嫣也是个颇具匪气的漂亮婆娘,伸手把我茶碗里面茶水泼了,直接就给自己到了一碗酒,一双狐狸一样的眸子,挑衅似的瞧着我。
这玩意儿大丈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在喝酒这方方面面要是一个娘们儿吓住,那以后就不用出来混了。
等我这一碗灌下去,我立马就后悔了。
孟语嫣来之前,我和麻杆儿就干了一个,那一碗下来可是四两多啊,也就是说我还什么菜都没就呢,已经喝了小一斤...
别说是人,好牲口也盯不住。
孟语嫣喝完了之后,瞪着发红的眼珠子瞧着我,说话都有点儿沙哑的感觉:“我找你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需要你帮助。”
我趁着脑子还清醒,十分熟稔报出了我的条件:“介绍费一千,根据办事儿师傅的能力价格逐级上涨,最低一万,上不封顶!”
孟语嫣沉默了,麻杆儿也跟着沉默了,随即我...也特娘沉默了。
孟语嫣愣了有一会儿,从兜里翻出一张照片给我:“既然公事公办,那就先看看吧,价钱不是问题。”
我接过照片瞧了一眼,照片里面是一个民国时候的玩意儿,也没有多特殊,就是一个煤油灯。
看到这玩意儿的一瞬间,我不由得一头雾水,顺手就把照片交给了麻杆儿。
麻杆儿瞄了一眼,就用一种颇为好奇的语气道:“你要找物件儿?”
“物件儿?”
麻杆儿说得这个我可真有点儿懵,我做偏门中介也有一点儿年头了,有时候也会仗着眼睛的特殊性,赤膊上阵给阴行师傅们打打下手什么的,我自问阴行里面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怎么就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物件儿之类的东西。
麻杆儿解释道:“兴歌儿,要说起这个事情,那可就有点儿冷门了,阴行里面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算多。”
我便有些好奇地问道:“麻杆儿,咱两成天在一块儿,你又是从哪儿听得?”
麻杆儿接着说道:“你平时只管收钱,真有什么事情不还是我亲自出马,就那次过山海关跟仙家打交道的时候,我第一次见这类玩意儿,这类东西好像都是民国时候的,但是这玩意儿比法器还要邪性,当时我看见的是人家用物件儿虚空摄物...”
我心说那有什么厉害的,我认识的人里面,有点儿道行都会这个呀。
麻杆儿一眼就瞧出来我的不屑一顾:“你还别觉得这东西的能力有多次,那玩意就不需要耗费使用者的炁。”
我立马就愣了一下,要是这个样子,那物件儿真是有点儿神奇了。
那我天天跟阴行中人打交道,虽然不懂...可是也有关系好的朋友给我解释过,就说阴行中人最基本是练就先天一炁,各门各派的练法和表现形式不一样吧,但是终归还是折腾先天一炁这点事情。
在这个年代,要说练炁能有特别高的道行,其实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就以麻杆儿举例,他要是火力全开,他那点炁顶多撑十来分钟。
所以麻杆儿细细一解释,我就明白物件儿的厉害了。
孟语嫣醉着一对儿狐狸眼,视线在我和麻杆儿的身上不断游移,给我都看毛了。
“蒋叔叔是不是没有和你们说过物件儿的事情?”
我不由愣了一下,没想到物件居然会和我老子扯上关系:“你什么意思?”
孟语嫣道:“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
我心说这都求人办事儿了,怎么还藏着掖着?
特别是关心则乱,她一提到我老子,我就觉得这其中还有更大的事情等着我,可是看样子孟语嫣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欲望。
我喝了口茶定住心神:“不对啊,这事儿是找东西,跟我好像没多大的关系吧?”
我可是专门给人介绍行家处理神神鬼鬼的事情,找东西又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横不能我现在联系个算命先生,给她孟语嫣算算东西是丢在灶台后面了,还是扔水缸后头了...
孟语嫣随即道:“不用找,我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我是需要找人帮我进那个地方。”
我撇着嘴:“那也不对啊,凭孟家在圈里的名声,你自己就能找人把这事儿干了,犯得着从我这儿绕一道吗?”
孟语嫣张口就说,突出一个儒雅随和:“你爹没了吧。”
“诶!”
这什么毛病,玩着玩着就不好好玩了。
“姐们儿,你是来给我添堵的吗?”
孟语嫣也没说错什么,我爹的确是没了,只是他这个没...比较模棱两可,没了但没有完全没。
这么说吧,这几年我总能收到邮局的挂号信,信里面是对家里一些事情的一点儿安排,都是用特殊密码写得,我负责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们蒋家的各个负责人。
但是这些年,我就没见过我老子,也没办法联系上他,活生生一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蒋家最主要的中介业务,还是在我这儿攥着,可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蒋家盘根错节的势力,跟我完全就是两套系统,我们家这份家业根本就没有传到我手里。
“你难道就不好奇,蒋叔叔究竟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露面儿吗?”
废话,我当然好奇了,可是我老子给我的明文信里面,不止一次的告诉我,让我好好干我的阴行中介,不用担心他,他有自己的事情做,而且他也好好的,别想着让我反向激爹,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点儿自己的事情做。
“我...我...”
我支吾了两声,属实没什么脸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我心太大,其实我都做好跟我老子一辈子不见面儿的准备了,正所谓干哪行,伤哪行,我一脚踩在阳间,一脚踩在阴间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见了太多,我们家做这个买卖,不亚于成天走在刀尖上,有些不该有的情绪我早就放下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干我这个营生,要是不能够控制自己的好奇心,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找到物件儿,就能找到蒋叔叔!”
玩笑说玩笑,出这么一档子事,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敢用我兜里刚挣的三千块钱作保,吴大娘一定在我家门口攥着一把瓜子儿跟街坊讲究我呢。
这本来我成天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街里街坊对我就有点儿小传言,像这样的八卦毫无疑问是婶子大娘打发时间的绝好消遣。
再加上今天碰上这个莫名其妙的事情,看样子我是要出去躲躲了。
咱们一码说一码,行走江湖要是不知道什么叫苟字诀,一有点事情准把自己交代到里面。
“喂,麻杆儿,今天晚上松阴轩,你过来陪我喝点儿。”
“嘿...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今天也不是过年啊,我还有这个口福吃你一顿。”
“少特么废话,你买菜...”
在松阴轩碰面之前,我还是先说说麻杆儿吧。
麻杆儿学名林初七,这小子是茅山道,就是九叔那个门派,他七岁开始学艺,十八岁艺成单枪匹马闯荡燕京城,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规矩,惹下一桩大祸,要不是我们家老爷子居中说和,现如今他也该上幼儿园了...
我一度怀疑这小子的能耐是师傅教的,为人处世是师娘教的。
不过该说不说,麻杆儿就算是我家长辈给我留得一个护身符。
再透个底吧,做阴行中介...最不怕的是鬼神,最害怕的就是同行。
类似孤魂冤鬼这样的存在,咱动起手来,说灭了也就嘁哩喀喳弄干净了,突出一个干脆利索。
可是但凡遇上同行要是下手害人,我再接了活...就难免要和人为仇作对,这玩意儿人脉不硬,还真是活不到今天。
咱们就简短说,就在德胜门里太后仓胡同有这么一间门面房,这门面房的买卖字号就叫松阴轩,外人看都知道这是个茶叶铺子,正经行内人都明白,这是我们蒋家的一个联络点。
不多时候,我这好大一壶高沫儿沏得了,正是温吞的时候,麻杆儿拎着鸭货酱肉和几瓶小二就到了。
咱先说麻杆儿的打扮儿,我不止一次吐槽过他这个懒得收拾的毛病,他几乎是常年穿一个粗布的对襟褂子,套一条黑色水裤,脚底下踩一个内联升的千层底儿,左手腕上配着一串雷击木的珠子,一共是九颗。
吃喝都已经放好,我和麻杆儿面前一人是两个粗瓷大碗,一个盛茶水,一个倒酒。
见面肯定是先喝一碗...
麻杆儿喷着酒气:“说吧,这次惹到什么人了,说明白了我好琢磨到底跑不跑...”
我也喷着酒气:“真特么局气嘿...”
“废话,打你干这行儿,咱两人有一天安生日子没有?上一次你给广东来得那个张老板平事儿,最后我和马来西亚那几个人打得跟热窑似的...”
我不由反驳道:“这叫什么话,张老板那三十万你往兜里揣得时候,笑得脸上跟长了菊花似的...”
“那上上次,你给冀北那个大哥牵线搭桥,是不是我回了一趟师门才把事情搞定?”
“别闹,下手那人是野茅山,你还清理门户了呢,我没叫你把人情账给我记下都是咱爷们儿过这个...”
要说起来,我跟麻杆儿这个就算是一本糊涂账了,到现在为止他说不清自己欠我们蒋家多少,我也说不清我出道之后欠了他多少。
不过总之一句话,我们两个谁也不亏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店门被人给推开了,门口挂着的风铃哗楞楞一响,我几乎是下意识给了个反应。
“今天歇业,不做生意...”
这时候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没让你做生意,是你欠了我一顿饭。”
好家伙!
让我有家难回那姐们儿,居然找到松阴轩来了。
这倒是让我心里面顿时咯噔一声。
麻杆儿一看这个状况,小声问我:“什么时候欠这么一个情债,你小子可以,这姐们儿至少九十分儿...”
我同样是小声回复道:“今天我回不去家,就是因为这个大姐姐...”
麻杆儿冲我一挑大指:“牛掰!”
我懒得再跟这家伙解释,就干脆冲这姐们儿说话了:“我说...姐们儿,我欠你这顿饭的前提条件,应该是你是我的相亲对象吧?”
这姐们儿倒是随和,翻个白眼儿,直接就对我说:“可以是...”
嘶...
我暗暗抽了口气儿,这下算是碰上吃生米的主儿了。
正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这姐们儿冒充我的相亲对象,现在又这么随和,一瞧就是问题。
下意识的,我就把她当做是我的冤家对头了。
我用了几秒钟的功夫,把我脑子里面仇家的长相全都过了一遍,也没发现她跟我有过什么交集。
可是做这行儿要是没警惕性,哪也不成,既然不是仇人,也没明确就是朋友,在这个节骨眼儿,把话说得清清楚楚,那才是上上之选。
我带着几分豪气一口干了一满碗小二:“姐们儿,天底下没有这么开玩笑的,你能找上我说明你早就把我查了个底儿掉,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松阴轩的门槛儿虽然不高,可也不是什么人都用得上。
你要是说你今天有事儿用我,我能给你使上力气,那就开门见山,你要是过来找我的晦气,也不必大费周章,我蒋兴歌在江湖上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你直接划下道来,咱们都能轻省一点儿...”
麻杆儿嘟囔道:“你那是浪得难受...”
出来混谁还不会说两句场面话了,苟字诀的精要,是先让敌人误以为你是个没心眼的玩意儿,然后各种往死下黑手。
我话一说完,这姐们儿摇了摇头:“蒋公子,早上的事情就当做我跟你开个小玩笑,让你的伙计把五雷法收了吧,咱们犯不着动刀动枪的,我的名字叫孟语嫣,蒋叔叔要是跟你提过天南孟家,我想...你我之间就不用这么生分了。”
天南孟家...
我老子还真说过,蒋家跟孟家算是世交,我祖父当年入行跟孟家脱不了关系。
我一下尬住了,麻杆儿也是干咳两声,默默把已经背到身后的那只手伸出来了,手上掐的印诀,是五雷正法...
我当然是不知道刘家村里面还有这么一出,我要是知道恐怕当时就背过气去了。
那个时候我正在和郝义聊天儿呢,再探刘家村碰上了鬼怪,我心里面就更担心瞎么海他们了。
“郝大哥,今天晚上还能再进去吗?”
郝义摇摇头:“你疯了吧,刚才就遇见鬼了,咱们现在再进去,那就是上门送死,我放在村口的石敢当能困住它们一时,可困不住它们一辈子,现在惊动了它们,我最担心的就是它们暴动起来。”
我不甘心道:“可是我的朋友还陷在里面呢...”
郝义问我说:“那你的朋友在那儿,你说了他们在刘三槐家里,可是我们去了之后就没有见到刘三槐家里有生人的痕迹留下。”
我嘀咕道:“你说他们会不会...”
郝义当时就说话了:“你要掏刀是怎么的?”
突然间被他这么一打岔,我思路都乱了:“去你的,谁琢磨这个了...”
就这个时候,我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兴歌儿,瞎么海这是接了个什么生意,这一路上没折腾死我,你们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到那个村子了?”
麻杆儿啊!
我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总算是能够傍着一个正经有本事的人了。
“你别说那么多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过来找你吧,出事儿了!”
麻杆儿一听我说出事儿了,顿时语气就降了温度:“出什么事情了?”
“刘家村是个鬼村,咱们被小刘给糊弄过去了,瞎么海这混球嘴里没实话,接了个鬼活!”
“我在你身上放了一张符,你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出来敲三下,我顺着痕迹就能过来找你!”
不得不说麻杆儿还是很谨慎的,咱就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是个鬼?
他这话就是试探,我不是说过我身上有地方藏着朱砂和糯米吗,那都是有手法的,不是蒋家教出来的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个。
我顺手一摸,糯米里面还真是夹杂着一张符纸,赶紧垫在手机上敲了三下。
“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吗?”
“站在原地别动,我来了!”
也就是抽根烟的功夫,麻杆儿来了,他瞧见我身边还有一个人,伸手就摸到后腰上了。
我两步走到麻杆儿面前:“你可算来了,准备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
麻杆儿没回答我,直勾勾看着郝义:“他是什么人?”
我赶紧给引荐:“这是本地的一个野先生,我在刘家村出事儿以后,就是他把我救回去的,我这两天在人家家里面住。”
这我就把我这两天的经历给麻杆儿说了一遍。
麻杆儿听完了之后,眉头紧皱:“这么说...刘家村还是块难啃的骨头?”
我咬着后槽牙道:“甭管难不难啃,我把人带出来了,我就得把人带回去,你准备的东西够吗,这次可要玩命!”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多出来这么一股子狠劲儿。
不过我对长青子道长他们有责任,这个是真的,不能因为我牵线搭桥出来跑一趟生意,这就折在里面两个师傅不是?
要说真是因为他们没本事,正面死在了鬼怪的手里面,这还情有可原。
但是我连这趟生意都没弄明白,稀里糊涂就把人给赔进去了,这就是我这个中介的责任了。
至于我和麻杆儿要是冲进刘家村玩命去,到最后发现长青子道长他们死了,那都不算什么,生生死死也就那么回事儿,起码我还能带着他们的尸首回去。
这么说吧,我和麻杆儿现在就两个事情比较重要,其一是查清楚刘家村的事情,不管怎样要死就死个明白,其二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麻杆儿长出一口气,伸手掐了掐:“现在过了时辰,刘家村不好进了,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
郝义笑了笑:“好说,我们家还有一间闲房,你要愿意你就住,觉得不放心你们两人住一块儿也行。”
“郝大哥您看着安排吧,你我也算是出生入死了,我就不跟你多废话了。”
就这样我和麻杆儿一起回了郝义家。
一进门而郝陈氏就跑过来了,拎着个鸡毛掸子在郝义身上掸。
“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咱家也不缺吃不缺喝,你非带着个累赘去什么刘家村,这趟没事吧?”
郝义冲自己媳妇儿温柔地笑了笑,胸脯拍得震天响:“没事儿,要出事不早就出事儿了,刘家村这么多年了,早就干净了,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麻杆儿看看我,我装了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人家两口子夫妻情深,我们两电灯泡瞎说话也没什么意思,郝义不跟媳妇儿说撞鬼的事情,我还能上去多嘴吗?
有一小会儿功夫,郝陈氏给郝义掸去了晦气,转头一看我,略微犹豫了一下。
“你过来,我给你掸掸,刘家村不干净,去一趟身上不定沾了什么,家里这掸子公鸡毛做得,掸一掸身上干净。”
我也看出来了,郝陈氏是个好媳妇儿,也是个好人。
别看嘴上有时候横一点儿,心还真是不错。
郝陈氏干脆利索给我收拾一遍,看着麻杆儿说道:“他又是谁,进过刘家村没有?”
我赶紧给解释:“嫂子,这是我哥们儿,今天刚刚过来,这两天还得麻烦您呢,咱们进屋说吧,他就不用掸了,他还没去呢...”
郝陈氏也没说什么,这才让开了路,把我们三个人放进去。
一进屋我就闻见一股子饭香,很难得是还能瞧见酒肉,东西虽然不好,可已经是郝义家能想办法弄出来最好的菜肴了。
吃饭不提了,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我跟郝义这么出生入死一趟,我们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多了一些,饭桌上就算是比较热络了。
等到回屋之后,麻杆儿坐在条凳上,看着我在那儿洗脸,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兴歌儿,这两口子真的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我又是先天的阴阳眼,我又在他家住了两天,这两口子但凡有点儿问题,够一万个蒋兴歌也交代了。”
“算了,你把胳膊伸出来,我看看你的情况恶化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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