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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同学怀孕后,我闪婚了周砚修苏茉全局

冉有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前单身派对,真心话大冒险。周砚修的女同学直视我:“我怀孕了,是周砚修的。”全场爆笑,只有周砚修没笑。散场后,他有些惆怅。“苏茉说的是真的。你别多想,我们就是纯兄弟,那晚同学聚会喝断片了。”“她原生家庭不好,以后不打算结婚,只想留下孩子作伴,她会自己抚养的。”我点点头:“所以呢?”“但我毕竟是孩子父亲,我得负责。以后工作日我住她那儿照顾,周末回家。”“婚礼先取消,等她生了后,一切回到正轨,我再补偿你。”我笑了笑:“挺好的,你考虑得很周全。”他明显松了口气,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也开始收拾行李。手机突然响了,对方醉得不轻,语带哭声:“叶苒‌苒‌,我他妈喜欢你,你不要结婚,嫁给我好不好?”我顿了顿:“好。”……一口...

主角:周砚修苏茉   更新:2025-05-17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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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修苏茉的其他类型小说《他的女同学怀孕后,我闪婚了周砚修苏茉全局》,由网络作家“冉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前单身派对,真心话大冒险。周砚修的女同学直视我:“我怀孕了,是周砚修的。”全场爆笑,只有周砚修没笑。散场后,他有些惆怅。“苏茉说的是真的。你别多想,我们就是纯兄弟,那晚同学聚会喝断片了。”“她原生家庭不好,以后不打算结婚,只想留下孩子作伴,她会自己抚养的。”我点点头:“所以呢?”“但我毕竟是孩子父亲,我得负责。以后工作日我住她那儿照顾,周末回家。”“婚礼先取消,等她生了后,一切回到正轨,我再补偿你。”我笑了笑:“挺好的,你考虑得很周全。”他明显松了口气,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也开始收拾行李。手机突然响了,对方醉得不轻,语带哭声:“叶苒‌苒‌,我他妈喜欢你,你不要结婚,嫁给我好不好?”我顿了顿:“好。”……一口...

《他的女同学怀孕后,我闪婚了周砚修苏茉全局》精彩片段

婚前单身派对,真心话大冒险。

周砚修的女同学直视我:“我怀孕了,是周砚修的。”

全场爆笑,只有周砚修没笑。

散场后,他有些惆怅。

“苏茉说的是真的。

你别多想,我们就是纯兄弟,那晚同学聚会喝断片了。”

“她原生家庭不好,以后不打算结婚,只想留下孩子作伴,她会自己抚养的。”

我点点头:“所以呢?”

“但我毕竟是孩子父亲,我得负责。

以后工作日我住她那儿照顾,周末回家。”

“婚礼先取消,等她生了后,一切回到正轨,我再补偿你。”

我笑了笑:“挺好的,你考虑得很周全。”

他明显松了口气,拎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抹去眼角的泪水,我也开始收拾行李。

手机突然响了,对方醉得不轻,语带哭声:“叶苒‌苒‌,我他妈喜欢你,你不要结婚,嫁给我好不好?”

我顿了顿:“好。”

……一口气收拾好行李,我把订婚戒指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望着满屋喜气洋洋的婚房装饰,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在心底翻滚。

三年暗恋,五年感情,明明三天后就要步入婚姻殿堂,却猝不及防迎来了他的背叛。

眼看着泪水又要夺眶而出,我慌忙闭了闭眼。

拖着行李刚要出门,周砚修发来消息:我的浴巾忘了带,你帮我送过来。

苏沫家,你应该知道在哪儿吧?

我扯了扯唇角,我当然知道。

每个月他们几个同学都会去苏沫家聚餐,美其名曰联络同学感情。

我也有幸被他带去几次。

每次都见几个男人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喝酒,苏沫穿着吊带热裤在他们中间晃悠。

我也曾吃过醋,让周砚修不要再去了。

他却一脸不屑:“我也需要自己的社交圈子,不可能跟你谈恋爱就时刻捆绑在一起。

我们没有共同话题,整天对着多没劲。”

“放心吧,苏茉在我眼里就是男人,她就算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现在想来,不过都是哄我罢了。

见我没回复,周砚修又发来地址。

我明明想回“不去”,却鬼使神差打出了收到。

心里苦涩蔓延,终究还是想亲眼去看看。

他从小娇生惯养,连鸡蛋都不会剥的人,要怎么照顾孕妇?

苏茉家门前,我攥紧装着浴巾的袋子。

苏茉很快开了门,身上一如既往穿着紧身背心和热裤,笑容明媚地拉我进门。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接过袋子:“你先坐,周砚修在洗澡,我把浴巾拿给他。”

浴室水声戛然而止。

“苏茉,拿下浴巾。”

周砚修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慵懒。

几分钟后,周砚修围着浴巾走出来,低着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无比自然地喊道:“苏茉,帮我吹下头发。”

苏茉踮起脚在他头上一阵乱抓,轻嗤:“周砚修,到底是谁照顾谁?

你别搞反了,我可是孕妇!”

他“啧”了一声,作势要去捉她的腰反击,突然看见坐在阴影里的我。


他随手把吹风机往我这边一递:“苏茉,不劳烦你了。

省得你毛手毛脚的伤了我头发,我老婆可比你会伺候人多了!”

老婆?

任谁来看,在这里,苏茉才像是他的老婆。

我避开他,利落地站起身:“我没空,先走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面色有些不悦:“给我个面子,嗯?”

“面子?”

我冷笑出声,“周砚修,她怀着你的孩子,你收拾行李住进她家,现在倒想起要我给你面子?

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苏茉笑着拉开周砚修,冲我眨了眨眼。

“苒苒,我真把周砚修当兄弟的。

我性格就这样,大大咧咧惯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就是来照顾宝宝的,我们纯哥们儿,睡一张床都不会出事,兄弟情谊摆在这儿呢。”

说着她突然勾住周砚修的小指,晃了晃。

“要不你就跟苒苒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我都无所谓,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你只管当爸爸就行。”

话音刚落,她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

周砚修立刻冲去拿来垃圾桶,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转头对我怒目而视。

“叶苒苒,你到底想怎样?

在家里不是说好了吗!”

我胸口发闷,转身就往门外走。

刚到电梯口,手腕突然被狠狠拽住。

周砚修用力扣着我的手腕,眉头紧锁:“我已经解释过了,苏茉就是我兄弟!

她只是想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你想想,这要是在古代,我就得对苏茉负责到底,必须娶她过门。

你现在应该庆幸,苏茉根本没想嫁给我!”

“她一个苏家私生女都有这样的格局,你作为叶家长女,未来叶氏的继承人,就这点气量?”

我抬头瞪着他,声音止不住地发抖:“周砚修,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你还拿古代说事?

这跟格局气量有什么关系?”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咬着牙:“你是金融系高材生,京市有名投资顾问,我说不过你……”顿了顿,我低下头,泄气道:“我们分手吧。”

泪水砸在手背上,一颗接一颗。

周砚修明显怔住了,松开钳制我的手,有些无奈:“这样,我每周抽三天照顾苏茉,剩下四天都回家,行了吧?”

说着,他加重了语气:“叶苒苒,这是我最后的妥协,不要得寸进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平静地说:“不用这么麻烦,分手后,你天天陪她都行,就别在我这边浪费时间了。”

他死死盯着我,发出最后的警告:“你确定?”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抬手按下电梯按钮。

他突然冷笑一声,猛地推了我一把:“作,你继续作!”

我猝不及防地被推得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周砚修嫌弃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要往回走。

苏茉站在门口,故意提高音量:“周砚修,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女孩子作一点小心眼一点才可爱,你得哄着不能吼,懂不懂啊兄弟?”


周砚修很自然地搭上她的肩膀:“随她去,她脸皮厚着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追我那三年,我怎么冷脸怎么骂她都赶不走,她就是喜欢找虐。”

说着还捏了捏苏茉的手臂,勾起嘴角:“女人真麻烦,还是兄弟好处。”

苏茉立刻做作地扭了扭身子,用手指戳他的胸肌:“讨厌啦,人家明明是女孩子,不然怎么怀宝宝嘛。”

周砚修“切”了一声,故意把手放在她胸前:“这么平,还女人?”

两人嬉笑打闹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胸腔,震得全身发疼。

电梯终于到了,我慌乱地按着关门键。

门缓缓合上,电梯却迟迟没有启动。

这时,周妈妈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苒苒啊,砚修和苏茉的事我都知道了。

这事确实是砚修不对,我已经狠狠骂过他了。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夫妻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绊绊的?

有些事该放就放,只要他心里还有你,这日子就还能过。”

“苏茉那孩子也说了,不会拆散你们。

等孩子生下来也不用你操心,我这个当奶奶的会帮着带,你就当没这回事。”

我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阿姨,还是算了吧。”

见我好言不听,她的语气立刻变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

虽说你学历低,只是个本科生,跟我们砚修差了一大截,但基本的道理总该懂吧?”

“他就犯了一次错,也都跟你坦白了,你就要一棍子打死?

你这么钻牛角尖,自己不觉得累吗?”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阿姨,我不是钻牛角尖。

既然您一直嫌弃我学历低,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勉强才配得上您儿子……现在我退出,您儿子值得更好的。”

没等她回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家满门都是教育界泰斗。

每次家族聚会,那些长辈总会故作关切地问:“苒苒是什么学历?

哪个大学毕业的?

专业?”

我报出校名后,他们便交换眼神,摇头叹气:“这学校,怕是会拉低我们周家的平均学历啊。

听说孩子智商主要遗传母亲,咱们周家以后…难啊!”

而周砚修就坐在一旁,嘴角噙着笑,从不曾为我说过半句话。

他也是嫌弃我的。

记得第一次向他表白时,他轻蔑地打量我:“叶苒苒,我的女朋友至少要高考700分以上。

你那分数,刚过本科线吧?”

后来他勉强接受我,大概只是因为我死缠烂打了整整三年。

电梯里,我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终于开始下行。

门开的刹那,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他一定皱着眉,就像每次见我受委屈时那样。

他抬手,指腹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然后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叶苒苒,以后不许把自己弄成这样。”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他到底灌了多少酒。

这个从来温文尔雅的人,刚才在电话里竟爆了粗口。


我轻轻推他,怕电梯门关上。

他却收紧了手臂:“不许耍赖!”

“什么…我已经和双方父母商量好了,婚礼开始筹备了。

三天后的日子是今年最好的黄道吉日,我不想错过。”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往外走,潮湿的掌心泄露了他的紧张。

望着他绷紧的侧脸,我突然站定:“宁宵,我要办中式婚礼!”

他身形一顿,倏地转身,眼底的笑意像是被点亮的星辰:“好。”

思绪不禁回到从前。

高中时,他是校草,而我是他怎么教都教不会的学渣。

上大学后,我们分隔两地。

他每周都会坐三个小时的飞机来看我,不厌其烦地跑了整整三年。

直到我和周砚修开始谈恋爱。

拖着行李箱回到叶家时,妈妈红着眼把我搂进怀里:“那种混账东西不值得。”

爸爸黑着脸在商业群里发了条语音:“谁再找周砚修做投资咨询,就是跟我叶某人过不去。”

安抚完父母,我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打开朋友圈,苏茉刚更新九宫格动态。

八张游戏胜利截图,正中间是她坐在周砚修腿上比耶的自拍照。

配文: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我默默点了赞。

几分钟后,周砚修打来电话:“打游戏吗?

我和苏茉带你,你跟着我们就行,别乱跑,乱带节奏!”

为了融入他的圈子,我曾经低声下气地求他带我打游戏。

结果就那一次,他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说我是菜鸡拖油瓶,让我滚出去。

今天开了天恩,可我不稀罕了。

正想挂断电话,苏茉的声音传来:“周砚修,我又想吐了,都怪你!

那晚我就是想试试对男人有没有感觉,你给我来真的。

哎呀,腰也好疼,快来帮我揉揉。”

“等会儿再哄你的小女朋友行不行?

兄弟和女人哪个重要,你自己选。”

周砚修甩给我一句:
我没想到,学校竟邀请了隔壁学校的优秀校友,周砚修和苏茉作为嘉宾出席。

他们演讲结束后,主持人笑着打趣道:“两位看起来真是郎才女貌,该不会是一对吧?”

周砚修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我面无表情地别开视线。

苏茉立刻把手搭在周砚修肩上:“像吗?

我们其实就是兄...”话音未落,周砚修突然揽住她的腰:“没错,我们已经有宝宝了。”

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

我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周学长当年可是大学城公认的男神。

听说有个不要脸的舔狗缠了他三年,害他一直单身,最后居然让那舔狗得手了。”

“前几天同学群还说他们要结婚了呢,今天总算辟谣了。”

“她今天也来了,要不是家里有几个臭钱给学校捐款,就她那草包也配当优秀校友?”

我攥紧拳头,转身直视她们:“说够了吗?

不如当着我面说?”

两人眼神闪烁,小声嘟囔:“我们又没指名道姓,你非要对号入座。”

这时苏茉和周砚修已经坐到我旁边。

苏茉假惺惺地劝道:“苒苒,这两位姐姐又没说是你,你太敏感啦。”

周砚修冷笑一声:“有病!”

有了他们撑腰,那两人顿时来了底气:“就是,自己没事找事,神经病!”

就在这时,台上的主持人宣布进入校友分享环节,邀请我上台发言。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准备起身。

刚迈出一步,苏茉突然伸腿一绊。

“砰!”

我重重摔倒在地。

全身剧痛袭来,特别是膝盖手肘和下巴,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

脸上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指腹沾上了血痕。

整个会场瞬间鸦雀无声。

“叶学妹这是太激动了?”

身后传来刺耳的嘲笑,“给校领导行这么大礼啊!”

此起彼伏的哄笑声中,我疼得一时爬不起来。

周砚修端坐在那里,压低声音怒斥:“还不快起来!

丢人现眼!”

苏茉装模作样地伸手要扶我:“苒苒,这种场合就别作了,不过就摔了一下,大家都看着呢。”

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爆发,我狠狠甩开她的手:“装什么好心?

苏沫,为什么要故意绊我?”

“啊!”

她突然往后一倒,重重撞在身后的椅子上,捂着肚子痛呼一声,“叶苒苒!

我好心扶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推我?

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

“女人真是麻烦,要不是看在周砚修的面子上,我今天高低要跟你干一架!”

说完,他转向周砚修:“周砚修,管管你的女人。

小作怡情,大作伤身!

我真是烦死了这些女的,整天为男人争风吃醋,闲得慌!”

我被她的言论气笑了。

苏茉刚才伸腿绊我的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嘴角那抹得逞的冷笑我也尽收眼底。

现在居然还敢倒打一耙?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强撑着站起身,抬手就要给她一记耳光。

周砚修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打得我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会场顿时炸开了锅。

周砚修看着手上沾到的血迹,嫌恶地用纸巾擦了擦,眼神冷得像冰:“叶苒苒,你给我滚出去!”

我呆呆地望着他,喉咙发紧:“周砚修,就不能有一次,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我数三声,再不滚我们就彻底分手!

三二......”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我快步往外走。

身后,周砚修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慢一点,别又摔了。”

冷落了叶苒苒几天,周砚修估摸着她该消气了。

今天是周末,原本是他们定下的结婚日子。

也是他回家的日子。

婚礼取消了,他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不如带份小礼物回去,就当是补偿吧。

他利落地收拾着行李,这几天的脏衣服都得带回去。

叶苒苒总是亲手给他洗衬衫,熨烫得一丝不苟,比洗衣机洗的柔软多了。

想到苏茉把什么都往洗衣机里一扔了事,他不禁皱了皱眉。

“今天产检,陪我去?”

苏茉突然推门进来。

周砚修头也不抬:“改天吧,今天我得回去。”

“兄弟,”苏茉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这么绝情?”

又是“兄弟”长“兄弟”短的。

周砚修抬眼打量她。

皮肤黝黑,松松垮垮的背心,牛仔短裤下两条精瘦的腿,要不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活脱脱就是个假小子。

他忽然一阵恶寒,那晚自己到底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一定是他真的喝醉了,屋里又太黑了。

他突然格外想念叶苒苒。

她肤白貌美,软软糯糯,偶尔红着眼眶看他的模样,让他心头又软又痒。

这样的姑娘,任谁都招架不住,他也不例外。

记得叶苒苒追他那三年,他不知动摇过多少次。

每次冷着脸骂她,想把她吓退,谁知她越挫越勇。

最后他实在没辙,想着笨就笨点吧,学历低些也无妨,爱胡思乱想也认了。

反正除了叶苒苒,他也没对谁动过心。

想到这里,他一把推开苏茉,拎起行李箱就要走。

苏茉叫住他:“周砚修,你还负责吗?

孩子不管了?”

周砚修猛地转身,火气直往上窜:“不是说好周末我回家?

你产检非要挑今天?”

他上下扫了她一眼,嫌恶道:“叶苒苒好不容易消停了,你又来学她?

省省吧,你从头到脚就是个男人,别东施效颦,我看着恶心。”

苏茉僵在原地,眼圈渐渐泛红。

周砚修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路上,他特意挑了叶苒苒最爱的玫瑰,又买了条项链。

想象她收到礼物时偷着乐的小模样,他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开门的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满屋的喜字和彩带还在,可叶苒苒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梳妆台上,那枚订婚戒指孤零零地躺着。

“叶苒苒!”

他一拳砸在梳妆台上,“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颤抖着拨通电话,接起的却是个陌生男声。


“你谁?”

周砚修声音阴沉得可怕,“让叶苒苒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老婆在换衣服,有事跟我说?”

“老婆?”

周砚修气极反笑。

行啊,越来越能耐了,竟然找个男人来气他!

他死死攥着手机,声音冷冽:“你们在哪儿?”

对方爽快地报了个酒店地址。

周砚修直接挂断电话,整个人充满了戾气。

好啊!

叶苒苒,这次真是踩到他底线了。

他非要好好教训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

宁宵果然按照我的意思,精心准备了一场中式婚礼。

满堂红绸高挂,宫灯摇曳。

我身着秀禾服,他穿着暗纹长袍。

宾客们皆着古装,恍若穿越时空。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唱和,宁宵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正要离场时,穿着西装的周砚修突兀地站在红毯中央,面色铁青。

“叶苒苒,今天是我答应回家的日子。

我推了苏茉的产检,买了花和礼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他死死盯着宁宵环在我腰间的手:“我已经不计较你这几天的胡闹,也不追究你欺负苏茉的事。

现在过来,我可以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我轻拍宁宵肩膀示意继续走。

周砚修突然暴喝:“叶苒苒!

别太过分!”

宁宵轻轻将我放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

下一秒,他突然挥拳。

“砰!”

周砚修踉跄着后退,鼻血顿时涌出。

他抹了把血,怒吼着要冲上来,却被及时赶到的保安架住了胳膊。

周砚修被保安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宁宵:“有种单挑!

找帮手算什么男人!”

宁宵冷笑一声:“我乐意,你管得着?”

他指了指我的脸,“这一拳是替苒苒还的。

那天被你“好兄弟”故意绊的那一跤,到现在伤还没好全。”

我不自觉地抚上脸颊,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疤痕。

周砚修顺着我的动作看过来,脸上满是讥讽:“叶苒苒,你还会告状了?

自己摔的跟头赖到苏茉头上,你是三岁小孩吗?

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到了现在,他依然认定我在撒谎。

望着他嘲讽的神情,我忽然想不明白,这些年究竟爱他什么。

那些无休止的贬低和否定,差点让我彻底迷失了自己。

“周砚修,那天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你信不信我,已经不重要了。”

我平静地说,“如果没记错,我已经跟你提过分手。

我知道你喜欢苏茉,她懂你,你们有共同语言,能玩到一起,这些我都明白了。”

“我选择成全你们,主动让位。”

“先道声恭喜,你们结婚不用请我了,以后最好永远别再联系。”

周砚修一脸错愕,随即又摆出那副说教的姿态:“叶苒苒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茉是我兄弟!

我周砚修这辈子就喜欢过一个人,就是你叶苒苒!”

“你就算再笨,也该感觉得出来我的爱,现在又在这发什么疯?”

只喜欢我?

可他的偏爱分明都给了苏茉。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怼了回去:“兄弟?

你见过两个男人之间那么亲密,还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至于你的喜欢……抱歉,我感受不到,也不稀罕了。

周大才子的爱,我这种草包高攀不起!”

他眼神闪烁,还在强词夺理:“我是正常男人,偶尔冲动,真的就那一次!

我知道你介意,孩子生下来我就和苏茉断干净还不行吗?”

我忽然觉得可笑。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从他爬上苏茉床的那一刻,我们就彻底完了。

牵着宁宵转身要走,身后突然传来周砚修惊慌的喊声:“叶苒苒!

你来真的?”

宁宵回头,眼神轻蔑:“上学时看你天天给我老婆摆臭脸,老子早想揍你了!

傻缺!

我老婆追你那三年,你他妈跟个讨债鬼似的。”

周砚修突然瞪大眼睛:“是你!”

周砚修猛然想。

刚和叶苒苒在一起那会儿,有天清晨在操场看书时,突然被人用麻袋套头狠揍了一顿。

那人边打边骂:“让你牵我老婆的手,打死你个色狼!”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却始终没搞清是谁干的。

这么多年过去,原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

“放开我!”

他疯狂挣扎着想要冲上去报仇,可保安把他锁得死死的,他没有一点办法。

眼睁睁看着叶苒苒被这个宿敌牵走,周砚修急火攻心,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回到后台休息室,我直直地望向宁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眼前这个刚才把周砚修骂得狗血淋头的男人,和记忆中那个永远温柔斯文的校草判若两人。

我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突然想起从前他辅导我功课的场景。

无论我做错多少次,他都会耐心地一遍遍讲解,脸上永远挂着令人安心的笑容:“别着急,慢慢来。”

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对着墙壁深呼吸,嘴里碎碎念:“我老婆脑子笨一点没关系,只要我耐心教,她肯定能学会。

如果还是不行,一定是我教得不够好,肯定不可能是我老婆的问题……”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在我的注视下,宁宵不自在地别开眼:“你就像只受惊的兔子,稍微凶一点就红着眼睛跑掉。

我要是不装得斯文点,你早被吓跑了。”

说着,那张俊脸突然凑近,带着讨好的笑容:“老婆,不生气了吧?”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突然发现,这样的宁宵,竟比从前那个完美无缺的校草更加鲜活可爱。

……医院,周砚修睁眼时,发现病床边围了四个人。

他父母,苏茉,还有苏茉他爸。

还没等他完全清醒,周妈妈就急切地开口:“儿子啊,就算叶苒苒那个没良心的闪婚了,你也不值得气晕过去。

她哪点配得上你?

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和苏茉的婚事,苏爸爸今天特意过来商量婚礼的事。”

周砚修一头雾水,他有些难以接受:“妈,苏茉就是个男人,我跟她结什么婚?

开什么玩笑!”


“混账!”

苏爸爸怒吼,“我女儿怀了你的种,你管她叫男人?!”

周妈妈尴尬地看向丈夫。

周爸爸清了清嗓子:“这件事,我们砚修确实应该负责。

我看就定在下个月结婚吧,婚礼费用我们周家全包。

老苏,你觉得怎么样?”

苏爸爸还没回答,周砚修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急切地看向苏茉:“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孩子生下来你自己抚养,不干涉我和叶苒苒的婚姻。”

苏茉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我我没说过这种话,都是你逼我的。”

“啪!”

苏爸爸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周砚修脸上。

“跟我女儿称兄道弟?

还想让她自己养孩子?

你们年轻人的圈子我不懂,但我苏家不可能接受这种事!”

“周云雷,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要是你们周家不负这个责任,我就去你单位闹,看你们周家怎么身败名裂!”

苏爸爸摔门而去后,病房里陷入死寂。

一向溺爱周砚修的周家父母面面相觑,终究没敢出声。

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周砚修怒火中烧:“苏茉,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苏茉抿了抿嘴唇,突然不想再装了:“周砚修,我们别做兄弟了好不好?

我喜欢你这么多年,只能用兄弟的身份接近你。”

“你不是也对我有感觉吗?

不然我们怎么会有孩子。”

“现在叶苒苒都结婚了,我们在一起不是正好?”

周砚修如遭雷击。

看着眼前这个扭捏作态的女人,想起自己与她勾肩搭背,甚至做那种事。

胃里突然翻江倒海。

这一刻,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背叛了叶苒苒。

“滚出去!”

他咬牙切齿道。

苏茉不甘心地咬住下唇:“你跟我在一起时明明很开心!

你对叶苒苒不是嫌弃就是责骂,你好好想想,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周砚修感觉不可思议,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冷冷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男人。”

苏茉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机关算尽,却忘了周砚修永远跨不过“兄弟”这道坎。

羞愤交加之下,她惨白着脸冲出了病房。

周砚修猛地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他必须立刻把叶苒苒找回来!

叶家,和父母道别后,我和宁宵正准备出发去开始蜜月旅行。

刚走出门,就看见站在大门外淋雨的周砚修。

刚推开大门,就看到周砚修站在雨中。

他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都泛着青紫。

一见我们出来,他立刻冲上前,声音嘶哑哽咽:“苒苒,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雨水顺着他发梢滴落,混着眼角的泪水:“我没想到苏茉这么心机,她用兄弟的名义绑住我...你提醒过我那么多次,我却从来没信过你,一直以来我都误解了你。”

他眼眶通红,可我的心却异常平静。

他终于明白了我的痛苦,选择站在我这边。

可惜太迟了。

他颤抖着抓住我的手:“我说你笨骂你作,这些年让你受尽委屈。

我都知道,我以后一定改。”


“但我有句话真的没骗你,在我心里苏茉就是个男人,我已经拒绝和她结婚了。”

“原谅我,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冷冷抽回手。

周砚修受伤地望着我,眼神里还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说完了吗?”

我语气平静,“说完就滚。”

他浑身剧烈一颤,捂着心口后退半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苒苒,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这些年的一切,我几乎要被他的演技打动。

我不耐烦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要淋雨随你便!”

刚挽上宁宵的手臂,身后就传来周砚修崩溃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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