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公堂之上被孙喜望说荣家布匹定价过高,扰乱市场是,她更是绝望透顶,却不想这一会儿的功夫,局势就被沈安扭转了!
这沈安,虽然纨绔,可他的损招确实挽救了荣家。
“此地事情结束了,我要去茶楼喝口茶,听听书,荣小姐要一起么?”
沈安笑嘻嘻发出邀请,脸上漫不经心,没个正形。
荣锦瑟只觉得越发看不透此人。
“你……随你便,我不去。”
她可不敢和沈安这大纨绔去喝茶!
眼下孙喜望虽然被狠狠敲打了一番,可胚布的事情她还得想办法,刚刚冯大人也已经说了,商业竞争,各凭本事。
这场战争远远还没有结束!
荣锦瑟迈着优雅高傲的步伐走了,只剩沈安一人在大厅独自凉凉。
“嗨,女神就是高冷!”
怪不得前世连王校长那样的人都要做舔狗……
感叹一句,沈安招呼着等待在不远处的十三等人,往附近茶楼走去。
他这个时候去茶楼,自然不会是为了听书。
茶楼人多,信息也多。
此次拦路告状,只不过是给作为马前卒的孙喜望、赵宝坤一个敲打,对于藏在他们身后的人,沈安还得下些功夫!
“王兄,你也到荣家买紫色绸布吗?”
“那可不,家里那个败家老娘们非说要,我敢不买吗?”
“哈哈,你就是个耙耳朵!不过这紫色绸布买到就是赚到!”
“为什么?”
“不知道了吧?听说农家这种紫色的绸布是那个败家子沈安搞出来的,我刚刚从得月茶楼过来,郑家公子和府尹大人的公子,正在商量怎么把那个败家子给弄死!到时候这紫色绸布不就成了绝版?”
……
沈安果然听到了有用的信息。
得月茶楼,那可是个好去处。
跟前世的天上人间一个德性,说是茶楼,其实内里莺莺燕燕,有人说里面除了胭脂味,就只剩下栗子味,沈安以前也没少去。
想到那些流逝在得月楼姑娘身上的子孙后代,沈安忍不住吐槽。
要不是前身毫无节制,也不至于现在身体如此羸弱!
话不多说,沈安出了茶楼。
既然知道郑有为和赵宝坤在一起密谋,他不去掺和一顿,对得起自己吗?
……
得月茶楼。
包厢里有三个人,一脸惨相的自然是赵宝坤,他今天到这里来,可没有心思寻花问柳。
毕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要不是拼命捂住裤裆,怕是以后都没机会再来这里了。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郑有为。
而另外一个,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女人正坐在郑有为的怀里。
“赵公子,你爹也真够狠!看把你打成什么样!兄弟我看着都心疼!”
“别特么的提这个行吗!谁让他是老子我是崽呢!”
赵宝坤没好气地瞪了郑有为一眼,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灌了一口。
他也怪他爹下这么重的手!
可心中更恨沈安!
这个败家子,咋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呢?
娘希匹的!
“你也别动怒!小心伤口崩裂了!”
“沈安那个败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了,竟然一下子开窍了!好像变了一个人!”
郑有为把怀里的软玉温香推到一旁,那女人也十分知趣,乖巧的走到一旁,拿起酒壶又给赵宝坤倒了一杯。
“是啊!以前那败家子除了知道花钱讨好女人,脑子就跟狗屎一样,没想到现在能说会道,最关键娘希匹的,还熟读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