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布你找死!”香克斯笑骂着扔过去个酒桶,却被乐意接住,倒在自己酒杯里。她望着篝火中跳动的火焰,突然想起在海军支部的夜晚,赤犬对着她的“正义围巾”发呆的样子,还有白胡子把她举在肩头时,酒壶上的锚纹与她印记相呼应的场景。
“你们说,”她突然开口,火焰在瞳孔里跳跃,“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在海军正义与海贼自由之间选一个,会怎么样?”
甲板突然安静,本·贝克曼的硬币在指间停住,香克斯的手掌紧紧扣住她腰窝。
“那我就把两边都砸了,”她突然咧嘴一笑,岩浆笔在掌心画出小锚与火焰的融合图案,“然后开一家‘乐意的正义烧烤店’,赤犬爸爸当主厨,香克斯当跑堂,老爹负责扛酒,马尔科烤翅膀——”
“那我呢?”耶稣布举手,“我可以当外卖员,用狙击枪送辣椒炸弹!”
“我要当甜点师!”拉基·路拍着肚皮,“乐意小姐的蜂蜜蛋糕秘方,必须是镇店之宝!”
香克斯突然吻她发顶,篝火的光映着他深褐色的瞳孔:“无论你选哪条路,雷德·佛斯号的船头,永远为你留着画小锚的位置。”
乐意笑着搂住他脖子,火焰印记贴着他胸口的锚纹,像两片注定相遇的海浪与火焰。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真正选择,因为她早已在这些男人的爱里,找到了最自由的正义——可以吐槽赤犬的严肃,可以调侃香克斯的痴汉,可以在白胡子的膝头撒娇,也能在红发海贼团的甲板上,把火焰与笑声洒向每片海域。
夜深时,她趴在香克斯肩头看星空,突然发现自己刻在船舷的小锚,正与香克斯胸口的纹身遥相辉映。海风掀起她的衬衫下摆,后腰的小锚纹身与他的锚形纹章,在月光下连成完整的图案——那是属于他们的秘密,是火焰与海浪的契约,是跨越海军与海贼的、最温暖的羁绊。
雷德·佛斯号在夜色中航行,篝火渐熄,船员们的鼾声混着海浪声。乐意摸着香克斯掌心的老茧,突然想起系统曾说的“改变世界线的关键变量”,此刻却觉得,她早已改变了更重要的东西——让赤犬的岩浆里多了蜂蜜的甜,让香克斯的海浪中多了火焰的热,让白胡子的震震果实外,多了份温柔的守护。
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在东海坠落的夜晚,那个对着红发少年喊“你头发掉色吗”的冒失鬼,那个把“正义”与“爱”揉成一团烤饼干的小火焰。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有这些人在,她的吐槽永远有听众,她的火焰永远有港湾,她的正义,永远不会孤独。
晨光初绽时,乐意在香克斯的战术笔记里写下新的一页:“Day1095:红发海贼团的船员都是笨蛋,但贝克曼大叔的硬币会变戏法,耶稣布叔叔的狙击枪能烤海鸥,拉基·路的烤肉酱比赤犬爸爸的咖啡还浓。最重要的是,香克斯的怀抱,比任何海军军舰的甲板都更温暖——虽然他的胡渣真的很扎人!”
合上笔记本,她望着远处翻涌的海浪,火焰印记在晨露中发亮。雷德·佛斯号的船头,那只吐着火焰的红狮子,正迎着朝阳扬起鬃毛,仿佛在宣告:无论前方是海军的炮火还是新世界的风暴,只要有林乐意在,就永远会有笑声、火焰与永不熄灭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