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耳尖微红,转身走向宫殿:“是蛇发们坚持要贴的,说你比九蛇族的剧毒还要危险。”
接下来的三天,亚马逊百合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乐意把“正义甜辣酱”倒进女战士的训练沙池,声称“能激发斗志”;用岩浆笔在蛇首雕像上画小锚,气得美杜莎雕像的蛇发集体掉鳞;甚至试图教汉库克的宠物蛇“辣椒舞”,导致整条蛇巷的毒蛇集体罢工。
“乐意小姐,”女帝的首席战士跪在地上,鼻尖通红,“求您别再给蛇发们涂辣椒口红了,她们现在看见辣椒酱就条件反射吐信子——”
“这叫战术威慑!”乐意晃着岩浆笔,“下次海军来犯,只要露出辣椒口红,就能吓退一半追兵!”突然看见汉库克站在廊柱后偷笑,扑过去抱住她大腿,“姐姐你居然笑我!明明是香克斯不好,他现在肯定在雷德·佛斯号酗酒,像只被拔了毛的火鸡——”
女帝突然正色:“乐意,红发的船正在港口外徘徊,他的霸王色已经震落了三片椰林。”
乐意的笔尖顿住,突然看见窗外闪过红色披风的影子。她咬着嘴唇,指尖划过腰间的红绳脚链——那是香克斯用红发编的,此刻正发烫,像在呼应某个靠近的热源。
“我才不怕他!”她突然跳上窗台,对着海面大喊,“香克斯你个混蛋!有种就上来和汉库克姐姐比剑——”话没说完,整个人被卷进熟悉的朗姆酒气息里,香克斯的披风裹住她,胡渣蹭过她耳尖。
“终于舍得出现了?”她捶打他胸口,却发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你是不是三天没睡?贝克曼大叔说你把航海图都翻烂了——”
“因为我的小火焰,”香克斯低头吻她指尖,“比任何海流都难捕捉。”他望着她颈间的“锚之酒壶”,突然笑了,“怎么,这次离家出走,还记得带老爹的信物?”
乐意突然别过脸,声音发闷:“我、我只是怕你找不到我,毕竟你连东海的樱花都能认错——”
“错了,”香克斯突然抱起她,披风在海风中扬起如红色翅膀,“我永远能找到你,哪怕你躲到女帝的蛇窟里,哪怕你用辣椒酱把自己腌起来。”
汉库克倚在廊柱旁,看着红发海贼团的船渐渐远去,蛇发们突然集体竖起,对着海面吐出小小的火焰——那是乐意偷偷教它们的“正义吐息”。女帝轻笑,指尖划过墙上的悬赏令,上面不知何时被乐意添了句涂鸦:“汉库克姐姐的蛇发,比香克斯的红发顺滑100倍!”
雷德·佛斯号的甲板上,乐意被香克斯放在主桅杆旁,后者正用海水给她洗去裙摆的辣椒渍。她突然看见他披风上的破洞,正是自己用岩浆笔烧的:“红发给我过来!你居然没补这个洞?”
男人挑眉:“留着当纪念,提醒自己别再惹我的小火焰生气。”他突然凑近,深褐色瞳孔映着她泛红的脸颊,“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等!”乐意突然掏出小本本,“在你道歉前,我要列清楚你的三大罪状:第一,藏我的赤犬徽章;第二,不让我给海军本部寄辣椒酱;第三——”她突然指着他发尾的粉色丝带,“居然偷偷剪掉我编的小辫子!”
香克斯无奈地笑,任由她在自己胸口画歪扭的小锚:“好好好,我的错。”他吻她鼻尖,“但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亚马逊百合的蛇发们对着我的船吐辣椒火花时,突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