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宾客们激动大喊:“脱!
脱!”
女儿坚定的声音响彻整个拍卖场。
“我是道渊真人的女儿,绝对不可能给他丢脸。
我要参加拍卖!”
贺齐温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行,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穷逼拿什么竞拍。
现在开始拍卖贺思淼身上的长裙。”
女儿衣着很是单薄,除去那条长裙,下面就只剩贴身的衣物。
一想到可以看见道渊真人的女儿穿着贴身衣物跳舞,拍卖场的男人便兴致高昂地开始喊价。
“我出五十两!”
“一百两。
大家都不许和我争,我们的本意是看贺思淼脱光衣服,一直哄抬价格没意思。”
有人猥琐开头,顿时引来其他男人认同的淫笑。
竟然真的就没人再加价。
贺齐温挑衅地看着女儿:“现在还不出价,难道是迫不及待想在台上脱光了给我们看?”
贺齐温的话顿时迎来一阵下流的哄笑声。
女儿咬牙喊价:“一百五十两。”
下面立马有男人跟价:“两百两!”
台下所有男人似乎都团结起来,他们唯一的“敌人”就是女儿。
不管女儿喊价多少,都有男人加码跟上。
贺齐温冷嘲热讽:“你身上还有钱吗?
没钱就乖乖把衣服脱掉,别在这浪费我们的时间。”
贺齐温说着直接就要让人上前扒掉女儿的衣服,女儿慌乱从自己颈间取出一枚平安锁。
“住手!
我要点天灯!”
贺齐温顿时嗤笑出声:“一个穷逼也学别人点天灯,你知道什么是点天灯吗?”
他还在这里冷嘲热讽,负责拍卖的管事同时开头:“点天灯成功。”
贺齐温的脸顿时就黑了。
台下的宾客也十分不满。
眼看就要见到道渊真人的独女只穿贴身衣物的样子,他们哪里甘心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掉。
面对众人的抗议,管事擦着冷汗说:“贺小姐手中的平安锁是用最昂贵的玉石做成,价值至少在五千两以上。”
所有人都很诧异一个小小的平安锁竟然如此昂贵,贺齐温更是气急败坏地怒骂:“我就知道你身上肯定有钱,你这个贱人,故意天天卖惨,难不成是想叫爹娘心疼你?”
“呵呵,白日做梦,有我这个贺家少爷在,你这个赔钱货就算是饿死了爹娘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女儿对贺齐温的辱骂置若未闻,只是万分不舍地盯着那枚平安锁。
只有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些年过得如此艰难也不愿典卖平安锁。
因为那是她娘留给她的。
妻子亲自让工匠打造了这枚平安锁,不想竟成了她留在这世间最后的遗物。
贺齐温原本十分恼怒,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露出一个恶毒的笑。
“行,你要点天灯拍下最外面的长裙,那我成全你。
不过下一件衣裳我看你能怎么保住。”
“第二件拍卖品,贺思淼身上所穿的贴身亵衣裤!”
震耳的欢呼声响起的瞬间,女儿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毫无血色。
贺齐温不怀好意地说:“这次你要是不点天灯拍下来,就只能穿着肚兜见人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