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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才知黏人老公来头不小姜南倾薄修宴

姜南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南倾松了口气,“没关系,麻烦你费心了。”方才她态度不是很好,语气也有点强硬,还有些担心,厉司沉会一个不高兴,撂挑子不干。还好,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接下来,厉司沉没再问什么,只说,“正好我这几天有时间,这个案子,我会尽快着手去办。”话落,他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吧?然后你回去等消息就行,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姜南倾自然不会拒绝,很快留了电话,还加了微信。之后,就告辞了!她人走后,没一会儿,薄修宴就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他扫了眼茶几上那份文件,漫不经心地问,“试探的结果,还满意么?”厉司沉身子往后一靠,“目前来看,还算可以。不论相貌、气质,还是言谈举止,都能配得上你,不过……”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她有些话,我却不敢苟同!”...

主角:姜南倾薄修宴   更新:2025-05-20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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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倾薄修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后,才知黏人老公来头不小姜南倾薄修宴》,由网络作家“姜南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南倾松了口气,“没关系,麻烦你费心了。”方才她态度不是很好,语气也有点强硬,还有些担心,厉司沉会一个不高兴,撂挑子不干。还好,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接下来,厉司沉没再问什么,只说,“正好我这几天有时间,这个案子,我会尽快着手去办。”话落,他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吧?然后你回去等消息就行,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姜南倾自然不会拒绝,很快留了电话,还加了微信。之后,就告辞了!她人走后,没一会儿,薄修宴就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他扫了眼茶几上那份文件,漫不经心地问,“试探的结果,还满意么?”厉司沉身子往后一靠,“目前来看,还算可以。不论相貌、气质,还是言谈举止,都能配得上你,不过……”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她有些话,我却不敢苟同!”...

《闪婚后,才知黏人老公来头不小姜南倾薄修宴》精彩片段


姜南倾松了口气,“没关系,麻烦你费心了。”

方才她态度不是很好,语气也有点强硬,还有些担心,厉司沉会一个不高兴,撂挑子不干。

还好,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接下来,厉司沉没再问什么,只说,“正好我这几天有时间,这个案子,我会尽快着手去办。”

话落,他拿出手机,“留个联系方式吧?然后你回去等消息就行,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姜南倾自然不会拒绝,很快留了电话,还加了微信。

之后,就告辞了!

她人走后,没一会儿,薄修宴就从休息室里踱步出来。

他扫了眼茶几上那份文件,漫不经心地问,“试探的结果,还满意么?”

厉司沉身子往后一靠,“目前来看,还算可以。不论相貌、气质,还是言谈举止,都能配得上你,不过……”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她有些话,我却不敢苟同!”

薄修宴扬眉,问了句,“什么话?”

厉司沉眼神里充满了揶揄,“她说你人很温柔,也有耐心……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对你产生这样的错觉?”

薄修宴微微垂眸,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了起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在那个小女人的印象里,是这样的。

温柔、耐心。

这两个词,应该离他有亿万光年的距离才是。

认识他的人,对他的评价无一例外都是,喜怒无常,薄情寡义。

即便是身边为数不多的好友,也都觉得他性子孤僻、冷淡。

唯独姜南倾,给他这样的评价!

“这你就得去问她了。”

隔了片刻,他才慢悠悠开口。

厉司沉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没有错过他嘴角勾起的那一丝弧度。

已经是第二次了!

阿宴因为一个女人,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看来,他对那个姜南倾,是真挺满意的。

厉司沉这时又问,“对了,她刚才说,在帮你调养身体,这也是真的?”

薄修宴侧眸斜他一眼,“的确是在帮我治疗,因为她,我已经连着两天,睡得很安稳了。”

这话一出,厉司沉更讶异了。

薄修宴的失眠症,有多严重,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还时常操心挂念。

这些年,他也没少帮忙找医生。

可别说治好了,连帮忙缓解,都没人能做到。

没想到,姜南倾这边,居然有办法,能让重度失眠的阿宴,连着睡两个安稳觉。

这简直就是华佗转世,扁鹊下凡啊!

如果说,刚才厉司沉对姜南倾,只是感觉平平,有些许欣赏。

那么现在,他已经能够认可她的身份了。

不说别的,能帮到阿宴,就是最好的!

厉司沉很快正色道:“她这案子,我会尽快帮忙处理好。”

薄修宴对他的实力,就没怀疑过,当下淡淡颔首,“嗯,那你忙,我先走了。”

说完,他起身要离开。

厉司沉好笑,“利用完就要丢?来都来了,不一起吃个饭?”

薄修宴想都不想,回了句,“改天吧,临时出来的,没跟她报备,得回了。”


姜南倾听见这话,不禁诧异,薄修宴居然懂画?

她带着疑惑的心情,推门进去……

房内的几个人,都很专注。

再加姜南倾步伐很轻,所以谁都没发现她的存在。

很快,她来到薄修宴身后。

正巧,薄修宴又给小家伙们,指点了几处地方。

尽管男人的语气听着仍旧冷淡,但神情却多了几分耐心。

小家伙们按照他指点的改,没一会儿,水墨画上的构图,就更加栩栩如生。

看到这儿,姜南倾忍不住了,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技能?”

几人闻声回头,这才发现她。

薄修宴微微扬眉,淡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南倾道:“有一会儿了,看你们画得认真,就没打扰你们。”

三小只一看到她,就兴奋得不得了,立刻丢下画笔,倒腾着小短腿凑过去,团团围住她。

“妈咪,您回来吗?欢迎回家!”

“妈咪,今年事情办得顺利吗?”

姜南倾笑着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道:“挺顺利的。”

接着,她看了眼画架上的画,夸赞道:“画得真好,进步了。”

小家伙们听了后,迫不及待道:“是爸爸教得好,妈咪,您还不知道吧,爸爸可厉害了,他的书法也超棒哦!”

说完,言言从书桌上的一摞纸里,抽出一张,献宝似的展示给姜南倾,“妈咪,您看!”

姜南倾掠了一眼,更加惊讶了。

这……何止是好?

瞧瞧这龙飞凤舞的字体,笔锋遒劲,有着属于自己的风骨,完全可以和专业的比肩!

姜南倾拿着宣纸,细细打量,不由更讶异地看着薄修宴,“你还学过书法?”

薄修宴随口回应,“学过一段时间。”

姜南倾恍然,“难怪……”

随后她不吝夸赞,“你写的,真的很好,就这字,裱起来挂到墙上都没问题!”

薄修宴挑眉,慢悠悠回了句,“我知道。”

姜南倾先是一愣,接着,就被他这不客气的回答给噎住了,不免觉得有点好笑。

这男人,看着冷冰冰的,性子倒是半点不谦虚。

同时,她又觉得可惜。

能写出这么好的字迹,若是当初坚持下来,说不定能成为书法大家之类的人物呢。

也不知道这男人家里,是不是遭了什么变故,还是家庭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最后只能沦落到去当酒吧服务员。

看来,回头得给他多加点生活费!

正想着,她的手机震动了下,有短信。

她立刻拿出来看,发现是一笔钱款入账的信息。

姜南倾看了眼账户,见是从拍卖场那边打来的,当下会意,应该是研发的药,卖出去了。

果不其然。

就在下一秒,拍卖场的负责人——顾长夜,就发了微信过来。

“清心丸已经高价卖出,抽成后的钱,转到你账户上,查收一下。”

因为这笔收入,姜南倾沉闷了半天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她回了句,“收到。”

顾长夜的消息,很快又发了过来,“有件事情,还是得问问你的意见……经常买你这药的老客户,说想见见你。对方似乎有批量买药的意思,价格甚至开到了一个亿,你真不考虑吗?”

姜南倾想都不想就回他,“不见!‘清心丸’的功效,主要针对的是心理疾病患者,达到安抚情绪、平心静气的效果。但这药治标不治本,那个人长期服药,说明心理有些问题,他最应该找的,是心理医生,不是我。”

顾长夜知道她的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当下也就没再勉强。


言言见状,有样学样,也搂住他另一条腿。

承承没跟着做。

他是沉稳的大哥,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的!

薄修宴看着两人的动作,倒是有点发愣。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亲近他!

以往,身边的人,对他不是毕恭毕敬,就是敬畏三分,哪里会做这种亲昵的举动?

他冰冷的黑眸,当下闪过一抹异色,仿佛有什么在悄然融化……

姜南倾开车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她心头疑惑:怎么去开车的这会儿功夫,四人感情就这么好了?

她把车停好,按下车窗,问三小只,“怎么出来了?在说什么?”

三小只松开薄修宴的腿,从善如流道:“没说什么,出来和爸爸、妈咪告个别。”

“是么?”

姜南倾抬眼,看了下薄修宴。

薄修宴回道:“的确是如此。”

说完,他长腿一迈,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坐好。

三小只在车外站成一排,眉眼弯弯,朝他们挥手,“妈咪,路上注意安全哦,我们会在家乖乖等你们回来哒!”

“好,进去吧。”

姜南倾眼神温柔,应了一句,接着,驱车前往姜家。

……

三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了姜家别墅。

姜南倾从车上下来,没立刻进去,而是打量了下眼前熟悉的环境。

她脸色有些阴沉。

这房子,原本是她母亲名下的产业,可后来也被吕凤娇母女霸占。

如今,鸠占鹊巢的人,已经彻底成为了姜家的女主人,而她母亲,却在疗养院,神智不清。

想到这,姜南倾脸色就很差。

薄修宴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也没催促,默默陪着。

过了一会儿,姜南倾才吐出口气,按下门铃。

来开门的,是姜家的管家。

对方见到姜南倾,明显有些惊讶,“大……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姜南倾面容冷淡,没答反问,“姜鸿运在么?我要见他。”

她话音才落,一道略显浑厚的嗓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夹杂着几分怒气。

“姜南倾,直呼自己亲生父亲的姓名,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姜南倾闻声,一抹冷笑在眼底掠过。

她直接越过管家,往里面走。

姜鸿运此时刚吃完早餐,正在系领带,似要出门。

旁边,吕凤娇拿着他的外套,活脱脱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姜雨桐也在,这会儿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玩手机。

吕凤娇见到姜南倾,立刻装起了慈母,一脸的温柔慈爱。

“南倾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吩咐厨房,多准备点早饭!你吃过了吗?没吃的话,我让人去给你做……”

姜南倾听到这话,只觉得恶心。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惺惺作态。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嘴脸,越发炉火纯青了。

她懒得理会,开门见山,说了来意,“我今天来,不是来看你假惺惺做戏的,而是来拿回我妈留给我的股份……”

说着,她拉过一旁薄修宴的手,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婚丈夫,他叫薄修宴,我们已经结婚了!”

这话一出,如同平地一声雷,把姜家三人都炸得有点找不着北。

三人当场就变了脸色。

吕凤娇的反应,最为激烈。

她惊得声音都变了调,“南倾,你……怎么突然就结婚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没跟家里说一声?”

姜鸿运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他冷漠地扫了眼站在一旁的薄修宴,厉声道:“姜南倾,别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婚姻不是儿戏!”

姜雨桐也顾不上玩手机了,跟着说道:“别说笑了姐姐,你之前,可是连男朋友都没有的,怎么可能突然结婚?就算你想要公司的股份,也别拿这种事,来诓骗爸爸呀……”

姜南倾早就料到他们会是这个反应,直接从包里掏出结婚证,甩到他们面前。

“谁跟你们开玩笑?我证都领好了!我和薄修宴是相亲认识的,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合法老公!”


薄修宴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眸色莫名深沉了几分。

这小女人,对他的事情,还真是上心!

已经好久,没有人给他这样的关心了……

薄修宴点点头,把东西递回去,“都可以,你看着办。”

姜南倾没接,“不是说喜欢这个味道么?今晚借给你,你看看,能不能睡着。我先不走,在这儿等你睡了,再回房间。”

说完,她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薄修宴见状,眉梢微挑,倒是没再说什么,很快躺了回去。

兴许真是香囊起了功效,没一会儿,薄修宴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姜南倾听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这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姜南倾不出意外地起晚了。

下楼时,孩子们已经就被林姨送去幼儿园。

客厅里,只有薄修宴在。

姜南倾给自己倒了杯温水,问他,“昨晚后来睡得怎么样?”

薄修宴放下平板,回她,“还不错。”

说着,他把香囊还给姜南倾,“看来这个香囊,的确对我很管用。”

姜南倾点点头,戴回脖子上。

“你吃早饭了么?”

她边往餐厅走,边问他。

薄修宴跟在她身后,淡淡道:“还没有,在等你。”

听到“在等你”三个字,姜南倾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哦”了声,拉开椅子,“那一起吃吧。”

早餐过后,姜南倾没外出,直奔研究室。

进去前,她不忘叫上薄修宴,“你今天有什么安排么?”

薄修宴摇头,“没有,怎么了?”

姜南倾了然,“那正好,进来帮点忙,给我打下手吧。”

打下手?

薄修宴眉尾挑起一端,怀着好奇的心情,跟了进去。

接下来,他就被姜南倾各种使唤。

一会儿帮忙拿药材,一会儿帮忙把药材研磨成粉状,做的不好还要被说。

薄修宴一边干活,一边觉得有点好笑。

这辈子,还没人敢这么使唤他,更别提对他指手画脚。

这小女人,是第一个!

对此,薄修宴倒是没什么不快,反而意外地觉得很有意思。

不管姜南倾吩咐他什么,他都好脾气地照做。

这要是被言征,或者SHINE集团的员工瞧见,估计下巴能掉到地上。

要知道,他们家总裁,可是传说中的大魔王。

性格阴晴不定,人见人怕!

姜南倾这行为,在他们眼中,无疑是不要命。

在老虎头顶上拔毛!

姜南倾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上午,就这么在忙碌度过。

中午,林姨做好了饭,喊他们出来吃。

结束后,薄修宴以散步为借口,去了七号别墅,处理公事。

姜南倾这边,则找林姨要针线。

林姨纳闷,“小姐要针线做什么?缝衣服吗?这事儿交给我吧,我来就好。”

姜南倾笑笑,“不是,我是想给薄修宴做个香囊,可以帮助他的睡眠,顺便再给他做个药枕。”

一听这个,林姨会心笑了,“这样啊,那我就不好代劳了!不过小姐对薄先生,还真是真上心呢。”


姜南倾倒是没这么觉得,“说不上多上心,主要是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以后是要好好过日子的。所以,想着对方一点,也没什么不对。

而且他身体不太好,我能帮一点是一点,做这些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林姨和蔼地笑,“薄先生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并不难相处,言行举止也很得体绅士,是个很不错的人。”

聊了两句,林姨很快从储物间,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针线。

姜南倾道谢后,就进了研究室,直接窝在里面做手工。

这一待,到了傍晚。

薄修宴处理完公事回来,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结果进到客厅,都没发现姜南倾。

于是,他问林姨,“南倾出去了么?”

林姨笑眯眯地说,“没外出,小姐一下午都在研究室里,亲手给您缝制香囊呢。”

薄修宴愣了下,说了声,“嗯。”

接着转身,朝研究室走。

刚到门口,没来得及敲门,门反而先开了。

姜南倾瞧见他,微微一笑,“你来得正好,刚要找你。”

薄修宴被她突然绽放的纯净笑容晃到,隔了两秒,才回神,问,“怎么了?”

姜南倾抬手,道:“诺,你要的香囊。”

薄修宴接过来一看。

香囊做得非常小巧,黄色缎子的手感,摸起来细腻顺滑,其中一面,绣了青竹,另一面,则绣了个“宴”字,非常精致。

药粉,把小香囊撑得鼓囊囊的,一股令人安心的药香,小范围的弥散开来,跟他昨夜闻到的一样。

薄修宴眼底,不经意浮现一抹笑意,清冷的表情,也变得柔和,温声道:“谢谢。”

姜南倾摆摆手,“没什么,昨天说好了,要给你做的,不费什么事,你喜欢就行。”

说着,她转身走回去,又拿了个枕头出来。

“还有这个,也是给你的,这里面也装着一些药材和花,一样有安眠的功效。”

薄修宴没想到,她还把枕头做出来了,有点意外。

这辈子,他都没有收到过,这种亲手制作的东西。

打小,他要什么有什么,且都是最好的,最贵的。

可是,只有这两样东西,最深得他心!

他抬手拿过枕头,看了下。

上面的针脚,细密又漂亮。

薄修宴难得莞尔,道:“你手很巧,麻烦你了。”

姜南倾不觉得有什么,只道:“希望你今后,每晚都能睡个好觉。”

听到这话,薄修宴心底像是被什么,狠狠触动了。

他看着姜南倾的眼神,变得深沉无比。

晚上,姜南倾照例来为薄修宴治疗。

有了先前的经验,这一晚进行的很顺利。

完事之后,姜南倾就回了房间。

兴许是香囊和药枕起了作用,薄修宴的神经松弛下来,渐渐有了睡意,没多久意识就沉入了黑暗。

一夜好眠。

……

第二天一早,姜南倾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仍是用手机检查他的睡眠情况。

当她看到男人的深度睡眠时间,竟有一个小时,她不禁一喜。

相比从前,这可是一个飞跃的提升。

吃早饭时,姜南倾主动提起,“我看了你昨晚的睡眠质量,还不错,若是能继续保持下去,你的身体情况,绝对能有所改善,后续头疼的频率和程度,也能减轻一些。”

接着,她又补充了句,“不过,我说过,你积病已久,想要很快恢复,那几乎不可能。这个过程很可能会相当漫长,你要有耐心。”

薄修宴淡淡颔首,“我会配合。”

这么多年,都这样毫无希望的过来了,也不差再多等些时日。

三小只听到这话,想起之前和妈咪的约定,不由打起了小主意。

今天恰好是周末,外面天气也不错,不如拉着爸爸,出门散散心好了……


法务部部长没斟酌太久,就给出了答案。

“这场官司连打都不用打,咱们公司根本就没有赢面。”

一听这话,姜鸿运脸差点拉到地上,“一丁点儿胜算都没有吗?”

“没有,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即便没有纸面证据,也可以确定,本来就属于姜大小姐的。再加上厉司沉的本事,和他手里的把柄……”

法务部部长顿了下,劝道:“依我看,您不如舍去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吧!

尽管要承受一部分损失,但至少能够保全公司,您还可以在这个位子上,安稳地坐着。

不然的话,以厉司沉言出必践的行事风格,只怕真告到法庭上去,您和姜氏要面临的更多……”

后面的话,他没说清,但姜鸿运却了然于胸。

他脸色黑得不行,最终只能忍痛,下了决心。

晚上回去,他一头扎进书房,找出当初的原始股份文件。

吕凤娇进去喊他吃饭,一看到这,眉头立刻皱起来。

“这么重要的文件不收好,好端端的,拿出来做什么?”

姜鸿运扫向她的眼神,充满了不耐烦,“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姜南倾!”

“什么?”

吕凤娇一听就不干了,“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多股份,为什么要便宜了她?你不许给!”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抢。

结果被姜鸿运躲过去了。

“你闹什么闹!你以为我想吗?现在这个情况,我是不得不给!不然姜氏和我,很可能要完蛋!”

吕凤娇不信,“哪有这么严重?她不就是找了个厉害的律师吗?咱们也可以找啊!多找几个,组个厉害的团队,还怕压不住他?”

姜鸿运没好气地嚷她,“你懂什么?人多就能取胜吗?那厉司沉是什么人物?你就算是请来十个百个,照样不影响他赢!

何况,厉司沉还有背景在,他接手的案子,谁有那个胆子跟他打擂台?”

“背景?”

吕凤娇有些懵,“什么背景?”

姜鸿运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厉司沉,出身于七大家族之一的厉氏!凭借他的身世背景,和他在律法界无人能及的地位,哪有办不成的事儿?”

说到这,他想起电话里的内容,脸色更沉。

“而且,厉司沉还亲口跟我承认,他和姜南倾关系匪浅!

他手上现在握着姜家的把柄,我若是不把这些股份还回去,姜家就一起完蛋吧!”

吕凤娇一听这话,总算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可给出那么多股份,她又不甘心!

既然这样,那她要借此机会,再好好利用利用那个小贱人。

说什么,也要狠狠敲上她一笔!

想到这,她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行,要给她可以,但你先别急着给,暂时吊着她……”

“你想做什么?”

姜鸿运一眼看出妻子的心思。

吕凤娇道:“过几天不是你的生日吗,到时候我们把王董请来,我记得他,可是对南倾念念不忘,之前还跟咱们许诺过,要是能把南倾送给他一晚,让他享受享受,他就愿意把城北那个项目,分咱们一杯羹。

咱们公司本来就挺需要那个项目的,若是没了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那更得拿下才行。”

她主动贴过去,捏着姜鸿运的肩膀,“本来,我也不想把事情做这么绝,可她为了拿回股份,已经不择手段了。

你是她的亲生父亲,她还对你这样不孝,我实在看不过眼……

所以,股份不能白白让她拿走,我们也得为姜氏考虑才行!”

姜鸿运心里本就窝火,被她这么一撺掇,立刻动了心。

何况,城北那个项目,的确是个大蛋糕。

要是能参与一二,那姜氏下半年的盈利,就不用愁了。

于是,他很快就同意了。

吕凤娇奸计得逞,不由暗暗得意。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和顾长夜结束聊天后,姜南倾转头就问了薄修宴的微信。

加了他后,她吩咐,“你通过一下。”

薄修宴看着好友申请列表最上面,三个Q版的萌宝头像,眉梢微动,接着点了通过。

姜南倾见状,立刻给薄修宴转了五万块。

“这是……?”

薄修宴淡淡撩起眼皮,看她。

姜南倾收起手机,解释,“结婚时说好的,每个月都会要给你生活费,说到做到。”

薄修宴闻言,心情很是微妙。

这是他活了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女人塞钱。

看来这软饭,他算是吃得很彻底了!

薄修宴眼神玩味,倒是没拒绝,很快点了接收,“多谢薄太太的生活费。”

见他不扭捏,就收了,姜南倾暗暗松了口气,“应该的,不过,我不知道你平日的花销,不知道够不够?”

薄修宴听了后,忍不住挑眉。

这点钱,对他来说,自然是不够花的。

他平日一条领带,都不止这个数。

不过,眼下他的身份是服务员……

“够了,这笔钱,可比我的‘工资’多多了!”

姜南倾听了后,颔首,“那就好!回头要是不够再跟我说。”

薄修宴点头。

三小只在一旁看完了全程,随后纷纷举手表示,“我们也要加爸爸的微信!”

边说,边拿出自己的手机,输入薄修宴方才说的手机号。

小家伙们也就听了一遍,就全部都记住了。

薄修宴没拒绝,一一加上了他们。

恰好,林姨做好了午饭,上来叫人,“小姐,薄先生,小少爷们,下楼吃饭吧。”

“好哒!”

小家伙们心满意足地收好手机,排着队下楼去了。

午餐时,言言没吃多少东西,就放下了筷子。

他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蔫蔫的,比平时还要白上几分,气色不是很好。

姜南倾眼尖,注意到他的异样,立刻放下了筷子,温柔问他,“言言,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言言声音有点虚弱,“没事的妈咪,我就是……呼吸有点难受,喘不上气。”

听到这话,姜南倾面色陡然一变,连忙挪开椅子,过去抱起小家伙,“别怕,妈咪带你去医疗室。”

言言点头,乖乖缩在她的怀中,一动不动。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他小脸越发的白,额头还沁出些细细密密的汗,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承承和诺诺见状,也没了吃饭的胃口,当下跟着,去看弟弟,小脸上全是担忧。

“言言,别怕,妈咪很快就会给你治好的,还有哥哥们陪着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言言有气无力地睁着眼睛,虚弱地挤出一抹微笑,“嗯,哥哥们也不要担心,言言没事的……”

薄修宴看着他虚弱的样子,不知为何,竟也跟着揪紧了心脏,下意识放下筷子,也跟了过去。

很快,姜南倾就带着孩子,进了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薄修宴跟进去之后发现,这里面竟是一间医疗室。

宽敞的空间内,有专业的医疗器械,柜子里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

另一面墙上,全是放中药材的柜子。

空气中,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草药味。

姜南倾把言言放在病床上,立刻给他戴上氧气罩,接着,掀开小家伙的衣服。

薄修宴站在床边,一眼就看到,小家伙的心脏处,有一些青紫色的小点,像是被什么东西扎过似的。

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想。

只见姜南倾拿出了一个复古的针盒,消过毒之后,很快在言言的心脏位置,扎了几针……


羞窘之余,她又有点无语。

这家伙,怎么总是爱挑着她的话,找到机会就逗。

明知道她没有那个意思!

她佯装恼怒地瞪他一眼,语气硬邦邦地说,“治疗,我来治疗,这总行了吧!”

薄修宴见好就收,从善如流道:“好。”

他让开身子,请她进来。

姜南倾端着小托盘进去,照例放在床头。

见状,薄修宴问,“还像昨晚那样,躺在你的腿上?”

“嗯。”

姜南倾做准备工作,“再试试昨晚的法子,要是有用的话,就暂时不用进行别的治疗。”

薄修宴颔首,走了过去。

很快,他在床边躺下,脑袋像昨晚一样,枕在她的腿上。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姜南倾没有一开始那么尴尬了,自在了许多。

很快,她动手为薄修宴按摩,指尖在他的太阳穴施加力道,小幅度地打着圈揉按。

薄修宴闭着眼睛,仍旧感觉到了舒适,人放松下来。

但隔了一会儿,他发现,今晚并不像昨晚那样,产生困意。

精神虽不紧绷,但明显有点亢奋。

姜南倾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发现他还没入睡,就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薄修宴睁开眼,自下而上地与她对视,目光清明又深沉。

“看来,昨晚那种情况,只是偶然性的,今天对我失效了。”

“这样啊。”

姜南倾有点遗憾,但也没有太意外。

“看来的确是偶然的,或许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法子,才立竿见影,但是治标不治本,现在不顶用了。”

既然如此,再按摩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她把薄修宴的脑袋挪开,站起身,“得换个法子,今晚就尝试一下针灸疗法吧。”

薄修宴依旧躺着,头侧过来,问她,“要我怎么配合你?”

“不需要你做什么,这样躺着就行,刚才我已经帮你放松了神经,现在在你头部的穴位上扎几针。

这期间你不要乱动,放松,闭目养神,等半个小时后,就拔针。”

说着,她从托盘里拿出针盒,倒出几根细长的银针。

细致地消毒,然后,依次将针,刺进薄修宴头上的三个穴位里。

她下手很快,手上一顿一沉,针就刺了进去。

与此同时,薄修宴微微皱起了眉。

他感到太阳穴附近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还有种胀胀的感觉。

姜南倾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见状就问,“不舒服?”

薄修宴淡声回答,“没事。”

这种程度的疼痛,算不得什么,他忍得了。

见他什么都没说,姜南倾也就没再问,只叮嘱道:“躺好,别乱动,我一会儿回来。”

薄修宴“嗯”了声,就没说话了。

姜南倾很快下楼,给薄修宴炖了盅药。

这个方子,是她专门配给他睡前喝的,具有安神的功效。

等到需要小火慢熬的时候,她让林姨帮忙看着,自己上楼去,看看薄修宴的情况。

结果才进房间,她就发现不对劲。

原本应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男人,此刻竟坐在了床边。

他浑身都在发颤,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了冷峻,那双眸子里,全是猩红的血丝,瞳仁深处,氤氲着无尽的暴戾和冷意。

姜南倾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过去,喊他的名字。

可男人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已经听了有一会儿了!

倒是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卖弄权势!

他双眸冷得冰川,微微抬手,朝着某个方向,比了个手势。

隐蔽在暗处的言征和保镖,看到,心中了然,当下就走开了……

此时,姜南倾的脸色并不好看。

本来好好的心情,也因为李文霞,毁了个干净。

她实在没想到,一个人的心眼,居然可以小到这种程度。

还一副自诩高贵的模样,真是太可笑了!

偏偏这边的工作人员,还吃这一套!

姜南倾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白白受气这种事,她从来不做。

“无缘无故驱赶客人,这就是你们薄氏的待客之道么!还是说,仗着薄氏的风头,你们就可以店大欺客,为所欲为?”

张教练想都不想,便理直气壮地回应。

“是又怎么样?你既然知道我们俱乐部,是薄氏旗下的,那还不赶紧走?

就你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还真以为自己是贵客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姜南倾面容冷冽,“是么?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俱乐部里,是不是都是一路货色!把你们的负责人叫来!”

张教练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这么刚。

惊讶之余,嗤笑声起,“你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俱乐部的负责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奉劝你,赶紧带着你的孩子离开,不然,我就让人把你们赶出去!”

见他如此肆无忌惮,姜南倾面若冰霜。

这时,薄修宴也开口了,“我倒是看看,今天谁敢赶他们走!”

他嗓音低沉冰冷,像裹着无尽的寒冰,能动地三尺。

众人闻声,纷纷回头。

下一秒,就见男人穿着帅气的白色骑马服,跨步而来!

他俊朗非凡的脸上,覆着一层凝结的冷意,周身裹挟着强大而尊贵的气场,浑身上下,散发着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

张教练和李文霞看了后,忍不住有些惊疑。

这是哪家的大人物?

怎么从来没见过?

三小只却是眼前一亮,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惊喜。

言言倒腾着小短腿,最先扑过去,抱住薄修宴的长腿,气鼓鼓地告状。

“爸爸,这两个人好过分,说要赶我们走!”

承承和诺诺也凑了过来,一个小脸沉沉,一个表情愤愤。

“他们蛮不讲理,就因为之前的小矛盾,故意找我们的麻烦,还欺负妈咪!”

“他们可坏了,仗势欺人……”

薄修宴垂眸,覆着一层冰霜的眸子,在看到这三张委屈的小脸时,不自觉和缓了一些。

“放心。”

他揉了揉三小只的脑袋,“今天谁都赶不走你们。”

姜南倾听闻,黛眉微动。

这家伙,气场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

但语气,未免也太笃定了吧?

他恐怕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又从哪里来的自信?

就连她自己,都不太有把握,能处理好这件事!

想到这,她连忙走过去, 拽拽他衣角,想提醒他,别那么大口气。

待会儿被打脸了,可怎么办?

结果,还不等她开口,就有几道人影从远处匆匆赶了过来。

为首的那位,边走还边大声呵斥,“张强,听说你在这儿赶客,怎么回事?”


听闻最后一句,厉司沉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

“有人养?这话是什么意思?”

薄修宴看他一眼,语气平淡道:“我结婚了,相亲认识的,她叫姜南倾,是个医生。”

饶是向来以稳重沉着著称的厉司沉,在听到这话后,都忍不住愕然了半天。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表情严肃道:“怎么回事?结婚这么大的事,你相个亲,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没记错的话,结婚,应该不在你这阶段的人生规划里面!”

作为发小,厉司沉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自己这个兄弟。

无论是性格,还是薄修宴身上背负的东西,都不容许他找人结婚。

更别提,这些年,他身边从未有过喜欢女人。

这么仓促的结婚,绝对有问题!

薄修宴对他倒是没怎么隐瞒,直接把元霜试图设计他的事情说了。

至于答应结婚……

“我才刚回来,元霜就按耐不住了!为了省去后续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将错就错了。

而且,我那新婚小妻子,恰好也需要帮助,我和她算是各取所需!”

厉司沉听得直皱眉,“那个女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顿了下,他又问,“你那个妻子,知道你的身份么?”

薄修宴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微扬起嘴角。

接着回答,“不知道,她以为,我是酒吧服务员。”

酒吧服务员?

厉司沉一时无言,连吐槽都无从下口。

不过,让他感到奇异的是,薄修宴居然笑了???

而且……怎么看都像是发自内心的那种!

他都要忘记,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他笑得这么真实了!

那个女人,居然能做到这一点,还真是令人意外。

事已至此,厉司沉没再说什么。

“罢了,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既然这样决定了,应该有你自己的道理,我尊重你的决定。”

薄修宴淡淡颔首。

两人闲聊了会儿,转而提起了公事。

厉司沉把自己带来的文件,交给薄修宴,让他签了字后,就准备离开。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走之前问了句,“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都还没来得及给你接风洗尘。”

薄修宴沉吟了下,说,“我现在是闲人一个,等厉大律师有空就行。”

厉司沉好笑,“你找我,我什么时候没空过?”

“那可未必。”

薄修宴头都没抬一下,“今天,我太太去你的律所,想找你打一场官司。

但听闻厉少业务繁忙,手里案子,都已经排到一年后了,她连你的面都没见着。

所以,咱俩这顿饭,恐怕得一年后才能吃上了!”

厉司沉扬了半天眉,一边回味他这话的意思,一边往外走。

等出了七号别墅,他才回过味来。

阿宴这意思……是要他帮他老婆打官司吧?

暗示得也太明显了点!

不过,这也让厉司沉非常讶异。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居然能让冷心冷情的阿宴,主动为她开这个金口?

看来,得找机会,会会那女人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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