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芷柳砚书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圣女拒绝我求娶十九次,背地里却抛绣球选宠仆南芷柳砚书》,由网络作家“呱呱爱吃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陪在南芷身边第十个年头,她拒绝了我第十九次求娶。她号称圣洁孤傲,连牵手都要询问过神祇的同意。“天下未定,我身为圣女自当以苍生为重,无心情爱之事。”当晚十几顶软轿趁着夜色秘密抬进她殿中,全是适龄的美男。她穿着薄纱衣笑得风流,指尖的绣球抛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天下男人无数,俊俏的,英武的,还有体贴的,我怎么能在一棵没根的树上吊死?”“子瑜是个合适的婚配对象,只是他满身伤病再也不能人道,等我选几个宠仆玩够了再答应他的求娶。”我抚了抚腰间的伤疤,那是前年敌袭,我以身护她留下的伤及肾脏的伤。望了一眼剑鞘上的剑穗,那是去年我哥替她领兵伐敌,送回来的尸体上挂着的。还有......我怀中被劈成两半的鎏云令,藏着上官家一百二十八口的冤魂,全是为了她战死...
《结局+番外圣女拒绝我求娶十九次,背地里却抛绣球选宠仆南芷柳砚书》精彩片段
陪在南芷身边第十个年头,她拒绝了我第十九次求娶。
她号称圣洁孤傲,连牵手都要询问过神祇的同意。
“天下未定,我身为圣女自当以苍生为重,无心情爱之事。”
当晚十几顶软轿趁着夜色秘密抬进她殿中,全是适龄的美男。
她穿着薄纱衣笑得风流,指尖的绣球抛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天下男人无数,俊俏的,英武的,还有体贴的,我怎么能在一棵没根的树上吊死?”
“子瑜是个合适的婚配对象,只是他满身伤病再也不能人道,等我选几个宠仆玩够了再答应他的求娶。”
我抚了抚腰间的伤疤,那是前年敌袭,我以身护她留下的伤及肾脏的伤。
望了一眼剑鞘上的剑穗,那是去年我哥替她领兵伐敌,送回来的尸体上挂着的。
还有......我怀中被劈成两半的鎏云令,藏着上官家一百二十八口的冤魂,全是为了她战死异乡。
绣球落定,她眼睛一亮,柔情地牵着男子的手入了室内。
我在房中整整枯坐了三日,她殿中叫水叫了十五次。
斜阳西沉,我反复端详着手里的信,随后提笔回复:
一月为期,本王在此处静候。
......
正想开门,听到两个巡视的侍卫在门外交谈。
“听说了吗?圣女又找了个俊俏的仆人贴身伺候,这已经是这些年第三十三个了吧?不知道多久就腻了。”
“这个柳砚书可不一样,模样才智出众,据说还会占卜之术,是大巫一支的后代,圣女喜欢得紧呢,把圣印都交给他了。”
“可怜全教上下,就上官子瑜不知道实情,还痴痴地等着求亲呢!”
“上官家全族战死,他那方面又不行,对圣女还有什么用?也就是念着旧情把他养着,还真以为是以前那个睥睨天下的少年将军阿?”
“小声些!圣女吩咐了,这话不准传到上官将军的耳朵里。”
手紧紧握住门框,胸口不断起伏着。
南芷,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原来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荒唐行径。
只有我像个蠢货一样被蒙在鼓里。
侍从小风拔出剑,咬着牙:“公子,他们如此折辱你,让我去杀了他们!”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他们说的是事实。”
小风眼里有泪:“可当年您是为了救圣女才受伤的!您为什么不告诉她?”
前朝灭后,天下五分,藩王各自割据为营。
南芷作为天下第一教的圣女,是许多人拉拢的对象,也是许多人除之而后快的一根刺。
那一次袭杀我为她挡了一刀,背着昏迷的她在悬崖边的矮洞里躲了一夜。
刀口在后腰,伤了脏器。
大夫说恐怕此生难再人道,除非拿到天珠草,方有治愈的可能。
我有我的自尊,只能隐瞒了救她受伤的事。
可来往频繁的大夫还是让这件事传了出去。
我只能说是陈年旧伤累积引发的病患导致。
那时她看着我的眼,温柔地说:
“我爱的是你的人,若有人敢因此低看你一眼,多说一句闲话,我便挖了他们的眼,割了他们的舌头。”
现如今,流言蜚语早已传遍了,她却装聋作哑,任凭我被人戳脊梁骨。
承诺果然是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存在。
我拍了拍小风的肩,声音充满悲哀:
“那又如何?我给不了她应该享受的幸福是事实,以恩情换感情只会让我在世人眼中更可悲罢了。”
此时丫鬟恭敬地叩响了门:
“上官将军,圣女请你去凌云殿替她舞剑。”
我捏紧了腰间的佩剑,该来的还是要来。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替柳砚书研墨。
我曾问她是否愿意跟我回中原,她说她自有骄傲和底气,绝不做内宅妇人,讨好男人。
可此刻高高在上的圣女,就像温顺的猫呆在柳书砚身边,笑意直达眼底。
看见我到来,她立即收敛了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子瑜,砚书作画需要灵感,听说你舞剑舞得好,你就舞一次给砚书找找灵感。”
剑鞘上的手微微发抖,我在她眼里是什么?取乐的伶人还是舞姬?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她眼里有几分不悦:
“不过是舞个剑,从前你不是日日闹着要舞给我看,怎么今天给了你这个机会,你反而摆架子拿乔了?”
是啊,从前我为了讨她欢心,多些相处时间,想尽办法取悦他。
我放下姿态和身段,只为求她多看一眼,可只会得到她冷漠的回答:
“修心先要修身,没空和你风花雪月,整日沉迷在这些歌舞书画中是对教义的背离。”
如今,却可以和柳砚书吟诗作画,还要我以舞相陪。
我淡淡开口:“前一阵受了伤,不便动剑。”
“什么伤?”
她有了一丝关切,提起裙摆准备走近。
柳砚书放下画笔,低声苦笑:“我观上官将军精气旺盛,体魄强健,想必就算是受伤也早就恢复了,兴许是觉得和奴一起作画舞剑有失身份吧。”
南芷的动作一滞,站在了原地。
“砚书,我不许你再称呼自己是奴才,在我眼里你同我最亲近的朋友没有什么两样。”
柳砚书退后两步:“砚书不配,我知道许多人看不起我的出身,但我只是想留在圣女身边侍奉,今日是我越界了。”
南芷眼里有着不忍和疼惜,随后化为愠怒。
“子瑜,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直接拒绝,何必找这种借口羞辱砚书,从前你豁达大度,自从受伤后怎么就变得如此阴暗善妒,舞个剑而已,难道要了你的命?”
我只不过说了一句拒绝的话,所有的过错就落到了我头上。
她的偏爱已经明显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垂眼,吞咽下不甘:“我没有那个意思,既然你想看,那便舞吧。”
我取下佩剑,剑身半出鞘,寒光毕现。
“等等。”
柳砚书突然出声,随后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
“我听说有一种剑舞叫烛火游龙,舞者在全身涂满火油,配合剑身的明火能挥舞出如游龙一般的姿态,十分壮观,砚书还从未见过,不知道今日是否有幸得以相见?”
烛火游龙,那是拿命表演的一种剑舞,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焚烧至死。
我正想回绝,小风却冲上前,指着柳砚书大声质问:“你明知道公子身上旧伤未愈,新伤又添,你让他表演烛火游龙,是存心要害他!”
柳砚书“咚”地一声跪倒在地,表情惊恐:“圣女将军恕罪,奴只是见识浅薄想开开眼,这位小哥何必给我扣这么大一桩罪名。”
南芷心疼地扶起他:“你何罪之有?我不是说了往后这教中你不必向任何人下跪吗?”
她看向我的眼神淬了寒意:“来人,给我掌这个奴才的嘴,打到认错为止。”
我提剑护在小风面前,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我不能让他因我再受任何伤害。
“小风不是奴才,他五岁就侍奉在我身边,如同我的亲弟弟。”
南芷脸色沉了下来:“上官将军,你是要为了这个奴才和我作对?”
我苦笑一声:“你又何尝不是为了个奴才和我作对。”
南芷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衣袖一拂,掌风拍碎了面前的桌案,逼得我向后退了两步。
这具身体如今大不如前,竟连她随意一掌都接不住。
“我说了!砚书不是奴才!”她眼中有怒火。
“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这个好‘弟弟’拖下去,受鞭刑,以正风气!”
小风被卸了兵器,押着就要往外走。
一顿鞭刑下来,只怕是不死也会变成残废。
“等等!”
我闭上眼,脱掉外袍和上衣。
“柳公子见谅,小风无知,我愿表演烛火游龙。”
柳砚书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弄。
“既然如此,有劳上官将军了。”
一桶桶火油浇在我身上,后背和前胸的伤口隐隐要裂开,疼得厉害。
火舌在剑身游走,时不时刮过我的皮肤,灼得伤口处的皮肉开始焦黑。
血汨汨地涌了出来,又被烤成干涸的血渍。
可此刻南芷的满心满眼都只有柳砚书,一会给他研墨,一会替他执笔,一会给他擦汗。
足足一个时辰,我浑身上下像在地狱烈火中煎熬挣扎。
疼痛感和脱力感袭来,倒下的那一刻,我听到南芷为柳砚书的赞叹:
“砚书,你的丹青功底真是出神入化,画得如此传神,当真是大才!”
我倒在地上,余光看着柳砚书正紧握着她的手执笔作画。
两次,十年来我总共牵过她两次手。
第一次是初识,她于乱军之中抓住我,救我出苦海。
第二次是我上官家一百二十八口战死,我跪在武祠外悲痛欲绝,她牵着我的手说往后风雨与共。
故人风姿依旧在,于我却已然是陌路人。
半晌之后,南芷恋恋不舍地放开柳砚书的手,目光才看向我:
“子瑜,你怎么还不起来?不过是舞了个剑,有这么累吗?”
我以剑支撑,挣扎着想要起身,刚刚站定身体,前方三丈高的烛台不知为何突然倒塌。
情急之下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跑向南芷,伸手拉住她。
她却一把甩开我的手,一手护着柳砚书后退,一手凌厉的掌风推出。
我脱力跌落在地。
烛台在空中转了个方向,直直地向我倒来。
明火接触到我身上的火油,立即猛烈上蹿,我痛到在地上打滚。
“子瑜!”
南芷想赶来,却被火舌逼退。
教众将一盆盆凉水浇在我身上,火焰终于熄灭。
可我的后背和前胸,暗红的血肉翻卷,边缘焦黑蜷曲,黄浊的液体不断渗出。
就像千万根针同时扎进骨髓一般,我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南芷飞奔到我身边,一掌击退围着我的教众:
“都是没用的东西!子瑜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明明可以躲开的阿?”
我心里涌上一阵阵悲凉,为什么不躲开?
因为我躲不开。
旧患新伤早已让我成了一个废人,从里到外的废人。
如果她有过一点点关注我,哪怕是从下人的口中也会知道,我如今的身体已大不如从前。
大夫匆忙赶了过来,小心地将我抬上担架。
南芷颤抖地抚摸着我的额头:“没事的,子瑜,我陪着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想去牵她的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她手的瞬间被拉开了距离。
“不好了,柳公子受到惊吓昏倒了。”
丫鬟的高喊让南芷猛然回头,覆在我额头的手骤然抽离。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她转身朝着柳砚书的方向离去。
我沾满灰烬的手悬在空中,然后重重垂下,扬起微末的尘埃。
就像我们的相遇,浮沉中的一粒沙,不需要狂风,一口气就没了。
我足足高烧了三日,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南芷托人送来了各种珍贵的药材,最好的照顾。
可她一次也没来过。
算算日子,快到结束的时候了。
临走前,我想去武祠告慰告慰先祖。
如果不是因为我,外祖一家不会隐姓埋名迁到岭南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不会心甘情愿被纳入白莲教为雍王效力,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有所倚仗。
前脚刚踏祠堂,便看见侍卫进进出出,怀里抱着牌位向外走。
我夺过他怀中的牌位,质问道:“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动祠堂牌位的。”
侍卫嗫嗫喏喏:“是圣女,说要给柳公子建摘星楼,这里的方位观赏最佳。”
“都给我住手!”我苍白着脸怒吼道。
侍卫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南芷脚步绵软虚浮地向我走来,柳砚书搀扶着她的手。
“子瑜,看来你身体已经好了,可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我不过是让他们迁牌位,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武祠里有我上官家一百二十八口英魂的牌位,长生灯一点,就没有迁出的道理。”
南芷脸色一僵,随后放软了语气:“砚书最善观星占卜,可帮助我教预测战机,为了方便他行事,我准备在这里建一座摘星楼,让他住进去。”
“事关大局,你应该懂事些。”
她脖子上的红痕在厚厚的妆粉下仍旧没盖住,一路蜿蜒向下,停在了胸口上方。
我曾将她视作珍宝,连碰到她的手都觉得是玷污。
多少次的夜里,我看着她伏案批阅的身影,想要拥抱她。
最终只为她盖上了披风。
我轻咳两声,沙哑着声音:“摘星楼哪里都可以建,为何偏偏是武祠?”
柳砚书上前一步,向我躬身行礼,姿态极低:“上官将军说得对,只是我卜算过,此处方位是绝佳的观测地,要是将军不愿意就算了。”
“只是......要是到时因为方位不佳导致观象不准,耽误了敌情战机,到时恐怕更难交待。”
南芷皱了眉,伸手抬起他的手臂:“不是说了不必行礼。”
“子瑜,你何时变得如此胡搅蛮缠?我是圣女,我做事自有考量,需要向你请教解释吗?”
我忍着泪,握紧拳头:“南芷!你如何待我不打紧,可武祠里是我上官家一百多口英灵,他们都是为了你战死的!”
“够了!你究竟要挟恩图报到什么时候?你上官家为我战死,你哥为我战死,怎么?我没有给他们庇护吗?当初若不是我带你们回来,乱世之中你们还像野狗一样四处奔波,和野狗抢食。”
“在其位司其职,他们的死不过是为大业尽忠,说到底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何必道德绑架我!”
“何况我已经答应你待大业完成,就嫁给你,我还要怎么还你上官家所谓的恩情你才满意!?”
她字字诛心,像重锤击在我的胸口。
我心神一散,后退两步,喉中突然涌上一口鲜血。
“原来你竟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我上官家一百多条人命,在你眼里只配做乱世野狗。”
她冷哼一声不回话,指挥着侍卫继续往外搬。
我从腰间抽出剑,挡在门口:
“今日谁敢动我上官家的牌位,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柳砚书着急道:“上官将军你虽有战功在身,但万不可为了这件事伤了和圣女的情分,大不了这摘星楼我不要了!”
这是在暗指我以战功逼迫南芷就范,挑战她的威严。
果然南芷冷冷的眼神看向我,手一挥,两个侍卫拖着奄奄一息的小风走上前来。
他浑身上下都是鞭伤,已经被鲜血染透,两条腿扭曲变形,是被人生生打断的。
“前几日他摸到了砚书房中,想行刺他,真是胆大包天!本来想着你还在病中,教训完了就算了。”
“如今看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把这个蠢奴才,拖下去喂狗。”
我手中的剑轰然落地,双腿无力地跪了下来。
“不要!不要动他!我让你们迁祠。”
南芷带着柳砚书满意离去,我抱着只剩一口气的小风瘫坐在祠堂门口。
小风满身是血,气息奄奄:“公子,小风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去求圣女看看你,我真的没有要刺杀他......咳......”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话。”
阳光照在我的眼中,刺得我眼泪簌簌落下。
一块块牌位被扔在我面前。
我外公的,我舅舅的,还有我哥的。
“圣女吩咐了,你能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拿不走的全部放到后院柴房劈了当柴烧。”
我拼命地往怀里塞,也只能塞下十几个牌位。
侍卫一脚踩在剩下的牌位上,鄙夷道:“上官将军,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你在圣女眼里是璀璨的明珠,高悬的朗月,现在你比这地上的泥巴还不如呢。”
另一个侍卫拿着刀柄拍了拍我的脸,哈哈大笑:“男人活成你这样,还有什么颜面?圣女和柳公子夜夜欢好,你一个断了根的病狗,怎么和风光霁月的柳公子相比,我是你我干脆死了算了。”
我没有回答,眼睁睁看着他们劈烂剩下的牌位。
南芷,这就是你说的风雨同渡,护我敬我爱我一生吗?
夜深人静,白天的人已经统统离去。
我跪在祠堂中央,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一把火,点燃了整个祠堂。
南芷,这一世,天上地下,我们最好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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