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脱身
如此工作人员才没阻拦何舒儿进去,可奈何这房间众多布局错杂,盲目之下压根找不着。
何舒儿着急的拿起手机给宁夏打电话,迟迟没有人接。
工作人员借机扬手赶人:“我都说了没人,你赶紧走吧。”
何舒儿一把推开人,一间间不停地敲着,叫嚷着:“夏夏,夏夏,你在哪?”
直到她找到一间上锁打不开的,她刚敲打了两下,工作人员再次阻拦:“你别敲了,这边你都找遍了。”
何舒儿却觉得这间上锁的门很有猫腻,铁了心命令:“给我打开,要么我报警,让警察来开门。”
工作人员这才掏出钥匙来。
何舒儿庆幸自己的坚持,大门一开,果真看到宁夏晕倒在地。
她快步跑过去捞起宁夏虚软的身子:“夏夏,你快醒一醒,唉呀你的头好烫。”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叫救护车。”
几经波折,宁夏终于被送往了医院,在医生的施救下,宁夏堪堪恢复意识。
何舒儿心疼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夏夏,我在。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了?”
宁夏回想起在剧院遭受的一切,此刻对傅川淮是失望透顶。
“是秦雨菲谎称脚扭伤,傅川淮便让我去给她代跳,后又在后场污蔑我推她,她便煽动人针对我。”
何舒儿光听着心都揪在了一起:“这么馊的主意都想得出来,你帮了他们居然还恩将仇报。”
“夏夏,你真的任由他们这么欺负你?”
宁夏确实不甘心,但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何舒儿见她不愿再多说,起身说着:“夏夏,你先休息,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至于怎么惩治他们,咱们再想法子。”
另一头诊室里,秦雨菲一路被傅川淮抱着抵达。
傅川淮百般担心让医生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
“医生,雨菲的腿怎么样了,会不会影响后续跳舞?”
秦雨菲立马给医生使了个眼神,被授意下的医生夸大其词:“怕是伤了筋骨了,看来一个月之内都不能再跳舞了。”
闻言,傅川淮满怀担忧地蹙紧了眉峰:“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
“你们一定要给雨菲用最好的药。”
下一秒,秦雨菲便直掉眼泪,哭倒在他怀里:“川怀哥,我接下来还有训练,眼下腿不能动该怎么办呀。”
“我原以为我和宁夏过去是舍友,不至于会对我下这么重的手,没想到她果然对我积怨已深。”
傅川淮心疼地抚着她的后背,话锋一转眼底皆是寒芒:“她是冲着我来的,你是无辜被连累了。”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就在这时,秦雨菲的手机响起,她当着傅川淮的面接。
故意扯着嗓门:“什么,宁夏跑了拒不认错,还大闹了剧院后台。”
尽数听到的傅川淮立马将秦雨菲抱到病床上,向她保证:“雨菲,你先好好休息。”
“宁夏那边,我去处理一下,一定把她抓到你面前来亲自给你赔罪。”
说着便大步离开,秦雨菲望着他的身影眼底皆是怨毒。
傅川淮带上病房门,立马招来手下人:“去给我把宁夏抓过来,如果她敢反抗,那就打断她一条腿。”
“谁让她伤着雨菲的腿,这是她该得的。”
傅川淮吩咐人办事的一幕,刚好被何舒儿撞了一个正着。
她本来好奇他怎么会在这,气愤的刚想上前找他理论,却意外听到了这骇人的命令。
她掩在角落,按着狂乱的心跳。
傅川淮为了秦雨菲居然变得如此可怕。
等傅川淮人一走,她跌跌撞撞一头冲了回去。
“夏夏不好了,傅川淮信了秦雨菲的鬼话正在到处抓你,还说你若敢跑,要打断你一条腿。”
闻言,宁夏的脸色越发惨白,她怒极反笑:“他还真是爱惨了她,行,既然他们这么巴不得我死。”
“那我就送一份大礼给他们。”
说着宁夏招手示意闺蜜凑过来。
何舒儿听完后还是觉得有些冒险:“可是夏夏你身子现在这么弱,我怕有个万一。”
宁夏苍白的脸上却满是坚毅:“放心,我会熬到他们遭报应的那一刻。”
何舒儿匆匆交代一声:“行,给这么多钱不差人办不成事。”
是啊,多亏她问傅川淮要了一笔,这不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了。
那边傅川淮派的人找到了剧院,打听到宁夏被人救走了,这会儿极大概率在医院。
就当他们匆匆赶到医院,突然就看到宁夏出现在面前。
“太太,先生派我们带你走一趟,请别为难我们。”
宁夏临危不乱冲他们勾勾手指头:“想抓我,你们来呀!”
本来像宁夏这种带病的小身板是很容易被追上,可有何舒儿从中搅局推着清扫的车直接往他们身上撞。
这一耽搁,宁夏眨眼间就跑到大门口。
两个人忍着痛开追:“太太,别跑了!”
等他们两个人气喘吁吁,刚追到门口,一辆早就安排好的车“嘭”一下撞飞了一抹身影。
那身影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线,最后直接掉到了旁边的一条湖里。
随之何舒儿扯着嗓门吼:“不好了,有人被撞飞到湖里了,赶紧救人啊!”
两名手下直接被吓破了胆。
直到傅川淮左等右等等不到回信,打来电话催:“人呢,怎么还不带过来?”
手下哆哆嗦嗦回:“不好了,傅总,太太刚刚被撞飞掉到湖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