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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新婚夜,老公他哥撕了我的裙子封景尤娇娇

用衣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未婚妻,身材看着就是极品,阿景,睡过了吗?”今日是订婚宴,尤娇娇到处找封景,没想到封景却和自己的几个朋友在厕所这里抽烟。听到这句话,她的脚步停顿下来。烟雾缭绕中,封景扑哧笑了,“这不是废话吗?刚谈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脱衣服勾引我,不然,我怎么会花一个亿的彩礼去娶她?”“那滋味如何?”“爽上天了。”“你小子可别忘了我们兄弟几个!”“放心吧,新婚夜过后,你们排着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是老子花钱买回来的。”“真是好兄弟啊!”一群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尤娇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尖猛地攥紧裙角,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微微发抖。她靠在了墙壁上,睫毛剧烈颤动着掩住眼底翻涌的暗色,唇角却仍维持着僵硬的弧度,像是被人用线提着的木偶。不知道...

主角:封景尤娇娇   更新:2025-05-26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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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景尤娇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新婚夜,老公他哥撕了我的裙子封景尤娇娇》,由网络作家“用衣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未婚妻,身材看着就是极品,阿景,睡过了吗?”今日是订婚宴,尤娇娇到处找封景,没想到封景却和自己的几个朋友在厕所这里抽烟。听到这句话,她的脚步停顿下来。烟雾缭绕中,封景扑哧笑了,“这不是废话吗?刚谈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脱衣服勾引我,不然,我怎么会花一个亿的彩礼去娶她?”“那滋味如何?”“爽上天了。”“你小子可别忘了我们兄弟几个!”“放心吧,新婚夜过后,你们排着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是老子花钱买回来的。”“真是好兄弟啊!”一群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尤娇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尖猛地攥紧裙角,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微微发抖。她靠在了墙壁上,睫毛剧烈颤动着掩住眼底翻涌的暗色,唇角却仍维持着僵硬的弧度,像是被人用线提着的木偶。不知道...

《结局+番外新婚夜,老公他哥撕了我的裙子封景尤娇娇》精彩片段


“你这未婚妻,身材看着就是极品,阿景,睡过了吗?”

今日是订婚宴,尤娇娇到处找封景,没想到封景却和自己的几个朋友在厕所这里抽烟。

听到这句话,她的脚步停顿下来。

烟雾缭绕中,封景扑哧笑了,“这不是废话吗?刚谈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脱衣服勾引我,不然,我怎么会花一个亿的彩礼去娶她?”

“那滋味如何?”

“爽上天了。”

“你小子可别忘了我们兄弟几个!”

“放心吧,新婚夜过后,你们排着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是老子花钱买回来的。”

“真是好兄弟啊!”

一群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尤娇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尖猛地攥紧裙角,指节因用力过度泛出青白,微微发抖。

她靠在了墙壁上,睫毛剧烈颤动着掩住眼底翻涌的暗色,唇角却仍维持着僵硬的弧度,像是被人用线提着的木偶。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封景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此刻封景手指上已经没有烟了,他微微挑眉,“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尤娇娇稳住了心神,用力咬过的嘴唇已经无比的苍白,“封景,我是因为爱你才想嫁给你,如果你不是,我们可以退婚……”

封景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刚才我和我朋友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

“嗯。”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最要面子了,要是他们知道我和你谈了两年,你都没有让我碰,他们估计要笑死我了!到时候我头都抬不起来。”

封景说着,把尤娇娇搂在了怀里,“就是吹吹牛皮而已,别放在心上,走吧,宾客们都到了。”

尤娇娇抿了抿嘴角,想说的话还是咽下去了。

她调整表情,笑着面对宾客。

封景是财阀世家的二少爷,所以今日来参加订婚宴的,都是封家的亲戚,这些人身份地位极高,在各行各业都有极高的地位。

尤娇娇这种是不入流家族出身的人,能够嫁到一流世家,在尤家看来,是运气好,高攀了,但是在封家看来就是她用这狐媚子的容貌和风骚的身体把封景迷的神魂颠倒。

所以,封家的人全都冷着脸,没有给她好脸色。

她爱封景,封景是她的初恋,所以封家的人不喜欢她,她忍了。

而且封景说过,结婚之后,就搬出去住,而且他的家人经常世界各地走动,不怎么来京城,很少接触。

订婚仪式结束之后,尤娇娇心事重重的,封景却把她拉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一进门就猴急地把她压在了床上。

“阿景,你要干什么?”

她话刚说完,封景就动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了。

细枝挂硕果,皮肤雪白透亮,没有一点瑕疵。

“娇娇,给我……”

封景的大手不老实。

她想要推开封景,但是他却如同钢铁一样,根本推不动。

“阿景,别这样。”

“我们都订婚了,彩礼都给了,还怕什么?而且你也答应过我,订婚之后就把身子给我。”

尤娇娇确实这样说过,也承诺过,她咬了咬下唇,侧过头去,双手也被死死摁在了发间。

“怎么这么大?”

“娇娇,你这迷人的妖精。”


身上的衣服都被脱的差不多了,尤娇娇干脆闭上了眼睛,让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不要因为几句话就否定了这段感情。

“娇娇,张开一点。”

“对,真乖。”

然而这个时候,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尤娇娇的心咯噔了一下,同时也非常的慌张,立马起身,用一件衣服捂住了自己的身子。

封景烦躁的皱着眉头,似乎讨厌有人突然来打断他的好事,他怒气冲冲的把门打开,正想破口大骂,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他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君雅,怎么是你?”

听到这个名字,尤娇娇对每一根神经也紧绷了起来,这个陈君雅是封景的初恋。

陈君雅是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之前和封景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后来,陈君雅未婚先孕,孩子却不是封景。

封景无法接受,深夜飙车出了一场车祸,而陈君雅也嫁给了其他人。

结婚三年,陈君雅的丈夫却出车祸死了,她也成了寡妇,还带着三岁的儿子。

陈君雅钻到了封景的怀里,“我儿子丢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可以帮我找找吗?”

“别急,我这就去。”

封景拍了拍陈君雅的脑袋,还是像谈恋爱那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等我穿个衣服。”

他关上了门,穿衣服的时候看了一眼尤娇娇,“你都听见了吧?我先走了,那些宾客你招呼一下。”

“阿景……”

尤娇娇伸出手,抓住了封景的衣服,“别走好吗?我们还没完事呢。”

“君雅孩子丢了,这是天大的事儿!”封景甩开了尤娇娇,立马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关门的时候还特别的用力。

“阿景……”

一滴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尤娇娇伸手擦了擦。

她麻木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楼下,她爸妈和宾客们谈笑风生,她爸更是摇着尾巴,点头哈腰的讨好封家的人,一口一个家人们。

她走过去,低声道:“爸,您过来一下,我有点事要说。”

尤文成面露不悦,却还是跟着尤娇娇走了。

“娇娇,出什么事了?”

“爸,我想退婚。”

“退婚?”尤文成一听这话直接炸了毛,“你疯了是不是?”

“我已经决定好了。”

“我不答应,这婚不能退!你以为以后还能找到封景那样身份尊贵的男人吗?”

“就是!”焦霞文尖着嗓子凑过来,“而且退婚还要把一个亿彩礼还给他们。”

“你们就只在意钱吗?”

尤娇娇其实不想要彩礼,但父母非要开口要这么多,理由是尤文成之前赌博欠下巨款,弟弟开公司败光家财,现在急需资金周转,还要投资让妹妹在娱乐圈演女主角。

他们觉得一个亿还不够,甚至打算等她和封景结婚后,让她多补贴家里。

焦霞文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养你不就是为了钱吗?”

这句话彻底让尤娇娇心凉了,从小到大,尤文成和焦霞文一直苛待她,给她吃弟弟妹妹吃不完的,玩弟弟妹妹不要的东西,甚至上学也不出钱,美其名曰锻炼她。

当她和封景恋爱的时候,她妹妹气得砸了电视,焦霞文更是哀嚎了三天三夜,一直嚷嚷着不公平。

她早该接受爸妈不爱自己的事实。

她不应该自欺欺人。

尤文成心烦地挥挥手,“这一个亿的彩礼我们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想退婚,除非你死了,你别动不动就闹脾气,懂点事吧, 不要给家里添麻烦!”

扔下这句话,他就和焦霞文走了,继续去讨好封家的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好处。

尤娇娇僵在原地,脊背绷得笔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许久,她才艰难的走出了订婚宴,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伤心的哭。

这里没别人,她索性不再顾及形象,哭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她摸了摸衣服,发现今日穿的是礼服,没有兜,也没有纸巾,她干脆随手一抹,竟将鼻涕泡抹在了旁边一辆车上。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知道这是谁的车吗!”

训斥声劈头盖脸砸来,尤娇娇猛地一惊,抬起头,只见两个保镖簇拥着一个男人走来。

刚才说话的就是其中一个保镖。

这个男人个子高,身形挺拔,琥珀色的灯光映出冷白的下颌线,垂落的发丝在额前投下细碎阴影,将那双含着霜雪的眼眸衬得愈发淡漠疏离。

一句话也不说,就给人强大的威慑力。

她顿时心虚不已,压根不敢看那男人,声音细如蚊呐:“对、对不起,我一会儿帮您擦干净……”

男人未发一言,身旁保镖开口道:“不用擦了,你付点钱,我们开去洗就行。”

“行……洗车费大概多少?我转给你们。”

“怎么也得一两万吧。”

尤娇娇瞬间忘了伤心事,整个人愣在原地——一两万?!这么贵?!“用纸巾擦擦就行啊!你们是不是故意讹人?”

保镖还想说话,但是这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却率先开口:“你以为这和你的智商一样,一擦就掉吗?”

尤娇娇撇了撇嘴,“可不嘛,哪像您老的智商,压根没痕迹,想擦都找不着地儿~”

她刚说完这句话,这个男人就侧眸瞥了她一眼,眼神并没有杀气,反倒是带着几分饶有兴趣。

她以为男人会继续刁难,没想到对方直接带着保镖转身离开。

她松了口气,赶忙去附近便利店买了包纸巾,将蹭在车身上的鼻涕痕迹仔细擦净,这才返回订婚宴现场。

谁知刚走到走廊,竟又撞上那男人。

她微微蹙眉——订婚宴临近尾声,外来宾客大多已离场,这男人恐怕又是来讨洗车费的吧?

“我已经把车擦干净了,别再来找我麻烦了行吗?”她无奈开口。

“纠缠你?”男人冷笑,眸色清冷,“我的审美还没低到那份上。倒是你——”他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角,“哭花的脸比我的车还难看。”

尤娇娇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在巷子里哭得狼狈,指尖下意识摸向脸颊,耳尖瞬间发烫。


她扬起微笑:“真遗憾,你的审美与情商一样——从未在线过。”

话一出口,便见男人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尤娇娇顿时感觉心情都好了许多,把一个禁欲帅哥怼得哑口无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

而这个男人,似乎懒得和她这种人一般计较,直接抬腿就走人了。

她也懒得搭理,只要不是来找她要钱的就行了。

订婚宴也快要结束了。

封家的也离开了。

尤家这边的亲戚,也开始畅所欲言,迫不及待地说:“你们看见封家大少爷了吗?”

“没呢,听说今天没有来。”

“怎么可能,我刚刚都听到封夫人说,她大儿子来了。”

“在哪呢?我怎么没见到?”

“传闻说那大少爷面容冷峻,不近人情,不好相处,你就算是见了,你也和他说不上一句话。”

尤娇娇在一旁喝了一口酒,想起了封景之前提起他的哥哥,就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封景说:我哥看我一眼,我都要吓尿。

订婚宴结束后,宾客大多驱车离去。

尤娇娇却不知该往何处去。

她不想面对家人,而封景至今踪影全无。

给封景发了几条消息,依旧石沉大海。

她索性拨了通电话——既然婚退不了,总得和封景谈一谈。

电话接通了。

听筒里却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娇娇,什么事?”

尤娇娇心头骤紧:“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在跑步,忙着找孩子呢。”

封景话音刚落,一声女人的销魂呻吟清晰传来:“阿景,别这么用力……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喜欢戏弄我?”

那声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字字句句刺进尤娇娇耳中。

她瞬间手脚发冷,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崩溃地蹲在地上,喉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絮,半晌喘不过气。等她好不容易缓过来,电话早已挂断。

这婚,必须退!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尤娇娇咬着牙,径直驱车前往婚房,打算搬空自己的东西。

可等她赶到时,却发现婚房里竟有动静,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脚步沉重如灌铅,缓缓朝着卧室挪动。映入眼帘的,竟是陈君雅穿着她精心挑选的粉色蕾丝睡裙,慵懒地躺在床上,指尖勾着床单,尾音甜腻:“阿景,我腿软了……”

她僵在门口,瞳孔骤缩。

陈君雅也望见了尤娇娇,顿时发出刺耳的尖叫:“阿景!!你快出来!!”

封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慌慌张张从浴室冲出来,身上水珠还在往下淌,浴巾都没裹,裸着上身就跑了出来:“君雅,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看……”陈君雅往门口示意。

封景转头看见尤娇娇,脸色瞬间煞白,忙窜回浴室扯了条白色浴巾裹在腰间,又冲出来,给了陈君雅一个安抚的眼神,这才转向尤娇娇,挤出僵硬的笑:“娇娇,你怎么突然来婚房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刚刚在电话里,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封景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尤娇娇的肩膀,半推半哄着带她下楼。

尤娇娇整个人恍若木雕,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和封景今日才刚订婚,竟亲眼撞见他与别的女人在床上厮混。

“封景……”她喉咙发紧,刚开口便被打断。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封景慌忙摆手,眼神躲闪,“我和君雅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们找孩子找得太累了,所以我才带她来婚房休息一下。”

“你也知道,现在夏天这么热,我们累得浑身是汗,就洗了个澡……君雅没衣服换,只能先穿你的睡裙,她还说回头给你买件新的呢!”

尤娇娇扯了扯嘴角,眼底泛着冷意:“你觉得我会信这种鬼话?”

“我敢对天发誓!”封景竖起三根手指,眼神慌乱。

这时,陈君雅裹着睡衣,腰肢款摆着下楼,柔声道:“娇娇你别生气,我和阿景真的什么都没做。孩子还没找到呢,我哪有心思做别的……”说着,她捂着脸抽泣起来,“也不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儿,我担心死了……我的孩子啊……”

封景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君雅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乱来?再说了,我都和你订婚了,心里只有你!”

尤娇娇眼神空洞,心灰意冷下反而笑了——那笑比哭还难看。“你们当我是傻子?真以为我这么好骗?”

话音未落,她扬手狠狠甩了封景一巴掌,怒火灼得她眼眶发烫,转身就往外走。

“娇娇……”封景的呼喊从身后传来。

她跑出门后回头望了一眼——封景没追出来。

她笑了,笑声混着风,碎成满心的荒芜。

今日是订婚宴,她本以为这会是终身难忘的时刻——毕竟她即将把自己交给封景。

“确实挺难忘的。”

毕竟这种痛,远比身体上的更蚀骨。

她颤抖着从包里摸出手机,给姐妹翟夏兰拨了通电话。

翟夏兰很快驱车赶来,下车时还笑着调侃:“今儿可是你订婚宴,怎么有空找我?不和你家那位恩恩爱爱?”

话未说完,她便瞧见尤娇娇泛红的眼眶和摇摇欲坠的身形,神色骤然严肃:“你怎么了?”

“陪我去喝酒吧,我……有点消化不了这些事。”

翟夏兰没多问,直接带她去了京城最大的夜色酒吧。

酒吧内灯光暧昧流转,音乐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衣着暴露,在舞池中贴紧彼此扭动身躯。

尤娇娇含着泪,将今日种种委屈一股脑说了出来。

翟夏兰听罢震惊不已,目光忍不住在尤娇娇身上打转。

尤娇娇虽然现在穿着保守,却难掩凹凸有致的身段,胸前弧度呼之欲出,相当饱满,肉腿修长,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得挪不开眼。

“不是吧?你这种极品,脱光了他都能丢下你去找初恋?他脑子被驴踢了?”

“……我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婚还退吗?”

“退不了,彩礼钱都被我爸妈花光了。”

“这……”翟夏兰急得直跺脚,旋即长长叹气,“可惜我家拿出几百万抖费劲,不然肯定帮你。”


尤家和翟家都是一个阶层的。

没多少钱。

尤家这次若不是有一个亿,恐怕都要破产了。

尤娇娇喝着闷酒,越喝心情越加烦躁。

看样子她得想个办法赚够一个亿然后退婚。

只是她与封景已订婚,距离婚礼只剩三个月——三个月内赚到一个亿,简直是天方夜谭。

喝了会儿酒,尤娇娇想去厕所。

她摇摇晃晃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

翟夏兰关切道:“娇娇,你能行么?要不要我陪你去?”

“放心,我还没醉呢。”

她从厕所出来时,已辨不清来时的路,只能凭着感觉跌跌撞撞往前挪。

转悠来好一会,结果冷不防撞上迎面走来的人,对方身躯硬如钢铁,撞得她鼻尖生疼,龇牙咧嘴地抬眼,气呼呼骂道:“你没长眼睛吗?”

凑近一瞧,眼前人有些面熟。

她眨了眨眼,嘟囔道:“又是你?”

正是白天遇到的封云烬。

封云烬眯起眼,扫了扫尤娇娇,冷笑:“酒鬼也配说这话?”

“我是醉了,但你没醉,走路怎么还撞人!”

“软体动物都比你走得直,建议回实验室重造神经系统——哦对,脑子也该一并回炉。”

尤娇娇正窝着火,心情不好,刚好和她有过节的人还说话这么难听,她正好出出气,于是叉腰怼回去:“软体动物起码知道躲危险,哪像某些人——明知对方醉了还往上凑,反射弧是断了么?”

封云烬挑眉,嘴角扯出抹无奈的笑:“我往上凑?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到底是谁在往我身上贴?”

尤娇娇拽住他衣领往自己跟前拉:“现在不就是你在凑?”

话音未落,她脚下一崴,两人猝不及防贴在一起,唇瓣相触。

四目相对,双双怔住。

尤娇娇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僵住。

封云烬却迅速推开她,舔了舔嘴角——还残留着淡淡酒香。

他不屑地笑:“铺垫这么久,原来想亲我?”

尤娇娇不可置信地摸了摸唇,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借着酒劲胆子大了起来:“怎么,被亲一下就慌了?高冷人设这么容易破防吗?”说着,她坏坏地勾起嘴角笑了,竟伸手去解他裤腰带,“要是我脱你裤子,你不得哭鼻子?”

指尖触到他精瘦结实的腰腹,掌心碾过壁垒分明的肌肉。封云烬身材挺拔,宽肩窄腰,腰腹线条紧实得惊人。

瞬间,她耳尖发烫,喉间发紧。

封云烬神色很平静,垂眸盯着落在腰带上的手——指尖葱白细腻,又抬眼,丹凤眼微弯,似笑非笑地打量眼前的女人。

尤娇娇骨相生的好,不化妆也很好看,包臀裙勾勒出极致腰臀比,肩带滑落半寸,露出胸前雪白,丰富的饱满呼之欲出,沾了红酒的唇瓣娇艳欲滴,像颗熟透的浆果,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分明在无声诱哄:亲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清楚了尤娇娇长什么样。

他掐住尤娇娇的腰肢,将她摁在墙壁上,眼神带着几分侵略性,明明耳尖泛红却挑眉冷笑:

她正准备起身去洗个澡,谁知这时房间的门却被人推开了。她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封景。

封景手里还捧着鲜艳的玫瑰花:“娇娇,你醒了?”

封景在尤家出入自由,毕竟她爸妈可是捧着这个金龟婿。只是她现在实在不想看见封景,动了动嘴角,冷声说了句:“滚。”

“娇娇,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和君雅真的没什么,你真的误会我们了!你想想看,当年她背叛我,怀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让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我在兄弟面前都抬不起头,我又怎么可能会再上她的床呢!”

尤娇娇愣了一下,觉得这些话有道理——封景确实是个极爱面子的人。

可是封景也承认过,陈君雅是他掏心掏肺爱过的女人。

每一次提起陈君雅,封景的眼神都有一种不甘心。

何况,她也没亲眼看见封景和陈君雅在床上厮混。

封景见状,连忙搂住尤娇娇的肩膀:“别生气了,等到君雅的儿子找到了,我就不和她联系了,现在她儿子生死未卜,你就别吃这些酸醋了。”

“真的吗?”

“那当然!这花是给你的。”

尤娇娇接过了鲜花。

封景喜出望外:“让我亲一个。”说着就撅着嘴凑了过去。

尤娇娇连忙躲开。

“怎么还生气呢?都不给我亲。”

“我全身都是汗,先洗个澡吧,怕脏了你的嘴。”

“怎么会呢?你身上香香的。”封景说着,看向浴室,“要不然我帮你洗吧,正好让我好好欣赏一下,昨天的时候,都没有好好欣赏一下。”

尤娇娇立马摇头:“你先出去吧。”

封景没有继续纠缠,目光盯着尤娇娇往浴室走的背影,那摇曳的身姿,就像是妖精一样。

他忍不住感叹:“屁股也大,真是极品啊。”

尤娇娇洗澡时,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夜的片段——她好像撞到了那个讨厌鬼,也不知道那男人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等会儿得打电话问问翟夏兰。

洗完澡,她换了件清爽的鹅黄色连衣裙,简单梳妆打扮一番才下楼。

此时,封景正和她的妹妹尤兰娜嬉戏打闹。

尤兰娜只穿着一条超短热裤,大白腿随意搭在封景腿上,激动地说:“那个山州我也去过,出去时正好下雨,那会儿我衣服都湿透了,内衣都看得见,可惨了。”

封景一副同情的模样:“你去的时间不对,下次要是想去,直接告诉我,我带你去。”

“好啊好啊,封二少爷你真好。”尤兰娜美滋滋地靠在封景身上。

无意间抬头,她正好看见尤娇娇从楼上下来,却丝毫没有避讳,反而甜甜地说:“姐姐,封二少爷说下次要带我去山州,到时候你也要一起吗?”

封景看了一眼尤娇娇,说:“是啊,你好像也没去过吧,一起呗。”

尤娇娇笑了笑:“我就不去了。”

“哎哟,姐姐你真没趣啊!那封二少爷,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尤兰娜对着封景眨了眨眼,又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我相信这一定会是段很美妙的体验~”

封景连连点头:“好啊。”

“姐姐,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封二少爷了。”说完这句,尤兰娜站起身,临走时还对着封景抛了个媚眼。

封景的目光也直勾勾盯着尤兰娜的身影。

尤娇娇脸色难看至极,忽然想起她和封景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她大学还没毕业,正四处找实习。她想进全市最大的封氏集团历练,特地跑去面试。

那天她精心打扮,想给面试官留个好印象,结果到了封氏集团,因高跟鞋不合脚崴了脚,疼得蹲在地上,眼泪一直掉下来,正巧撞上封景。

那时的封景风度翩翩,如同绅士般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问她有没有受伤,又抱着她去医院。

封景还说很担心她的脚,所以留了联系方式,让她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后来,封景特意跑去医院看她,还专门带了吃食。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景的缘故,才得以进入封氏集团实习。总之两人同处一家公司,接触渐多,某天封景便对她告白了。

她心动了,便答应了。

本以为两年时间足够了解一个人,没想到这男人终究是太会装了。

封景凑过来,语气带了些不耐:“怎么这副脸色?”

“没什么。”

“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和你妹妹说话吃醋了吧?拜托,她是你亲妹妹!”

尤娇娇虽姓尤,所有人都以为她和尤兰娜关系亲昵,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与这对弟妹的关系,从来谈不上“好”字。

“……没事。”

“那就好。今早我接到电话,设计师已经把婚纱设计图送来了,我们去看看吧。若有不满意的,趁婚礼还没开始赶紧改。”

“这件事改天吧。”

“那怎么行?人家辛苦设计出来的。要是设计图没问题,他们就要开始制作婚纱了。”

尤娇娇想了想,体谅打工人的不易,便没再推脱。

车是专门定制的悍马,虽说封景没什么本事,但衣食住行皆是顶级规格——毕竟,他有个极会赚钱的哥哥。

传闻中,那位封云烬动动手指就能让整个金融圈天翻地覆。封家作为百年豪门世家,早已积累了数不清的财富。

只是,很难相处。

据说很多人和封云烬说几句话就被骂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夸张的成分。

尤娇娇坐在副驾驶位,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

封景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偷瞄她。

尤娇娇胸前饱满的弧度格外惹眼,看得他挪不开目光,皮肤白皙嫩滑,娇媚可人。

他长叹一口气:“娇娇,看完婚纱后,咱们去酒店吧,把昨天没办的事办了。”

尤娇娇心里咯噔一下,神经瞬间绷紧:“改天吧。”

“那怎么行?你说过订婚当天就给我的,难不成要反悔?”

“没有……”

“我可是馋很久了,为了能够得到你,一个亿的彩礼都给了。”

一提到了这个,尤娇娇心口就很不舒服,相当难受。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当初父母索要一个亿彩礼时,她死活拦不住,反而被骂了一顿,她也曾劝封景别答应,可他却说:

封云烬嗤笑一声,未作解释。尤娇娇听着这嗤笑,也忍不住冷笑数声。

见状,封云烬垂眸低笑,忽而抬眼,琥珀色瞳仁清冷却含着微光,直勾勾落在尤娇娇面上。

这女人,倒是有趣。

他微眯着眼,纤长睫毛掩住眼底暗涌,嗓音淡淡:

尤娇娇静静听完封景的骂声,开口道:“是我,尤娇娇。”

封景顿了顿:“娇娇?你怎么用别人的手机打给我?”

“我被车撞了,手机不知道丢哪儿了,只能借护士的手机打给你。你在哪儿呢?”

“被车撞了?”

“嗯,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现在不行啊,我手头有急事。你先叫家里人来吧,等我忙完就来看你,顺便给你带个新手机。”

尤娇娇眼底的期盼瞬间熄灭。刚谈恋爱时,封景事事以她为先,哪怕她手指破层皮,他都急得要掉眼泪。可如今她出了车祸这么大件事,他的语气里竟听不出半分着急。

她叹了口气,“你不用来了。”

“那怎么写?我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

尤娇娇拧了一下眉头,慌张的挂了电话。

“我家里人都挺忙的,谢谢你,护士小姐。”

“不客气。”

护士离开后,尤娇娇艰难地挪动身子,准备今晚离开医院。

她不想见到封景。

好不容易挪到一楼,她忽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定睛一看,竟是封景。

她的心还来不及慌乱,就看到他怀里还抱着个女子,一头卷发如海藻般垂落,身上随意裹着条床单。

封景满脸焦急地冲医生喊:“医生,快帮她看看!”

“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我跟她……行房事的时候,她突然满头大汗喊疼。”

“估计是黄体破裂。你这小子,就算年轻力壮,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医生摇摇头,赶忙让人推来急救车。

尤娇娇这才看清那女子的脸——是陈君雅。

原来封景口中的“急事”,竟是这种事。

她苦笑一下,终究没上前打扰,还是转身离开。

她没有办理出院手续,因为明日她还得来医院做检查,现在想要逃离医院,只是她不想见到封景罢了。

此刻太阳穴突突作痛,她实在没精力琢磨这些,只盼着能好好歇一歇。

出了医院,她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去哪儿时,她忽然怔在原地——该回那个冷冰冰的家,还是回婚房?

她哪儿都不想去。

“去……酒店吧。”

抵达酒店下车时,尤娇娇摸向口袋的手骤然僵住——手机丢了,身上竟连一分现金都没有。如今这手机支付的时代,没了手机,她当真寸步难行。

“师傅,我不去酒店了,您送我回家吧。”她报出地址。

到了家,她跌跌撞撞冲下车,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焦霞文,身着奢华貂皮大衣,自打收了那笔彩礼钱,家里宽裕不少,如今穿金戴银,腕间颈间的首饰俱是流光溢彩。

焦霞文垂着眼睑,居高临下睨着门前的尤娇娇,淡淡开口:“怎么了?”

“妈,我……没钱了,您帮我付下车费吧。”

焦霞文扫了眼司机,冷笑一声:“你自己的钱呢?还想花我的钱?”

“那用我的彩礼钱付,行吧?”

“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的彩礼钱本就是我的,你以为能落你兜里?你花了彩礼钱不就是在花我的钱吗?”

尤娇娇撇撇唇,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会如此狠心,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不想在焦霞文的面前哭得太狼狈,于是就慌忙的上了车。

关上车门时没坐稳,她低下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出来,声音发颤却极力平稳道:“先走吧,随便逛逛。”

司机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她望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夜风灌进车窗,吹得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知开了多久,等她回过神时,车子已停在一条荒无人烟的偏僻小巷——四下漆黑,连路灯都没有。

她还没反应过来,司机已贱兮兮地凑过来:“美女,哭这么伤心?让哥哥安慰安慰你……”

尤娇娇猛地止住哭声,眼底的哀伤瞬间凝成惊恐:“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心疼你啊——长得这么漂亮,胸又这么大……”司机猥琐地笑了,油腻的手朝着她高高的胸口伸来。

她惊慌失措,连声尖叫“救命”,司机却丝毫不慌:“叫吧,这地方晚上连鬼都没一个,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省点力气吧,等会儿有你叫哑嗓子的时候……”

她浑身发抖,拼命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早已上锁。

“我不要你安慰!快放我下去!”

“车费都没给呢——不如用身子抵账?以后哥哥免费载你一辈子……”

话音未落,司机已伸手撕开了她的裙子。

“啊——”

尤娇娇尖叫一声,慌忙伸手捂住胸口。司机舔了舔嘴角,喉咙里滚出恶心的笑:“这么丰满,还这么漂亮……老子今天算是捡着尤物了。”

她惊慌失措,双手拍打车窗,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司机整个人贴上来,将她死死压在车窗上,胸口都被压着,传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就在她满心绝望时,车身突然剧烈一震——不知什么东西狠狠撞在了车上。

司机惊得浑身一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长款风衣的男子从对面车上下来,嘴角叼着根烟,在夜色中缓缓逼近。

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极了荒野里嗜血的孤狼,眼底寒芒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封云烬慢悠悠吐出一口烟,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车窗,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嘴角还噙着一抹冷笑。

对上了封云烬的眼睛,仿佛看见了深渊。

司机瞬间明白自己的龌龊事被撞破了,慌忙发动车子想逃,却发现前车被撞得横在路中,自己根本挪不动半步。

无奈之下,他只好哆哆嗦嗦推开车门,堆出讨好的笑:“先生,您……您有什么事吗?”

话还没说完,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脸上。他惨叫一声,鼻血混着血水从鼻腔涌出,整个人重重栽倒在地上。

封云烬甩了甩手,将未熄灭的烟头直接按在司机身上。

他拉开车门,垂眸看向车内,此刻尤娇娇胸口的衣衫已被撕得破烂,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从他的角度望下去,胸前弧度与纤细腰肢尽收眼底,线条完美得令人窒息。

一时之间,他愣住了。

现在尤娇娇狼狈极了,而且还被盯着看,就低下头,谁知无意间就瞥见了封云烬的裤裆……


她与封云烬接触不多,每次碰面关系都透着剑拔弩张。

此刻见他逼近时喉结滚动,而且还支起帐篷——难不成他也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念头一起,她慌忙推开车门往巷外跑,却被封云烬长臂一伸扣住手腕。

她着急不已,“你抓着我干什么?快放开我啊!!”

“衣服都快掉成抹布了还跑,我又不是刚才那色胚司机,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对你这‘破布造型’一见钟情?”

尤娇娇指尖发颤,眼尾泛着受惊的红:“那你抓着我干什么?”

“呵,怕你跑太快把剩下的布料都崩飞了——”封云烬指腹碾过领带尾端,挑眉瞥向她胸前摇摇欲坠的衣襟,“毕竟现在市容市貌查得严,我可不想到时候被警察追问‘为何携带暴露狂逛街’。”

“我要去找警察!不用你管!”她咬牙梗着脖子。

“怎么,被摸的时候没力气挣扎,现在倒有力气跟我耍脾气?”封云烬忽然松了松领口,弯腰时鼻尖几乎擦过她睫毛,“再乱动?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绑回车上,让你好好‘回忆’下刚才被按在座椅上的滋味?”

话音未落,尤娇娇浑身猛地一抖。

见尤娇娇瞳孔骤缩的模样,封云烬忽然低笑一声,随手扯下西装外套甩在她肩头:“地址。送你回家。”

“不用。”

“那你要去哪?”

尤娇娇抿紧唇,现在这会,她确实无处可去。

尤娇娇半天不说话,封云烬也没耐心,伸出手,指尖替她别开凌乱的碎发,指节故意擦过她锁骨,“怎么不告诉我?该不会是想不开要去跳河了吧?就你现在这打扮,跳下去怕是要被捞起来当‘河神选美遗珠’,到时候记者写标题都得加‘香艳’二字。”

“你……我就算跳河也要拖着你!”

封云烬闻言嗤笑一声:“咱俩一起跳?那算什么?算是殉情吗?”

尤娇娇听见这两个字,气得直笑——指尖猛地勾住他领带往前拽,眼尾泛红却笑得嚣张:“你还不配。”

“行行行,懒得跟你贫,现在夜里冷,赶紧走吧,我送你回去。”封云烬甩下一句转身就走,刚迈一步却发现尤娇娇杵在原地不动,挑眉冷笑,“早知道刚才该袖手旁观——你是真想跟那司机发生一点什么??”

“……那个,”尤娇娇脚尖蹭了蹭地面,声音发虚,“你家有没有空房间?”

已是夜里十一点。

尤娇娇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下意识探头张望——还好,客厅里没看见封云烬的影子。

她松了口气,背靠门板滑坐在地上。

毕业后她本想租房,却因“恋爱”被父母热情哄骗回家,美其名曰“弥补疏忽”,如今才明白不过是想借她攀附封景,甚至默许妹妹尤兰娜借机接近……

指尖攥紧浴巾边缘,她咬唇暗忖,等买了新手机,必须立刻搬出去。

尤娇娇起身在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吹风机,而且这个房间也没有睡衣。

封云烬带她来的时候,说过这个房子没什么人住。

看样子是是真的没人住啊,就连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都没有。

不过今晚能够落个脚,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整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早就已经精疲力尽了,所以就倒在了床上,蜷缩成了一团,直接睡觉了。

封云烬推开屋门时,屋内漆黑如墨。

他顿了顿,指尖按下开关,暖黄灯光里,尤娇娇裹着浴巾蜷在床上,丰满胸口几乎要从松垮的布料里滑出来,湿发黏在雪白脖颈上,白皙长腿在光晕中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不过出去买东西的功夫,这女人怎么就睡着了?

他走过去推了推她肩头:“头发湿着就睡,想落病根?”

尤娇娇困得嘟囔:“不想吹……”

封云烬眉峰微拧,转身插上吹风机电源:“坐着,我帮你。”

吹风机嗡鸣声里,她闭着眼歪头打盹,头发吹到半干时忽然歪倒。

他眼疾手快托住她腰,触感柔软得像团棉花糖:“别晃,头发还没干。”

谁知她顺势倒进他怀里,彻底睡沉了。

“真是只困猫。”

他无奈叹气,任由她枕着自己手臂,耐心将发丝吹得蓬松柔软。

睡前特意买的睡衣还搁在床头,可对着她裹着浴巾的模样,他终究没敢动手——弯腰将人轻轻抱起时,清甜沐浴露香气混着发梢水汽钻进鼻尖,他喉结猛地滚动了两下。

把她安置在沙发上时,她睡颜正甜,红唇微张如娇艳花瓣,让他鬼使神差地俯身凑近。在距离那抹嫣红仅剩一厘米时,她忽然呢喃出声,他猛地惊醒,后退半步扯开领带,喉咙里像是塞了团烧着的棉絮。

铺好床铺、将她抱上床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楼下黑色宾利如暗夜猎豹,司机平吕见他上车时眼神发沉,立刻噤声发动车子。

尤娇娇这夜睡得极不安稳,不知是因车祸还是陌生环境,总觉得浑身燥热。

晨光里她猛地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顿时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她缓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却惊觉自己竟一丝不挂——雪白肌肤在床单上铺开,肩头还留着道淡淡红痕。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没有穿衣服?

浴巾呢?睡衣呢?该不会是那个混蛋……

她连忙起身,但是紧接着就在里被子里找到了那一条浴巾。

原来是睡觉的时候散开了。

她还以为……

看样子这个男人,居然不是见色起意的家伙……

云锦??

这一次她轻轻念着这两个字。

收拾妥当后,尤娇娇准备离开。弯腰捡起地上撕碎的衣物时,才发现昨夜的烂衣服根本遮不住胸口。

她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却看见了沙发上放着一个袋子。

里面是套崭新衣物,虽然是简单的白衬衫与牛仔裤,但是对此刻的她而言,就像是救命稻草。

这封云烬挺心细的,居然还提前准备了。

她迅速换上衣服,推门时忽然犹豫——

就这么走了?至少该当面道声谢。

可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咬唇思索片刻,她翻出纸笔在便签上落字:

“谢你收留。若方便,我想要请你吃顿饭,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留下纸条之后,她就离开了。

到了医院,始终心事重重,因此并未注意到封景从前方走来。

她猛地惊了一跳,想逃却已来不及。

封景拧着眉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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