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救温宴此后难孕,公婆要他兼挑两房,延续香火。
他答应我只要嫂子生下一个孩子,就和我去冰岛拍极光。
第一胎落地,他说孩子太小,离不开父亲,要我等他三年。
我心软答应,帮他照顾孩子三年,却等来他寡嫂二胎的消息。
他说老人家凑吉利,要一个“好”字,让我再等三年。
等了又等,冰岛的极光季节轮回了1440个日夜,我的相机早已蒙尘。
我再也忍不了,打算一个人离开,却受到医院的孕检单。
当我拿着单子找到他时,他却将寡嫂护在身后。
“棠棠,两边都想要个孙子,再等等我吧。”
我深觉无力,想收拾行李离开,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滚落楼梯的最后一刻,温宴站在背后,居高临下,语气冰冷道:“棠棠,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安分!”
我放任意识坠落,彻底死心。
是时候该一个人离开了。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得我太阳穴生疼。
我睁开眼时,入目的是惨白的天花板,病房里空无一人。
走廊上传来两个护士的窃窃私语,透过半开的门缝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