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夕顾二成的其他类型小说《灵泉空间:团宠农女小福宝顾云夕顾二成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木清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二成和顾三成两人合力扶着顾老汉下牛车,而顾老汉双脚落地时半点痛处未察觉到,他的腿不是摔折了?好神奇呀!顾老汉突然出声:“你们谁都不能责备楅宝,她是为了我这个老头子才去的牛头山。”李氏赶紧把嘴巴闭上,而顾大成话来到嘴边也硬吞回去,他爹和娘的话便是圣旨。顾云夕回过头看着吃鳖的爹和娘,掩住小嘴巴偷偷笑了。顾二成直视偷笑的小侄女,陷入沉思,自己突然能开口说话,他总觉得跟小侄女有关系,但具体又说不上来。……杏花村的蝗虫灭完之后,这件事轰动周边几个村子,最为高兴的是渔花村的村民,村长召集村里的几个长老开会连顾大成都被请去了。顾云夕大清早就跑到后院,看着自己种下的土豆长出绿油油地苗子,心里别提多高兴,再过一个月土豆就能丰收了。“福宝,你说绿苗能...
《灵泉空间:团宠农女小福宝顾云夕顾二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顾二成和顾三成两人合力扶着顾老汉下牛车,而顾老汉双脚落地时半点痛处未察觉到,他的腿不是摔折了?
好神奇呀!
顾老汉突然出声:“你们谁都不能责备楅宝,她是为了我这个老头子才去的牛头山。”
李氏赶紧把嘴巴闭上,而顾大成话来到嘴边也硬吞回去,他爹和娘的话便是圣旨。
顾云夕回过头看着吃鳖的爹和娘,掩住小嘴巴偷偷笑了。
顾二成直视偷笑的小侄女,陷入沉思,自己突然能开口说话,他总觉得跟小侄女有关系,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
杏花村的蝗虫灭完之后,这件事轰动周边几个村子,最为高兴的是渔花村的村民,村长召集村里的几个长老开会连顾大成都被请去了。
顾云夕大清早就跑到后院,看着自己种下的土豆长出绿油油地苗子,心里别提多高兴,再过一个月土豆就能丰收了。
“福宝,你说绿苗能长出果子吗?”看着满院的绿苗,顾大虎傻里傻气问。
“能,它的果子是结在地下,而且特别多。”顾云夕掩嘴笑了,“大哥,此事你要保密哦!”
顾大虎认真点头。
妹妹说保密他便保密,虽然他很想知道土里能结什么果子,长这么大没见过土壤下面能结果的树。
后院这块地从来长不出东西,家里人对这块地不抱希望,荒废有好十几年了。
吃完早饭,李氏要去镇上买寿辰礼到娘家,顾云夕也跟去镇上,上次她让李老汉买的三十亩荒地是时候去瞧瞧了。
顾大成和顾三成去荒地开垦,顾大虎和顾大石跟去了 。
顾老婆子去村里租来牛车,为了督促儿媳李氏,她打算跟儿媳一块去镇上买贺礼。
家里宁可减少开支,但此次的贺礼必须要重视。
坐上牛车,顾云夕就被顾老婆子抱在怀里,李氏心里不乐意婆婆跟去镇上,买贺礼她一个人便行!
三人来到梅花镇,顾老婆子领着李氏和顾云夕来到天下布庄,眼花缭乱的布匹摆在柜台上,店里有不少人在挑布,多数为达官显贵或是官宦家的小姐。
顾老婆子带着儿媳李氏看布匹,而顾云夕睁着大眼睛打量着店内的装修,店内有两个招呼客人的小二,掌柜在柜台上算账。
她想知道古代的布料如何?
一刻钟后,店铺里人渐渐地少了,顾云夕也没看到掌柜要招呼她们的意思,反而一副贼眉鼠眼盯着她们。
一看便是那种瞧不起人的姿态!
“掌柜的,这匹布一丈多少银子?”顾老婆子指着华丽红色的布,光鲜华丽,这匹布很适合给老人做外衣,又不失礼。
李氏对着顾老婆子直摇头,她不想婆婆花如此多银子买布,奶奶压根就瞧不起顾家,她又何必讨好呢!
顾云夕看到掌柜眼里的不屑,心里冷哼。
掌柜从顾老婆子等人踏进天下布庄 就注意到了,但看到顾老婆子穿着农妇的衣服,他便不想过来打招呼,山野村妇怎能买得起华丽的布匹?
见掌柜不想搭理她,顾老婆子瞥了眼掌柜,不急不慢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柜台上,这匹布不值二两银子,她不过想看掌柜的态度。
掌柜看到柜台上的银子,立马变成一张笑脸,伸出手:“一丈布,五百文。”
五百文!这家店莫非是家黑店?
顾云夕瞧着掌柜狗腿的笑容,恨不得将他的假笑打掉。
“娘,布咱们不要了。”李氏忍不住出声,她才不想拿如此贵重的礼去给奶奶呢!
顾老婆子以为儿媳是担心银子问题,转而安慰:“咱买得起!”
儿媳妇嫁到顾家没享过福,这次去给亲家贺寿礼薄岂不是让人看轻了,况且儿媳三年没回去。
“娘,不如给我爹做两身新的衣服。”李氏嘀咕道。
“是你奶过生辰。”顾老婆子眼晴一瞪提醒道,不知自家儿媳为何不喜她奶。
见奶奶和娘亲一直纠结,顾云夕小手扯着娘亲李氏的手:“娘,买吧!奶奶也是一片好意。”
“哟!”
此时,李芳扭着纤细的小腰走进天下布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边随着一位十七八岁的丫鬟。
她睨了眼妹妹李氏:“妹妹是来给奶奶买布做新衣服?”
顾家穷困潦倒居然拿出二两银子给奶奶买布做新衣服?
李氏点头,假装没看到她姐的示好,然而站在身旁的顾云夕仰起头直视的李芳,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让人想吐,显然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娇滴滴地声音也让正在看布匹的顾老婆子转过身来,“ 大芳,你也过来了?”
李芳嗯了一声,直接越过妹妹李氏来到柜台,别了眼台面上的二两银子,冷声道:“劳烦掌柜将这匹布包起来。”
之后朝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手忙脚乱将身上仅带的四两银子放到台面上,胆怯看了眼大夫人李芳。
李芳收起面上伪装的微笑,转身对妹妹李氏讪讪一笑:“妹妹真对不住我看上这匹布了。”
此话一落,周围一片死寂,气氛跌到冰点。
李氏诧异,她姐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非要跟她抢东西。
从小抢吃抢穿长大后抢男人,手段让人不敢恭维。
顾老婆子脸色阴沉,这明摆着是抢布欺负我们买不起:“掌柜的,人总要讲究先来后到吧!”
掌柜哪听得见顾老婆子的话,看着台面的四两银子惊讶地瞪大眼睛,多一倍的价钱:“好好好,这位夫人请稍等,我马上让人将布匹包起来。”
“什么鬼!”顾云夕气到恶语相向。
她似是自嘲的笑了两声,这匹布不值二两银子,双眸含笑望着得意洋洋的大姨李芳,挑了挑眉:“奶奶,这家店的掌柜是个黑心肝,布匹不买也罢!”
一匹布而已,她还不放在眼里呢!
全店因她的话肃静下来,李氏过来捂住闺女顾云夕的嘴,“我家娃子不懂事,掌柜莫要见怪!”
“小小年纪敢在本店出言不逊,”掌柜气得肺里冒烟,“买不起就走。”
他走出来赶顾云夕她们走,低头恰巧撞上顾云夕掺杂着不屑蔑视的眼神,他还从未见过三岁娃子也能射出冷冷的眼神。
“走!”
“你说谁买不起?”顾老婆子怒火道,今日她还非要争理不可,即使不买布匹也不能白白受委屈,“是你这里的布匹压根不值这个价。”
“山野村妇刁蛮无礼。”掌柜怒了。
“大姐,不知姐夫可知你花四两银子买一匹布?”听到掌柜骂婆婆的话,李氏终于忍不下去。
“娘,我们走!”
“娘,姨夫可真大方。”顾云夕冲大姨李芳做鬼脸,她看到丫鬟伸手拿银子双手微抖,想必四两银子已超出开支。
这匹布让给她便是!
看着顾云夕的鬼脸,李芳气得直跺脚,身边的丫鬟小声问了句:“夫人,布匹还买吗?”
话落,丫头将头拉得更低,夫人月银只有五两买完布匹便只能喝汤了。
现在是二姨太当家,夫人处境越发难过。
李芳气得直拧丫鬟的耳朵:“ 谁让你拿四两银子?剩下的二两银子用你的月银补上。”
丫鬟瑟瑟发抖:“夫人……”
掌柜听到李芳跟丫鬟之间的对话,心里鄙视李芳,没银子还装,他还想让她多买几匹布呢!
一看没戏了!
顾云夕等人走出天下布庄来到大街上,顾老婆子心里不是滋味,看上一匹布却被人捷足先登,对方还沾亲带故,李氏知道婆婆咽不下这口气,“娘,买个镯子也行!”
“好,走吧!”自家儿媳也不容易,摊上一个刁钻刻薄的姐姐。
几个人来到买镯子的地方,顾云夕趁着人多时偷溜一会儿,刚转身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是水逆吧!
与此同时,一双漆黑的冷眸正直视着她,慕容尘穿过人群迅速来到顾云夕身旁,冷言冷语道:“小胖墩,你的承诺呢?”
他在荒院等她有七八天,谁知她将银子拿到手后再也没来找过他,让他好一顿生气。
“慕容尘,你还挺记仇?”顾云夕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就当没这回事,“再说你还有一百五十两没有还给我!治病这种事急不得。”
每次都有不同的借口,慕容尘看见她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咬牙切齿:“小胖墩,我可警告你,不要妄想欺瞒。”
“我可是会打人的。”说着,拎起小拳头。
顾云夕被他最后一句话弄得莫名想笑,“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恐怕连我半只手指头还没碰到……”
不过是个九岁孩子整天叫她小胖墩,她没叫他大叔就不错了,加起前世她可是有二十多岁。
“小胖墩,你说谁弱不禁风?”慕容尘眉宇间透着一丝怒气,小胖墩真有能耐,竟然能三番五次怼得他无话可说。
“谁应谁是!”顾云夕用之前的话回应,“没事,我先走了。”
慕容尘好不容易见到顾云夕,又怎会轻易错过,赶紧跟上她的脚步:“小胖墩,你叫什么名字?”
“家里人都叫我福宝。”顾云夕不想告诉慕容尘真名。
慕容尘:“……”
他眼神骤然一冷,就差没吐出一口鲜血。
瞥了眼她矮小的身子,福宝倒挺适合她的,可他打死也不会叫。
一刻钟后。
顾云夕见甩不掉身后的尾巴,怒怼道:“慕容尘,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这人真不要脸!
“你不给我治病,我就一直跟着你。”慕容尘耍无赖说道,脸上透着一股邪笑,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其实,他就想知道小胖墩到底要去哪?
整日神出鬼没让人寻不到踪影 ,让他产生好奇心。
顾云夕觉得此刻去见李老汉估计没戏,不如先给某个讨厌鬼看病。
转过身,她一把抓过慕容尘的手,认真替他把起脉来。
这人可真够厚脸皮,都给他甩脸色还不走。
见小胖墩拿他没办法,慕容尘冰冷地神色缓解不少,最近他一练功身子越发寒冷,必须尽快将毒解了。
“你先转过去。”顾云夕把完脉说道,她要在空间里拿药总不能让他知道,谁晓得他有没有歹心。
前世那帮老狐狸可都是奔着她的空间而来,所以最后她宁可玉石俱焚,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呃!
慕容尘以为自己听错:“你是不是想找借口逃跑?”
这人可真难缠,顾云夕不由眼神一冷:“你还欠我银子,是我怕你跑吧!”
慕容尘这回被她堵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好乖乖转过身,“别给我耍心眼,不然小心你屁股。”
变态!难不成还要打她的屁股?
顾云夕从空间里拿出药,走到他面前把药塞到他手里,“一日两次。”
话很冲。
慕容尘看着手中白色一小包药,诧异不已,这药能吃吗?
他拆开纸片从中拿出一粒药,放到嘴边闻了闻,完全没有一丝药味,抬头想问顾云夕,“你不会想毒死我吧?”
呃!却发现顾云夕早已不见踪影。
将手中的药捏得死紧,小胖墩每次都让他无奈又无计可施,气得他真想抓起她打屁股。
顾云夕回到奶奶和娘买镯子的店,幸好离开的时间不长,奶奶她们刚买完镯子,顾老婆子还在跟掌柜磨价钱。
一转身发现闺女顾云夕不见,李氏急得额头冒汗,抬头正好看到闺女从外面走进来,担心道:“福宝,娘背着你吧!今日镇上的人挺多万一不小心走散。”
“好!”顾云夕爬上自家娘亲的背,跟慕容尘拌了几句嘴,顿时觉得还挺累口干舌燥不说,关键还窝了一肚子火。
镯子成色透亮一看便是上等货,顾老婆子买下镯子后小心翼翼包起来。
花了二两银子,顾家半年的开支呢!
李氏蛮心疼的,花二两银子只为讨一个不值得的人开心。
顾云夕看着奶奶手中的镯子,一脸深沉,脑海中闪过一个计划……
……
几天后,顾老汉身子刚恢复好,他想去地里走一趟,庄稼眼看就要收成,要多费点心思才行。
顾云夕跟他去地里,顾老汉背着她去。
一路上,顾云夕就躺在顾老汉的背上,一双大眼睛往外瞅,路过的村民都不肯放过这一幕。
村里人对顾老汉从山里摔下之事很是好奇。
牛头山虽不高,但荒草众多,六十多岁的老人摔下山连点外伤都没见着,真是太神奇了。
“还有更神奇的,顾二成在前几日突然开口说话,虽然口齿不太清。”
“顾二成被人毒哑有好几年,连县城最有名的金大夫都治不好,说他此生别想再开口说话。”
“难不成顾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是说跟顾家女娃沾亲带故,都会带来灾难吗?天煞孤星!”
“造谣的巫仙姑都被赶出杏花村了,难道你不知道?”
路过的两个村民一直对顾云夕指指点点,谈话的内容她听到,耸了耸肩觉得无所谓。
谣言止于智者!
两刻钟后。
顾老汉背着顾云夕来到自家稻田,顾云夕还是头一回来,家里人以她还小的理由打发不让她来。
在山脚下五亩地连着,旁边稻田还有村民在拔草,是村里的孤寡老人林朴实,七十多岁还在田里干活,对过世的媳妇感情深厚,早些年媳妇去世也没留下一儿半女,老人孤苦伶仃过半辈子。
顾老汉跟林朴实打招呼,脸上洋溢的笑容:“ 林叔,今年肯定大丰收。”
“ 听闻边关吃紧今年税收又增加了。”林朴实叹气,“税收朝廷年年涨,到底还让不让我们活啊?”叹完气低着头又继续拔草。
顾老汉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低头沉默。
顾云夕走到稻田边上,悄悄蹲下从空间拿出灵泉水掺合着田里的水,双眼笑眯眯,现在还来得及让稻穗长得好点。
谁知抬头恰巧看到林朴实正盯着她看,她脸上的笑容一时僵住,自己在空间取灵泉水不会被看到吧?
林朴实看到顾云夕笑容灿烂,不禁看呆了。
“老汉头,你家孙女长得真好看,若是当初我媳妇没雪崩……孙女也有这么高了,全都是命啊!”
顾老汉对林朴实心中的悲痛颇有感受,大儿媳生了两天两夜都没能生下不孙女福宝,当时他也怕大儿媳生产时出事,所以才让全家人守在产房屋外给她祈祷。
听到林朴实的赞赏,顾云夕伪装什么也不知道,傻呵呵笑。
林朴实是村里唯一对她没有偏见的人,每次她从他家门口路过,他总会嘱咐一句。
让她倍感温暖。
老人和蔼可亲,顾云夕甜蜜叫了一声:“林爷爷。”
“丫头嘴真甜!”林朴实开怀大笑。
顾老汉在五亩田地转上一圈,山上的树遮盖土地一大半,这块地贫瘠稻谷收成下降勉强能交上税收。
顾云夕看着爷爷愁眉苦脸,安慰道:“爷爷,今年咱们稻谷会大丰收的。”
其实这块地根本不适合种稻谷。
看着孙女小脸洋溢着天真的笑容,顾老汉心里暖洋洋,伸手捏了下她婴儿肥的脸。
还是孙女贴心!
……
从稻田回来顾老汉心里发愁, 此时只见大儿子和三儿子兴高采烈走进院子里,脸上的笑容掩不住。
顾云夕在一旁看着他爹和三叔笑得合不拢嘴,也猜到是何事她装傻充愣罢了。
顾三成一进门先往外瞅了下,紧接着将自家大院的门给关严,顾大成牵着老牛进来,至今都不敢相信荒地上有银子,他走路都有些发抖。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给我过来。”顾老汉视线落在牛脚沾满泥的老牛身上,恼羞成怒。
闻言,顾大成和顾三成立马收住笑容,不明所以往前走,顾三成嬉皮笑脸:“爹,啥事?”
“ 谁让你们拉老牛去耕田。” 顾老汉一巴掌拍在三儿子的脑门上,“太让人不省心。”
顾大成和顾三成相视一眼,视线陡然落在一旁的顾云夕身上,顾大成瞪了顾三成一眼,仿佛在说不许出卖我闺女。
顾三成不甘示弱回瞪一眼,谁说我要出卖小侄女,我是要出卖你。
“ 爹,是大哥说老黄牛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
顾老汉压根不相信三儿子顾三成所说的话,“混账东西,竟然学会向你爹撒谎。”
“看我不打死你!”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
鸡飞狗跳的生活又开启了,顾云夕耸了耸肩,三叔自求多福吧!谁让你出卖我爹。
福宝你倒是帮三叔啊!
顾云夕脸上带着一抹阴笑,三叔对不住了!
看到小侄女漠视的样子,顾三成顿时觉得自己才是最冤的一个,被这对父女俩坑了一把。
跑的满头大汗,顾三成赶忙从兜里将二十两银子掏出来,“爹, 今日我们在荒地上挖出二十两银子。”缓了一口气,“上次福宝说在大石头后面能挖出银子,我和大哥就去石头周边找了下,怎料真挖出二十两银子。”
他将银子递到他爹面前身子往后靠, 希望能转移爹的注意力。
顾老汉看着沾满泥土的银子,上前从三儿子顾三成手中拿出一块:“真是银子?”
用牙嗑了嗑银子,震惊之后转过身激动地抱起顾云夕,密切地吻落在她的脸上:“ 我家孙女真是顾家的小福星。”
“福宝是福星。”
顾云夕怕顾家等人会守株待兔,所以只埋一次银子。
顾老汉高兴之外,冷不丁扔下一句:“大郎,三郎,你俩今晚不许吃饭。”
老牛之事还没跟你们算呢!
顾大成嘴角抽搐,为何要把他也拉下水?
“爹不能看在银子的份上饶过我们吗?”挖到银子为啥还要惩罚,顾三成苦着一张脸。
顾云夕憋着笑,悄悄在顾老汉耳边说道:“爷爷,老黄牛是我让爹和三叔拉去耕田的,您不要再责怪他们了。”
原来是福宝主意,他顿时没了怒气。
顾老汉伸手刮着孙女顾云夕的鼻子,满脸笑意,回过头怒气撇了眼大儿子和三儿子,“就饶了你们这一回!”
略略略……
顾云夕冲着三叔顾三成做鬼脸,捂着嘴笑了。
看着小侄女得意样顾三成苦笑,还是我亲爹吗?
顾大成竖起大拇指夸赞,闺女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他爹给糊弄住了。
……
顾家得到二十两银子之后,打算翻新旧房子再多扩建几间,顾云夕没半点意见。
荒地挖出银子之事顾老汉交代谁都不许透露出去,村里人对顾家本就有偏见,耐不住有眼红的人使坏。
这天早上顾二成很早便起来练嗓子,目前自己开口说话喉咙不疼,但口齿不清说话时还有些结巴。
顾云夕想去杏花村给李子轩看诊,怎料在院子碰到练嗓音的二叔,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二叔,你嗓子说话还疼吗?”
说完,她才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懊恼极了。
顾二成身子陡然一僵,英俊的脸多一丝让人看不清的情绪,他狐疑看着小侄女顾云夕,小家伙怎么知道他开口说话嗓子会疼?
顾云夕很快调整慌张的表情,站着也不解释。
“不…疼!”看见她略有慌张的表情,顾二成嘴角微微莞尔。
顾云夕淡定自若,伸出小手牵着顾二成,仰头甜甜一笑,眼珠一转,转移话题:“二叔,你嗓子康复之后想做什么?”
“是想在村里做教书先生,还是继续画字画卖。”
像二叔这种青年才俊应该有更高的理想追求才对。
哪能埋没才华呢!
顾二成直摇头,露出万分悲痛的神情。
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以前寒窗苦读考取功名想报效朝廷,眼下贪官污吏甚多,一不小心就让自己小命丢掉,甚至还有可能会连累家人。
一个人被人陷害多年未能开口说话,心里肯定会胆怯。
半晌后,顾云夕漆黑的大眼透着诚恳:“二叔,你遵循内心去寻找想做的事情,我在背后支持你。”
小侄女说话像个小大人,隐约之中又透着些许哲理,顾二成意味深长道:“ 小丫头…你打算…如何支持二叔……呢?”
这话细听便能听出一丝试探,顾云夕挑了挑眉,“你要银子我给,你要打人我帮你,”略略沉吟,“倘若有一天你有心仪的姑娘,我帮你追如何?”
她还舍不得二叔娶媳妇呢!二叔才华横溢待人还特温柔,也不知道便宜哪家姑娘?
顾二成哭笑不得,小侄女居然连亲事都想帮他张罗,微微含笑:“容二叔想想。”
这回,他一口气说完。
他并未将小侄女的话当真,童言无忌。
顾云夕看到二叔眼里的怀疑,瞬间没了精神气,整个身子垮了下来,谁让她现在是三岁的小娃子,说话没有可信度。
看着小侄女惆怅又有些伤感,顾二成于心不忍,伸手摸着她的小脑袋瓜。
“二叔,我去村头榕树下玩耍了。”说完,提起小步子一溜烟跑了。
顾云夕偷溜出去之后,去村头租牛车,租牛车那户人家全看在银子的面上才肯租给她。
上次自己租牛车人家死活不肯租,怕她一个三岁小娃子将牛车使坏,还怕她将自己摔伤。
当她拿出铜板时,那户人家立马牵着牛车出来。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
顾云夕有些期待空间升级,上次给慕容尘开药空间一点分都没给她加,连小红花的影子都没见着。
驱赶牛车一路往西走,半个时辰后顾云夕赶到杏花村,刚踏进李老汉家门口,村长带着一帮村民过来,场面十分浩大。
顾云夕始料未及,这村长到底意欲何为?
村民有不少人手上拿着鸡蛋,还有一些上山采的野菜……
期待的眼神落在顾云夕身上。
顾云夕一脸懵。
经过上次蝗虫闹灾之事,小娃子肯定有能力让杏花村过上富裕的生活,村长笑眯眯迎上去,他在李老汉家等了好些天:“小丫头,借一步说话?”
“村长,您就别为难丫头了。”李老汉大步走出院子,赶忙上前拉着顾云夕。
这些日子他被村长让人看着死紧,半步不让他离开杏花村,连买荒地他都是半夜出行。
“老汉头,丫头不是你一个人家的。”村长大怒,“你怎能替丫头做决定?”
“她一个三岁娃子懂啥?”
“懂不懂也不是你说了算!”
瞬间,两人吵起来谁也不让一步,李老汉对于上次孙子差点被烧死,对村长的自私心里窝着火。
李老汉心中有火他当然晓得。
顿时,村民众说纷纭吵开了!
整个院子全是争吵的声音,顾云夕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被眼前的争吵声吵得心烦意燥:“你们都给我闭嘴!”
她揉一揉太阳穴。
村民见状安静下来。
李老汉急忙收住嘴里的话,而村长看见李老汉不说话他便也安静下来,但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
“村长,找我有何事?”顾云夕冷眸微眯注视着村长,上次都将防御蝗虫的法子告诉他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村长脸色为难,显然不想当着村民的面说出此事。
顾云夕更不想私下跟这位自私的村长有任何瓜葛。
“既然村长为难,”顾云夕拉长声音,“不说我走了。”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她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眼看顾云夕要离开,村长追上她的脚步,快步上前挡在她的跟前,压低声音:“老夫是想恳求丫头帮杏花村,那日你火烧蝗虫给村里带来希望,你定然也懂得种田之道。”
顾云夕骤然一愣。
太荒谬了!
她哪懂什么种田之道,简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巧晓得灭蝗虫的法子:“村长,我想你误会了。我大字不识一个,且是个三岁的娃子哪懂种田之道。”
让她救人还差不多。
“丫头,你就别推脱了。”村长恭敬说道,态度秒变温和。
转而低首浅笑,“你就当帮帮杏花村。”
李老汉嘴角一僵,他知道顾云夕为难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是他给丫头带来麻烦了!
顾云夕头疼不已,看村长刚刚坚决的态度,她不答应恐怕回不去家了。
村长也不急不恼,反正丫头一日不答应他便在李老汉家门口等候,看谁能磨得久。
滴滴滴……
空间救人警铃响起,糟糕有人需要她救助。
在这?
顾云夕陡然停下脚步,眸光微沉,回头放眼一扫村民并未看到有伤者,这破空间难道出错了?
“…啊,有人摔倒了。”在众多村民尖锐细薄如刀的声音冒出。
“血,流血了。”
“快去找稳婆,这是要生了。”
“快去呀!”
“田氏要生了,她肚子那么大哪个稳婆敢接生?”
“她男人在外面打长工又没公婆,且是第一胎。”
“费什么话?快去找稳婆过来。”村长脸色泛青,一声令下。
杏花村里没稳婆要到隔壁村去请,路上至少要半个时辰。
一时之间所有村民围着田氏,掺杂着叫喊声院内一片慌乱 。
这么多人围着产妇只会让产妇心里恐慌,顾云夕心中揣揣转身冲产妇走去,她利用小小的身子挤到最面前。
这村长真混蛋。
田氏脸色惨白,她躺在地上疼得直捂肚子,裤子被鲜红的血染红,刹那间血腥味弥漫在整个院子。
她还没到生产期,方才不知谁绊了她一脚。
顾云夕一看产妇离李老汉家的屋子只有四五步远,声音略略拔高:“来两个人轻轻将她扶进李老汉家的屋子。”
其实产妇这种情况不宜移动,但在外面帮产妇接生,万一感染就是一尸两命啊!
她不能拿产妇的生命冒险。
村民闻言陡然往后退,下意识刻意躲起来无人敢上前,在别人家生孩子会让那家人倒大霉。
自古以来女子不能在娘家生产,更不能在亲戚家或是旁人家,否则会给那家人带来灾难。
顾云夕耐心观察着产妇的一举一动,自然不知村民心中所想,在她心中性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快过来帮忙啊!”李老汉率先上前扶田氏,救人重要。
村民见李老汉都不介意,上来一位汉子帮忙搀扶田氏进屋,谁家都有媳妇,万一哪天自家媳妇遇到这种情况,也没个人帮忙就只有等死的份。
产妇情况十分紧急,必须接生一刻也等不了。
顾云夕跟着进屋连忙吩咐道:“李伯,你去帮我烧开水,再帮我找个中年妇人进来。”
引产迫在眉睫,但目前她太小还不具备给产妇接生的能力,等稳婆过来显然已经来不及。
李老汉按照顾云夕的吩咐赶紧出去找人帮忙,但村民一听给田氏接生没人敢进来,正在发愁时隔壁的李寡妇主动前来。
看着产妇异常大的肚子,顾云夕大胆猜测产妇怀的是双胞胎或者多胞胎。
李寡妇没接生过,她指尖发颤,喉咙发紧,瑟瑟发抖站在边上。
顾云夕可没想这么多,指着躺在床上的田氏,开始向李寡妇交代:“待会儿,你按照我所说的法子给她接生。”
李寡妇猛地点头,余光撇了眼顾云夕,三岁多的小娃子如此淡定自若,她突然心里感觉也没那么害怕了!
田氏躺在床上疼得快窒息了,李寡妇战战兢兢来到床边,拿出汗巾给田氏擦汗,安抚道:“妹子,你可要争口气呀!”
顾云夕转过身从空间里拿出灵泉水,她让李老汉取来些许温水,她在碗里滴进几滴灵泉水,然后晃荡几下来到床边让李寡妇给田氏喂下。
田氏迷迷糊糊喝下温水,堪堪缓上一口气,顾云夕开始耐心教李寡妇接生,田氏因喝下灵泉水顿时感觉全身暖和且充满力量。
此时产妇的情绪尤为重要,顾云夕出声安抚:“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水漾大眼亮晶晶,“想着孩子以后喊你一声娘。”
她看到产妇体格健壮假如接生顺利,顺产对她来说绝对没问题。
万不得已才剖腹产!
田氏眼睛微眯,认真听着顾云夕的话,不知为何眼前三岁的娃子,竟然给她一种踏实感。
李老汉回田氏家找来娃子的衣服,早在几个月前田氏就为娃子准备了衣服。
半个时辰后。
院子外面村民沸腾起来,有部分村民怕招惹事情就先行离开了,村长依然在门口焦急等待。
在杏花村出人命,他要负一定的责任。
田氏生下第一胎男娃,李寡妇拿起李老汉为娃儿准备好的衣服,将娃子包好放在田氏旁边。
“还有一个?”李寡妇心底莫名恐慌。
闻言,田氏吓得脸色白的像纸,整个身子颤抖不安,身下裂开的口子鲜血直流淌,有雪崩之势。
李寡妇双手抖得厉害,眼底闪过一抹害怕之色,对于这种突发情况顾云夕不明所以,心里陡然吓一跳,连忙拿出银针扎在田氏的几个穴位将血控制住。
“接生啊!愣着干什么?”顾云夕对着李寡妇出声呵斥。
“ 娃子别为难她了。”田氏虚弱说了一句。
“反正生出来也活不了。”最后喃喃自语一句。
什么意思?
顾云夕一头雾水。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不管什么事先把孩子生下来。”
“让我陪孩子去吧!李寡妇请替我照顾好孩子。”田氏看一眼襁褓里的娃子,想咬牙自尽,不料被顾云夕提前察觉到用银针救下了她。
莫名其妙,孩子都没生下来就去寻死,她真是第一回见。
“给我接生。”顾云夕斜眼冷瞪李寡妇,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透着森冷的怒意,使人背后发凉。
李寡妇也是过来人,自然不忍心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她继续给田氏接生。
半个时辰。
田氏再生下一个男娃,可她脸上没半点喜悦,反而一眼不敢看娃子,李寡妇抿嘴不语,默默起身收拾污浊之物。
刹那间,房间里压抑的气氛跌到极点。
顾云夕纳闷至极!
孩子生出来最高兴的不应该是母亲吗?
此时,李老汉走进房间看到坑上放着两个皱巴巴的娃子,心中颤了一记,面色沉郁。
这下如何是好?
怎么连李老汉都脸色难看,顾云夕悄悄问了句:“李伯,能告诉我原因吗?”
李老汉自然晓得顾云夕问的是什么事,心里一丝苦涩在蔓延:“ 大夏国有个传闻生双生子会影响国运,会闹饥荒使粮食减半,双生子是大忌,是被妖怪附身,所以长得一模一样。”
“因此,当今圣上对双生子的事情深信不疑,下令谁家生双生子由各个地方的县令将孩子接走,之后孩子是死是活无人得知,可谁都明白孩子不可能活着回来。”
又是封建迷信,顾云夕心口堵得慌,难怪方才产妇一心寻死,自己的孩子交给官府照顾,哪还有活路啊?
“李伯,你先出去将外面的村民遣散。”顾云夕低沉道。
她走到床边眸子微挑,“这件事情只有屋里的人知道,倘若说出去对谁都不利。”冷刮了眼李寡妇,此话便是对她说的。
“你安心在李伯家里坐月子,等月子坐完跟李伯搬到另一个住处,住处的地方我会为你安排好。”
“若想活命就得听我的。”
滴滴滴…
空间传来奖励一朵红花的信息,现在空间有四朵小红花,又没给她加分,顾云夕气得想骂人。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空间这次还给她奖励许多棉花籽,可她要的是分数啊!
空间到底要闹哪样?
顾云夕的话是警告也是相劝,李寡妇垂首不语,自然晓得她说的事情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放心,此事我绝不会向外人说起。”李寡妇对刚生产完的田氏保证道,田氏感动落泪。
顾云夕满意点点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重新开始审视她,谁都想保住自己的孩子。
其实,她担着一定的风险。
李老汉遣散完村民折返回来,顾云夕朝他使了个暗示的眼神,没一会儿两人来到房间的角落。
“李伯,三十亩荒地买下来了吗?”顾云夕开口问道,
对荒地她另有打算。
“前两日便买下了,只是这段时间村长派人坚守在我家院子里,我出不去知会你一声。”李老汉不好意思挠着头。
“六十两银子,你先拿五十两帮我雇人开荒成农庄。”顾云夕很欣赏李老汉的做事雷厉风行,这才没几天荒地就买下来了。
“剩下十两,你在农庄旁边找人盖七八间大房子,过些时日你带着子轩搬过去住,以后专门帮我打理农庄。“眸光微沉,视线落在床上产妇的身上,“将躺在床上那位妇人跟孩子一起接过去。”
李寡妇安静地坐在坑上,心里发怵,让村民知道她接生一对双生子,指不定在背后戳着她脊梁骨大骂,反正自己无儿无女是时候离开杏花村了。
李老汉扑通一声跪下来,连忙给顾云夕磕头感谢。
他是外来人士田地是村长看他可怜给他两亩荒地耕种,之前那头老牛是在山上砍柴时捡来的牛仔,养了八年因孙子生病急需要银子,他才拉去镇上卖掉。
“李伯,今日怎么没见你孙子?”顾云夕疑惑问了句, 她没忘自己是来给李子轩看病的。
“他去山里捡柴火了。”李老汉叹气,“上回多亏你,他的病才能好转。”
说着,又对顾云夕感谢一番。
“继续再吃七日的药,病才能彻底好。”顾云夕将开好的药递到李老汉手中。
李老汉把药接过去拿好:“村长也走了,李伯带你从我家后门出去。”
想起村长方才诚恳地态度,顾云夕直摇头。
原来全都是假象,真是一帮势利鬼,都害怕产妇死在李老汉家里或是给他们带来灾难。
“我们以后见面的地方约在镇上青花街,就上次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会给你留下记号。”顾云夕不想再来杏花村招惹麻烦。
临走之前,顾云夕不放心床上的产妇,又叮嘱一句:“想要活命,等坐完月子带着两儿子跟李伯到新的地方生活,等你男人回来让李伯通知他一声便是!”
田氏含泪点头。
杏花村,为了儿子她也不能再待下去了。
“娃子,我能一起去吗?”李寡妇咬着唇低声问道。
顾云夕沉默片刻,轻轻点头。
李寡妇感激看了她一眼。
顾云夕出来时,恰巧撞到上山捡柴火回来的李子轩,他连忙放下身上背着的柴火追赶上去:“小包子,你怎么来我家了?”
这人明知故问吧!
“来看你瞎了没有?”顾云夕咬紧牙关说完,对救命恩人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还叫小包子。
跟慕容尘一副鬼德性!
这话把李子轩噎住了,他没想到顾云夕如此伶牙俐齿。
李老汉拍了下孙子李子轩的脑门,怒气道:“叫什么小包子,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往后叫她一声恩人。”
李子轩抿了抿嘴,率先别过脸去,三岁半的小屁孩休想让他叫恩人。
“家里人都叫我福宝,”顾云夕冷声说,快步上了牛车。
她才没时间跟他纠缠呢!
最近,她发现自己很水逆,总是遇到傲娇的男人。
“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李老汉怒声眼扔下话,他去送顾云夕回渔花村。
看着牛车渐渐远去,李子轩顿时泄气,他原本是想开口问她是来给他看病的吗?
结果开口意思就变了。
半个时辰后,李老汉将顾云夕送到渔花村头便回去了。
顾云夕赶着牛车往家里回,有些村民戳着她的脊梁骨骂骂咧咧,有些还朝她吐口水,看她眼神完全不对劲。
她被村民看得心蓦地一沉,难不成家里又出事了?
她不过才离开几个时辰,为何自己却遭到村民莫名的攻击。
顾云夕走进自家院子,发现家里人都不见踪影连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她眸光森冷,心里疙瘩一下。
家里出事了?!
快速转身出门,正巧隔壁的赵婆子从自家院子过,“赵奶奶,你可知我家里人都去哪了?”
“福宝,你家的稻田着火了。”看见顾云夕出现在家里赵婆子吃惊,她腿脚不好才没去地里。
全部都赶去看稻田了,听闻顾家稻谷被火烧她也着急,眼看个把月稻谷就能收割……
老天爷不给饭吃啊!
“赵奶奶,谢谢!”顾云夕道完谢,急忙走出自家院子。
赵婆子冲着顾云夕背影喊:“福宝,小心!”
现在正值是秋天,天干地燥确实容易着火,但不排除是人为。
顾云夕得出结论。
一个时辰后。
当顾云夕赶到自家稻田时,田地已经被烧为灰烬,她躲在人群里痛心望着稻田,一阵风拂过她的小脸,一股碳油的味道灌到鼻子里。
有人故意而为之!
周围聚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所有人都指着顾家等人谩骂,顾家等人也不知为何稻谷就着火了?
他们表情悲痛万分,低头沉默不语。
“你们顾家害人不浅,若不是我们及时发现稻田着火,恐怕整个渔花村庄稼都被连累。”
“可惜了!”
“幸好只烧了你们家的,今年税收又增加一成,看你们拿什么来交税?”村民幸灾乐祸说道。
“挨着顾家稻田的林伯才最倒霉,他家的三亩地也一起被烧完了。”
一时村民众说纷纭,把责任都推给顾家。
林朴实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看着自家稻田烧成灰炭,若不是方才有人拦着他,估计这一会儿他也被烧成灰了。
“你这话几个意思啊!”顾老婆子气的双手叉腰,指着幸灾乐祸的村民说道,“少在这里说风凉话 ,天灾人祸谁都无法抵挡!”
不说话不代表她们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那人被顾老婆子骂的说不出话,万一哪天火烧到他家稻田。
顾云夕脸色阴沉,冷笑一声,转过身离开稻田地,驱赶着牛车往杏花村走。
有一件事情她必须现在去做,将棉花籽寄存在李老汉家。
顾家等人没人发现顾云夕来过,也没人注意顾云夕大清早不见人影,只当她调皮躲在某一处玩。
……
林朴实老泪纵横坐在顾家大院,顾家等人在商量补救庄稼的对策。
顾老汉忧心忡忡,眼看谷子还差个个月就能收成,结果不知被哪个黑心肝一把火将五亩地烧个干净,还连累林叔家的稻田。
“爹,现在离年关还有几个月,重新种稻谷还来得及吗?”顾三成默然片刻提出建议。
顾大成很快回应道:“再过两三个月进入冬天,大雪纷飞连鸟儿都会被冻死,更别说其他农作物。”
年关要税收且只收粮食,到时县城的县令来征税可怎么办?
顾三成急得屁股冒烟,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一点法子都没有吗?
“你们谁看到福宝了?”一道带着焦虑苍老的嗓音打破所有人的思绪。
顾老婆子匆忙从村头回来,早上二郎说福宝去榕树玩耍了,她便出去寻。
顾老婆子不合时宜的嗓音响起,打断正在讨论的话题,顾家等人幽怨的眼神齐刷刷地望着她。
顾三成心情烦躁,语气中隐有严厉:“娘,福宝就在村子里玩,跑不远,咱们家稻谷都被烧了,你快来帮忙想法子吧!”
顾大虎和顾大石这才发现妹妹福宝未见人影,顾大石扯了扯大哥顾大虎的衣袖,压低嗓音:“福宝,最近忙什么?总是早出晚归连我都瞒着。”
顾大虎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见两孙子在打哑谜,顾老婆子深知问他们也问不出来:“福宝都不见了,你们还有心思管稻谷的事情。”
见婆婆忧虑不安,李氏出声安抚道:“娘,福宝顽皮有些贪玩,你别担心。”
“娘……福宝……很快…就能回…来。”顾二成结巴说道,小侄女不会贪玩不知分寸的。
就在大伙焦虑时,“种棉花吧!”清灵好听的嗓音响起,顾云夕迈着小步子走进来,脸颊的汗水还没擦去。
她刚从李老汉家回来,此刻累得她只想躺在炕上补一觉,对稻谷被烧虽然很是气愤,但解决问题更为重要。
前几天她刚将灵泉水灌在稻田里,便是希望谷子能长得饱满,怎料稻谷被人一把火烧个干净,若让她知道是谁干的这种缺德事,非打得他满地找牙。
“福宝,你跑哪去了?”顾老婆子迎上去将孙女顾云夕抱起来,褶皱地脸紧贴她粉嫩的小脸,“快吓死奶奶了。”
“福宝,棉花是何物?”顾三成疑惑出声。
“对呀!福宝,棉花为何物?”
“棉花是一种冬天能做被褥的植物,做好的被褥能拿到镇上去卖,五亩地的棉花能种不少,这些都是我在二叔房间话本里看到的。”
顾云夕对二叔嫣然一笑,顾二成一副摸不着头脑,似笑非笑。
他屋子里的话本是几年前抄下来,字迹早已模糊小侄女还能看清?
正巧,她空间里有棉花籽,破空间终于做了一件正事。
棉花种植最佳时间分四五月份,九月采摘,现在没其它法子,只能加灵泉水让它快些成熟。
至于销路她都想好了。
看着发愣的二哥,顾三成轻撞顾二成的胳膊问道:“小福宝所说的棉花,你可知晓?”
顾二成无奈看了眼小侄女,三弟这是在试探他,若自己说不认识棉花岂不把小侄女给出卖了。
他冲三弟顾三成点点头,顾大成埋怨望着顾二成:“如果地里种棉花,到年关要交税收时可怎么办?朝廷明确规定只收米粮不收其他农作物,况且哪来的棉花籽?”
顾云夕扶着脑袋瓜思考着他爹的问题:“现在种庄稼已经来不及,至于棉花籽我知道哪里有卖,”微微一笑,“米粮到时候再说嘛!总会想到法子。”
到时候有银子还怕买不到米粮吗?
闺女可爱的笑容,一下子把顾大成接下来要说的话打乱了。
顾家等人觉得顾云夕说的有道理,死马当活马医,地里不能空着什么也不种,倒不如放手一搏,兴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坐在一旁的林朴实陡然站起身,温热涌上双眸:“这主意好!我将家里的三亩地种上棉花,小福宝真给我解决一个难题。”
“林伯,都是顾家连累了你。”顾老汉叹息,转而咬牙切齿,“让我晓得是哪个瘪犊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老汉头,最近顾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林朴实嘴上嘀咕,眼里涌现一抹担忧,这次是烧庄稼,下次指不定要烧人呢!
顾老汉扯出一抹无奈,自从福宝出生后村民就将顾家孤立起来,连平常走动那几家人都渐渐地疏远。
这件事情,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顾云夕在心里暗自想。
不过林伯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为了打消家人的疑虑,顾云夕捂嘴咳嗽两声:“明日,劳烦三叔跑趟杏花村,找一位名叫李老汉的人,他们家有棉花籽卖,而且价钱十分便宜。”
顾三成跟顾云夕对视一眼。
憨傻笑了,小侄女小小年纪识人挺多呀!
“福宝,为何你如此清楚?”顾老汉脱口问出。
顾云夕胡乱找了个借口,“上次跟娘亲去镇上在摆摊的地方恰巧遇到,我的好奇随口一问。”
反正,上次她跟娘亲去过一次镇上,见爷爷还打算问下去,赶紧转移话题,“奶奶,先放我下来,我有事单独要跟三叔交代。”
顾老汉只好将话咽回去,顾老婆子不情愿放下孙女,瞪了眼三儿子顾三成。
顾三成无故被娘亲瞪了眼,小侄女你可别害我啊!
顾云夕来到三叔跟前:“三叔,你多买点棉花籽回来,把林爷爷家那份也给买了。”说话时视线落在林朴实身上,被顾家连累并非他情愿。
她交待过李老汉棉花籽只卖给顾家,顾三成。
还是福宝懂事,顾三成恶作剧揉搓顾云夕的脑袋,“三叔,你……”
瞧见闺女乱糟糟的头发,顾大成一下子就炸了,怒视着顾三成:“三弟,过两日我就让媒婆上门给你说亲。”
大哥,千万不要啊!顾三成心中呐喊道。
顾云夕捂嘴大笑,三叔最怕人家给他说亲,见到村里的姑娘脸都会红,表面是汉子实则内心住着一位腼腆大男孩。
顾老汉快被几个儿子气出病来了,家里人都快生活不下去,还有心思打趣。
……
隔日,顾三成到杏花村去找李老汉买棉花籽,令他很是吃惊,棉花籽如小侄女所说价钱实惠。
来的路上他向村民打听过,没人听说棉花之物,当时他想小侄女会不会记错了。
顾三成有些怀疑眼前的老汉识得小侄女,出声打探:“老汉,你认识我家小侄女吗?一个三岁小女娃,长着圆圆的脸,还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说话时眼睛会发光。”他比划着,“大概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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