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锋冷漠扫了眼他不语。
惊鸿尴尬摸摸鼻子:“那还是算了,给云姝留条活路吧。”
他怕关了门,人真要被欺负死。
在宫中素了几日,沈执钺甚是想念口中的甘甜,吮吸得云姝舌头发麻了才肯松开,离开时两人唇齿间甚至拉出可疑的银丝,粗粝的指腹重重抹去云姝唇上晶莹。
饱满的唇瓣被压着扫过,云姝眼眶挂着泪,唇瓣红艳艳的,此时仍是心有余悸的大口喘息着,口中一点红润润的小舌若隐若现。
沈执钺越发舍不得放开她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恨不得将那小舌整个含入口中放着。
将软成水的小丫鬟抱在怀中,沈执钺克制身上躁动,抚摸她脸颊笑问:“还疼吗?”
云姝脑袋都是嗡嗡的,连忙点头,她眼眶含着泪:“疼,奴婢很疼的,世子爷不要欺负奴婢了。”
云姝怕了,她现在不仅脸颊疼的发麻,此刻连舌头也麻,这下都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好了。
“和你丈夫划清界限,跟了爷可好……”
沈执钺指尖轻轻描摹云姝唇角,眼神晦暗诱哄道。
“爷给你姨娘的身份,好吃好喝养着你。”
云姝起伏的胸口逐渐平缓,垂着眸子不说话。
沈执钺现在虽然很喜欢她,但也是图她新鲜罢了。
她是阿牛哥的童养媳,是要嫁给阿牛哥的,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做为什么要做人妾室。
而且沈执钺年底就要娶苏雪棠进门,未来世子妃这般厌恶她,她要是留在府中更是水深火热。
指尖攥着衣裳,云姝虽嘴里不说,但分得清现实好赖。
“奴,奴婢只想本本分分伺候世子爷。”
沈执钺语气微沉,他有些恼云姝不识好歹,更觉陈阿牛碍眼膈应。
他这般好声好气的哄着还比不得一个乡野糙汉。
“膏药带回去擦。”
云姝连连点头,见沈执钺力道有松动,忙告辞离开。
目送小丫鬟逃离的背影,沈执钺无奈叹息一声,拿起桌上精心准备的乳酪品尝。
味道香甜,但没有小丫鬟美味。
云姝从水房提着壶水回屋,陈阿牛不在,整个小屋都黑漆漆的。
将油灯点上,云姝才倒水洗漱,小心翼翼擦干净脸上脂粉,云姝视线才落在今日沈执钺给的瓷瓶上。
走到铜镜前正打算擦药,瞧见镜子里头惨不忍睹的脸,云姝质疑:沈执钺怎么下得去口的。
她都这般丑了……
将药膏轻轻点点的涂抹在脸上青紫的地方,她又从绣篮里头翻出之前没绣完的针线。
病了几日一直没动,要是再不赶工绣坊那边该催了。
手上不停,心里却想着今日的种种,以及陈阿牛。
也不知道阿牛哥何时能归来。
灯芯时不时噼啪跳动下,找的窗外内剪影跟着微晃。
云姝想着陈阿牛,远在徐阳的陈阿牛也拿出怀中帕子在鼻尖狠狠嗅了嗅,没有小姑娘身上的味道了,但依旧日日拿着睹物思人。
也不知他不在府中,云姝过得好不好……
“陈护卫不好了,有人要烧船销毁证据,侯爷让你快些带人过去。”
门口传来急促的声音,陈阿牛忙将帕子塞怀中拿起枕头边的佩刀出去。
……
沈执钺忙碌了多日,加之胳膊上有伤,陛下特意恩准他在府中休养几日,期间陆陆续续有友人和官员上门探望,沈执钺又觉烦了,今日拉住云姝笑道:“去收拾东西,爷带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