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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5-05-28
陈瑶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她紧紧箍住赵铁柱的肩膀。
“柱哥,你说句话啊,我可是为了你才答应写下这个欠条的,你不是百赌不输吗?你真的甘心让我跟他走吗?”
赵铁柱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他想起了徐姐那句“愿赌服输”的话,这句话带有明显的威胁意味。
别说是在金河会所,即便是在整个河州,也没几个人敢不给徐姐的面儿。
但陈瑶是他的姘头,真把女人输出去了,那以后他还怎么在金河混下去?
“那个,阿宝兄弟,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嘛…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我当然知道赵铁柱没那么容易应付。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是苏九娘很早之前就告诉过我的一个道理——人心是禁不起考验的。
“这样吧柱子哥,今天我也赢了你们不少钱。”我从怀里掏出那张五万的欠条,“我知道这里面也有你的份,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撕毁这张欠条。”
听到我这句话,赵铁柱立马两眼放光。
“阿宝兄弟,你只管说,只要铁柱我做得到!”
我轻笑着上下打量着陈瑶,“只要她愿意陪我五天,一天一万......我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
我此话一出,陈瑶立马转头看向赵铁柱。
她对于赵铁柱的忠诚很有自信。
这两年来,赵铁柱一直对于她言听计从。
她绝不相信赵铁柱会答应我这样过分的条件。
赵铁柱站在原地,脸色一直阴晴不定。
半晌他终于眼神闪躲地看向陈瑶。
“那个…瑶瑶,要不你牺牲一下......”
“赵铁柱!你还是不是男人!”
陈瑶突然一声娇喝。
“瑶瑶,五万块啊,你知道我们要多久才能挣到这点钱吗?”
陈瑶怒目圆睁,自顾自摇着头。
“我真是瞎了眼,会看上你这样的废物东西!”
赵铁柱扯了扯嘴角,突然大喝:“陈瑶!你这个臭婊子,你以为你跟那些客人睡得还少吗?少在这里装清高,你爱怎么滴就怎么滴,欠条是你打的,老子不会还你一分!”
当赵铁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成了。
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
赵铁柱和陈瑶之间至死不渝的爱情?
抱歉,
在金钱面前,脆弱不堪。
陈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半晌后她说:“李阿宝,我跟你走!”
陈瑶可以被别人这么误解,但这个人唯独不是曾经说存够20万就娶她的赵铁柱。
她已经彻底死心了。
“想好了?”我揣回欠条,笑着问。
“去我的出租屋。”
转身前往出租屋的瞬间,我看见这个陪酒女的眼角划过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陈瑶的出租屋弥漫着香薰味,赵铁柱送的蕾丝睡衣还挂在浴室门后。
“要验货吗?“她背对我解开制服的纽扣,肩胛骨凸起像折翼的蝴蝶,“赵铁柱说我是白虎命格,克夫,但旺姘头。”
我突然拿起她桌上的水果刀挑起床头黑色丝袜:“穿上。”
“赵铁柱送的。”她盯着那双价值不菲的丝袜,“说要让我当领班时穿。”
我啧啧道:“那更好了,赵铁柱虽然是个大老粗,品味还是不错的。”
“这样践踏我,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我用刀挑起地上的高跟鞋:“知道金河最便宜的鸡怎么收费吗?”
“八十块包夜,安全T自备。”
陈瑶突然扯开衬衫,蕾丝文胸带扣绷断,带着绝望的神色喝道:“那你他妈还等什么?”
她锁骨下的淤青已经泛紫,像块腐烂的玉。
“你觉得你凭什么值一万块一夜?”
我反问。
陈瑶摇了摇头,“我并没跟赵铁柱睡过,当时他说会娶我,你知道吗他当时说得有多认真,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果断地把我送出去,所以我是干净的,只是陪酒的时候会免不了被人揩油,占点手上便宜。”
“小孩子才讲感情,大人只看利弊。”我笑着说。
陈瑶愣了愣。
我突然看向了床头柜上的一个铁盒子。
“不要动它!”
陈瑶像是只发疯的小猫,朝那个铁盒子扑了过去。
然而她还是慢了一步,铁盒已经到了我手中。
“求你了,不要打开!”
她双眼泛着泪花,用着几乎乞求的语气冲我说:“求求你!不要打开好吗?”
我当然没有理会她,还是打开了铁盒子。
她涂着碎钻的指甲突然抠进真皮沙发,这个在酒场上练就滴水不漏的陪酒女王,此刻却像被掀开痂皮的伤口般剧烈喘息。
那个被她视为禁忌的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初中校徽、团徽章,还有用作业本纸包着的铜制圆规。
众多杂物里混着张泛黄照片。
那是十七岁的陈瑶站在校门口,怀里抱着全市数学竞赛奖杯。
我捡起那张泛黄照片,上面的陈瑶一脸稚嫩,头发也是黑黑直直的,“我在会所关注过你,你心算很厉害,能够在几秒内算出自己包间的酒水提成,即便是遇到外国人光顾,你也能说上几句流利的英语口语,所以我断定你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至少曾经不是。”
她终于崩溃地揪住染成金黄色的长发:“你知道什么!当年录取通知书到的第二天,我爸的矿洞就发生了事故......”
“我考上了大学,但是我没有钱去读书,那年母亲也走了!是谁把我逼成这个样子的?你以为我想每天去陪那些恶心的男人喝酒?我不想!”
“但是现在我习惯了。”
“我习惯每天喝到烂醉,任凭那些男人在我身上乱摸。”
我站在窗前静静点燃一支烟,任她撕心裂肺地哭诉着。
半晌后她安静了下来。
我轻轻说:“所以我想招募你,我要想在河州壮大起来需要人手,以后跟我,当然我不是要你的身子,而是要你效力与我,为我办事,任何事......”
我需要在三年内成为河州的爷。
自然少不了组建自己的团队。
陈瑶是个人才。
千门八将中有一将最为致命——色将。
色永远是一把最锋利的刀,我需要陈瑶这把刀。
她的红色头发凌乱,眼神空洞。
良久她露出一个凄然的笑:“要我跟你,可以,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赵铁柱每天跪着擦锅炉房地板,要让他过得连个狗都不如。”
这句话她几乎是咬着牙齿挤出来的。
我不仅冷笑,都说动了心的女人最痴情,可生了恨的女人也最无情。
“好。”我点了点头。
陈瑶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宝哥,我陈瑶不是什么好人,但向来认定的事,说一就是一,以后我跟您。”
“叫宝爷。”我冷冷地看着她。
“宝…宝爷。”
......
我故意在陈瑶家逗留了一晚上才走。
当然,是睡的沙发。
不过睡沙发的那个人不是我。
爷,是要睡床的。
凌晨五点的第一缕光刺破窗帘。
我推开吱呀作响的窗户,早市豆浆香气漫进来。
“赵铁柱说克夫的白虎命格...”我故意停顿到她肩膀绷紧,“在苗医典故里是镇邪虎,专门吃赌场里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