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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贝壳占选出三位皇夫候选人后,男友悔疯了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了帮男友的海洋馆吸引游客,我召集族人表演人鱼秀。海洋馆一夜爆红。我满心期待他的求婚,然而纪念日那天,他却带回一只怀孕的鲛人,含泪哀求:“研究所盯上了人鱼表演,要抓雪儿去做实验。”“安安,你是普通人,他们不会为难你,求你替她顶包。”“等你出来,我一定娶你。”我断然拒绝。他却强行给我灌下变形药剂,将我伪装成殷雪的样子送进研究所。当十万伏电流贯穿身体时,他在为她肚里的孩子唱摇篮曲。血液被一次次抽干时,他的孩子呱呱坠地。血肉被逐片剜下时,全网正在直播他与殷雪的盛世婚礼。我数次濒死,他却在组建幸福的家庭。被关进研究所整整两年,他从未露面,但在被丢弃的当天,破天荒地来接我。见我形销骨立,红了眼,“安安,你受苦了。”“我会兑现承诺娶你,但雪儿介...

主角:鱼秀雪儿   更新:2025-05-28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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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鱼秀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用贝壳占选出三位皇夫候选人后,男友悔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帮男友的海洋馆吸引游客,我召集族人表演人鱼秀。海洋馆一夜爆红。我满心期待他的求婚,然而纪念日那天,他却带回一只怀孕的鲛人,含泪哀求:“研究所盯上了人鱼表演,要抓雪儿去做实验。”“安安,你是普通人,他们不会为难你,求你替她顶包。”“等你出来,我一定娶你。”我断然拒绝。他却强行给我灌下变形药剂,将我伪装成殷雪的样子送进研究所。当十万伏电流贯穿身体时,他在为她肚里的孩子唱摇篮曲。血液被一次次抽干时,他的孩子呱呱坠地。血肉被逐片剜下时,全网正在直播他与殷雪的盛世婚礼。我数次濒死,他却在组建幸福的家庭。被关进研究所整整两年,他从未露面,但在被丢弃的当天,破天荒地来接我。见我形销骨立,红了眼,“安安,你受苦了。”“我会兑现承诺娶你,但雪儿介...

《我用贝壳占选出三位皇夫候选人后,男友悔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为了帮男友的海洋馆吸引游客,我召集族人表演人鱼秀。
海洋馆一夜爆红。
我满心期待他的求婚,然而纪念日那天,他却带回一只怀孕的鲛人,含泪哀求:“研究所盯上了人鱼表演,要抓雪儿去做实验。”
“安安,你是普通人,他们不会为难你,求你替她顶包。”
“等你出来,我一定娶你。”
我断然拒绝。
他却强行给我灌下变形药剂,将我伪装成殷雪的样子送进研究所。
当十万伏电流贯穿身体时,他在为她肚里的孩子唱摇篮曲。
血液被一次次抽干时,他的孩子呱呱坠地。
血肉被逐片剜下时,全网正在直播他与殷雪的盛世婚礼。
我数次濒死,他却在组建幸福的家庭。
被关进研究所整整两年,他从未露面,但在被丢弃的当天,破天荒地来接我。
见我形销骨立,红了眼,“安安,你受苦了。”
“我会兑现承诺娶你,但雪儿介意,我们就不领证了。”
他不知道,我其实是鲛皇之女。
成年礼当天必须返回深海,用贝壳占选三位皇夫。
而今,距离这个日子只剩三天了。
……
“安安,你如今顶着雪儿的外貌,万一回去被有心人发现端倪,雪儿就危险了。”
“而且她一向没有安全感,我怕带你回家,她会多想。”顾安之语气温柔,隐隐带着几分愧疚。“这是公寓房卡,你先去这里住着。”
我面无表情:“你还真为她着想。”
顾安之听出了我的嘲讽,偏过头不敢看我。
这时,女仆急匆匆赶来。
“不好了,安太太听说殷雪小姐出来,要带着孩子离开。”
“什么?!”顾安之匆匆离开,临走前吩咐她将我送到公寓。
他一走,女仆便露出了真面目。
语气嘲讽:“恶心人的怪物,居然敢勾引顾先生,像你这样的小三活该下地狱。”
从前顾安之将我捧在掌心时,她们连呼吸都要放轻三分。
如今,却被如此羞辱。
多可笑,他随手施舍的好,我竟当至宝。
我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转身就走。
可她却不依不饶,故意将公寓的房卡扔了,还用火烧我。
在研究所的两
年,我有用的身体零件几乎被掏空。
鲛人的能力几乎完全丧失。
一碰火,身体泛起烧灼痛。
我以为我会死,可顾安之赶来救了我。
为了给我出气,还将女仆辞退。
“安安……”他语气微缓,却又转硬,“雪儿想办孩子的周岁宴,要你送颗珍珠给孩子。”
“反正你已经被改造过了,泣珠对你来说也不难。”
我望着他,眼眶突然就红了。
顾安之,我只是看起来强势而已,我也会难过,也会疼的。
你让我送你与别人的孩子周年礼,可曾对愧疚过我在研究所受的折磨?
泪水不断滚落。
化为一颗颗白色珍珠。
但在这其中,却有一颗赤色珠子极为突兀。
“怎么还有赤色的?”顾安之捡了起来,尾音上扬:“看起来好漂亮,宝宝肯定会很喜欢。”
“安安,谢谢你。”
他的感谢像在剜我的心。
心脏强烈刺痛,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
赤色珍珠,那是鲛人极悲时落下的血泪。
见我哭得厉害,他慌了,“安安不哭,我带你回公寓。”
我红眼盯着他,一字一句顿道:“我要回家。”
“回我和你的家。”
顾安之面露难色,语重心长地劝我。
我坚持。
他始终不同意,但接到殷雪打来的一通电话后,却将我带回了家。
原来我的苦苦哀求,竟比不过她的一句话。
明明以前只要我一皱眉,他便会想方设法地哄我开心。
有次穿上人鱼服为我表演,差点溺水而死。
我骂他傻。
他却解释:“你都没笑,我当然不能出来。”
他克服本能来爱我,让我误以为他真的会爱我一辈子。
下了车。
还未进家门,房间里便传来婴儿哭声。
“安之,快来,宝宝又哭了。”
顾安之急切地撞开我,赶到殷雪身边,“怎么回事?是饿了吗?”
我摔倒在地,未愈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他却只顾抱着孩子轻哄,望向殷雪的眼神温柔似水。
这一瞬,刺痛直扎心底。
我没有打扰他们,转身进了卧室。
之所以回来,是为了拿传音的海角螺。
以我如今这副残破的身躯,靠自己根本无法返回深海,唯有
拿到海角螺,才有回族的希望。
这时,殷雪突然闯了进来。
“安之,不好了!你快来!姐姐要砸了海角螺,不让我和孩子回深海。”
争执间,她摔在地上。
小腿擦破了一点皮,渗出了血。
顾安之急匆匆赶来,见此,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瞬间懵了。
他浑身僵住,动了动嘴角:“安安,你不该伤害雪儿,更不该破坏海角螺。”
“那是雪儿和族人联系的信物,你毁了它,她们就再也回不了深海!鲛人上岸超过三日,便会化为血水,你是存心要她们死吗?”
顾安之,原来你知道。
那你逼我喝下变形药剂,将我送进研究所的时候,就不怕我死吗?
两年,整整两年啊,你一次都没来。你知道我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坚持下来的吗?
“安安……”顾安之似乎想道歉,可殷雪的一句好疼便唤走了他。
现在海角螺被毁,我失去了回去的机会,也没有必要留下来了。
我转身离开。
却在即将走出大门时,被拦住了。
顾安之垂眸:“三日后雪儿要带孩子回海,现在海角螺被毁了,都是你害的。”
“雪儿说你体内有鲛珠,可以联系族人,留下它。”
我本就活不久了,他竟连这最后几天都要剥夺。
我眼眶一热,泪水滚了下来,“失去鲛珠,我会死。即使这样也无所谓吗?”
顾安之神情一僵。
在他震惊的眼神里,我拿起匕首亲手剖出了鲛珠。
“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将鲛珠捧在手心,递到他眼前。
琥珀金的微光浮动,映照出了顾安之惨白的脸色。
他红着眼,手足无措,“不……不是,安安,我没想让你死。”
“没事的,你已经改造过了,和普通的人鱼不一样,可以重新安回去,一定可以的。”
鲛珠离体后,破败的身体再难支撑,现出了鱼尾。
我晕厥了过去。
醒来后,我看见殷雪抱着孩子站在一旁。
“姐姐,你和这孩子真有缘,你昏迷时他哭闹不停,你一醒他就安静了。”
我胃里一阵翻涌,只觉恶心。
殷雪故意将孩子塞进我怀里,“你看,孩子多喜欢你,要不让他认你当干娘?

“滚!”我气得发抖,抬手将孩子推开。
“姐姐,你有什么气往我身上撒,怎么能打孩子呢?”
殷雪松开了手。
孩子咚地砸地上,哇哇大哭。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为了陷害我,她居然连自己孩子都舍得伤害。
顾安之匆匆而来。
含恨瞪着我:“我为你取来珊瑚髓安回鲛珠,你却对孩子下毒手!安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变成这样?哪样?”
我冷笑:“顾安之,这都是你逼我的!”
顾安之铁青着脸,将我狠狠拖出浴缸,关去了地下室。“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在这里好好反省。”
他牵起殷雪,抱着孩子离开。
地下室铁门轰然闭合。
成年礼将至,母亲见我未归肯定会派人来寻我,届时我会拥有三位皇夫。区区一个男人,才不值得我放心上。
我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
即使鲛珠开裂,即使鱼尾染血,即使满地都是我掉落的赤色珍珠,我仍旧高傲地昂起头。
顾安之望着紧闭的铁门,嗓音发苦,“殷雪,我明明都是按你说得做的,可安安为什么会排斥我和孩子?”
地下室阴冷潮湿,我鱼尾的血迹干涸了,又疼又痒。
阳光透进来时,外面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原来今天便是孩子的周岁宴。
喜气洋洋的氛围蔓延至地下室。
鲛珠的裂痕又深了一分。
从前,我对顾安之说想要个孩子。
他一口回绝,“安安,我不想你的目光别人夺走,即使是血脉至亲也不行。”
我信以为真,可如今,他却为了和别人生的孩子大办宴席。
鲛族皇室,竟被一介凡人骗得团团转。
甚至还为了这虚情假意奉出真心,何其可笑!
更诛心的是,顾安之竟然强行将我带出地下室,逼我认下孩子。
我被迫仰头,饮下了这碗改口茶。
“姐姐,以后你就是孩子的干娘了,等他长大,我会让他好好孝敬你的。”
殷雪冲我笑得开怀,那笑容让我一阵反胃。
我猛地弯腰,指甲深入喉咙,硬生生将茶水呕了出来。
顾安之脸色煞白,声音颤抖:“你……就这么讨厌这孩子吗?”
顾安之,你摆出这副
可怜的样子给谁看?
被送进研究所受尽折磨是我!
被毁了唯一存活希望的是我!
被逼着喝下改口茶的是我!
我才是那个被伤害至深的人,我都没有哭,你怎么有脸露出这种表情。
仰头,我冲他呐喊:“是!”
“我讨厌他!”
“恨不得他去死!”
顾安之后退半步,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这时,襁褓里的小孩突然哭喊。
殷雪忙出声:“安之,你别和姐姐吵了,孩子哭了。”
顾安之匆忙转身,抱过孩子安抚。
可婴儿还是哭闹不止,最后殷雪拿来一只笛子。
为了哄他,顾安之吹起了笛子。
笛声响起时,我听到了心脏裂帛的声音。
那是用人鱼喉骨制成的笛子,上面还残留着属于我的气息。
原以为心不会再痛了,可没想到竟再次疼得发抖。
我疯了般地上前抢笛子,将它碾成粉末。
两人吓了一跳。
孩子也因此再次啼哭起来。
“姐姐,你吓到孩子了。”殷雪哭着喊。
顾安之一把推开我,悲痛欲绝:“够了!安夏!你还要发什么疯!你讨厌他就算了,现在还要毁掉他最爱的玩具。”
“他就这么碍你的眼吗?”
我僵在原地。
气得浑身发抖,喉咙却发紧,吐不出一句话。
为了安抚孩子,顾安之又叫人送来了一面鼓,说要玩击鼓传花。
他们一家三口,敲在用我人鱼皮制成的鼓上,肆意灿烂的笑。
我手脚发冷,那些藏在心底的记忆再次翻涌。
这一次,比以往更来势汹汹。
脑袋炸开般地疼,像是有疫虫在啃食我的全身。
见我满身是血,顾安之失声惊呼:“安安!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次日醒来,我看见顾安之守在身旁。
“还疼吗?”他拧干毛巾,为我擦血迹。
我一怔,猛地挡开,鱼尾拍出了水花。
顾安之手指僵在半空,扯唇笑了笑,“安安,孩子还没取名,不如你为他取一个。”
“怎么不说话?那叫顾念安好不好?这名字里有你,也有我。”
我依旧面无表情。
见此,他突然暴怒,转身摔门离去。
一墙之隔,我听到顾安之对殷雪说,“这场交易就
此终止!”
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无所谓了。
伤害已经造成,我和他怎么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深夜,我再次见到顾安之。
他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浴室,强行将我按在浴缸里。
我以死相逼,他才作罢。
“安安,为什么要拒绝我!”顾安之双眸腥红,指节捏得泛白,“是不是研究所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他们碰过你哪里?嗯?”
“说!你说啊!”
脖子被死死掐住,我几乎窒息。
泪水滚落时,忽然想起他曾经的承诺:“安安,我绝不会伤害你分毫。”
可如今,他却做尽了伤害我的事。
我后悔了。
我不该上岸,更不该爱上他。
就在我快要窒息时,顾安之醉酒倒地。
殷雪听到动静,匆匆赶来,见状大受打击:“……姐姐,你怎么能破坏我的家庭?”
对上她发红的双眼,我顿感恶心,冷笑:“是他自己要发情,和我无关。”
殷雪摇了摇头,声音哽咽:“安之爱我,爱孩子,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怎么可能对你强来?”
“你!”
“滚!滚出去!”我气得发抖,鱼尾猛地拍打出水花。
殷雪突然冷笑。
她用绳子粗暴地将我绑住,鱼尾在挣扎中染血,鳞片掉了一地。
我被迫看着她和顾安之缠绵。
直到天露白,这一切才结束。
第二天一早,顾安之突然一反常态地对我极好。
为我擦洗鱼尾时,殷雪冲了进来,“安之,不好了!孩子身上突然起了好多疹子,连人形都维持不了了。”
顾安之动作一顿,“安安,你等等,我去看看孩子。”
话落,便急切地离开,再次回来时,他竟要割下我的肉救孩子。
“安安,孩子是无辜的,你再讨厌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顾安之跪在地上,求我救他的儿子。
那一刻,我脑袋嗡嗡作响。
以前视我如命的人,如今竟要剜我的血肉。
殷雪哭红了眼,“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孩子现在生命垂危,再不救真的会死掉的。”
“人鱼肉有治疗奇效,肯定可以救他。”
沉默良久,我转头看向顾安之,面无表情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
面的时候吗?”
“当时我被一群海盗抓住,命悬一线,是你救下了我……你说过会护我一世。”
我闭了闭眼,声音涩然:“顾安之,就当是还你的救命之恩,从此,我便不再欠你了。”
顾安之怔了怔,心里咯噔了一声。
在他惊恐的神情里,我夺过匕首,一刀接一刀割下鱼尾处的肉。
血源源不断地流。
染红了整个浴缸。
“不!不要了!”顾安之哭喊:“安安,停下,我不要你救他了。”
昏迷前,我嗅到了陌生同族的气息。
成年礼未归,母亲派人来寻我了。
真好,我终于要离开了。
嗡嗡的声音不断传入耳朵,我被唤醒了,一睁眼,眼前映入三位年轻俊美的雄性鲛人。
“皇女,谁害你成了这样?”
“身为鲛族皇室,竟被一个凡人伤至此,啧,没脑子。”
“呜呜……皇女姐姐……伤……好惨……我们给你报仇。”
原来母亲已经替我选出了三位皇夫,还承诺谁先找到我,谁就当选正宫。
他们给我喝下了恢复药水,暂时遏制身上的伤。
我没力气说话,让他们扶着我先行离开。
转身时,却看到了浑身是血的顾安之。
他望着我,尾音发颤:“安安,你要去哪里?”
见我冷漠不语,他擦了擦满是血迹的手,递来一株海藻,“这是月夕藻,可以治疗你身上的伤。安安,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别碰我!”我甩开了他的手。
擦肩而过的刹那,顾安之红了眼,“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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