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不知道,可酒店的工作人员清楚。
这家酒店,其实是这位傅少私下控股,建出来只是为了港城那几位少爷,来京城有个稳妥去处。
自然,对他的称呼也不同于常人。
傅斯礼并没有对经理的异常举动,思虑过多。
他用大衣包裹住怀中的苏雾析,一边朝提前按好的电梯方向走,一边对经理随意嘱咐。
“去请个嘴严实的私人医生。”
经理强压下满面的震惊,用一种看禽兽的眼神,偷瞄了傅斯礼一眼。
回答的声音还带着颤: “......是。”
直到傅斯礼打开房门,他才知道,陈牧口中所谓的“惊喜”,究竟是什么。
房间壁纸被射灯照成了粉红色。
商务的大床,被换成了心形的电动人体工学床。
墙上本该挂着干净浴袍的地方,此时,却挂了件......
情、去、内、衣。
黑色蕾丝,很省布料的那种。
傅斯礼这会算是知道,为什么经理会是那副表情了。
闭眸沉思半晌,等下个月回港城后,他是该送陈牧沉海喂鱼,还是找个工地,把人就地埋了。
额角有青筋暴起。
傅斯礼觉得有股无名火,(心口的)。
他一脚踹飞脚边放着的一袋不明硅胶物体。
又蹙着眉,伸手掀开盖在床上的被子,想把苏雾析先塞床上,再狠狠找陈牧算账。
没想到,不掀还好。
这一掀,方才已经飙升到脖子上的血压,瞬间蹿到了脑门。
被窝下。
小、皮、bian。
蜡、烛。
手、kao......
那啥艾斯爱慕全家桶,在被窝下,摆放得整整齐齐。
还有一张纸条,出自陈牧之手:加油!兄弟能帮你的,只能到这了。
傅斯礼几乎在瞬间,做好了决定。
做成人rou叉烧包,再拿去猪圈喂猪!
偏偏,怀里的女人像是感受到他动作的僵硬般,双手不安分地在空中胡乱扑腾了几下。
眼见就要倒到那些道具中间。
他眼疾手快,掌心扣在苏雾析的腰间,将她的身子往上拽。
毛茸茸的脑袋,随着这突兀的发力,轻轻地撞在傅斯礼的颈侧。
苏雾析身子单薄,抱起来软软的。
傅斯礼仅凭单手,将她短暂地桎梏在怀中,便伸出手,按下床头的服务按铃。
没想到就是这一扭头。
脖颈处裸露在她的面前。
苏雾析迷离着眼,望见眼前性感冷白,还带着青筋的长脖......
怎么都挣脱不开的困境,让她一瞬间报复心起。
她张口,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处,咬了上去——
傅斯礼眸色瞬间黯了下去,狭长眼瞳眯起危险弧度。
扣在腰间的指尖倏然用力。
苏雾析吃痛,松开了嘴,嘴上还不依不饶地小声抵抗:“好热......唔......放开我......”
带着灼气的吐息,肆无忌惮的喷洒在他的颈侧,泛着细密疼痛的咬痕,传来一阵潮湿酥麻。
苏雾析!生病了还不老实!
他就该把她丢在路边,不管她死活才对!
傅斯礼太阳穴突突地跳,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苏雾析,你再敢乱动一下,我就把你丢出去。”
“凶什么!”苏雾析烧得迷迷登登,强撑着睁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又很快地垂敛回了视线,转而点点头:“傅斯礼啊,那没事了......凶点好啊......总比那副笑面虎的德行强。”
抱怨完后,又很顺理成章地乖乖窝在他的怀里,浅浅闭眼睡去。
“......”傅斯礼嫌弃地将被子重新拉上,抱着苏雾析,就准备重新出门。
正巧,与门口处,小心翼翼地探了个脑袋进来的酒店经理,迎面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