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洁癖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沈妄说的“目前为止”四个字,粟软莫名的有些不爽。
连带着语气也冷了几分:“你想跟我做。”
“你就不能同一期间跟别人。”
根本不会有别人。
沈妄颔首:“除了你,我对别人没兴趣。”
粟软:“我也不是白给你。”
她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一句:“我很贵的。”
这话越说,越像是沈妄真正的情人。
可话已经出了口,粟软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她这些年都在国外,其实对于某些思想很开放。
更何况,对方是沈妄。
是这北城无数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沈妄。
沈妄却听不了她说的话。
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软软,是我,需要你。
是粟软低估沈妄了。
谁说他不行?
这腹黑男可太行了。
一晚上钓着她,看她哭了就哄,嘴上哄着身上却不见停。
粟软纵然是芭蕾舞者身体柔软,却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折成各种姿势……
这一晚上,比她在练舞室泡一天还折腾人。
潮湿的灼热与汗水交织。
粟软一早醒来,口干舌燥,喉咙里都在冒着火。
“沈妄……”
无意识呢喃出声。
粟软睁开哭得酸涩的眼睛,视线内是沈妄儒雅禁欲的面容。
听到粟软喊他名字,沈妄睫毛动了下,很轻的“嗯”了一声。
慵懒掀开眼皮,墨色的瞳看向她。
粟软咬牙:“畜牲!”
话落,她翻身背对着沈妄,丝毫不想搭理。
沈妄被骂了一句,反而笑了起来。
轻吐了口气,掀开被子坐起身,就要去掀她的被子,低头检查。
粟软吓了一跳,整个人拽着被子缩成一团,警惕的目光如同正在湖上发呆突然被岸上石子入水惊吓到的天鹅般盯着他。
沈妄伸出去的手僵住,触及粟软对自己的防备,无奈一笑:“我看看。”
他说着,伸手握住粟软的脚踝,把她直接拉到自己怀里。
粟软面对他根本没有逃脱的力量。
见他自然而然的低下头检查。
粟软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偏偏又挣脱不掉。
任由他伸手。
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喃。
沈妄愣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不怕,我不动你。”
“就看一下昨晚上了药有没有消肿。”
粟软一张脸红得跟火烧般,生无可恋的拽过被子蒙着脸,宁愿没醒来。
吃完饭,粟软懒洋洋的躺在客厅沙发里刷中芭刚发的训练计划。
原本计划今天去一趟中芭与傅芫商量自己成为中芭后的第一支亮相舞曲的。
沈妄这么一折腾,她今天算是去不成了。
好在今天是周末,傅芫的意思也是让她等周一再去公司,到时候高层开个会大家一起商量。
昨晚吃了亏,今天天一黑,粟软就跑到主卧直接把门给反锁,对沈妄严防死守。
沈妄最近公司不知道在忙什么,粟软只是今天中午听他打电话说有个什么合作,比较棘手。
似乎从两人重逢到现在,他除了睡她,其他时候都忙到飞起。
第二天天刚亮,粟软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短暂的发懵之后,突然整个人清醒。
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沈妄,又看了眼被她昨晚反锁的门。
张了张嘴,一言难尽:“你怎么进来的?”
沈妄昨晚回来的很晚,天快亮了才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