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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不愿生子,我将她当街暴打蒋明秀傅秋林 番外

暴走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婆不愿意给我家传宗接代,我将她当街暴打。只因前世我替她拒绝我妈这无理要求后,弟妹赤身裸体惨死在我床上。而老婆却说我强迫她去给傅凛冬生儿子,她不同意我便强抢弟妹。弟妹更是留下血书,控诉我是畜生,觊觎她已久,还让她帮忙骗女孩回家杀害。可我和弟妹连话都不说几句,我只是个种树的老实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狂。我不断解释,可不管是弟妹尸体还是梨花园下挖出的五具女尸,都染着我的DNA,地窖的监控更是拍到了我狰狞杀人的模样。弟弟和爸妈全都指控我,老婆则露出满身伤疤,实锤我是超雄杀人狂,百年梨花园毁于一旦。而一手将我带大的奶奶当场中风,到死都在替我辩解,连尸骨都无人收敛。而我则被受害者家属剥皮抽筋凌迟而死。再睁眼,大街上我妈唯唯诺诺:“让你媳妇给老二生...

主角:蒋明秀傅秋林   更新:2025-05-28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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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明秀傅秋林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不愿生子,我将她当街暴打蒋明秀傅秋林 番外》,由网络作家“暴走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婆不愿意给我家传宗接代,我将她当街暴打。只因前世我替她拒绝我妈这无理要求后,弟妹赤身裸体惨死在我床上。而老婆却说我强迫她去给傅凛冬生儿子,她不同意我便强抢弟妹。弟妹更是留下血书,控诉我是畜生,觊觎她已久,还让她帮忙骗女孩回家杀害。可我和弟妹连话都不说几句,我只是个种树的老实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狂。我不断解释,可不管是弟妹尸体还是梨花园下挖出的五具女尸,都染着我的DNA,地窖的监控更是拍到了我狰狞杀人的模样。弟弟和爸妈全都指控我,老婆则露出满身伤疤,实锤我是超雄杀人狂,百年梨花园毁于一旦。而一手将我带大的奶奶当场中风,到死都在替我辩解,连尸骨都无人收敛。而我则被受害者家属剥皮抽筋凌迟而死。再睁眼,大街上我妈唯唯诺诺:“让你媳妇给老二生...

《老婆不愿生子,我将她当街暴打蒋明秀傅秋林 番外》精彩片段

老婆不愿意给我家传宗接代,我将她当街暴打。

只因前世我替她拒绝我妈这无理要求后,弟妹赤身裸体惨死在我床上。

而老婆却说我强迫她去给傅凛冬生儿子,她不同意我便强抢弟妹。

弟妹更是留下血书,控诉我是畜生,觊觎她已久,还让她帮忙骗女孩回家杀害。

可我和弟妹连话都不说几句,我只是个种树的老实人,怎么可能是杀人狂。

我不断解释,可不管是弟妹尸体还是梨花园下挖出的五具女尸,都染着我的DNA,地窖的监控更是拍到了我狰狞杀人的模样。

弟弟和爸妈全都指控我,老婆则露出满身伤疤,实锤我是超雄杀人狂,百年梨花园毁于一旦。

而一手将我带大的奶奶当场中风,到死都在替我辩解,连尸骨都无人收敛。

而我则被受害者家属剥皮抽筋凌迟而死。

再睁眼,大街上我妈唯唯诺诺:“让你媳妇给老二生个儿子吧。”

“行啊。”

我随口应下,随即便叫喊道:“蒋明秀,去伺候我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蒋明秀瞪大眼睛:“傅秋林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老婆!”

前世我妈提出来时,我在大街上强忍着怒火,冷硬拒绝了,而回家后更是大发脾气,把蒋明秀护的密不透风。

当夜蒋明秀双眸含泪说嫁给我真是最幸福的事,我被她吻的醉倒在温柔乡,醒来便成了觊觎弟妹不成反杀人的死变态。

而蒋明秀却一改温顺,站出来指认我一连害死五个少女,就埋在门口的梨花林。

尘封的地窖一开,所有证据扣在我头上,我的辩解被淹没在唾沫里,被活剐的痛让我的肌肉不受控的颤抖起来。

想到这我看着蒋明秀的脸涌起一股无名火,街上人来人往看热闹的不少,我干脆一巴掌扇过去:“还敢犟嘴?”

她捂着脸惊呆了,我随手端起路边摊上的水煮鱼扣在她头上:“让你给我弟生个孩子怎么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正吃饭的路人惊呼:“刚上的,滚烫!

这是谋杀!”

我却不管蒋明秀痛苦的哀嚎,将桌上所有东西都往她身上砸。

我妈傻眼了,连忙挡在蒋明秀身前:“你是不是疯了,你平时不是最疼她?

妈和你开玩笑呢。”

我冷笑一声,我妈平时最讨厌蒋明秀,可前世她和蒋明秀一起栽赃我杀人时,却是信誓旦旦,她们全都是一伙的!

我干脆连我妈一起打,两个女人吃痛的蜷缩成一团,蒋明秀捂着肚子直喊痛。

可我没碰她肚子,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还没抓住我妈便哭天抹泪起来:“别打了,我和儿媳妇命苦啊。”

路人对着我指指点点,而我妈跪在地上抓着我裤脚哀嚎:“别把你媳妇给你弟,妈错了。”

我却将她狠狠摔开:“老不死的闭嘴,你也是个废物,给我那点钱连赌两把都不够,你但凡有点用,我至于只娶一个吗?”

“你们这些女的,没有钱就去卖啊,要你们有什么用!

尤其是你蒋明秀,不下蛋的母鸡,不如听我妈的去我弟屋里玩玩!”


我的无耻话语很快引来众人唾骂,我抓住骂的最凶的就是一拳:“多管闲事,老子教育自己媳妇和妈,不爽把你媳妇换给我啊。”

这次我彻底点燃众人怒火,一群人上来打我,拍照的录像的更是比比皆是。

很快警察来了,皱着眉将我带去派出所。

路人们群情激愤,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我被当场拘留十五天,而被我打的路人,更是当场住院,一副要给我点教训的模样。

我照单全收,坐在漆黑的小黑屋里放下心:“这次我绝不会死了,十五天的牢狱之灾躲过凌迟,很值。”

我闭着眼想着前世的细节和今天发生的事,只觉得乱成一团百思不得其解。

弟妹怎么会死在我身边,是我弟杀妻栽赃我吗?

我是被奶奶带大,爸妈对我客气却不亲近,可也不至于诬陷我是杀人凶手吧。

我和老婆可是青梅竹马,她又是为什么呢?

还没等我想清楚,蒋明秀带着路人来写谅解书了。

蒋明秀甚至头发上还挂着花椒,满身红油惨不忍睹,见到我却眼前一亮:“老公你别急,我来救你了,都是我和妈不好,你受苦了。”

我妈在一旁也是浑身狼狈,沧桑的老脸还在渗血。

我看着两个女人的可怜样子下意识心疼,却在下一秒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不能相信她们,上辈子她们就是这样害死我的。

这时我弟弟傅凛冬冲进来上下打量我,满脸焦急:“哥没事吧,吓死我了。”

他甚至因为着急,连白大褂都穿了出来。

弟妹紧随其后冲进来。

两人都是医生,弟弟小我十岁,是我将他一手带大,弟妹对我和看亲爹一样尊敬。

我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弟妹,身上没伤,脸色红润,看不出一点被虐待的痕迹,两人甚至还穿着情侣鞋,感情也很好。

不管怎样,至少现在弟妹的命保住了。

蒋明秀见人都到了,眼圈一红:“大家快帮我劝劝,不管怎么样先回家再说。”

我扬手作势要打她,路人一脸不忿拦住我:“畜生你还敢动手,要不是你老婆求我,就算给我二十万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瞬间撕掉谅解书,一巴掌扇上去:“那你别放老子出去啊,什么玩意敢来教育你爷爷我。”

路人彻底爆发往外冲去:“老子非让你牢底坐穿!”

蒋明秀扑通一声跪下拽出路人裤腿,哭的情真意切:“大哥别走,五十万,一百万,求你了大哥我不能没有我老公,我卖房子卖地也要救我老公出来,我爱他,求求你了。”

蒋明秀哭的撕心裂肺,大哥指着我怒其不争:“他打你,你还爱他?”

蒋明秀点头如捣蒜:“爱能止痛,大哥,求你,一百万,我答应你就不会变。”

我妈也追上去跪在蒋明秀旁边:“小兄弟求你了,我不是没有我儿子啊。”

弟弟也跟着塞钱,弟妹在一旁神色复杂。

路人怒极不争的扶起她两,快速签字后塞进警察手里,临走还威胁我:“你最好长点良心,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蒋明秀松了口气,不光她,全家都放下心,蒋明秀攀上我撒娇:“老公没事了,回家我给你烫一壶酒你喝了,咱们去去晦气好睡觉,走吧回家。”


解完手我推开门,却看见蒋明秀紧贴厕所门,见我出来后退一步,尴尬的笑笑:“老公,咱们走吧。”

路上我恢复成从前的样子,假装成已经相信她的孩子是我的,一脸愧疚:“对不起老婆,这几天家里也跟着我受罪,今天大家都要给我接风,那我们买点肉吧,好好喝一顿。”

蒋明秀十分高兴,捂着肚子连连点头。

连着买了三瓶高度白酒才回家。

家里一片喜气洋洋,甚至还放了火盆让我跨过。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坐在桌上配合着她们。

大家都落座,蒋明秀戳戳我:“路上不是说要给弟弟弟妹道歉吗?

还有咱妈,别不好意思,一人一杯酒。”

蒋明秀娇嗔着,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我心里冷笑,却端起酒一饮而尽。

一连喝了三杯,我脸上泛起红晕,大家笑的更加开心。

喝酒吃肉划拳,眨眼睛夜深了,蒋明秀扶着东倒西歪的我回了屋。

我感觉到她温柔的揉捏着我的太阳穴,气吐如兰:“老公?

老公?”

我彻底失去意识。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床边躺着弟妹的尸体,而蒋明秀则带着一群人冲进来惊呼道:“老公,你怎么能杀弟妹,你这个觊觎弟妹的疯子—我不活了!

我誓死不去你弟屋里生儿子,而你趁着醉酒强占了一帆,你还杀人!

相亲们救救我,他就是个变态,村里丢的少女都是他害死的!

我在不说出来就被打死了。”

她一边哭喊一边向着墙撞去,一旁的人连忙拉住她,一边报警一边惊惧的向后退去。

和前世一样,弟妹赤身裸体,满身都是虐打的痕迹,死状极惨。

血书就在床沿,歪歪扭扭极为可怖:“五个女孩,我赎罪。”

蒋明秀在一旁哭喊:“你要挟我帮你骗女孩回来,我不愿意你就打我,弟妹帮你你还是杀了她,你这个畜生。”

我浑身酒气坐起身,满身都是血迹和抓痕。

弟弟冲进来看到弟妹的惨状直接瘫坐在地,惨然一笑:“大哥,我终究还是没拦住你。”

爸妈进来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哭天抹泪:“造孽啊,我们怎么生下这么变态的儿子啊,当初知道你是超雄就应该掐死你,免得你祸害这么多可怜的闺女。”

相亲们纷纷问着,村里有几家丢了女儿的苦主寻来。

当着众人的面,弟弟一咬牙站起身:“事到如今我再也不能替我哥隐瞒了,他杀人埋尸,我今天就要大义灭亲!”

爸妈跟着起身,弟弟打开地窖,里面都是散落的“罪证”,浸泡在液体里,而满屏的监控里全都是我满脸血迹的狰狞样子。

相亲们吓得一阵惊呼,随即便是响彻天的咒骂。

弟弟满脸沉痛:“尸体就在梨花园下。”

蒋明秀哭诉道:“我们全家都被害惨了,如今我怀孕了,不能看着下一代在被你伤害,今天我们全家都大义灭亲!”

奶奶冲进来护在我身前斩钉截铁:“你们胡说!

我孙子跟着我种树这么久,他看树看的比命都重,绝不会在梨花园杀人埋尸,他不是那种人!”


我忍不住红了眼,却还是将奶奶推到一边:“奶奶别说了,我带着她们去园子里挖尸体。”

奶奶抓着我的手,满是老茧的手温暖如初,我看着她老人家仓皇的眼,还是狠心推开。

一字一句:“奶,你孙子就是连环杀人狂。”

受害者家属全疯了,随手拿起农具冲上来打我,很快我满身血迹,奄奄一息。

奶奶护在我身前:“别打了,你们总要看见尸体在定罪!”

众人将我推搡着往梨园赶,几铲子下去,一只人手暴露出来,人群爆发出巨大哭声,有人嚷嚷着谁家妈妈晕倒了,兵荒马乱下五具尸体一具具挖出,受害者家属已经对我磨刀霍霍。

而我等的人也终于到了。

她拨开人群看着我,我吐出血沫朝她笑笑,指着第一具尸体道:“你妹妹,我在她喉咙处塞了东西,你是法医,你来尸检。”

不出意外我看到爸妈弟弟的脸瞬间惨白,她们想上来阻止,而我则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你别动。”

我险些摸上尸体喉咙,而我弟弟惊叫一声,竟比受害者家属还激动。

我朝他笑笑:“怎么,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不敢被人看见?”

傅凛冬勉强笑笑:“大哥,都这时候了,就别想着栽赃弟弟了,受害者家属不能尸检不知道吗?

别挣扎了。”

我点点头:“是啊,但她不是这五具尸体的家属,而是弟妹的亲姐姐。”

傅凛冬傻眼了,他下意识辩解道:“你胡说,我是她老公,她明明是孤儿。”

我嘲讽一笑:“孤儿,所以你选她做最后一个被害人,选择用她栽赃我,就是因为她是孤儿,而这种觊觎弟妹杀死弟妹的桃色新闻,可以更好的掩盖你这个杀人凶手对吗?

毕竟你可是受害者呢,我的好弟弟。”

傅凛冬铁青着脸:“大哥你少在这污蔑我,人证物证都在,就算你搞出一个莫须有的姐姐,也掩盖不了你杀人!”

弟妹杨一帆的姐姐平静的看着我:“我是法医,以前也做过入殓师,我知道你不是凶手。”

她看向众人:“我不会解剖我妹妹,但是这些尸体,都交给我。”

傅凛冬神色一边伸手一挥:“不行啊乡亲们,我看他就是临死前找人替他脱罪的,干脆打死这混蛋,死刑太便宜他了!”

我爸妈也在一旁点头应和。

蒋明秀更是捂着肚子满脸痛心:“我看这是你的姘头吧,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却光明正大让你姘头来救你,先前你非要把我送给你弟弟,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你刚出监狱出来便忍不住犯罪,到现在还在栽赃我。”

有人当天也在街上,站出来说道:“我看见了,秋林把水煮鱼倒明秀身上,还打了路人,明秀还赔钱给路人要求谅解呢。”

呵,一百万换六条人命,她当然会选择换,只要我进去,她和我弟在一起,以后的日子何止有一百万。

群情激愤,正当众人磨刀霍霍,杨一黎大手一挥:“李队,这!”

警察大批量涌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我爸妈却带着部分村名们挡住警察:“快打死他,这是唯一一次为家人报仇的机会啊!”


一群人犹豫一瞬,举起锄头便向我冲来。

杨一黎挡住我身前,我咽下喉间涌起的血,将扑过来护着我的奶奶推到身后,冲上去便擒住傅凛冬。

我常年种树很有劲儿,可傅凛冬也常年健身一身腱子肉,第一次我竟没抓住他,这时场面已经乱成一片,傅凛冬掏出刀便向我捅来,人更是靠近我阴恻恻道:“大哥,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吧,我前途可是一片光明,你一个种树的庄稼汉,哪里比得上我的价值,去死吧。”

我伸手挡住刀,忍着痛将刀夺过来抵到他脖颈后大吼一声:“都退后,我有证据!”

爸妈和蒋明秀一看傅凛冬被我控制住,瞬间软了声势,警察们大片涌进来控制住场面。

我终于松了口气,带着警察开始找梨花林的监控。

随着一个个监控的掏出,傅凛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没想到这破树林子里竟然有监控,狼一般的眼神紧盯着我。

而我连上网,给警察回放监控。

众人纷纷安静下来。

一连十几个频道,我点开一个,传来蒋明秀的声音:“放这万一他死活不认怎么办,要是扒光了扔我那屋床上最合适。”

傅凛冬回道:“你傻呀,这里没有监控,我们就是唯一的证人,到时候直接鼓动那些受害者家属打死他,法不责众。”

“杨一帆是孤儿,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只要傅秋林死了,我才能安全。”

众人哗然:“这是什么意思,傅凛冬,原来是你杀了一帆。”

可也有人质疑:“谁知道这是真是假,那监控上傅秋林杀人的视频我们可都看见了,这只是一段录音,根本没有说服力。”

傅凛冬走出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哥,我本想为你遮掩的,可我没想到你如此丧心病狂,杀了我老婆还栽赃我,事到如今,我只好说实话了。”

他擦着不存在的泪水,开始讲述:“我在三年前发现我大哥杀人,他有双重人格,而他在杀完人就会忘记一切,可我在医院工作,发现了他的秘密,可他毕竟是我大哥,我便一直忍着没说,暗中给他吃药控制。”

蒋明秀点点头:“我作为枕边人也知道,他已经犯病许久了,妈根本没说什么让我给二弟生孩子,他现在严重到开始出现幻觉,这些人都是他犯病时杀的,他现在有妄想症,以为别人栽赃他,还捏造假证据。”

带头的警察皱着眉:“你有精神病史?

现在你家人全都举报你,你坦白说吧,别以为自己能借着病逃脱。”

证物被一一带进来,雨衣,带血的锤子,锄头,甚至地窖里的东西重见光明,和死去的受害人全对上了。

蒋明秀哭的眼睛都肿了:“老公,你就直说吧,我替你瞒着这些年,我也受够了,你明明已经有了一些意识,你知道你另一个人格一直在杀人对不对?”

“我现在怀孕了,就算为了孩子,你也应该—”我打断她冷声道:“孩子?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为了你结扎了,你咋怀的孕?

你说!”

说到最后我几乎咆哮起来,而警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吓了一跳。


我指向她:“警官,她和我弟珠胎暗结,害死我弟妹栽赃到我身上,她才是真正的凶手!”

蒋明秀捂着肚子惊慌失措,她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结扎。

下意识反驳道:“怎么可能,你胡说。”

我冷笑一声:“你来月经疼的要死要活,老子是不是说了,等你调理好身体在要孩子,你以为我就说说?”

蒋明秀傻眼了,她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你竟真的心疼我。”

但很快她又昂起头:“你少装蒜,是你要换人,我才怀上弟弟的孩子,反正也是你家的,我都是被你家人逼迫!”

我被她的无耻震惊。

而现场落针可闻,我摇摇头道了一声无耻至极随即点开第二段录音。

一开头便是蒋明秀暧昧的声响:“凛冬,这些小贱人都配不上你,死了能听我们欢好也是他们的福气,我们身下可就是这些人,你怕不怕。”

傅凛冬一边喘息一边回:“我怕什么,老子杀了她们,就算她们成了鬼老子也不怕。”

云雨渐散,傅凛冬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快把那死娘们放我哥身上,现在差不多死透了,她一个女人竟然和我竞争同一个岗位,怎么敢的她。”

蒋明秀笑嘻嘻的缠上傅凛冬:“还是我好吧,帮你骗姑娘回来,还帮你埋,现在我怀孕了,咱们杀了这碍事的孤儿,再把一切推到傅秋林这窝囊废身上,真是太好了,等你升职成功,我们就可以住大房子了。”

这些话又一时惊起众人:“竟然真是蒋明秀!

是她出轨还把自己做下的恶事栽在一帆身上。”

杨一黎走上前,声音有些颤:“我妹妹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这样对她。”

“我看着她社交软件里,可是把你当成好闺蜜,好嫂子,不管什么都有你一份,你抢了这人渣无所谓,可你为什么要她的命!”

她平静的脸终于龟裂,指着躲在人群的我爸妈吼道:“你们不喜欢她可以放她走,她不是孤儿!

她也有家!

你们放她走就好,为什么杀人。”

杨一黎捂脸痛哭,上一世我被她杀掉,我知道她只是杨一帆孤儿院里认的姐姐,她们因为一些误会天各一方,却始终惦记着彼此。

原本杨一帆打算怀孕就去找姐姐的,可惜她刚怀上孩子,还没来得及说,枕边人便算计上了她。

这时杨一帆的声音响起:“姐,你来了。”

众人吓得惊叫,嚷嚷着有鬼,诈尸。

而我却偷偷笑了。

杨一帆的姐姐演技精湛,她确实是我请来的,却不是作伪证的,而是画死人妆的。

她给另一具尸体画上妆,换走了杨一帆,杨一帆被送去抢救,清醒后便来了。

而她站在那虚弱的脸上绽放出笑意,看向惊呆的傅凛冬时,笑意成了恨意,她伸出手指向傅凛冬:“他想杀我,他就是真正的凶手。”

“而我公公婆婆,也都是帮凶!

他们替傅凛冬遮掩,把一切推到了大哥傅秋林身上!”

我妈捂着心口哀嚎:“一帆你不能因为不喜欢我们老两口就胡说啊,秋林也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怎么会那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爸扶着我妈颤颤巍巍应和:“我们把秋林扔到村里让老太太看着长大,本就心怀愧疚,把他接回身边后更是让他带着凛冬,他们兄弟两好的穿一条裤子,有一个苹果我都切开,最是公平,怎么可能偏心一个儿子,连杀人都帮他隐瞒!”

我妈在一旁急忙点头:“是啊,生下秋林三天我就下地了,就为了早点赚钱让他过上好日子,我们怎么可能害他。”

我看着我爸妈老泪纵横,擦去满脸的泪呵道:“因为你们嫌我是个种树的,没出息!

你们发现我弟这个高材生是变态,便想着牺牲我!”

我指向蒋明秀:“她也嫌弃我,又恰好怀了我弟的孩子,你们一不做二不休,就想着把一切推到我身上,等我和弟妹这两个对你们没用的人死了,你们就可以守着高材生儿子高枕无忧!”

我奶奶一直一言不发,直到现在才站出来问道:“儿子,是这样吗?”

奶奶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使劲拍打着我爸:“你说话呀!

那可是你亲生的儿子,你怎么忍心!

我知道你偏心,嫌弃老大老实只知道埋头种树,可那也是你的儿子啊!”

奶奶指着我:“你们不要他,我要,我养大了你们又带走,给你们看小的,好,我和秋林都没有怨言,可你不用一直欺负秋林,连这样的恶事都栽到他头上。”

我爸低着头不说话。

我妈在一旁哭的比奶奶还情真意切:“妈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儿子我能胡说吗?

秋林做了就是做了,妈不能惯着他,事实就在眼前,您年岁大了,我看是老糊涂了。”

我奶奶将拐棍砸到她身上字字泣血:“秋林继承我的梨花林我最是高兴,你整天说着秋林被我带坏了没出息,实则最没出息的人就是你!

把儿子带成这样就是你结下的恶果,你这个疯子!”

“你们就是想牺牲他,从前你们就事事让他牺牲,到现在你连秋林的命都想要,畜生!”

我爸挡在我妈身前,被奶奶打的连连后退,跌倒在地后嚷嚷道:“是我杀的,是我杀了人!”

他绝望的捂住脸:“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是我杀第五个女孩时被一帆看见,我为了捂住这个秘密,叫凛冬和明秀帮我动手,不关孩子们的事。”

我震惊极了,到现在我爸竟还在替他们遮掩。

我上前跪在我爸面前:“爸,我不是你的儿子吗?

你怎么能偏心到这种地步,你看看我,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而我妈在一旁哭泣着抓住我的手:“你快和他们说,不是你弟弟杀人,你快说呀!”

我甩开她的手:“妈,你一直告诉我要保护弟弟,所以这些年我什么都紧着弟弟,就连我上大学都没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为了给你们省钱,可咱们家有梨花园并不缺钱,你只是觉得我不配而已,我是弟弟的血包,可现在我不愿意当血包了。”

我擦干眼泪站起身举起手机:“我有证据,傅凛冬杀人的所有证据都有!

我绝不会包庇他!”

眼看着大势已去,傅凛冬站在一旁面色阴沉,他甚至往后退了几步,可看着警察将人群团团围住,他忽然冲上前勒住蒋明秀脖子吼道:“后退!

都后退!

要不然老子杀了她,反正老子杀了那么多人,不怕多一个!”


蒋明秀慌了,她下意识抓上傅凛冬臂膀,而众人往后退去,傅凛冬看着我,终于露出了原本的狰狞面容。

他将眼镜摔在地上,露出凶狠的三角眼:“你一个破种树的,为什么不能替我牺牲?

咱家本就应该供着我,你都供我这么多年了,现在替我顶罪怎么了!”

他勒紧了怀里女人:“你女人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爸妈说了,当初生你妈就差点大出血,你就是个扫把星,被这死老太太带大更是没有一点出息,只知道种树,没用的废物!

我可是高材生!

现在是最有名的医生!

你为我的金光大道牺牲是应该的!”

“蒋明秀说了,她只喜欢我不喜欢你,她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不能为我们想想呢!

你如果忍了,认下了,对咱们这个家还算有贡献,可你偏偏不!”

我看着在我背上长大的弟弟,心痛的彷佛被劈开。

而蒋明秀快要窒息,尖锐的指甲划破傅凛冬臂膀,艰难道:“我怀孕了你怎么能拿我当人质,放开我。”

傅凛冬面露凶光,不止没松手,还勒的更加紧:“哪个女人不能怀孕?

你少在这装了,老子今天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蒋明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求生欲望下她拼命挣扎,脱身的瞬间喊道:“都是他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强迫我!”

她朝着我的方向跑来,傅凛冬狞笑着一刀捅上她后腰:“蠢女人,不是说能搞定他吗?

不是说他晕了什么都不知道吗?

蠢货就该死!”

众人惊呼着竟连连后退,而警察冲上去时,傅凛冬已经捅在蒋明秀肚子上,一连三刀。

蒋明秀捂着肚子,求助的眼神看向我,泪珠涌出满眼后悔,她朝着我的方向爬着,可我后退一步,错过了她伸出的手。

蒋明秀眼里的光渐渐灭了。

傅凛冬意味不明的笑笑,将蒋明秀拖回去扼住:“死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和她们一样。”

傅凛冬陷入癫狂,指着地上的尸体一一谴责:“这些女人都该死,她们竟然拒绝我。”

“这个我和她说话她不理我,我干脆挖了她的眼睛。”

“这个拒绝我,说什么不喜欢我这个类型,说我有点矮,我干脆打断了她的腿,这样她就永远站不起来了。”

“这个临死前还在求我呢,说什么真心喜欢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她们临死前都和你一样想逃走,但是别做梦了,就连死她们都逃不出去!”

蒋明秀的眼神里终于带上了恨意,她肚子肚子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而我指着她们的喉咙吼道:“喉咙里是你杀人时拍下的视频对不对!

监控室里的都是你伪造的,真正的证据都在这里!”

“你小时候说话结巴,长大就特别嫉妒说话声音好听的人,有两具尸体喉咙都被挖了,所以我猜你一定把证据放进了那里。”

怀里的蒋明秀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看着自己就快死了,蒋明秀用尽全力掐上傅凛冬胯下。

傅凛冬惨叫一声,下意识滑破蒋明秀脖颈。

蒋明秀捂着脖子瘫倒在地,看着我的视线落下泪。

我还是不忍心,上前几步,只听到一句断断续续的对不起。

她死不瞑目,我阖上她的眼睛,只留下一声叹息。

而我爸妈还在那呼喊:“人不是他杀的,他是最优秀的医生,你们不能抓他啊!”

我妈冲上来摇晃我:“你不能不管你弟弟,那可是你亲弟弟!”

我大喊一声:“我也是你们亲儿子!”

警察将众人带走,我将所有录音交出,铁证如山下,我爸因为干扰办案和隐藏尸体被抓。

我妈也同样。

而我被无罪释放。

她们在狱中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嚷嚷我不孝,叫我去看他们。

而她们的好儿子却磨平了牙刷底部,在一次路过时顶着我爸妈期盼的目光,狠辣的一人一刺。

两人被刺中喉咙当场死亡。

我走出监狱,奶奶像小时候那样牵着我的手:“跟奶奶回家。”

杨一帆跟着她姐姐一起走了,临走前送来几条活蹦乱跳的鱼,我将它们都放生了。

我依旧种树,被血染红的梨花树没有罪,我上了三柱香,祭奠那些死去的灵魂。

最后我带着三罐骨灰,将爸妈,弟弟埋在最讨厌的梨花树下。

来年风吹过,满屋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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