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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结局+番外小说

开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儿出生那天,婆婆死了。葬礼上,红灯笼高高挂起,鸡蛋被染成红色,彩线捆着桃木枝摆在门前。可这明明是报喜礼……后来我的女儿越长越大,却唯独对我不亲近。直到有一天,我从门缝中看到女儿狠厉的神色。而一旁的老公恭顺地对着她喊“妈”。……“老婆,我老家有规矩,村里的孩子必须回村里生,咱们必须回去。”从怀孕后,老公就总是念叨让我跟他早点回老家。下周就是我的预产期,现在老公更是急的不行。连公公也在一旁朝我施压,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对,小静,绝对不能坏了老家的规矩。”“老家什么条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马上就要生了,来回折腾多危险。”我排斥回赵子安老家,不只是因为老家简陋的条件,还有那里诡异的气氛。公公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我浑身不自在。但看...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9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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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开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儿出生那天,婆婆死了。葬礼上,红灯笼高高挂起,鸡蛋被染成红色,彩线捆着桃木枝摆在门前。可这明明是报喜礼……后来我的女儿越长越大,却唯独对我不亲近。直到有一天,我从门缝中看到女儿狠厉的神色。而一旁的老公恭顺地对着她喊“妈”。……“老婆,我老家有规矩,村里的孩子必须回村里生,咱们必须回去。”从怀孕后,老公就总是念叨让我跟他早点回老家。下周就是我的预产期,现在老公更是急的不行。连公公也在一旁朝我施压,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对,小静,绝对不能坏了老家的规矩。”“老家什么条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马上就要生了,来回折腾多危险。”我排斥回赵子安老家,不只是因为老家简陋的条件,还有那里诡异的气氛。公公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我浑身不自在。但看...

《长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女儿出生那天,婆婆死了。

葬礼上,红灯笼高高挂起,鸡蛋被染成红色,彩线捆着桃木枝摆在门前。

可这明明是报喜礼……后来我的女儿越长越大,却唯独对我不亲近。

直到有一天,我从门缝中看到女儿狠厉的神色。

而一旁的老公恭顺地对着她喊“妈”。

……“老婆,我老家有规矩,村里的孩子必须回村里生,咱们必须回去。”

从怀孕后,老公就总是念叨让我跟他早点回老家。

下周就是我的预产期,现在老公更是急的不行。

连公公也在一旁朝我施压,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对,小静,绝对不能坏了老家的规矩。”

“老家什么条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马上就要生了,来回折腾多危险。”

我排斥回赵子安老家,不只是因为老家简陋的条件,还有那里诡异的气氛。

公公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我浑身不自在。

但看到上次生女儿时,她脑袋后面被接生婆划出一道三寸长的伤口,我的心就纠得疼。

心中更加坚定了这次绝对不会再回老家。

再加上,女儿刚出生时,婆婆就死了,我觉得不吉利。

每每想起婆婆葬礼上高高挂起的红灯笼,染成红色的鸡蛋和门前的桃木枝,我都觉得诡异至极。

这明明是报喜礼。

我曾问过老公,他只说是他们的习俗。

“不行!

必须回去,只有在赵家村出生的人才能上族谱。”

说来奇怪,赵家村虽然偏僻,但却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要是赵家族谱上的人,都能得到村中人的庇佑。

老公年纪轻轻就能够稳坐总经理之位,也是受了二叔照拂。

手不自觉摸上圆滚滚的肚子,即使原来再膈应,也有了几分动摇。

此时,一向不与我亲近的女儿钻进我的怀里,温热的小手轻轻拉住我,难得与我亲昵。

嘴里含糊不清地咿呀着,“妈妈,回家。”

我心头一软。

再次回到老家,不比上次的清净。

村里到处张灯结彩,看着比过年还要热闹。

“这是赵家村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所有在外的赵家人都赶回来了。”

我好奇从车窗看过去,老公贴心地为我解答。

公公热络地同路过的人攀谈着。

大家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落在我的肚子上,而后拱手道贺:“恭喜,恭喜。”

我刚想搭话,却发现,他们既不是对我说,也不是对老公说。

而是全都转头对后面的公公连连道喜。

公公浑浊的眼睛里溢出光彩,脸上的皱纹笑得堆在一起。

只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们的眼神透露着古怪和冷漠。

让我意外的还有女儿。

她被公公抱着站起来,兴奋地朝来人不断挥手,用还不清楚的小奶音打着招呼。

明明出生后她就没有回过老家,可面对这些从没见过的陌生人,她却显得格外熟稔。

这难道就是血脉族亲的力量吗?

第二天就是赵家村的祭祖大典。

所有赵家人都格外庄重,提前沐浴焚香,前往村子中心的祭坛。


我走在老公身后,不知公公对他说了什么。

他转头把我扶到椅子上,脸上露出心疼,“老婆,你预产期就快到了,祭祖人多,我怕一个不留神让你动了胎气,你就别折腾了,在家等我们回来吧。”

从没见过祭祖大典,我抱着好奇的心态对他撒娇:“我就远远看一眼嘛,不会有事的,就让我跟你一起吧。”

何况,昨天刚坐了十几个小时车,坐的人都快麻了,现在就想出去走走。

“胡闹!”

一向温柔的老公突然生气,吓得我心突突跳了一下。

“祭祖大典是全村的大事,你一个孕妇,瞎掺和什么,老实在家待着。”

不理解老公为什么转变了态度,强硬地要求我留在家里。

我不想和他起争执,拉起旁边的女儿,“祭祖人多,让女儿在家陪我吧。”

老公还没说话,女儿就立即甩开我的手,一脸嫌恶,仿佛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她扑到老公怀里,大声叫我坏妈妈,嘴里嚷嚷着“要去,要去。”

看着女儿与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神情,我脑子里浮现出婆婆的样子。

她以前也是这样,时刻对我表现出莫名其妙的敌意。

和老公刚结婚,她就搬到我和老公的婚房,嫌弃我乱花钱,不知节俭,把她从农村带来的鸡养在家里,不仅整个家里都臭烘烘的,每天早上的鸡叫也被邻居频频投诉。

怀孕时动手捏我的乳房,嘲讽我胸这么小,怕是以后生了孩子一点奶水都没有,怎么给孩子提供营养。

快生产时怕宠物对小孩子不好,把我养了8年的狗偷偷卖到屠宰场里,等我找到时只剩一张血淋淋的皮。

还好当时老公处处维护我,当即把婆婆送回了老家。

只是后来生下女儿后,老公就像变了一个人。

一直等到下午,老公和女儿还没有回来。

外面太阳异常毒热,烤的人浑身发疼,只是门口站了两分钟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能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在不断踢我的肚子。

我掏出手机,靠在门上给老公打电话。

明明是白天,周围却安静地可怕,连一只蝉鸣都听不到,只有电话未接通的嘟嘟声。

打了十几遍始终是无人接听。

想到全村人都去了祠堂,我撑着身子晃晃悠悠地往村子中心走去。

赵家村很大,我又不熟悉村中的路,摸索了好大一会儿才听到前面依稀传来的人声。

明明是稚嫩的童声,却透露出沧桑的威严感。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发现他说的不是普通话也不是赵家村的方言。

话语古怪中透着神秘,约莫是一种古老的祭词。

没顾得上疑惑,我心中只有马上能找到人的欣喜,脚下加快了步伐,希望能赶紧找到老公。

走到附近,我才看清声音的来源。

这稚嫩的声音是从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四岁的男孩口中发出来的。

大家跪在地上,虔心祈祷。

听到众人叫他“族长”,我的脚步停下来,仔细观察着这个孩子。

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行走的姿态完全不像一个只有三四岁的孩子,眼中的浑浊和沧桑宛如一个百岁老人。


祠堂正上方,矗立着一尊诡异的雕像,只是看了一眼,就让我头皮发麻。

刚才身上的热气被一冲而散,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阴森的寒气。

雕像上崎岖不平,密密麻麻缠绕着,不知道是蛇还是虫子,远远看去,像是一个巨大的脑仁。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台上的雕像好像在动,蠕动着堆积起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的沟壑。

正神看了看,我的眼睛扫过台上的贡品,心下又是一惊。

雕镂精细繁复的大铜碗里赫然堆满了一个又一个脑仁,血水混着白色的浓稠液体滴落在地上。

我被眼前的场面夏得倒抽一口气,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可能是发现了我的动静,一条大黑狗汪汪叫着朝我扑来,我惊呼出声,躲闪不急跌坐在地。

众人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朝这边奔来。

看到我大着的肚子和腿间的鲜血,老公连忙喊着医生。

公公也从人后拽着村医急忙给我诊脉。

我努力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村医,有点眼熟。

当初我生下女儿时他也在,听老公说他是村里的神医,女儿脑袋上的伤口也是他缝合的。

模糊间,我看到那个被叫做族长的小男孩也走到前面关心着我的状况。

我本来就有点难受,加上路上被太阳晒了一路,又被大黑狗吓得跌在地上,根本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

昏迷之前,只隐约看到小男孩的背影。

他的脑袋上也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和我女孩头上的一模一样。

再次醒来,老公和公公都围在我身边。

想到昏倒前的疼痛,我紧张地摸了摸肚子,还好,只是受到了惊吓。

老公看到我醒了,重重松了口气,慌忙来扶我,开口却是责怪,“你一个人乱跑什么。”

他絮絮叨叨数落我,被公公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马上该生了,你又受了惊,这几天千万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休息。”

公公说完,端来一碗肉汤,“把这个吃了补补。”

我接过碗,看清碗里的东西时手一抖,差点把烫都撒了。

“这是什么?”

碗里飘着淡淡的腥气,血丝还浮在水面上,没有放任何佐料,清澈得能看到碗底。

肉块虽然被切得很小,但我还是一眼看出,这分明就是脑子。

想起祭祖时那让人胆颤的雕像和堆积如山的祭品,我把碗往外推了推。

“这是刚才祭祖用的羊脑,吃了对身体好。”

老公解释道,看出我的抗拒,他接过碗坐在床边,亲自喂我。

之前确实听老公提起过,他们村的特色是羊脑,只是我听到这东西都发怵,所以从来没有吃过。

“老婆,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为了我们的宝宝,就吃这一次,好不好?”

他轻声哄着我。

为了孩子,我忍着汤里的土腥气和胃里的不适感,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老公,我看到祭祖时有一个小男孩,你们怎么都叫他族长啊?”

我还是没忍住心中的疑惑,边吃边问。

似是早料到我会这么问,他对答如流,“他家世世代代都是族长,前任族长死的早,所以只能这个小男孩继承族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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