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和陈默交换了一个好笑的眼神——他们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穿着了？
“当然可以。”林若曦柔声说:“不过现在，我们先吃早餐好吗？”
下午两点，门铃准时响起。
宛宛像只小兔子一样奔向门口，但被陈默一把捞住：“先让爸爸看看是谁。“”
透过猫眼，陈默看到纪渺渺站在门外。她今天穿着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和深蓝色大衣，头发松松地扎成马尾，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点心盒。顾笙站在她身边，穿着整洁的小西装外套，手里捧着一本书。
陈默打开门，微笑道：“欢迎。”
纪渺渺露出腼腆的笑容：“打扰了，陈先生”她将点心盒递给陈默，“这是我自己烤的曲奇，希望你们喜欢。”
顾笙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目光却越过陈默，直接落在宛宛身上。宛宛挣脱爸爸的手，跑到顾笙面前：“笙笙哥哥！我给你看我的新玩具！”
两个小孩很快跑到儿童房去了，大人们相视一笑。
“请进。”林若曦走过来，接过纪渺渺的外套，“家里有点乱，刚搬来不久。”
纪渺渺环顾四周，目光在墙上挂着的全家福上停留了片刻：“你们家很温馨。”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羡慕。
陈默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痕迹——曾经戴过婚戒的证明。
“茶还是咖啡？”林若曦问。
“茶就好，谢谢。”
三人坐在客厅里，落地窗外是被白雪覆盖的小区景观。陈默端来林若曦烤的泡芙和纪渺渺带来的曲奇，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顾笙看起来很懂事。”林若曦说:“比同龄孩子沉稳很多。”
纪渺渺的眼神柔和下来：“他从小就这样，不太爱说话，但观察力很强。”她抿了一口茶:“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比我还像个大人。”
陈默注意到她谈到儿子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骄傲又似乎有些忧虑。
“宛宛正好相反，活泼过头了。”林若曦笑着说:“不过她和顾笙相处得很好，这很难得。”
正说着，儿童房传来宛宛清脆的笑声。纪渺渺的表情放松了些：“笙笙平时不太和别的孩子玩，但对宛宛...很特别。”
陈默敏锐地察觉到她话中有话：“顾笙是不是...”
“他很聪明。”纪渺渺打断他，语气突然变得谨慎，“比一般孩子聪明很多。”
林若曦适时地转移了话题：“纪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一名礼服设计师。”纪渺渺的表情重新变得柔和，“主要是高定礼服，在家工作，方便照顾笙笙。”
“真的吗？”林若曦眼睛一亮:“我以前拍戏时接触过不少高定礼服，但从来没了解过设计过程。”
两个女人很快找到了共同话题，聊得热火朝天。陈默微笑着起身：“我去看看孩子们。”
儿童房里，宛宛正坐在地毯上，给顾笙展示她的玩具收藏。顾笙虽然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专注，时不时提出一些让陈默惊讶的问题。
“这个机器人为什么没有陀螺仪？如果有的话，平衡性会更好。”
“你的积木是ABS塑料的，比普通塑料更耐用。”
陈默靠在门框上，若有所思。这个五岁男孩的知识面确实远超同龄人。
“爸爸！”宛宛发现了他:“笙笙哥哥说我可以用他的方法搭更高的塔！”
顾笙抬头看了陈默一眼，眼神中有种超越年龄的沉着：“叔叔，宛宛很聪明。她理解力很强。”
陈默蹲下身，平视着男孩：“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聪明，这些知识是谁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