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在身后重重撞上的闷响惊得萧念发颤，段绍阳的手掌贴着后腰将她往雕花门板上按。
月光透过云栖墅的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他肩颈投下阴影，睫毛下那抹灼热的视线却像实质般将她钉在原地。
“放开！”萧念的后背硌着门板，指尖刚触到门把就被段绍阳用膝盖顶开。
他单手扣住她的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扯松领带，银质领带夹“当啷”掉在地毯上。
“那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段绍阳低头咬住她耳垂，齿尖碾过敏感的软肉时，萧念的腰不自觉地弓起来。
记忆突然翻涌——半月前酒吧，威士忌的醇香混着他身上雪松与烟草的气息，滚烫的呼吸，失控的亲吻……
“你说过要当作没发生！”萧念偏头躲开他的唇，脖颈却被他用虎口托住，“段绍阳，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我后悔了。”段绍阳扯开她衬衫纽扣，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锁骨凹陷处，“今天在赵家老宅看到你穿着那条红裙子，腰肢细得好像一折就断……”他突然掐住她的腰将人抵在墙上，“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萧念挣扎着抬腿去踹，却被他一把扣住脚踝抬到腰侧。
丝质裙摆滑落，露出纤细的小腿，段绍阳俯身咬住她的肩膀，引得她猛地颤抖。“放开！”她伸手去抓他的头发，却被反扣在墙上，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是墙上镶嵌的暗纹铜镜。
“镜子里看看，”段绍阳舔去她颈间的汗珠，“你的眼睛比红酒还勾人。”镜中倒影晃动，萧念看见自己凌乱的发丝，泛红的脸颊，还有段绍阳紧扣她腰肢的手掌。
羞耻感涌上来，她偏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别躲。”段绍阳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那天你醉醺醺地说‘想要’，现在倒学会装清高了？”话音未落，他的舌头已经撬开牙关，带着侵略性的吻让萧念几乎窒息。
她尝到他口腔里残留的薄荷味，混着自己破碎的呜咽。
“段绍阳……”萧念在喘息间挣扎，后腰突然抵住冰凉的梳妆台，瓶瓶罐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段绍阳扯松她的发圈，长卷发如瀑散落，他埋首在她颈窝，牙齿轻轻啃咬着跳动的脉搏。
萧念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两人纠缠着跌进房间，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交叠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