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齐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鉴宝:我可以看到未来苏齐志强 全集》,由网络作家“寻北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班车到东鱼镇站台,眼前的屋房建筑都没什么变化,仍是苏齐熟悉的景象,昨夜苏齐突然接到母亲电话,说父亲心脏出了问题,住院一个多月没好转,要他快些回来。一般父母生病、或有其他事情,从来都不对他说,怕影响他学习;如今催他快些回去,那父亲的病情肯定已经到了极为严重地步。苏齐立刻动身,连夜转了三趟火车,一大早赶回南明老家,刚下车,他便远远看到两个熟悉身影。鬓角发丝如雪、却强颜欢笑的母亲;肤色黝黑、浓眉大眼的发小志强。许久不见,几人脸上的担忧完全不能掩饰,父亲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来救命,身为家中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苏齐告诉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倒下。“妈,你先回家等着,别担心。我爸的病,总会有办法的。”安抚母亲一句,苏齐伸手一拍发小肩膀:“志强,挖掘机准...
《鉴宝:我可以看到未来苏齐志强 全集》精彩片段
班车到东鱼镇站台,眼前的屋房建筑都没什么变化,仍是苏齐熟悉的景象,昨夜苏齐突然接到母亲电话,说父亲心脏出了问题,住院一个多月没好转,要他快些回来。
一般父母生病、或有其他事情,从来都不对他说,怕影响他学习;如今催他快些回去,那父亲的病情肯定已经到了极为严重地步。
苏齐立刻动身,连夜转了三趟火车,一大早赶回南明老家,刚下车,他便远远看到两个熟悉身影。
鬓角发丝如雪、却强颜欢笑的母亲;肤色黝黑、浓眉大眼的发小志强。
许久不见,几人脸上的担忧完全不能掩饰,父亲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来救命,身为家中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人,苏齐告诉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倒下。
“妈,你先回家等着,别担心。我爸的病,总会有办法的。”安抚母亲一句,苏齐伸手一拍发小肩膀:“志强,挖掘机准备好了没有!”
志强大咧咧道:“油早加满了,你说挖哪就挖哪!”
母亲叹气道:“那你们去吧,要是实在挖不到就算了,都多少年了,说不定早被别人挖走了。”
……
志强开着挖掘机,苏齐骑着摩托,直奔东鱼镇十五里外的苏家村后山。
苏齐、志强两人自小就在这里一起穿开裆裤长大、一起揍过人也一起挨过揍,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儿。
志强中学辍学,又去武校练武三年,做过一阵保镖,后来不知为何改行,去学了半年挖掘机,家里凑钱给买了台挖掘机,在本地包些活干,算个小包工头。
这次父亲病重,苏齐还没回来,志强就送过去一万五。
老苏家村如今人去屋空,有些田地人家除了农忙回家几天,基本上不见人影。
两人站在后山,看着眼前一片沙石地,稀稀拉拉几棵细小白杨树,以及数不清的树桩。
志强终于忍不住问道:“苏齐,咱们开挖掘机跑这么远,究竟要挖什么啊!”
苏齐道:“我爷年轻时在这埋了一些东西,要是能挖到我爸可能就有救了!”
“你爷埋的东西。”志强挠了挠头,恍然大悟道:“该不会是什么宝物吧。小时候我听我爷说,你爷爷是公子哥,当年咱们东鱼镇,你们家可有钱了。不过后来因为特殊原因你爷爷也什么都没了。”
苏齐点头苦笑道:“是啊,当年我爷爷趁乱将一些袁大头、古钱币埋在这片沙石地,后来几十年他也没敢挖出来。弄到最后,这里火烧水淹、一些大树都被砍掉,失去了标记,他年纪也大了,更记不清位置,只知道在这片沙石地。当年那些东西被埋得极深,这片沙石地又太难挖,我爸挖了几年挖不到就泄气了,我推测那些东西一定还在这片地里。我想只要用掘机将这块地翻一遍,一定能挖出来。”
看着近乎两亩沙石地,志强瞪眼咬牙坚定道:“行,那就翻一遍,我不信还挖不出来。这次你爸病,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苏齐也不客气,伸手一指比划道:“从中间挖两米深,那东西是个大酒坛子。”
咔嚓!
挖掘机滚动履带碾压砂石,志强熟练操纵,铲斗一伸一曲插到沙石地,再扬起一米深的坑出来了。
沙石地成分石块、砂砾、少许泥土,沙土一倒在地上就散开,大物件遮掩不住。
苏齐在旁仔细观看。
挖到两米深,有泥水渗出,铲斗一扬泥水四溅,溅了苏齐一身泥浆。
苏齐仍紧盯铲斗,不放过每一斗砂土!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一个个大坑挖出又被掩埋,日头也从正南移到了西方。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苏齐的心却渐渐的沉了下去。
沙石还剩一小半,马上天就要天黑了;入夜光线不足,即便有手电筒,也容易遗漏。
这样一来,明天又要花费一天。
父亲最多撑两个月,这边不行,就要立刻要回学校准备另一个计划,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和时间赛跑,绝对不能浪费。
苏齐心头却不自觉怀疑:“难不成真被人挖走了!”
铛!
土里传来一阵声响,志强从挖掘机里伸头,兴奋大叫:“苏齐挖到东西了!”
“是啊!但听这声音,好像是大石块吧;要是酒坛,一下子就碰碎了。”
苏齐微微蹙眉道:“反正也碰到了,挖出来看看是什么!”
“好勒!”
铲斗挥动,不几下挖了出来。
两人清理掉表面砂土,这是一个长方体石匣子;材质如寻常石料十分普通,苏齐用铁锨撬了撬,匣盖子纹丝不动;志强又上来搭了把手,依旧如此。
“时间长黏住了!”
志强一拍手,跑向挖掘机:“我用铲斗拍两下,震开它!”
苏齐道:“那你小心点,不要太用力;万一里面有东西,拍碎了就没用了!”
志强大咧咧道:“放心吧,这是小儿科!”
铛铛!
铲斗一连两次,拍在石匣子一角,匣盖子裂出一条缝隙;苏齐拿铁锨插到裂缝一撬,匣盖子掀来。
突然一团耀眼白光绽放,刺得苏齐双目一痛、忍不住转头闭眼,眼泪都流了出来。
一个声音也在脑海中浮现:一级宙眼诞生,消耗精神力,观看一月之内未来片段。
苏齐蹙眉:“一级宙眼?”
“苏齐,你怎么了?”
志强跳下挖掘机跑了过来,瞄了一眼石匣子有些失望,却强笑道:“虽然没东西,但这应该也不是你爷爷埋的,咱继续挖一定能挖到那个酒坛子。”
“没东西?”
顾不得想什么宙眼,苏齐立刻朝石匣子里看去,果然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他不死心蹲下去,手贴石匣边角摸一遍,仍一无所获。
“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团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痛了,怎么没东西!”
苏齐惊呆了,如今还刺痛的双眼,证明刚才看到的一切绝不是幻象。
但匣子就在眼前,真的什么也没有。
一时之间,苏齐有些懵了。
“别急啊,这片地还没挖完呢!”
以为苏齐泄气,志强急忙冲上挖掘机,挥舞着铲斗,又一铲子挖下去。
“挖酒坛子要紧,不想这件怪事伤脑筋!但现在都挖一大半了,酒坛子到底埋在哪?”
苏齐蹙眉想着,眼前景物突然一变。
刷刷刷,一切如电影快进般闪过,志强眨眼间将小半块砂土地挖完,在最后边角处挖出了一个沾满泥砂的酒坛子,兴奋伸头大叫道:“苏齐,我挖到你爷爷埋的酒坛子了!”
欣喜声音一落,眼前景物恢复过来;沙石地还有小半没挖,志强仍在挖掘机上努力,一切都一样。
但苏齐突然觉得好累,好像精神瞬间耗空一样!
“难道刚才看到的是幻觉,但那种感觉好真实,好像酒坛子就在这里!”
苏齐忍不住走到诡异视野里挖出酒坛子的地方叫道:“志强,来这里挖一下!”
志强也没多问,开着挖掘机过去,照着苏齐所指四铲斗挖下去,就带出一个沾满泥砂的酒坛子,兴奋伸出头大叫道:“苏齐,我挖到你爷爷埋得酒坛子了!”
埋藏点、酒坛子,就连志强兴奋神情、喊出的那句话,都和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事太怪异、太邪门,苏齐怔住了:“难道、难道我看到的真是未来!”
“一级宙眼诞生,消耗精神力,能看一月之内周边片段。”
想起那个念头,苏齐忍不住回头,突然发现那个原本在不远处的石匣子――不见了,惊问道:“志强,那个石匣子呢?”
这些怪事,都从掀开石匣子一团白光刺痛双眼开始,有关宙眼的念头也是那时生出。
那石匣子极重,一人根本搬不动;四周有没人,两人也没动。
又没退没脚,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不在那么,咦!怎么不在那了?”
志强伸手一指,突然也愣住了,却不在意道:“可能刚才不注意,又埋下去了吧;一个空石匣子,山上那种烂石头做的,不值什么钱,先看看这是不是你爷埋的酒坛子吧!”
苏齐点了点头,弯腰去碰,老式酒坛子蒙着油伞布牛皮绳扎口,不过深埋地下多年,油伞布一触就烂了。
志强捻起一块银元,两指掐在中间、吐气一吹,清脆颤音绵长悦耳!
“还真是银元,爸的病有希望了!”
苏齐松了一口气,把诡异之事压在心头,叫道:“志强拿着银元,咱拍几张照,告诉我爸妈和莹莹,东西找到了,让他们不要担心!”
病房里,苏莹莹正在为父亲捶腿,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哥哥微信,不由美眸一亮,伸到父亲面前,眉开眼笑:“爸,你看,哥哥真挖到了!”
三张照片。
苏齐满身泥浆、志强浑身油亮,两人呲着两口白牙,勾肩搭背、手抓一把银元。
大坑旁砂土堆上,苏齐抱着酒坛子,笑容灿烂无比。
志强手托酒坛子,身后挖掘机上用泥浆写着歪歪扭扭十个大字:红翔挖掘机,天下我第一!
“真、真挖到了!”
父亲连连点头:“莹莹,爸和你爷爷挖了几年,还不及你哥和志强一下午!”
“铁锨能和挖掘机比么!”
元莹莹眨眨大眼睛,身上压力一扫而空,松了口气:“哥哥真是太棒了!”
带着一百枚银元、五十六枚古铜钱,苏齐、志强两人天不亮搭从东鱼镇直达南明市班车,一到车站又乘车直奔西关古玩城,到了已经九点多了。
早上古玩市场人虽不多,但店铺都已开门营业。
两人不了解古玩市场,便商量多走多看,货卖三家、价高者得。
一家‘古鼎轩’门前,木牌子上一排精致小楷:买卖古币、书画、瓷器、玉器、饰品……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两人推门而入,女店员笑脸相迎,苏齐讲明来意,女店员转身入内,不多久一名中年人走出来。
中年人一副金丝眼镜、身着唐装气质儒雅谦和,笑吟吟:“鄙人王致和,两位泉友贵姓?”
泉友?
苏齐听不懂,但也不好发问,只能故作老练道:“免贵姓苏,王老板不必客气,咱们开门见山吧!”
“两个外行!”
一眼断定,王致呵呵笑道:“苏老弟真是快人快语,那请苏老弟亮宝,只要大开门,价钱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大开门,又是什么行话?
苏齐一头雾水,干脆也不装了,直接拿出银元道:“王老板你是行家,我也不班门弄斧,东西在这里,你先看看!”
昨天苏齐、志强忙活了大半夜,除了清洗银元钱币上的污垢、锈迹,还在网上找资料,询问市价。
不过弄了大半夜,才把银元行情弄清,至于五十六枚铜钱,还不知道贵贱,就先放着了。
一打开包裹银元的布包,王致和双眼一亮,捻起两块在指尖把玩,笑道:“果真是大开门,真品无疑;不过具体价格,我还要一一辨认后,才能给苏老弟一个准确数字,请稍等!”
“王老板请!”
苏齐一挥手,趁着王致和估价,立刻拿出手机,搜寻古钱币专业术语。
原来在古代,钱和泉同音,货币如泉水一样流通不息,遂有人将钱称泉,古钱币爱好收藏者又叫泉友。
大开门,一眼就能看出是真货。
还有开门、有一眼假、开门新,都是泉友行话,交流专用术语。
随意搭几句话,泉友就能听出内外行。
大约过了五分钟,王致和将百枚分成六份,捻起几块道:“这两年银元价格下降三成,明国三年一枚四百五百,明国八年一枚六百七百,明国九年十年一枚四百五百五,民国O版银元稍贵,这枚大肩章双O版五千、这三枚三角圆错配中肩章O版四千八一枚,这五枚直芒版一枚两千八。这些银元品相完好,我按高价收购,苏老弟若愿意出手,总价七万二。”
七万二,比我昨夜估算还多两千!
苏齐心头一喜,暗自松了口气,爽快道:“既然如此,那就成交了。”
王致和又道:“那苏老弟是要现金还是要转账,我立刻让人去办!”
“转账吧!”
苏齐报了卡号,女店员拿着poss机,当场过来转账,手机上很快收到银行短信。
七万二到账、数目无误,苏齐松了口气,又有些紧张。
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拿这么一大笔钱,还是父亲的救命钱;不过看了看身边塔沟武校出来,能当保镖的好哥们志强,立刻定下心来。
王致和微微一笑,落落大方伸手道:“苏老弟,以后有机会继续合作。”
“王老板,我还有一些东西,想请王老板过过眼!”
对干脆利落的王致和好感大增,苏齐便将包里剩余五十六枚古钱币拿出,放在柜台上。
银元只卖七万二,离父亲五十万医药费,还远远不够。
如今希望,全在这五十六枚铜钱上。
“原来苏老弟还有宝贝藏在后面,我原本还有躺飞机要赶,那就先看完再去吧!”
王致和微微一笑,招手道:“小梅,拿古钱币工具。”
职业套装女店员,踩着高跟哒哒而来,送来一双白手套、一只游标卡尺、一台电子秤、一个放大镜、及一本厚厚的华夏古钱币图录。
王致和带着白手套,在五十六枚古钱币中一阵挑拣,取出五十枚分出来,笑呵呵道:“这些铜钱,苏老弟你收起来,当做一个纪念吧。”
苏齐蹙眉道:“王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老弟稍安勿躁,且听我说!”
王致和面带微笑,缓缓道:“可能大家都认为古董值钱,汉朝、唐代、宋代东西,随便一样东西也值几十万、几百万!其实古董也遵循物以稀为贵,多了照样不值钱,像汉代五铢钱、唐朝开元通宝、北宋元丰通宝,市价也不过三五块。五代十国大齐通宝,全世界就一枚,更是价值上千万。还有一些雕母、母钱,都是价值连城。苏先生你这些,就是汉代五铢钱,唐朝开元通宝,所以五十枚加一起,也卖不到两百块,所以苏老弟还是留着做个纪念吧!”
说着翻开华夏古钱币图录指给他看,的确汉代五铢钱、唐朝开元通宝这些,存世数量太多,几乎没有收藏价值。
正反面图案对比,王致和又将铜钱称重、测量,都与那本华夏古钱币图录记载一样。
苏齐将信将疑,网上一搜心头哇凉哇凉,要是以前谁告诉我,汉朝唐朝古董只能卖三五块,连吃碗炸酱面都不够,我非喷他一脸口水!
紧盯最后六个铜钱,苏齐心情紧张忐忑:这是父亲救命钱,所有希望都在这上面了!
“光绪元宝,价值300……这枚后唐天成元宝最有价值贵,60000――70000之间,你这枚品相完好能值七万!苏老弟若愿意割爱,六枚我给凑个整数80000元。”
王致和说完,又将华夏古钱币图录拖过去,笑道:“苏老弟可以比对图案、测直径、称重量;我敢保证这个价格,整个古玩市场,绝无第二家会出。”
才80000元!
这个数字若是以前,对于苏齐来说绝对不少;但今天他却手心都捏出汗来,颤颤翻开华夏古钱币图录。
通过目录查找,加上王致和在旁指点,六个钱币比对、测量、称重,果真――价格如此。
八万加上七万二一共十五万二,连五十万三分之一都不到!
虽说卖的不少,但还是不够医药费。
王致和看了一眼手表,笑道:“我有飞机要赶,还能等苏老弟十五分钟,你考虑一下,要是不满意,到别处问问也行。价钱不及我这,你还可以来找我,依旧是这个价钱,不过我出差,你可能要等几天!”
盯着六个古钱币,苏齐心里乱糟糟,一听王致和要赶飞机,忍不住就想出手。
毕竟王致和给他印象不错,银元给出价在期望之上;所有古钱币有处可查,十分有说服力。
但隐隐又感觉似乎哪里不对。
虽然想去其他地方看看,又怕价钱不及这里,到时再找王致和,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盯着六枚铜钱,思绪集中,齐田突然一怔,眼前景物一变,一幕幕如电影快进般闪过。
……
古香古色书房内,女店员捧着托盘,盛放苏齐那一百块银元、六枚块古钱币,王致和一一将银元、古钱币放入保险柜。
女店员一阵犹豫,终于忍不住问道:“老板,你为什么高价入手这些银元、古钱币,难道那两人和你有关系!”
“小梅,你经验不足。你没发现,那年轻人走进来,虽然拿出银元,但不自觉抱紧背包,这说明他背包中还有东西,而且在他心中比银元价值更高。我先以高价收购他的银元,取得他信任好感,然后再收他这六枚铜钱。而且看他面色苍白、压力重重,一定有急事用钱,所以我告诉他赶时间,让他更有紧迫感。”
王致和拿起一枚铜钱道:“一般泉友看来,这六枚铜钱八万块没什么赚头。但若到了大师眼里,却捡了一个大漏。这枚光绪元宝看似普通,却是有些来头!”
……
眼前一切恢复原样,苏齐怔了怔,忍住精神疲惫,警惕的看着王致和。
没想到,今天又如同昨天一样,那种好似看到未来的怪事又发生了!
看来被石匣白光照射之后,我的眼睛变成什么宙眼,消耗精神力之后,能够看到一个月内未来的一些事情,刚才我看到的就是未来可能发生的一个片段了,要真是这样,这个王老板还真是无奸不商啊!
见苏齐久久不语,王致和一看手表,起身伸手,一副很赶时间样子:“苏老弟,要是你没想好,那你再考虑考虑,我还要赶飞机,咱们以后再合作!”
“我考虑好了!”
苏齐微微一笑,捻起其中一枚铜钱,塞入兜里:“既然王老板出价这么实诚,那么就卖给你好了。不过这枚光绪元宝,只值三百块,我还是留个纪念吧。这五枚个铜钱你拿走,给七万五就行了!”
“这、这!”
一枚他口中只值三百块的铜钱,苏齐一下子刨去五千,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王致和脸色一变,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六枚铜钱中,他口中最便宜的那一枚,其实就是最贵、最有收藏价值的一枚!
银元、五枚铜钱,他没有压价、甚至高价收购,就是为了取得苏齐信任,打这枚铜钱注意。
若是收不到这枚光绪元宝,这笔生意就等于白做了。
苏齐唇角一挑、自信无比道:“这枚铜钱虽是光绪元宝,但和其他铜钱不同,因为它是――样币!光绪元宝样币,去年墨香菀拍出一枚落锤三十八万,王老板不会不知道吧!”
场中立马传来三声惊呼!
“真的?”
志强将信将疑、面色欣喜,若是苏齐所说是真的,那大伯医药费能凑够了。
“样币?”
女店员一脸惊诧,仔细盯着那枚光绪元宝,神情带着怀疑,因为看不出名堂。
“呃!”
王致和再度一惊,见苏齐侃侃而谈、,却怀疑这小子在试探他,犹自镇定道:“苏老弟,你是开玩笑吧,这明明和你书上一样,哪是样币?”
“王老板这样说,就没意思了!”
苏齐摇了摇头,铜钱撞击茶几玻璃桌面发出金戈之声,面无表情道:“明清之后,冶金术发展,铸造钱币都是铜锌合金。鉴定铜币含铜多少,都是掷地听声、断其成色,含铜高有金声。样币是纯铜铸造,才有这种声音。”
王致和一脸笑容僵住,变得尴尬无比,片刻后才干笑道:“苏先生真人不露相啊!”
鉴定这枚光绪元宝上,苏齐展露的古钱币鉴定知识丰富无比,堪比鉴宝大家。
便是他,也不过如此。
“哪里!”
苏齐剑眉一挑、只是笑笑,直接抓起五枚铜钱,道:“志强,咱们走!”
“对,咱们走!”
志强一瞪眼,气呼呼道:“你这种人太不老实了,明明外面写着童叟无欺,三十四万的东西,你却想三百块忽悠走,太阴险狡猾了!”
“两位,且慢!”
王致和听的脸上火辣辣,急忙拦住两人,苦笑道:“刚才是我不对,我给两位赔罪了。咱们搞收藏、玩古董的,谁不想捡个大漏啊!刚才是我一时起了贪念,见苏老弟你好像是外行,所以设了个小局,是我王致和不对。但苏老弟你也不该试探我啊,明明泉友同行、鉴币大家,却装作一个外行,四十多万大漏放在眼前,我老王也是一个普通人,能忍得住吗?”
苏齐微微一笑,默不作声。
他哪是泉友鉴币大家,刚才若不是宙眼看破未来,这枚光绪元宝三百块真卖了。
不过一连两次,他也知道宙眼非同凡响。
但唯一令人头疼的是,每一次使用宙眼,精神消耗太大,令人疲惫不堪。
“咋了,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志强一扬脑袋,牛脾气上来了,瞪眼道:“是不是三百块卖给你就对了!”
王致和讪讪一笑,看向苏齐苦笑道:“苏老弟,大家都是泉友,这枚光绪元宝价格你也知道,去年拍出那一枚三十八万,你这枚若愿意转让的话,我给四十一万,我这可是真的很有诚意了。”
“成交!”
苏齐一松手,六枚铜钱落入托盘。
宙眼所见,四十一万也是这枚光绪元宝极限。
总体来说,收购这笔银元、铜钱,王致和暂时并没有赚钱,买的只是一个收藏价值。
刷卡转账四十八万五,王致和递来一张镀金名片,笑道:“苏老弟,后生可畏啊。这是我名片,大家都是泉友,有空改一起喝茶,交流交流。”
“好说!”
接过名片,苏齐随口寒暄。
……
出了古鼎轩,手捏银行卡,苏齐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丢了;里面可有五十五万五,不但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多一笔钱,也是父亲救命钱。
“这下好了,大伯医药费凑够了!”
志强不解问道:“苏齐,你昨天不是也不懂铜钱,怎么后来说的头头是道,连那老狐狸都被镇住了。”
苏齐怔了怔,苦笑道:“昨夜翻电脑查资料,我看到不少东西;当时感觉不对劲,随口一说试探他,没想他脸色当时就变了,我也知道蒙对了。”
不是有意隐瞒志强,宙眼实在怪异,说出来没人相信不说,只怕还会以为他中了邪,平白惹家里人担心。
“还是你聪明,要不咱就被那老狐狸坑了。四十万古董他三百块就想忽悠走,真是太黑心了。”
志强咬了咬牙,目光落到路边小摊上,指点道:“苏齐,你说路边卖古玩的,会不会也有宝贝;咱两要淘出一两件,指不定能发上一笔呢!”
古玩城内,街边店铺林立,街道两边空地一个个小摊,摆满各种稀奇古怪之物。
一些内行、外行,走走看看、挑挑拣拣,或是在淘宝捡漏,或是上当受骗。
“在古玩城内,来这的多半都懂一些,有好东西早就被淘光了,哪还会轮到我们。再说,真有一件古玩,以我们的眼力见识,能分得出真假吗!”
苏齐摇头笑了笑,目光扫过一个个摊位,心想会不会真有宝贝,宙眼下意识被触动。
眼前景物一变,如电影快进般闪过。
不远处一个小地摊前,有名青年路过,被摊主叫住;两人随意侃了一阵,青年扔出三百块,拿起地摊上一件古物就走;不过路过一家店铺前,却被一个老者拦住,要买那件东西;青年随口要价三万,老者一阵讨价还价,最后两万买下,乐滋滋回到店内。
眼前景物恢复过来,苏齐只觉两腿一软,两眼一闭就像一边倒去!
志强眼疾手快扶住他,惊道:“苏齐,你怎么了!”
“没事,昨晚熬半夜,太困了!”
苏齐闭眼片刻、深吸几口气,才恢复一些力气,心底暗道:看来这宙眼,太消耗精神力,要是用多了,身体都会垮掉!
志强道:“那咱先去吃饭,再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等下,我们去那边看看!”
苏齐摇了摇头,朝宙眼所看小摊走去,那件古刀币一样的东西还在哪里。
两人刚一走近,地摊老板笑呵呵道:“两位老板,来看看吧,唐朝的、宋朝的、明朝的古玩都有,保准你买了不吃亏,收藏个三五年能翻几番!”
苏齐看也不看地摊上东西,直接抽出三张老人头递了过去:“老板,你帮我挑一件样子古朴、够大气、能充门面、送外行人的。”
地摊老板一怔,见这小伙子虽衣着朴素,但那份镇定自信,却极为少见,加上他卖的的确是水货,都是几十块一件从别处兑过来,一件能卖三百都赚了两百多,立刻接钱笑道:“老弟这想法不错,古玩我们都看不准,何况外行人,你随便挑吧,这些都行!”
苏齐瞄了一眼,随手拿起一块古刀币,朝地摊老板一点头,转身就走。
这小子选了块不开门的假货,遇到点稍微懂行的,送人一下子被识穿,还是年轻了啊!地摊老板看的一乐呵,没有去提醒。
……
“苏齐,不是说这里多半都是假货吗,你怎么看也不看就挑了一块。”
拿着那块锈迹斑斑一片暗红的古刀币,志强上下翻看看不出一点名堂,有些纳闷。
“我其实也不懂,凭的就是感觉!”
苏齐挑眉一笑,路过宙眼所见那家店面,果然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走了出来。
两人擦肩而过,那老者步伐一顿,目光落在苏齐手中古刀币上,不自觉叫道:“小伙子,你等一下!”
老者一身中山装、脚踩老北京布鞋,一头银发背后,一脸福相、红光满面,气度十分不凡。
“果真来了!”
苏齐心中一颤,却以古刀币敲打手心,一副浑不在意模样:“大爷,有事吗?”
老者伸手一指笑道:“小伙子,手里东西能给我看一下吗!”
“嗯!”
苏齐随手递了过去,暗自观察老者表情。
一入手,老者就将古刀币翻了过来,手指抚摸上面怪异字体,又拇指食指大开丈量尺寸,在手中掂了掂份量,才道:“小伙子,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至始至终老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苏齐淡然道:“刚在路边一个小摊随手淘的,不过却看不出什么名堂,大爷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三孔布,不过战国时代钱币,存到现在都有绿锈,这块却是红锈,而且还保存完好,历经两千多年没有锈烂,不符合常理,应该是一件近代仿品。”
老者摇头一脸惋惜叹道:“不过我想研究一下,小伙子你若愿意转让,我以双倍价钱购之。”
人老精、鬼老灵,他刚才一拿到手中,看的不是锈色而是字体,但解释中却提也没提字体,显然已经看出了名堂,也想如王致和一样捡漏。但我有宙眼,早已看透一切,父亲医药费也凑够,岂会心急上当。
心头雪亮,苏齐唇角微挑:“大爷,我买回来也没花几个钱,双倍卖出也没什么意思。你老若想要,给一个能让我心动价格,我会考虑一下。”
“三千!”老者想也不想,报出一个数目:“小伙子,在整个古玩城,除了我之外,没人会出这个价格。”
志强听的双眼一瞪,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只花三百块,转手就能卖出十倍价钱,不由得他不心动。
一看志强表情,老者有些期待起来。
毕竟这两小伙子,穿着都不怎么样,一看就是乡下人,三千块虽不多,但已经打动其中一个了。
“呵呵大爷,你这价格,我没兴趣!”苏齐摇了摇头,拉着志强,转身就走。
“小伙子,别急啊!”老者开口挽留,大笑道:“要不你说个数目,只要在老头子我能力范围,绝不还价。”
苏齐也不开口,打了个手势出来。
“六千?”
看着那个手势,老者曝出一个数字,见苏齐摇了摇头,蹙眉道:“六万?”
苏齐笑了笑,还是摇头。
“六十万?”
老者终于脸色一变,摇头道:“小伙子,这东西没有你想的那么值钱,别说六十万、就是六千块,在古玩城里除了老头子我外,没有第二人出,不信你可以四处看看。”
“大爷你理解错了,我说的不是价钱,而是时间!”
苏齐也摇了摇头,轻笑道:“我需要六天时间考虑一下,到时才会考虑是出手、还是收藏。”
“那既然如此,那老头子我也不强求了。”老者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叹气道:“小伙子,你可以四处问问,若是到时再想出手,可以来找老头子我,价钱咱好商量。”
古长风!
扫了名片一眼,苏齐笑着点头,拉了发愣的志强一把,两人离开了古玩城。
“哎!”
看着两人离去背影,老者一脸惋惜。
走了几步,回头见四处无人,志强立马挤眉弄眼道:“苏齐,那件东西到底值多钱啊,我看那个老头好想买啊,一副很值钱的样子!你运气怎么这么好,三百块就买到这样一件宝贝。”
苏齐挑唇一笑,将三孔布塞入志强手中,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但估计六七万,那大爷一定会买。不过我爸医药费凑够了,短时间内我们不缺钱,不急着出手。志强你身手好,这东西你保管,等治好我爸的病,弄清楚这东西价值,咱们再出手,到时咱两分。”
苏齐本想试试再用宙眼,弄清楚这件三孔布价值,但身体实在太虚弱撑不住了。
志强急忙摆手道:“不要不要,这是你走运淘回来的;再说了,你爸身体好后,估计也不能干活了,家里用钱的地方多,留着你和莹莹上学用吧。”
“到时再说吧!”苏齐摆了摆手,捂着肚子道:“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都饿的都快晕了,吃完赶紧回医院。”
大吃了一顿,打包了两份旁边市场卖的不错烤鸡之后,志强要先去看一下城里的亲戚,两人在门口分别,苏齐拦下一辆出租车,向医院去了。
……
苏齐挤过拥挤的人群,朝住院部冲过去,直奔405病房。
轻轻推开405房门,父亲躺在最角落病床闭着眼睛昏睡,脸色有种病态苍白、颧骨高高隆起,苍老了十岁不止。
妹妹苏莹莹伏在床沿,这个原本活波可爱的小丫头,如今眼神呆滞满面愁容。
“莹莹!”
苏齐忍不住心头一酸。
不到半年时间,父亲竟病成这样,妹妹也像变了个人一样。
“哥哥!”
听到这熟悉声音,苏莹莹起身扑过去,泪水滚滚而出。
半年不见,小丫头又长高了一些,足有一米七,加上精致五官,十足青春靓丽美少女;只是此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让人有说不出的心疼。
从小到大,兄妹两人感情极好;一有委屈,小丫头就喜欢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如今长成大姑娘了,这个习惯还是没改。
苏齐放下背包,怜爱的替妹妹擦去泪水,如小时候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低声道:“好了小丫头,哭成大花脸不漂亮了。别打扰爸爸休息,我们到门外去!”
苏莹莹嗯了一声,咬住红嘟嘟小嘴,强忍住哭声,紧紧抱住哥哥胳膊,似乎找到依靠一样。
一出门,苏齐立刻问道:“爸到底什么情况?”
“是扩张型心肌病!”
苏莹莹低语,抽噎解释道:“左右心室扩大,心室收缩功能减退,伴随心力衰竭,造成心脏功能不全,无法负担人体供血;要是不换心脏,最多撑两月。”
自从知道父亲患病后,她询问医务人员、查阅资料,对于这种病情了解,不下于医务人员。
“两个月!”
苏齐如遭雷击,好一阵才镇定下来,深吸一口气道:“那换一颗心脏呢!”
“医生说换心脏能治好,但暂时没心脏供体。”
苏莹莹抹着泪,嗯噎道:“剩下的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听护士说,要是花三十万,能从外地联系心脏供体。加上十五万手术费、一些抗排斥服用药物,总共医药费要五十多万。”
父母一直在外打工,虽说这些年工资上涨,但要供他和妹妹上学,近几年又城镇一体化,村里人都般镇上住了,家里去年也在镇上买了一套房子,哪还有积蓄。
别说五十万,便是五万也勉强。
家里亲戚又少,都是普通家庭,帮个小忙尚有余力,面对这种大病心有余力不足。
他今年大三还要一年毕业,即便现在踏入社会工作,两个月做什么工作能挣到五十万。
但没钱,就治不了父亲的病;明明有治愈希望,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病死。
一时之间,苏齐心头生出一种深深无力和自责。
上这么多年学,又有什么用处,真到父亲需要帮助,却什么也做不了;但若不做些什么,父亲只能撑两个月;即便将来挣到钱,却子欲养而亲不待,要不是昨天他和志强挖到了爷爷留下的祖屋,现在才是完全的绝望。
“莹莹,没事了,钱弄到了,昨天我们挖的东西卖了不少钱,爸爸的医药费够了。”
“哥……”
……
“哟,苏莹莹,这小子是谁,你们竟然抱在一起,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两兄妹正心事重重,突然一道阴测测声音传来。
苏齐一转身,两个二十三四青年站在面前,一脸不善。
一人衣着光鲜、发型新潮,一幅黑眼圈,刚才说话的人正是他。
另一人身材高大、方头大耳、带墨镜,挂粗大金项链,一脸凶狠嚣张。
苏齐一把将妹妹护在身后,苏齐直面两人皱眉道:“我劝你嘴巴放干净点!”
“小子,怎么和心哥说话的,再说一遍!”
墨镜青年厉喝一声,摘墨镜、解金项链、脱手表,一幅方便动手架势。
苏齐嗤之以鼻。
若真敢开打,立刻动手就是;还装模作样,摆明虚张声势、吓唬老实人。
医院公共场所有摄像头,这混混若敢动手,不出半个小时就要进去。
“赵南,你干什么!”
苏莹莹立刻拦在苏齐面前,娇斥道:“许心、快让赵南停手,他是我哥哥,你要乱来,我报警了。”
“哦!原来是大舅哥啊,看来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一家人啊!”
许心脸色一怔,笑呵呵摆手。
赵楠冷哼一声,重新将墨镜、手表、金项链戴上,一副保镖架势站在许心身后。
苏齐剑眉一蹙,怒道:“谁是你大舅哥,嘴巴再不干不净,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看来大舅哥你还不知道啊!”
许心微微一笑,自得道:“莹莹今天已经答应了跟我,我就是来替你们交医药费,让你爸爸早些手术,恢复健康的!怎么就不是一家人了?”
“什么!”
苏齐如遭雷击,不敢置信看着妹妹,一字一顿道:“莹莹,真的吗?”
苏莹莹泪光晶莹,无奈点头。
“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了!”
许心挤眉弄眼道:“莹莹,心哥哥等你电话哦,别耽误了你爸治病。”
两人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没给苏齐说话的时间,他紧紧捏着口袋里的那张银行卡,觉得心头怒气翻涌。
一时之间病房门前,只剩下兄妹二人无声对立,隔离出一个沉默的小世界。
苏齐深吸一口气:“莹莹,哥知道你是为了爸爸,哥不怪你。哥现在只问你一句,你喜欢他吗?”
“哥哥!”
一听这话,苏莹莹再也忍不住,摇头呜咽道:“他花心大萝卜,我怎么会喜欢他。他和学校许多女孩子交过朋友,我们班上就有两个,他前阵子一直在追我,要送我手机、化妆品,可我从来没有要过,也没有理过他。这次爸爸病了,不知他怎么知道,送来五万块,告诉我什么时候还都可以,我当时信以为真,等我用好心人名义,将五万块交到爸爸医保卡上,他没过几天就催我还钱,说不还钱就要来找爸妈,又说要真还不上也可以,只要我跟了他,钱的事情就算了,他还会出剩下药费替爸爸看病!我、我不能看着爸爸没钱做手术病死,只、只有答应他了。”
“卑鄙无耻下流!”
苏齐心头怒焰冲天。
这人也太无耻了,用这种下三滥手段,逼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真是太不要脸了。
“这件事没完!”
苏齐暗自咬牙,将妹妹紧紧揽到怀中,低声道:“傻丫头,你真这样做了,爸爸知道后,也不会做这个手术!那种人根本不值得相信,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哥哥。”
严厉呵责听在耳中,心头却暖烘烘的,苏莹莹用力点了点头。
两人走入病房,父亲已经醒了,静静斜倚在床前。
苏齐拿了一个枕头垫在父亲后背,坐在床沿抓着父亲瘦骨嶙嶙的手掌、抚摸着那松弛的皮肤,心酸不已强笑道:“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爸的身体不重要,最担心你们两个!”
父亲摇头叹息一声,目光转到妹妹身上:“爸都这个岁数了,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爸就是现在去了,也能闭眼了。但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爸就是死也不会闭眼的。”
听到这劝诫,兄妹二人一怔,刚才在门外和许心那番对话,父亲似乎已经听到了。
握着父亲手掌,苏齐认真道:“爸爸,你别多想,妹妹已经答应我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医药费已经拿到手了,爸,爷爷留下的东西我跟志强今天已经拿去换了钱。”
见苏齐神情自信,不像是安慰他们。
两人原本有些怀疑,但一听苏齐将想法一说,顿时不住点头,失望眸子绽放出希望之光。
苏齐问过医生,住院和手术的后续费用明天排号交就可以,这才放下心来,正吃着饭时,病房的门开了,进来一个提着大包小包满头汗水的中年妇女。
苏齐连忙接下包裹,心疼道:“妈,从车站到医院有五里,你带这么多东西,怎么不打个车呢。”
苏莹莹连忙递过一杯子开水。
母亲坐在床沿,喝了大口水才道:“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走,干嘛花那钱。”
苏齐一阵心痛,认真道:“妈,以后你花钱别这么省,咱钱够花;挖出的那些东西,卖了五十五万,即便交了医药费,再还完帐,还剩下五六万呢。”
母亲双眉微蹙,低声道:“你爸身体好了,估计也干不了活了;你还要一年毕业,五六万还不够你和莹莹上学的,以后花钱能省就省。”
“妈,我知道了!”
苏齐微微沉默,起身道:“妈你先在这里陪爸,我和莹莹志强去开两房间;咱们四个人两人一班,轮照顾我爸,这样时时都有人在,也都能休息。”
母亲头叮嘱道:“在附近找小旅馆开一间就行了,大家轮流睡,省得浪费!”
“嗯、嗯!”
苏齐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样子十分听话,心里觉得酸疼不已,父母节省了一辈子,现在更是一分钱都不乱花,眼下他还需要一笔钱,用来让父母放心下来的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