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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十年他送我入庵,我改嫁世子后他悔疯了柳嫣儿萧烬大结局

星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清丫头,婚嫁是人生大事,岂可如此草率?再者,你不是心悦萧烬么?怎么突然......”放下祖母传来的回信,被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我凄然苦笑。可萧烬,他并不心悦我。萧烬是我父兄的至交,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我父兄一心为国,镇守边疆。我自幼便常在摄政王府度日。十六岁那年,父兄于漠北之战中双双捐躯,尸骨无存,朝廷派去的搜寻队伍数次无功而返。我哭得肝肠寸断,素来不沾酒的萧烬,却在深夜陪我饮至酩酊大醉。甚至因酒后吹了冷风,他旧疾复发,高烧不退,险些一病不起。在他病中偶尔清醒的间隙,还不忘紧攥我的手,让我宽心,承诺会护我一世周全。十载光阴,萧烬将我娇养得如同笼中雀鸟,金尊玉贵,更是不许任何男子靠近我五步以内。曾有世家公子不过在宴席上无意间赞了我...

主角:柳嫣儿萧烬   更新:2025-06-04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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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嫣儿萧烬的女频言情小说《伴君十年他送我入庵,我改嫁世子后他悔疯了柳嫣儿萧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丫头,婚嫁是人生大事,岂可如此草率?再者,你不是心悦萧烬么?怎么突然......”放下祖母传来的回信,被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我凄然苦笑。可萧烬,他并不心悦我。萧烬是我父兄的至交,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我父兄一心为国,镇守边疆。我自幼便常在摄政王府度日。十六岁那年,父兄于漠北之战中双双捐躯,尸骨无存,朝廷派去的搜寻队伍数次无功而返。我哭得肝肠寸断,素来不沾酒的萧烬,却在深夜陪我饮至酩酊大醉。甚至因酒后吹了冷风,他旧疾复发,高烧不退,险些一病不起。在他病中偶尔清醒的间隙,还不忘紧攥我的手,让我宽心,承诺会护我一世周全。十载光阴,萧烬将我娇养得如同笼中雀鸟,金尊玉贵,更是不许任何男子靠近我五步以内。曾有世家公子不过在宴席上无意间赞了我...

《伴君十年他送我入庵,我改嫁世子后他悔疯了柳嫣儿萧烬大结局》精彩片段


“清丫头,婚嫁是人生大事,岂可如此草率?再者,你不是心悦萧烬么?怎么突然......”
放下祖母传来的回信,被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我凄然苦笑。
可萧烬,他并不心悦我。
萧烬是我父兄的至交,也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我父兄一心为国,镇守边疆。
我自幼便常在摄政王府度日。
十六岁那年,父兄于漠北之战中双双捐躯,尸骨无存,朝廷派去的搜寻队伍数次无功而返。
我哭得肝肠寸断,素来不沾酒的萧烬,却在深夜陪我饮至酩酊大醉。
甚至因酒后吹了冷风,他旧疾复发,高烧不退,险些一病不起。
在他病中偶尔清醒的间隙,还不忘紧攥我的手,让我宽心,承诺会护我一世周全。
十载光阴,萧烬将我娇养得如同笼中雀鸟,金尊玉贵,更是不许任何男子靠近我五步以内。
曾有世家公子不过在宴席上无意间赞了我一句“清丽温婉,堪为良配”。
当夜,萧烬便闯入我的闺房,攫住我的唇,强硬地要了我数次。
床榻之上,他句句讲的都是:我只能属于他。
我一直深信,萧烬是倾心于我的。
即便半年前我鼓足勇气提及赐婚,被他盛怒之下,以悖逆伦常的由头送往城郊的尼庵“静心思过”,我也只当他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对故友之女动了俗念。
却未曾想......
他对我父兄的误解如此之深,对我数十载的情谊如此轻贱!
我收拾好自己的一应行囊,正准备离去,却恰好撞见他拥着柳嫣儿从暖阁出来。
瞧见我,他第一时间蹙紧了剑眉:
“你回来了?”
“既回来了,不在正院好生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可萧烬忘了,一年前他将我从正院赶出,送往尼庵。
正院便已经被柳嫣儿鸠占鹊巢了。
王府上下早已将她视为未来的王妃,没了我的立足之地。
见我身上背着行囊,依偎在萧烬怀中的柳嫣儿柔弱道:
“想来是我陪王爷解闷,气着妹妹了!”
“是嫣儿思虑不周,妹妹刚回来,着急见王爷也是常情,我这就搬去偏院,绝不与妹妹争宠!”
柳嫣儿说着,欲从萧烬怀中挣脱。
却因方才一番云雨而腿脚酸软,尚未站稳便崴了脚。
听着她口中的低呼,萧烬满目心疼,语调也冷了下来:
“嫣儿不过是身子不好,搬到正院暂住几日方便府医照看,这你也容不下?”
“看来是我将你纵容得失了分寸,别忘了,这王府姓萧!”
“还是说,你还想回去那尼庵学学,何为妇德女诫?”
提及尼庵,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虽然只在里面住了短短一年,但没有人能想象到我在里面究竟受了何种非人的折磨。
日日诵经到午夜,食不果腹只是寻常。
那些本就厌弃红尘俗事的姑子,认为我是不知廉耻、妄图攀附权贵的女子,对我厌恶至极。
甚至为了断绝我对萧烬的念想,逼迫我日夜跪在佛堂抄写经文,稍有懈怠便是戒尺加身,用尽极刑。
一度把我的脚踝打到断裂,无法行走。
原以为萧烬对我还留有一丝旧情。
却未曾想,他为了柳嫣儿,打算将刚从苦寒之地逃离的我,再度推入深渊。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泪水滑落。
垂下眼帘,我淡淡道:
“王爷不必忧心,柳嫣儿既喜欢住正院那便让她住就是了。”
却不知道这句话哪个字触怒了萧烬,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你这是何意?又在使什么性子?”
“嫣儿本就识大体,你搬回正院便是!又何必故作姿态?”
我却倔强道:
“王爷既有了新人作伴,那我更不便打扰了。”
萧烬气急,以为我又在与他置气,指着府门怒道:
“你既如此倨傲,那这王府怕是容不下去你了!”
我笑了笑:
“我本就打算离府,现下与王爷当面说明,也算两清了。”


我往府门处走。
却因为寒症发作得厉害,胸口阵阵发闷,面色也变得青紫。
我强撑着不适,折返院中,想去寻平日里备着的暖身药材。
却看见原本装满了各类驱寒补气的箱笼,已被柳嫣儿的各种补品和腌制所占。
嗅着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男女欢好气息,我的胃又是一阵剧烈抽搐,忍不住奔到廊下的净桶边大口呕吐。
柳嫣儿却出现在我身后故意挑衅:
“沈清!王爷既已叫你滚出王府,你为何还赖在这里不走?”
我转过头,想痛骂她一句,结果迎上了萧烬的眼眸:
“你既舍不得走,那便好好与嫣儿相处,为何还要将她亡母留下的手镯摔碎?”
“你若有不满,尽可冲着我来,何苦一再针对嫣儿?”
“什么手镯?我没有......”
我本能地开口辩驳。
柳嫣儿面上的神情却凄楚无比,泫然欲泣:
“王爷,我知道清妹妹自小与您亲近,我也未曾想过要与妹妹争些什么!只是那镯子确为亡母遗物,妹妹属实不该这样任性啊!”
听到她的话,萧烬面露不悦:
“清儿,此事本王就当你无心!莫要有下次了!”
“你现在给嫣儿跪下认个错,本王可既往不咎,对你依旧如前。”
我怔怔看着他,而后笑出声来。
“萧烬,只不过离别一载,你竟眼盲心瞎至此?”
见我不跪,柳嫣儿急忙从怀中抽出绣帕,捂着心口哭诉:
“妹妹,手镯之事便罢了,为何你还要平白无故地咒我......”
萧烬带着疑虑往柳嫣儿的手帕瞥了一眼。
在瞧见上面用朱砂写着她的生辰八字,以及几句不堪入目的恶毒诅咒后,他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
“沈清!我当真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变得如此骄纵不堪,肆意妄为!”
“我以前怎不知,你如此蛇蝎心肠?”
“早知如此,我便该让你在那尼庵之中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也胜过放你出来祸害旁人!”
我被打得踉跄后退,滚下石阶。
很快身上的旧伤流出血痕,把衣裳晕出血迹。
萧烬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疼与不忍,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扶我,柳嫣儿却再次按住了心口:
“王爷,嫣儿这里好痛......”
“莫不是......莫不是清妹妹的诅咒应验了?我真有些喘不过气来......”
萧烬顿时面色大变,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了过去:
“那我即刻传太医为你诊治。”
唯恐柳嫣儿行动不便,他甚至主动弯下腰,示意柳嫣儿伏在他的背上。
萧烬背着她走得太过匆忙,连不慎踩到了我尚未痊愈的脚踝都未曾察觉。
剧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却不及心口痛意的万分之一。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想要起身,却发觉根本使不上力气。
胸口越来越闷,我逐渐喘不上气。
慌乱之际,我颤抖着在怀中摸索,取出了他早年间赠予我的,那枚小巧的响箭。
下一瞬,一朵焰火在王府上空炸开。
年少时,他曾告诉我,若遇到紧急关头,只要我拔出响箭,他便会快马加鞭地来到我身旁。
可现在,我却不自信地将手缩了回来。
萧烬现在心中珍视之人只有柳嫣儿。
别说我只是受了些伤,即便此刻我死在他面前,他恐怕也不会有半分在意。
我不在寄希望于萧烬,挣扎着想向路过的府中下人求助。
可那些人一见是我,便纷纷避如蛇蝎。
半个时辰后,终于有人走近,却是两个粗使婆子,不由分说地将我架起,拖拽着便往府外而去。
外面飘起了细密的雪籽,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珠,打在我脸上,刀割一般。
我如同被丢弃的敝屣,被她们毫不留情地扔在了王府大门外冰冷的雪地里。
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泞与雪水,我仰着脸,嘶哑地问她们: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为首那婆子冷笑:
“沈姑娘,如今这王府之事,都是听柳姑娘差遣!她已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将来的王妃,我等自然是奉她之命行事!”
“你因妒生恨,污损她亡母遗物!更在手帕写下恶毒之语,害得柳姑娘受惊病倒,至今昏迷不起。”
“王爷大怒,故而命你跪在此处,静心祈福,用手在雪上默写《女则》百遍,直至她消气为止!”
我怒道:
“我已然决定离开王府,还由得你们这些腌臜泼才欺辱?”
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两个婆子死死按跪在雪中。
一本浸了雪水的《女则》被甩在我面前。
本就受伤的脚踝和胸口更是传来钻心的剧痛,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再也无法挺直腰背。
她们生怕我不从,竟将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冰冷的雪水里,直到指尖彻底麻木,失去知觉。
雪越下越大,很快便将我的身影覆盖。
我狼狈不堪地跪在冰天雪地之中,四周充斥着百姓的议论声。
“那不是沈将军的遗孤吗?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听闻她痴心妄想,竟对摄政王爷起了不轨之心,被王爷厌弃了呢!”
“啧啧,真是自甘下贱,不知廉耻!这等女子,就该送去浸猪笼!”
我死死咬着早已冻得发紫的嘴唇,很想告诉他们不是这样的。
我与萧烬之间,明明是他不管不顾要了我,是他先对我许下承诺。
可如今我却成了那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之人。
雪势愈发大了,我本就畏寒的身体早已冻僵,旧疾引发的咳喘一阵接着一阵。
终于,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待我再次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萧烬的怀中。
我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他却霸道地将我抱住:
“醒了?”
“那些婆子倒是越发不像话了,我已下令严惩了她们,你安心养伤便是。”
他端起汤药,舀起一勺药汁,温柔地递到我嘴边:
“清儿,你何必如此执拗。”
“你若不再心思歹毒,对嫣儿下手,我不会计较曾与你父兄之间的过节。”
“你与本王也有数十载的情谊,正妃的位置我给不了你,但侧妃之位只会是你的。”
“喝了药,好好养着,莫要再生事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
他是笃定我不舍得离开。
笃定我的自尊即便被随意践踏,也会为了留在他身边而摇尾乞怜。
他凭什么觉得,我还会那么下贱的祈求他的爱?
见我半晌没有说话,萧烬以为我妥协了。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缓缓解开我的衣衫,欺身而上:
“你我已分别一载,许久未见,可知我十分念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又猛地推开了他:
“无耻之徒,滚!”
萧烬气急,正想像从前那般强硬地要了我。
本该昏迷中的柳嫣儿却慌慌张张地推开门跑进来:
“王爷,嫣儿不是有心打扰你和清妹妹。只是有人送来了一叠信笺和一枚玉佩,说是紧急之物,请王爷务必过目!”
萧烬虽有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将物件一一看完。
随后面色瞬间铁青:
“贱人!亏得本王还自觉得亏欠于你,你竟背着本王与其他男人苟合?怪不得你刚回来就要离开,原来是想与人私奔!”
柳嫣儿顺势添油加醋:
“清妹妹,王爷不过是罚你去尼庵静思己过,你怎能......怎能与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厮混,作践自己,故意气王爷呢?”
“即便王爷......罚你,你也不该如此自甘堕落,败坏自己的名节啊!”
我彻底懵了,下意识地开口反驳:
“你给我住口!我没有!”
萧烬却犹如看一件肮脏的秽物般看着我,随手将信笺和玉佩掷在我身上。
“呵,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沈清,我竟不知,你原来是这般水性杨花,连那些家奴走卒也看得上眼!”
“说,你在尼庵那一载与多少男人欢好过!所以才不愿与本王亲密?你当真令本王恶心!”
我一把抓起信笺和玉佩。
那些信笺上,字迹暧昧,言辞露骨,分明不是我的笔记!
而那枚玉佩,也绝非我的旧物!
“我没有,萧烬!我伴你数十载,我从未与除你之外的任何男子有过私情,更遑论书信传情!”
“而后我被你送往尼庵,更是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何来机会与人私通......”
柳嫣儿却忽然后退几步,指着我身上因寒症和冻伤未能消退的瘀斑和开始溃烂的冻疮,故作惊恐地喊道:
“既如此,那这是什么?”
“清妹妹,你......你身上怎会有这些可怖的痕迹?莫不是......莫不是染上了什么不洁的花柳暗疾?”
闻言萧烬再也忍不住,对我怒吼:
“瞧你如今这副模样,与那街头巷尾的娼妓有何分别?真是污秽不堪!”
我冷笑一声,心彻底死了。
那并非什么花柳暗疾,而是我自幼体弱畏寒,此次又在雪地受冻过久,寒气入体,旧疾复发所致!
明明这些,萧烬他都一清二楚。
七岁那年,也是一个寒冬。
我为救被困冰湖的他,在刺骨的冰水里泡了近一个时辰,险些因此丧命,自此落下这畏寒的病根。
不能受冻,更不能长久待在阴寒之地。
我绝望地看着他,可他却漠然地移开了视线。
“你既如此污秽,那便送去乡下好好反思吧!”
“你我之间,也不必再相见!”
萧烬转身离去,在房门即将合拢的那一刻,我瞥见了门外侍立着的王府甲士。
是萧烬为了防止我逃脱,特意安排的。
心,一寸寸凉透。
我颤抖的从发间取下金簪,在指尖划出一道血痕,将写好的血书绑在窗外的信鸽上。
可还未等我松一口气,柳嫣儿又闯了进来。
她瞧见我手中尚未干透的血迹,冷笑:
“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想着通风报信?”
“可惜啊,你的那些情信,已被王爷命人临摹了无数份,此刻怕是已传遍了京城内外。就算你今日能逃出王府,日后脸面怕也是保不住了!”
柳嫣儿又唤了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进来,老男人色眯眯地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沈小姐,老夫已拜读过王爷呈上的那些物证了,未曾想你年纪轻轻,竟是如此热情奔放之人。”
“老夫就喜欢你这般有滋有味的女子,待老夫亲自验过货,便八抬大轿娶你过门,做我的第十七房小妾!”
老男人淫笑着,朝我扑了过来。
我顺手抓起桌案上的香炉,狠狠砸在他的头上,然后不顾一切地朝门口跑去。
柳嫣儿急了,对着门口的甲士厉声呵道:
“拦住她!她可是李侍郎看中的人!若是让她跑了,王爷怪罪下来,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那些甲士迅速向我围拢过来,很快就将本就有伤在身的我堵在了后园的门前。
柳嫣儿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认命吧,沈清,如今整个王府皆由我说了算!”
“就算你躲得过今日,难道还能躲得过明日吗?”
“更何况,你前面,已是绝路!”
确实,那前面是王府人工开凿的深湖,冬日里的湖水早已结成薄冰。
可我不想认命,更不想还没离开王府,便被这腌臜男人玷污。
我举起萧烬赠予我的牡丹金簪,紧紧抵在自己的颈侧。
血顺着金簪滴落在雪地里,逼退了那些试图靠近的甲士。
趁众人松懈之际,我转身朝着那冰冷的湖水,纵身一跃。
“不要!”
耳畔传来熟悉而又惊痛的嘶喊声,模糊间,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狂奔而来。
我闭上眼,心底一片安然。
萧烬,此生此世,我与你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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