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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结局+番外小说

五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砚寒的心上人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也无法生育。为了能让心上人顺利嫁进江家,他需要一个孩子。于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个与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每一次,他都会在开始前冷冷提醒她:“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感情。”可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掐着她的腰发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舒服吗?”江砚寒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林初瓷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更用力地顶进来:“说话。”她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

主角:江砚寒林初瓷   更新:2025-06-04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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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寒林初瓷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五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砚寒的心上人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也无法生育。为了能让心上人顺利嫁进江家,他需要一个孩子。于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个与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每一次,他都会在开始前冷冷提醒她:“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感情。”可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掐着她的腰发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舒服吗?”江砚寒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林初瓷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更用力地顶进来:“说话。”她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

《如果当时我说了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砚寒的心上人是个石女,不能同房,也无法生育。
为了能让心上人顺利嫁进江家,他需要一个孩子。
于是他找到了林初瓷,一个与白月光有七分相似的替身。
每一次,他都会在开始前冷冷提醒她:“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感情。”
可一到床上,他就像变了个人,掐着她的腰发狠,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舒服吗?”
江砚寒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林初瓷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更用力地顶进来:“说话。”
她整个身子被顶得前倾,手指攥紧了床单,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他:“慢……慢一点……”
直到她的求饶声都哑了,他才终于结束,丢过来一个枕头,语气清冷:“垫高,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她机械地照做,看着他走进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打开,江砚寒擦着头发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滑落,没入腰间的浴巾。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矜贵得让人移不开眼。
“上次排卵期去哪了?”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淡。
林初瓷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你去做什么我不关心。”江砚寒打断她,神色清冷的签下一张支票,“但以后不准再消失,每次排卵期,你都必须在。”
他将支票放在床头:“这个月你父亲的医药费。”
林初瓷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指微微发抖:“不用了,我……”
但江砚寒已经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他连听她说完的耐心都没有。
“不用了……”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我父亲在几天前,已经去世了。”
眼泪砸在支票上,晕开了墨迹。
林初瓷缓缓蜷缩起来,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是江家司机的女儿,从小就知道自己和江砚寒是两个世界的人。
江砚寒是真正的天之骄子。
江氏集团独子,剑桥毕业,22 岁接手家族企业,短短三年就让市值翻倍,更别说他还生得极好,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都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样的男人,身边从不缺爱慕者。
林初瓷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连靠近他都不敢。
更别提,江砚寒眼里永远只有他的小青梅向晚。
高中时,向晚生理期肚子疼,江砚寒就翻墙出去买红糖。
被校长抓到后,这个素来清冷的少年第一次低头认错,却还惦记着要把红糖塞给等在校门口的向晚。
大学时,向晚随口说想看极光,江砚寒就动用了家族的私人飞机。
那天林初瓷正好在江家帮忙,看见他仔细地给向晚系安全带,眉眼温柔得不像话。
她以为会一直这样看着他们相爱,结婚,生子。
直到那个雨夜,江砚寒亲自找上门来,给了她一笔钱,想要她生个孩子。
只因,向晚是先天性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育。
江家这样的豪门,绝不会允许继承人娶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女人。
“你和她有七分像。”江砚寒打量她的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跟所有人说,这是我和晚晚生的,只有这样,她才能进江家的门。”
那时林初瓷的父亲刚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ICU 每天的费用像无底洞,她别无选择。
第一次上床,江砚寒就要了她整整一夜。
他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别勾人。”
后来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床上就失控,不管她怎么哭求都不肯停下。
直到三天前,父亲骤然离世,她红着眼眶去办完整场葬礼,刚回来,就又被他迫不及待的压在了身下。
他不知道,父亲走了,
她也,没理由再留在江砚寒身边了。
林初瓷丢掉腰间的枕头,踉踉跄跄地下床,双腿还在发抖。
她刚想进浴室清洗,大门突然被人踹开——
“林初瓷!”向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进来,妆容精致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今晚你们做了几次?”
林初瓷下意识后退:“七……七次……”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撒谎!”向晚尖叫道,“我在外面数得清清楚楚,是八次!贱人,你只要生孩子就好,为什么要勾引他?”
林初瓷捂着脸不说话。
江砚寒在床上确实失控,但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向晚目光再次落在她满身的吻痕上,眼睛顿时红了。
“贱人!狐狸精!”她扬手又是一巴掌,林初瓷的嘴角渗出血丝,“故意留这么多痕迹,是在向我示威吗?”
她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佣人立刻进来。
“把她拖去洗干净。”向晚冷笑着,“用钢丝球,把这些恶心的痕迹都给我刷掉!”
林初瓷被拖进浴室,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佣人毫不留情地将钢丝球按在林初瓷的皮肤上,用力搓洗。
细密的钢丝刮过娇嫩的肌肤,立刻带出一道道血痕。
“啊——!”
“继续刷!”向晚站在门口冷眼旁观,“特别是脖子和胸口,刷干净点!”
钢丝球刮过锁骨时,她疼得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但向晚还不满意,她让佣人把她拖到后院的消毒池边。
“身上这么脏,得好好消消毒。”向晚冷笑着,揪住她的头发,“丢进去!”
林初瓷被丢进刺鼻的消毒水里,伤口像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疼。
她拼命挣扎,却换来更用力的按压。
“泡够一夜再让她出来。”向晚对佣人吩咐,“我去睡美容觉了。”
林初瓷奄奄一息地趴在池边,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她感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她艰难地睁眼,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松香。
“少……爷……”她虚弱地唤他。
“别说话。”江砚寒低头看她,眼神复杂,“医生马上到。”
卧室里,江砚寒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取来医药箱,先行为她处理伤口。
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林初瓷疼得瑟缩了一下。
江砚寒动作顿了顿,一边上药一边道:“晚晚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心性不坏,这一年,她心里很不好受,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心脏。
看到她如此惨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她,而是选择护住向晚。
是啊,本该如此。
向晚才是他爱的人,他本该如此。
从一开始,他就告诉她,不该妄想……
江砚寒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会给你父亲安排最好的医疗团队,就当做今日之事的补偿。”
她闭了闭眼,眼泪再次无声落下。
不必了。
父亲已经不在了。
这场交易,也该结束了。


林初瓷在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缠着洁白的绷带。
她试着动了动,皮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但她没有继续躺着,她强撑着起床,用粉扑遮住脖子上的吻痕,打车去了公司。
“老板,我想申请调去海外分公司。”她站在老板办公室,声音平静,“请问设计部总监的位置还空缺吗?”
老板诧异地抬头:“你上次不是说要照顾父亲,所以拒绝了吗?”
“他去世了。”林初瓷轻声说,“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
老板叹了口气,递给她一份文件:“节哀。这个机会我一直给你留着,你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接过文件,“我现在就去办签证,等签证下来,我立刻就走。”
“好。”老板点头,“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收拾收拾,不用来公司了。”
离开公司,林初瓷直奔签证中心。
工作人员告诉她签证需要两周才能下来。
林初瓷攥着签证手续单站在别墅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纸张边缘。
该怎么和江砚寒开口?
她很清楚,向晚急着和江砚寒结婚,而短时间内他们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与她如此相似的女人。
虽然理智告诉她,江砚寒不至于强行留人,但……万一呢?
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说。
等签证下来,她直接离开就是。
到时候天高海阔,江砚寒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替身大动干戈。
打定主意后,她终于推开门。
而刚进门,她就听到了向晚撒娇的声音,和昨日她羞辱她的语气大相径庭。
她抬眸望去,只见向晚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主卧大床上,而江砚寒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药碗。
“乖,吃药才能好得快。”江砚寒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向晚嘟着嘴:“太苦了,我想吃点甜的。”
江砚寒抬头看见林初瓷,眼神瞬间冷淡:“你来得正好。上次你做的甜汤不错,现在再做一份。”
林初瓷站着没动。
江砚寒皱眉,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够了吗?”
林初瓷的心脏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吧。
她默默接过支票,转身去了厨房。
甜汤很快做好,她小心翼翼地端到卧室。
“这么烫!”向晚刚尝一口就尖叫起来,“你想烫死我吗?”
她抬手把整碗甜汤泼在林初瓷身上。
滚烫的汤汁浸透衬衫,烫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林初瓷咬紧牙关,转身又去做了一碗。
这次向晚刚碰到碗就砸了过来:“冰的要死!你是要冻死我吗?”
瓷碗砸在林初瓷额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十三碗,向晚才勉强满意。
看着她小口喝完,终于沉沉睡去,林初瓷转身要走。
江砚寒却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把伤口涂一下。”
林初瓷愣住了。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
像极了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见江砚寒的场景。
那年盛夏,蝉鸣刺耳,她躲在老宅的梧桐树后偷看刚回国的江家少爷,却不慎踩到青苔滑倒。
少年逆光而来,校服袖口掠过她沾满泥土的手腕。
他扶她起来,给了她一支药膏,“别留疤。”
那支进口药膏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连包装都没舍得拆。
可当初那个会为一句“谢谢少爷”脸红半天的女孩,已经死在了无数个被他当作替身的夜里。


第二天一早,林初瓷刚起床就接到通知。
江砚寒要带向晚去拍卖会,而向晚点名要她也跟着去。
林初瓷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沉默地换上衣服。
车上,江砚寒全程将向晚搂在怀里。
他细心地为她调整座椅靠背,喂她喝水,甚至亲手为她系安全带。
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不像话,与对待林初瓷时的冷淡判若两人。
“砚寒,我想吃草莓。”向晚撒娇道。
江砚寒立刻让司机停车,亲自去路边水果店买了一盒最贵的草莓,一颗颗喂到向晚嘴里。
林初瓷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到向晚得意的眼神。
她这才明白,向晚带她来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看,
江砚寒有多爱她,而这份爱,是她永远都抢不走的。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心如刀绞。
但现在,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拍卖会现场富丽堂皇。
江砚寒一掷千金,无论向晚多看一眼的珠宝还是名画,他都毫不犹豫地拍下。
向晚依偎在他怀里,时不时朝林初瓷投来胜利的目光。
林初瓷安静地坐在角落,尽量降低存在感。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登场,全场哗然——
只因大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林初瓷的私密照片。
高清的画面里,她衣衫凌乱,眼神迷离,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虽然打了码,可她怎么会认不出来?那是江砚寒。
“天啊,这不是江家那个司机的女儿……”
“看着清纯,没想到这么骚……”
“姿势真多,肯定经验丰富……”
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林初瓷的世界轰然崩塌。
她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流出去的,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不……”她摇着头,声音支离破碎,“别放了……求求你们别放了……”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渗出却感觉不到疼。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在这里。
“撤掉!”江砚寒猛地站起身,声音冷得像冰,“这些照片,我全买了。”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拽起林初瓷,大步往外走。
“砚寒!”
“砚寒!”
向晚在后面喊他,他却头也不回,攥着林初瓷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江砚寒一路沉默,拽着林初瓷的手腕大步穿过走廊,径直上了拍卖会的天台。
夜风呼啸,吹得林初瓷浑身发冷。
“你就这么缺钱?”他猛地将她按在栏杆上,声音冷得刺骨,“连自己的私密照都敢卖给拍卖会?”
林初瓷瞳孔骤缩,不敢相信他会这样想她。
“不是我……”她摇头,声音发抖,“我怎么可能……”
“不是你还能有谁?”江砚寒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暴怒,“既然缺钱,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觉得整个京北,谁还能比我有钱?!”
林初瓷被他掐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现在却要承受他的怒火?
“你要是认不清这一点……”江砚寒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扯住她的衣领,“我今天就让你彻底记住。”


“刺啦——”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
林初瓷浑身一颤,低头看到楼下往来的人群,脸色瞬间惨白。
“不要……”她拼命挣扎,声音带着哭腔,“江砚寒,不要在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他冷笑,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你拍卖那些照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人评头论足?!”
“真的不是我……”
她还想解释,可江砚寒已经强势地闯了进来。
林初瓷浑身僵硬,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今天是父亲的头七。
她本该去墓前祭拜,可现在……
“说,你是谁的人。”江砚寒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
林初瓷咬紧嘴唇不肯出声。
“不说?”他冷笑一声,动作越发凶狠,“那就让所有人都看见。”
“不要……”她惊恐地望向楼下,拍卖场的宾客们三三两两走出来。
江砚寒掐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最后一次机会。”
林初瓷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很好。”江砚寒猛地加重力道,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胸口重重磕在栏杆上。
“啊!”她痛呼出声,终于崩溃地哭喊:“是你的……我是你的人……”
“继续。”他却不满意,动作丝毫不停,“说以后缺钱就来找我,也只能来找我!”
林初瓷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失望地看着她。
羞辱和痛苦像潮水一样淹没她。
林初瓷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声:“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诉她这是在医院。
还没等她缓过神,向晚就冲进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贱人!在家里勾引砚寒不够,在外面也要发骚?”
林初瓷脸颊火辣辣的疼,还没反应过来,向晚已经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向晚一脚踹在她肚子上,“那我就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林初瓷痛得蜷缩在地上,还没缓过来,就被两个保镖架起,拖出了病房。
走廊上的医护人员纷纷低头,没人敢阻拦。
她被拖到了地下二层。
当看到 “停尸房”三个字时,林初瓷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她开始疯狂挣扎,“放开我!向晚!放开我!”
向晚冷笑一声,示意保镖将她推进去。
“砰——”
铁门关上的瞬间,林初瓷的呼吸几乎停滞。
黑暗。
密闭的空间。
冰冷的尸体保存柜。
她拼命拍打着门,声音带着哭腔:“放我出去!我有幽闭恐惧症!求求你放我出去!”
门外,向晚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我们玩个游戏吧。”
“你现在给砚寒打电话,说你被我关在停尸房了。”
“如果他来救你,我就放你出去。”
“如果没来……”她轻笑一声,“你就在这里乖乖待一夜。”
林初瓷没办法,只能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江砚寒的电话。
一次,两次,三次……
始终无人接听。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电话突然接通了。
“少爷!”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我被向小姐关在医院的停尸房了,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初瓷。”江砚寒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既然你惹晚晚不开心,那就好好反省。”


“不……”她声音发抖,“求求你,我有幽闭恐惧症,我会死的……”
“别闹了。”他语气不耐,“晚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电话被挂断。
林初瓷瘫坐在地上,手机从掌心滑落。
门外,向晚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看来,他选了我呢。”
“现在认清了你在砚寒心中的地位了吗?”向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胜利者的傲慢,“认清了,以后就不要再勾引他。记住,他是我的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尸房重新陷入死寂。
林初瓷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
她认清了。
彻彻底底地认清了。
这一夜,她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直到天亮,才有医护人员发现她,将她放了出来。
回到家,林初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砚寒这些年送她的礼物全都翻了出来。
珠宝、包包、限量版的裙子……一件一件丢进垃圾桶。
“又在闹什么脾气?”
手腕突然被攥住,江砚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眉头紧锁:“你父亲的医药费,是不想要了吗?”
林初瓷心脏狠狠一疼。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她沉默地抽回手,没有说话。
江砚寒冷着脸,直接拽着她往外走:“跟我出去。”
林初瓷以为他又要惩罚她,可车子却停在了商场门口。
“你不用给我买东西……”她小声说。
“谁说要给你买?”江砚寒皱眉,“下周是晚晚生日,我要买一些礼物给她,又怕买得不对,你和她身材长相有七分像,你来试穿。”
原来是这样。
林初瓷自嘲地笑了笑,她居然还自作多情地以为……
她像个木偶一样,替向晚试穿着各种礼服和首饰。
一件件华丽的礼服套在她身上,珠宝首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店员们羡慕地看着她,却不知道她只是个可笑的替身。
给向晚挑选完一大堆礼物后,江砚寒便转身离开。
经过一家橱窗时,林初瓷突然停住了脚步。
橱窗里展示着一条白色礼服裙,裙摆上缀满细小的珍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恍惚间,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我的小初瓷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等妈妈病好了,一定给你买一条最漂亮的礼服……”
母亲描述的样子,和眼前这条裙子一模一样。
“愣着干什么?还不走?”江砚寒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初瓷慌忙收回视线:“……马上来。”
她没有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江砚寒的目光在那条裙子上停留了片刻。
回到江家别墅,车子刚停稳,林初瓷正要下车,一个精致的纸袋突然被递到她面前。
林初瓷疑惑地打开袋子,呼吸顿时一滞——
是那条白色礼服裙。
江砚寒喉结滚动,语气淡淡,“随手买的,不必在意。”
她刚要开口,江砚寒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眉头紧锁:“公司有事,你先下去。”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车远去,手里紧紧攥着那条裙子。


向晚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
江砚寒包下了整艘豪华邮轮,宾客云集,香槟美酒,衣香鬓影。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江家未来少奶奶的排场。
林初瓷站在角落,看着江砚寒搂着向晚的腰,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他低头在向晚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向晚娇笑连连,周围宾客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怎么样?”向晚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手里端着香槟,笑容得意,“砚寒对我很好吧?”
林初瓷面无表情:“恭喜。”
向晚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装什么大度,我知道你嫉妒得要死了,不过,就算你再嫉妒,你也只是一个司机的女儿,如果不是我不能生育,你以为,你能近得了砚寒的身。”
“林初瓷,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等你怀了孕,生下孩子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
林初瓷已经听得麻木,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
“轰!”
海面上突然刮来一阵狂风,邮轮剧烈摇晃起来!
“啊!”向晚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栏杆外栽去!
她下意识抓住最近的林初瓷,两人一起摔进了漆黑的海水中!
冰冷的海水瞬间灌入口鼻,林初瓷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向晚的手臂被邮轮边缘的金属划破,鲜血在海水中晕开。
血腥味很快引来了不速之客——
“鲨鱼!”甲板上有宾客尖叫。
向晚吓白了脸,连忙扑腾着呼救:“砚寒!救我!”
林初瓷惊恐地看着那道背鳍划破水面,朝她们急速逼近!
几乎同时,一道身影从邮轮上跃下!
林初瓷眼睁睁看着江砚寒游向向晚,一把将她抱起,头也不回地往救生艇方向游去。
“少爷……”
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声音被海浪吞没。
剧痛突然从腿部传来——鲨鱼咬住了她的右腿!
鲜血在海水中蔓延,林初瓷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的视线里,是江砚寒抱着向晚登上救生艇的背影。
林初瓷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
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右腿缠着厚厚的绷带。
“哎呀,你醒啦?”护士正在给她换药,眼睛亮晶晶的,“你可算醒了,都昏迷三天了!”
林初瓷试着动了动,小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她倒抽一口冷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狂风、落水、鲨鱼……还有江砚寒毫不犹豫选择救走向晚的背影。
“对了,”护士凑近她,压低声音八卦,“好好的你怎么会掉海里被鲨鱼咬啊?江总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兴奋地眨眨眼,“听说他送你过来的时候,不仅让全城医院让道,还紧急调了直升机送专家来,全城找匹配的血型给你输血呢!那着急的样子,啧啧……”
林初瓷垂下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着急?不过是怕她这个 “生育工具”坏掉罢了。
“他现在在陪未婚妻,要不要我帮你叫他过来?”
“不用了。”林初瓷轻声说。
她知道,就算叫了,江砚寒也不会来。
在江砚寒心里,向晚是珍宝,而她……不过是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容器。
护士撇撇嘴,似乎对她的反应很失望,端着药盘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初瓷每天都能从护士们的闲聊中听到江砚寒和向晚的消息。
“江总昨天又给向小姐买了条钻石项链!”
“听说向小姐想吃城东的蛋糕,江总亲自开车去买,排队两小时呢!”
“真是宠上天了……”
林初瓷躺在病床上,静静听着这些消息。
她以为自己会心痛,却发现心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
终于到了出院那天,林初瓷慢慢收拾着为数不多的行李。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江砚寒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医生说你营养不良,怀孕困难。”他冷淡地开口,眼神扫过她瘦削的脸颊,“带你去吃饭。”
林初瓷想说不用,但江砚寒已经转身往外走,仿佛笃定她会跟上。
高级餐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江砚寒点了一桌子补品,燕窝、鱼翅、海参……全是滋补的东西。
“吃。”他简短地命令。
林初瓷机械地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吃着。
江砚寒坐在对面,优雅地切着牛排,时不时抬眼看她一下。
气氛诡异得平静。
直到服务员来换水时,不小心把柠檬水洒在林初瓷单薄的衬衫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员慌忙道歉。
冰凉的液体浸透衬衫,布料变得透明,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
林初瓷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却看见江砚寒的眼神骤然变深。
“吃饱了?”他声音沙哑。
林初瓷点点头。
“那现在,”江砚寒站起身,一把挥开桌上的餐盘,瓷器碎裂的声音引来周围人的目光,“该我吃了。”
他拽过林初瓷,将她按在餐桌上。
后背撞上冰冷的桌面,林初瓷疼得轻呼一声。
“不……不要在这里……”她颤抖着求饶。
江砚寒充耳不闻,直接掀起她的裙子。
他甚至没耐心脱掉她的衣服,就这么闯了进来。
“啊!”
林初瓷疼得弓起背,手指死死抓住桌布。
江砚寒的动作又凶又狠,像是要把这几天的克制都发泄出来。
餐桌随着他的动作晃动,餐具叮当作响。
“放松。”他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夹这么紧,是想弄死我?”
林初瓷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眼泪无声地流下。
餐厅里其他客人早已识相地离开,服务员们也躲得远远的。
江砚寒要了她整整一个下午。
从餐桌到沙发,再到落地窗前……
他像是永远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叫出来。”他咬着她耳垂命令,“我喜欢听。”
林初瓷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出声。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朦胧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是幻觉吧。
江砚寒怎么可能对她如此温柔呢?
她彻底陷入了黑暗。


林初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江家的卧室。
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特别是双腿间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昨天在餐厅里发生的一切。
她强撑着爬起来,手机突然震动。
是签证中心发来的短信:您的签证已审批通过,请于明日领取。
一股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终于……
终于可以离开了。
林初瓷忍着疼痛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必需品一件件放进箱子,动作很轻,生怕惊动什么人。
突然,房门被猛地踹开。
向晚带着一群佣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那条钻石项链不见了!肯定是被人偷了!”
她环顾四周,目光阴冷:“给我搜!”
林初瓷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粗暴地翻箱倒柜。
她并不担心,反正她从未拿过什么项链。
直到——
“这是什么?!”
向晚从衣柜最底层抽出了那条白色礼服裙,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好啊,我就说家里一定是进贼了!”
她一把将裙子摔在林初瓷脸上:“谁让你偷我的衣服?!那条项链呢?藏哪了?”
林初瓷攥紧拳头:“我没偷你的东西。”
“没偷?”向晚尖声大笑,“难道是你买的?你知道这个牌子一条裙子多少钱吗?上百万!你买得起吗?”
“是少爷买的。”林初瓷轻声说。
向晚的表情瞬间僵住,抬手就是一巴掌:“你再说一遍!”
林初瓷的脸被打偏,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这时,江砚寒推门而入:“怎么回事?”
“砚寒!”向晚立刻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这条裙子是不是你给她买的?你不是说她只是个工具吗?为什么要送她和我同品牌的礼服?”
她抬起泪眼,“我就问你一句,这是不是你送的?如果是,我们现在就分手!”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初瓷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向江砚寒。
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最后淡淡开口:“不是。”
林初瓷如坠冰窟。
江砚寒那句“不是”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她心里。
她看着向晚松了口气,看着她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看着她红唇轻启——
“来人,把这个小偷拖出去,跪在别墅外淋一夜雨!”
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林初瓷。
她挣扎着看向江砚寒,可他只是冷漠地别过脸。
雨下得很大。
林初瓷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膝盖早已磨破,血水混着雨水,在身下晕开一片刺目的红。
意识开始模糊时,她恍惚看见父亲站在雨幕中,朝她伸出手:“瓷瓷,跟爸爸回家……”
“爸爸……”她喃喃地喊了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
“你醒了?”医生拿着检查单走过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怀孕了。”
林初瓷如遭雷击,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江砚寒和向晚一前一后走进来。
“真的?”江砚寒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快步走到病床前,“确定吗?”
医生点头:“已经六周了。”
“呜……”向晚突然哭出声。
江砚寒立刻转身:“晚晚?”
“你和她……有了孩子?”向晚泪流满面,“你是不是再也不属于我了?”
江砚寒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傻瓜,我和她生孩子只是为了抱给你养。”
他擦去她的眼泪,“有了这个孩子,我们就能顺利结婚了。”
“真的吗?”向晚抽噎着问。
“当然。”江砚寒亲了亲她的发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哄了向晚很久,最后决定带她出去旅游散心。
临走前,他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她,这个孩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林初瓷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眼神逐渐坚定。
这个孩子,绝不能生下来。
趁着佣人不注意,她悄悄溜出去,直奔另一个医院。
“确定要打掉吗?”医生严肃地问,“孩子很健康。”
林初瓷点头:“确定。”
冰冷的器械声在耳边响起,她死死咬住嘴唇。
当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时,她恍惚听见江砚寒在说:“生下孩子,你走人。”
现在,孩子没了。
她也可以走了。
从手术台下来时,林初瓷脸色惨白如纸。
护士扶着她到休息室,递来一杯温水:“休息半小时再走。”
从医院出来时,阳光正好。
林初瓷拖着虚弱的身体,直接去了签证中心。
拿到签证后,她回江家拿走了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只留下一张纸条:
少爷,我走了,孩子也打掉了。这场交易,您另请高明吧。
出租车驶向机场时,林初瓷平静地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再见了,不该存在的孩子。
再见了,十年的荒唐痴梦。
再见了,江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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