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屿白点头,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棠棠,和我回家吧,我会对你和孩子负责的。」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我脸颊发烫,不由想到了婚礼当天的那一晚。
那天,本该是我和傅时砚的婚礼。
可秦宛却在宣誓的关键时刻打来电话,说自己腹痛不便下楼买药,傅时砚便赫然抛下我去找秦宛,留我一个人原地尴尬。
在我饱受众人非议的时候,下不来台的时候,江屿白出现了。
他走上台救我于水火,假扮新郎陪我走完了全程。
我在婚房里饿着肚子等了傅时砚整整一天,从白天等到黑夜,他都始终没有回来。
就在我失望难受的时候,偏偏还看到了秦宛发给我的照片。
是傅时砚的睡颜,他的脸上还残留着秦宛留下的口红印。
我生气委屈,在婚房里借酒消愁,一杯接着一杯。
恰好江屿白这时也被灌醉,还被宾客们闹着推进了婚房。
迷糊间,我们便有了那荒唐的一夜,孩子也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在我做亲子鉴定报告前,我一直不知道,孩子是他的,也一直没有接受过他的好意。
但这次,想到傅时砚对我的种种,我没再拒绝江屿白的好意。
毕竟这些年我为了傅时砚辞职在家,当起了家庭煮妇,收入甚微。
何况现在,我又怀着孕,不方便找工作,我确实需要一个容身之所。
想到这儿,我轻轻点了点头:「嗯。」
得到我的同意后,江屿白将我接回了家,对我各种照顾,极尽温柔。
他记得我的一切喜好,知道我喜欢吃草莓,对所有海鲜过敏。
他不仅为我亲手做饭,更是每周都定时陪我去产检,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傅时砚和他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我就这么在江屿白家住了一个月。
这期间傅时砚都没给我发来消息,毕竟他忙着和秦宛恩爱,我离开了他肯定高兴死了。
一个月后,我到了预产期,宫缩得厉害。
为了让我能顺利生产,江屿白专门给我定了最高级的生产中心和月子中心,还专门请假贴身照顾。
知道我吃橘子不吃白络,他就耐心地替我撕掉,再一一喂到我嘴里。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