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冷哼一声:“可叙白还是因为你晕倒了,既然做错了事,你总要得到教训。”
她又一次把竹签递到陆延北面前,眼神透着不耐烦。
“选一个,阿延,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要是你再不选,那我可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三——”
“二——”
“一!”
陆延北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黎昭宁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笼门被打开,他的母亲像破布似的被丢了进去。
早就蓄势待发的的猛兽兴奋跃起,猛虎和烈犬低吼张开了血盆大口,顷刻之间,一个张口撕下了她的手臂,而另一个,直接咬断了她的脖子。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陆延北的眼。
“不——”
他肝肠寸断,疯了似的扑过去,可却被镖镖死死的按在地上,动不了分毫。
三个小时前,他九死一生运完一批货回到家时,管家告诉他他的母亲突发心梗,命悬一线。
陆延北顾不上肩膀上的枪伤,连忙把母亲送去医院,却被护士告知程叙白给猫剪指甲时不小心剪到了血线,被猫抓伤。
医院所有的专家都被叫去给他会诊了。
陆延北闻言,直接把枪抵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程叙白当场被吓得晕了过去。
他的母亲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保住了一条命。
可这件事没过多久就传到了黎昭宁的耳朵里。
黎昭宁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开车带着他来到了黎家的地下刑场。
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眼泪模糊了双眼,他不明白,为什么八年的感情,黎昭宁居然会这么对她。
初见时,他只是个名不经传的穷学生,为了生计在酒廊做服务生,不小心把酒水洒在了一命贵客的手上,那人气急,叫嚷着要剁了他的手,是黎昭宁及时出现,一枪打废了那人的右手,最后她却因为被报复,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
第二次,他母亲生病,却因为担心他拿不出手术费,无奈爬上了医院顶楼的天台,一跃而下之时,是黎昭宁死死的抓住了她,尽管她的手腕被粗粝的石壁磨得鲜血淋漓,却依旧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