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未席江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月缺不重满商未席江揽月》,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揽月和商未席结婚的第三年,商未席破产了,为了替他偿还外债,江揽月和母亲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一天打五份工。就在即将攒够还清债务的数额时,母亲却突然确诊了癌症。她带着手术费急匆匆赶往医院,只见到了留下一纸遗书自杀的母亲。“月月,未席是个好孩子,你们的债马上就要还清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必将钱浪费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上。”她忍着悲痛火化了母亲,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便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完成这份工作,她能得到一笔数额不菲的钱,足够她填上债务的最后一块空白。酒吧包厢里灯光昏暗,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她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将酒摆放在桌子上,一道熟悉的嗓音却在这时响起。她浑身一僵,扭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这一眼,她如遭雷击。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赫...
《结局+番外月缺不重满商未席江揽月》精彩片段
江揽月和商未席结婚的第三年,商未席破产了,为了替他偿还外债,江揽月和母亲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一天打五份工。
就在即将攒够还清债务的数额时,母亲却突然确诊了癌症。
她带着手术费急匆匆赶往医院,只见到了留下一纸遗书自杀的母亲。
“月月,未席是个好孩子,你们的债马上就要还清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必将钱浪费在我这个将死之人身上。”
她忍着悲痛火化了母亲,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便接到了一个工作电话,完成这份工作,她能得到一笔数额不菲的钱,足够她填上债务的最后一块空白。
酒吧包厢里灯光昏暗,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她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将酒摆放在桌子上,一道熟悉的嗓音却在这时响起。
她浑身一僵,扭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这一眼,她如遭雷击。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赫然就是她破产的老公,商未席。
男人双腿交叠,优雅矜贵的坐在沙发上,哪还有半点破产后落魄的模样。
不远处,商未席的一个兄弟开口道:“未席,你这破产游戏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你就不怕江揽月知道了,和你闹离婚么?”
“我不会让她知道的。”商未席的声音浸着冷意,“她当初仗着有钱逼阮阮离开,我不过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她也尝尝被人拿钱羞辱是什么滋味。”
“可是……”那人犹豫了片刻,说:“江揽月才是你的妻子,我前两天见她,好好的一个人被磋磨的不成样子,你将苗阮养在外面也就罢了,又何必这样折磨她?”
商未席冷嗤一声,“她不是喜欢拿钱砸人么?这都是她应得的。”
江揽月大脑“嗡”的一声,她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她从没想过,商未席的破产竟然是装的!
更没想过,他装穷骗她一年竟然只是为了给苗阮出气,明明,他也曾那样真切的爱过她。
记忆像钝刀一样割据着她的心脏。
当年,她意外救下了受伤的商未席,他醒来后对她一见钟情,随即展开猛烈的追求。
他追她追的全城皆知,999架无人机表白,绽放全城的烟花,巨幅LED屏
书写爱意,桩桩件件,却始终没能打动她。
江揽月父母自小离异,她见惯了曾经相爱的人两看两相厌,她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豪门世家会出痴情种。
直到那次飞机失事,她因为意外没能坐上那趟飞机,不知情的商未席却千里迢迢远赴失事地,跪在地上挖的双手鲜血淋漓,滚落的石块砸断了他的腿,他丝毫不觉,直至体力不支彻底昏死过去。
她是从商未席兄弟口中听说这件事的,无论如何,对方都是为了她而去的,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看他一眼。
那天她坐在商未席的病床前,商未席睁开眼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月月,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他不提自己被砸断的腿,不提他不吃不喝挖了三天三夜,不提他双手鲜血淋漓,只说:“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望着他那双璀璨的眼睛,江揽月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婚后三年,商未席对她始终如一,不论工作再忙,他也会每天陪她吃晚餐。
她随口一句想吃城西的桂花糕,他便开车不远千里去买。
她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直到苗阮的出现。
第一次见她,她是商未席新招的秘书,同为女人,她自然明白对方看向商未席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她相信商未席不会背叛自己,却架不住旁人有意,便顺势提了一嘴他新招的女秘书似乎对他有意。
那时商未席抱着她,笑着开口:“月月,我心中只你一人,就算旁人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一语成谶,第二次见苗阮,她脱光了躺在了商未席的床上。
那天商未席发了好大的火,让苗阮滚了出去,还拉着江揽月的手保证他绝无二心。
江揽月信了,但她不愿放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商未席身边,商未席不好出面,她便拿了一笔钱让苗阮离开。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见过苗阮,没过多久,便传来了商未席破产的消息。
江揽月手脚发凉,她强撑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却怎么都用不上力。
商未席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眼里的冷意化为温柔,连声音都带了些宠溺。
“阮阮?”他低声笑了起来,“喜欢就买,
不过两百万而已,买你开心,值得。”
听到这句话,江揽月如坠冰窖,不过两百万而已。
她的母亲因为拿不出二十万的手术费而自杀的时候,商未席为讨苗阮开心,大手一挥就是两百万。
她为了一百万的债款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的时候,商未席或许是在陪苗阮逛街,为她包下一件又一件的奢侈品。
她的胃部一阵翻涌,反胃感涌了上来,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不甚碰掉了桌子上的酒,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
江揽月身体一僵,她清楚的感受到商未席的目光扫了过来,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生怕商未席发现自己在这。
可她终究是多想了,商未席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低头带着浅笑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一旁的人见状,连忙开口,“你先出去吧。”
江揽月这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她抱着母亲的骨灰枯坐了一夜,滚烫的泪水砸在地面上,那一夜,她的眼泪几乎流干。
第二天,她去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她找律师替她拟了份离婚协议,只要商未席签字,他们的婚姻关系在一个月后就会结束。
第二件,她从黑名单里找出了一个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我名下商氏集团的股份卖你,只有一个条件,给我改名换姓,送我出国,让商未席永远找不到我!”
下一秒,一个电话弹了出来。
她按下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我按市场价买你手中的股份,至于你提的要求,我需要一点时间。”
“一个月内办好。”
“成交!”
挂断电话,江揽月有些脱力的坐在地上,当年,商未席为了证明自己的爱,将他名下一半的股份转给了江揽月,既然他并没有破产,那她名下的股份自然还在生效。
江揽月清楚的知道她和商未席之间的差距,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放她走的,既然如此,她只能找到他的商业对手宋斯年来牵制他。
只有他有能力将她送走,并让商未席再也找不到她。
门锁转动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智,门被推开,商未席走了进来。
他看见坐在地上的江揽月愣了愣,忙不迭的上前将她扶了
起来。
“月月,你怎么坐在地上,着凉了怎么办?”
他已经换回了那一身洗的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变回了那个破产的商未席,只有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怎么盖都盖不掉,熏得江揽月头晕眼花。
她撑着商未席站起来之后,又迅速疏离开来,从包里摸出了那份离婚协议书摆在他的面前。
她指了指空白处:“在这里签字。”
“这是什么?”商未席接过文件,正准备仔细看看,电话铃声却在这时响起。
苗阮的声音从手机那一头响起来,“未席,我这里停电了,好黑,我好害怕。”
商未席应了一句:“我马上来。”,看也没看的就在空白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随口找了个借口,“月月,我工作上有点事情要处理。”
就急匆匆的推开门离去,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江揽月低声喃喃:“这是离婚协议。”
她将离婚协议塞进包里,开始收拾起屋里的东西来。
这间房子是破产后她和商未席搬出来住的,为了省钱,他们没添置多少东西,因此收起来也格外轻松,她将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东西能丢的丢,能卖的挂二手网站上卖掉,直到这间房子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痕迹才住了手。
她又发了条消息给房东说退租,租期截止到下个月为止。
做完这一切,她才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母亲出现在了她的梦中,她哭着说自己选错了路,可母亲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她都永远支持她。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天光大亮,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想找点东西吃,却看到客厅多了两个人。
苗阮坐在沙发上,她的身上还披着商未席的外套。
见她出来,商未席连忙站起来拉住她的手解释:“月月,我是在路上意外遇到她的,她现在无处可去,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她毕竟在我手底下工作过,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就这么风餐露宿也不太好,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况且我现在破产了,她说不定也早就不喜欢我了。”
江揽月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指甲嵌入掌心泛起疼痛,她就不信商未席名下没
有其他房子,可他偏偏选择将人带回了这间狭小的出租屋,是自信她不会发现,还是这是他寻找刺激的一种方式?
她垂眸掩住眼中的神色,语气冷淡:“随你。”
然后越过人就要走,苗阮却在这时站了起来,她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楚楚可怜地说:“江姐姐,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幸好你还愿意收留我。”
江揽月不愿与她纠缠,抽出自己的手就想走,谁知这时苗阮忽然往后倒去,正正好撞在她放骨灰罐的架子上。
“啪”的一声,骨灰罐落在地上碎成几瓣,里面的骨灰撒了一地,江揽月大脑一片空白,她蹲在地上,双手颤抖的捧起地上的骨灰,骨灰从她的手指缝隙流下,怎么握都握不住。
苗阮惊呼一声,语气里还带着委屈,“江姐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推我?”
江揽月手一颤,扬起手狠狠冲苗阮的脸扇去!
商未席两步上前握住江揽月的手腕,他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月月,你疯了,你推了苗阮也就算了,你现在还要打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江揽月被商未席这一声吼的心一颤,鼻尖的酸涩感瞬间涌了上来,她死死压住自己的眼泪,哽咽开口:“我疯了?明明是她自己倒下去的,我没推她!”
“再说了,你知道她撞碎的东西是什么么?是我妈的骨灰罐!”
“我凭什么不能打她!”
江揽月每说一句,眼眶就红一圈,她眼里的崩溃看的商未席一愣,反应过来她说了些什么之后,他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问:“怎么可能,你妈她什么时候……”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苗阮打断了,“江姐姐,你就算不愿意承认你推我的事实,也不能胡乱诅咒伯母吧?”
“你前几天不是还和伯母待在一起么?”
苗阮的话堵住了商未席的话口,是啊,前两天他还见过江揽月的妈妈,这才几天,江揽月的妈妈怎么可能就去世了呢?
想明白这一点,商未席看向江揽月的目光逐渐变得失望起来。
“月月,你太令我失望了,为了逃避责任,竟然连你妈去世了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
江揽月瞳孔
一颤,“你觉得我在说谎?”
“商未席,你去查一查,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听到江揽月笃定的话,商未席的心有些动摇,还没等他开口,苗阮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思绪。
“未席,我好痛!”苗阮惊呼一声,抬起了自己血淋淋的手,她的手被碎陶瓷片划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看起来格外可怖。
商未席顿时慌了神,他打横抱起苗阮,看也不看地上的江揽月,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江揽月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哭着将地上母亲的骨灰一点点捧了起来,鲜血和骨灰混杂在一起。
被碎陶瓷片划伤的不止苗阮一个,还有江揽月,可商未席丝毫没注意到。
曾经的他就连她不小心划破了一个小口子都急得不得了,而现在,他满心满眼只有苗阮一个人。
她将母亲的骨灰重新找了个容器装了起来,细致的放回了卧室,防止有人再次摔碎。
她刚将东西放好,客厅门被猛的撞开。
一群彪形大汉闯了进来,江揽月吓了一大跳,手背在身后摸索着手机,大声质问:“你们是谁?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我管他犯不犯法,我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为首的男人凶恶的盯着江揽月,冲她伸出了手:“你们还欠我们一百万,现在就还!”
“什么!”江揽月浑身血液几乎停滞,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不是快还完了么?为什么还有这么多!”
“利息!”男人言简意赅。
江揽月咬了咬牙,“我没钱,但商未席有钱,你们去找他!”
她一边想办法拖延时间,一般摸索着按下了拨号键。
“没钱?”男人冷笑一声,那就用你的手来赔吧!
说着,他示意身后的男人上前按住江揽月,她手中的手机被掰出来扔到不远处,亮起的屏幕显示着商未席的名字。
她的手被按住,一根棍子打在了她的手腕上,她清楚的听见了骨裂的声音,剧痛传遍全身,她的眼泪瞬间飚了出来。
“你们……这是……犯……犯法的。”她强撑着意识,眼睛却看见不远处的手机嘟嘟响了两声,然后直接被挂断。
江揽月指
尖一片凉意,她怎么也没想到,商未席竟然挂了自己的电话。
第二棍子打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的手彻底断了,无知无觉的垂在那里,她痛的冷汗直流,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那伙人见她不再挣扎,将她像破布一样丢在了客厅,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看见了为首的男人拨通了电话。
“商总,我们按你的吩咐打断了她的右手,您放心,我们已经替苗小姐出了气了。”
江揽月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进了医院,断掉的右手腕已经被妥善的包扎好,她刚有所动作,一张脸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月月,你醒了!”商未席的脸上迸发出一阵惊喜,随即又有些懊恼般的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也不会让你被那些债主打断了右手。”
江揽月愣愣地看着商未席,如果不是她昏迷前听到了那句话,她怕是会被商未席这幅模样骗的彻底。
明明是他让人打断了她的手,现在做出这幅模样又是给谁看?
她的心脏像是被一把钝刀一片片凌迟,痛的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声音沙哑,盯着商未席的眼睛不自觉落了泪。
“商未席,够了么?”
你想要我赎的罪,我赎够了么?
看着她的模样,商未席内心莫名有些不安,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安慰她:“月月,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拉起江揽月那只完好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原谅我好么?”
江揽月闭了闭眼,她扭过头不再看他,也没回答他的话,只说:“我累了,你走吧!”
商未席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江揽月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他只能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
“月月,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说完,他扭头就往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听筒那边的人语气焦急:“未席,苗阮车祸大出血,现在血库告急,你赶紧去找拥有RH阴性血的人过来献血,再晚一点,她连性命都保不住!”
商未席顿时面色大变,“什么?”
他手脚发软,急忙用手撑住一旁的墙壁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形,不至于
狼狈倒下。
“我马上去找!”
他急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刚准备抬脚往外走,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他扭头重新回了病房。
江揽月听到脚步声向她靠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实在没有力气再和商未席交谈了。
可她没想到,商未席径直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
他语气焦急,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月月,苗阮车祸大出血,你是RH阴性血,你现在就去给她献血!”
“我不去!”江揽月冷声拒绝,她的手腕被商未席钳住,怎么挣也挣不开。
“月月,你先前无缘无故推了她,这次你救她一命,就当给她赔罪了!”
听到这句话,江揽月几乎气笑了,“商未席,我右手断了,还不够赔她的么!”
商未席瞳孔骤缩,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江揽月知道了些什么,可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做的很隐蔽,江揽月不可能知道。
他几乎是拖拽着江揽月往外走,她手腕上的针头被拽出,渗出丝丝鲜血。
江揽月健康时都敌不过商未席这样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更别提她现在身体虚弱。
她被商未席强压着坐在了采血室,针头穿透她的皮肤,她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被抽了出来,自己则被牢牢的固定在那不得动弹。
她被整整抽走了800cc的鲜血,大脑昏昏沉沉,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针头被拔出,她刚准备起身,一个护士闯了进来,“还差400cc!”
商未席那双牵制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按了回去,他眸光冷冽地看向一旁抽血的护士,说:“继续抽!”
“可是……”护士担忧的说,“再抽下去她会出事的!”
江揽月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发冷的身体如今更是冷的透彻,她死死拽住商未席,一字一句问他:“再抽下去我会死,你也不在意么?”
她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眼里片刻的动摇,很快他安抚性的摸了摸江揽月的脸,说:“月月,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这是你欠她的。”
他看向护士,冷冷道:“继续抽,只要阮阮活下来,出了事我负责!”
听到商未席的话,江揽月的心像是被生生挖开,又被一刀刀凌迟。
她和商未席
夫妻三年,他爱她的时候,愿意为了她不眠不休的在废墟中挖三天三夜,他不爱她的时候,连她的死活都不在意。
江揽月想逃,可商未席牢牢禁锢住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再也抵挡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抽血抽到最后,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在那里。
一旁的护士见她醒来,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揽月出神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会,才扯了扯嘴角摇头:“我没事。”
她在医院住了一周,这一周内,她一次都没见过商未席,似乎他早就忘了自己还有个差点被他抽干血液而死的发妻住在医院。
反而是苗阮再也沉不住气,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江揽月的手机号,每天都会给她发消息炫耀。
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她才知道,当初她为了一万块而喝到胃出血的时候,商未席就搂着苗阮站在楼上,只因为苗阮随口一句想看看江揽月能为钱做到什么地步。
江揽月自己吃菜市场捡来的烂菜叶子,省下来的钱买肉给商未席炖的汤,被他尽数倒给了苗阮家的狗。
甚至于她看到橱窗里两百块都舍不得买的新衣服时,商未席为了哄苗阮开心,包下了整个商场让她任意挑选。
她被困在商未席编织的名为破产的噩梦里,苗阮却被他当公主一样宠上了天。
最后,苗阮发来了一张合照,合照里,两人赤裸着身躯纠缠在一起,而合照的时间,甚至还要早于那次她撞见苗阮脱光了衣服躺在商未席床上的时间。
原来,商未席出轨的比她想象的还要早。
她麻木的翻着苗阮发过来的信息,心脏在她胸腔里“砰砰”作响,却已经不再刺痛。
看来,她很快就能彻底放下商未席了。
出院那天,江揽月自己一个人办好了手续。
刚到家,她就接到了宋斯年的电话,邀她详谈两人合作的具体事宜。
她匆匆收拾好出了门,还没走两步,一闷棍敲在了她的头上,她后脑勺一片刺痛,连袭击她的人都没来的及看清楚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
,她双手双脚被绑住,整个人处在一间废弃仓库里。
“醒了?”为首的绑匪蹲下身,捏住她的双颊让她被迫仰起头看他,“给商未席打电话,让他送一个亿过来!”
江揽月喉咙干涩:“她不会给的……”
“少废话!”绑匪一巴掌扇在了江揽月的脸上,“谁不知道商未席为了你连命都不要,区区一个亿,他怎么可能不给!”
绑匪将手机甩在江揽月面前,扬了扬下巴,“打!”
江揽月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他根本就不在乎……”
她话还没说完,绑匪就将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手,刀锋渗入皮肉传来一阵刺痛,鲜血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
“不打是吧?那你就看着你的肉被一片片剜下来吧!”说着,绑匪毫不留情地狠狠剜下了江揽月手臂上的一块肉。
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她的指尖落在地上,剧痛传遍全身,她眼前一黑,求生的意识占据了所有,她大声喊道:“我打,我现在就打!”
手机拨通了商未席的电话,“嘟嘟”响了两声,然后瞬间被挂断!
江揽月心跳如擂鼓,冷汗顺着额头落下,她不敢耽误,连忙再次拨了过去。
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十次,对面终于接通。
“商未席!”江揽月声音嘶哑,带着些许惊慌失措,“我被绑架了,他们要一亿赎金,不然就……”
“江姐姐,你为了让未席过去,连绑架这样的戏码都演的出来?”苗阮嘲讽的声音打断她,“你死了这条心吧,未席不会过去的。”
听到苗阮的声音,江揽月如坠冰窖,她没想到对面接电话的人竟然是苗阮。
江揽月咬了咬牙,说:“商未席呢?让他接电话!”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商未席的声音,“阮阮,是谁的电话?”
苗阮撅了撅嘴,“江姐姐说她被绑架了,绑匪要一亿赎金呢,我看啊,就是她自导自演罢了!”
“什么?”商未席快走两步接过苗阮手中的电话,一阵窸窣声过后,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月月?”
江揽月还没说话,对面的指责声率先响起:“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用这种方法来骗我,况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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