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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尼姑?照样搅乱天下!云秋月小厮 全集

魔羊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夜,凉风徐徐,蝉鸣声高亢悠长。砰!砰!砰!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海上的一座孤岛火光冲天,不远处的上空有一架直升机缓缓离去。直升机上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道:“血月啊血月,你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每次叫你师傅的时候,心里所想都是杀了你,为我全家报仇。”云秋月猛然睁眼,她还没死?那爆炸声似乎还在耳边嗡嗡作响,火光还闪烁在眼前。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还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她闭上双眼,压下了心中的悸动,喉咙有些干燥,她习惯性的抬起右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空空如也!什么都摸不到。云秋月再次睁开双眼,眨了眨,脑袋清醒了许多,她茫然的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四周,“不对劲!这里是哪?这里不是我的岛上别墅。”云秋月警惕的猛然起身,试了...

主角:云秋月小厮   更新:2025-06-05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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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秋月小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尼姑?照样搅乱天下!云秋月小厮 全集》,由网络作家“魔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凉风徐徐,蝉鸣声高亢悠长。砰!砰!砰!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海上的一座孤岛火光冲天,不远处的上空有一架直升机缓缓离去。直升机上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道:“血月啊血月,你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每次叫你师傅的时候,心里所想都是杀了你,为我全家报仇。”云秋月猛然睁眼,她还没死?那爆炸声似乎还在耳边嗡嗡作响,火光还闪烁在眼前。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还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她闭上双眼,压下了心中的悸动,喉咙有些干燥,她习惯性的抬起右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空空如也!什么都摸不到。云秋月再次睁开双眼,眨了眨,脑袋清醒了许多,她茫然的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四周,“不对劲!这里是哪?这里不是我的岛上别墅。”云秋月警惕的猛然起身,试了...

《穿成尼姑?照样搅乱天下!云秋月小厮 全集》精彩片段


深夜,凉风徐徐,蝉鸣声高亢悠长。

砰!砰!砰!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云霄,海上的一座孤岛火光冲天,不远处的上空有一架直升机缓缓离去。直升机上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道:“血月啊血月,你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每次叫你师傅的时候,心里所想都是杀了你,为我全家报仇。”

云秋月猛然睁眼,她还没死?那爆炸声似乎还在耳边嗡嗡作响,火光还闪烁在眼前。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还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她闭上双眼,压下了心中的悸动,喉咙有些干燥,她习惯性的抬起右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空空如也!什么都摸不到。

云秋月再次睁开双眼,眨了眨,脑袋清醒了许多,她茫然的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四周,“不对劲!这里是哪?这里不是我的岛上别墅。”

云秋月警惕的猛然起身,试了几次却怎么也起不来!“我的腿怎么动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用双手费力的将上半身撑起来,靠坐在床头,她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大约十平米的木制小房间,整个房间内只有一张小木床。现在还是深夜,四周很安静,月光从窗口洒落在房间内,她却无心欣赏此时的明月。

云秋月仔细的摸了摸自己的双腿,肌肉萎缩得厉害,骨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断了,她掀起裤腿,腿部皮肤泛着青黑色,“这也太惨了!我这是还在梦中吧!梦中梦?对,应该是这样,我继续睡,再次睡醒就好了。”

云秋月困难的躺平,继续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很快,在她强大的内心暗示下,云秋月睡着了。

“这都一个月了,那个贱种到底死了没有?回禀陈夫人,按照时间算,今天应该是死了。若是没死,也就这一两天的事。”

耳边传来嘈杂的声响,云秋月惊醒,想要看看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她的别墅,“糟糕,腿动不了,这不是梦!”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云秋月连忙闭上双眼,静观其变。

“去,看看那个贱种还有没有气。是,夫人。”脚步声靠近了,片刻后,云秋月感觉有人在试探她的鼻息。“夫人,她还活着!什么!你们静心庵是干什么吃的,那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光拿钱不办事吗?陈夫人息怒!请再给我们一天的时间,今夜一定让她断气。”

云秋月微眯着双眼,看见门口站着三位女子,年长一些的妇人应当就是陈夫人,旁边站着的应该是她的丫鬟,她们对面站着的是一个尼姑,她们的打扮像是在拍古装剧。

这时陈夫人从袖口拿出一个布包,递给她身边的丫鬟,“去,给我在她身上狠狠的扎几针。”丫鬟应声接过布包走向云秋月。云秋月攥紧了拳头,“现在状况不明,我得暂时先忍耐一下,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云秋月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丫鬟针扎的疼痛,心里默默的数着数,“一针,两针,三针…三十一针!年纪不大,下手真狠,一共三十一针,我记住你了。”

丫鬟轻轻甩了甩右手,将针收回布包,小心的卷好后,朝门口走去,“夫人,奴婢一共扎了三十一针。行了,走吧,这里真晦气,惠安,记住你说的话。陈夫人放心,今夜她一定会断气。”木门被重重的关上,脚步声远去。

云秋月睁开双眼,她冷静的思考着这一系列的变故。根据刚才三人的衣着打扮,行为举止,以及门外的建筑风格,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我难道是穿越了?不知道穿成了什么样子,要是有面镜子让我照一照就好了!”忽然她左手一沉,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手上,她拿起来一看,“是面小镜子,这不是我房间里的小镜子吗?难不成只要我想,便能拿到我别墅里的东西?”云秋月拿着镜子照了照脸,“天呐!这么丑?”只见她左脸上有一个刀刻的贱字,右脸上刻着人字,面部皮肤呈青黑色。这张脸的五官跟她一点也不像,“看来我确实是穿越了,穿到一个丑女人身体里,身重剧毒,双腿残疾,还是个光头尼姑!不知道我能不能拿到岛上实验室里的解毒剂。”云秋月刚在脑海里想到解毒剂,手上便出现了一支解毒剂。这解毒剂能解百毒,喝下一支后还能百毒不侵,曾经她可是靠这解毒剂赚到了万贯家财。

云秋月毫不犹豫的喝下了解毒剂,然后在心里默念“固骨生肌丸!”手中出现一颗药丸,固骨生肌丸价值连城,曾经一颗便拍卖出了三亿的高价。云秋月靠着绝世的医、毒术,以及暗杀术,建立了世界第一的暗杀组织—血盟,她作为血盟的老大,代号血月,过够了刀光剑影的生活,准备隐退安享晚年,在她金盆洗手的第三天,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云秋月在等待体内药物发挥作用,恢复身体的同时,她在思考她到底是被谁所害。她的海岛坐标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人便是孤狼,她唯一当作徒弟的人,也只有孤狼可以进入她的海岛,心口传来阵阵刺痛。“孤狼为什么要害我?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真不好受。”云秋月自嘲一笑:“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这一世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


三个时辰后,云秋月动了动腿,恢复良好,肚子传来咕噜声,“好饿,好想回到我心爱的厨房里煲碗海鲜粥喝。”眨眼功夫,云秋月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她连忙爬起来,“这里是我的厨房!太好了,我回来了!”她跑出厨房,在别墅里走了一圈,又出别墅去看了看,这是她的海岛,完完整整的海岛,岛上有她的药园,实验室!军火室!还有直升机…

她爬上直升机,起飞,环岛一周,她试着飞离海岛,离海岛30米的距离后,直升机便停滞不前,她以海岛为中心,往几个方向飞一圈后,她确定了一件事,这里是一个空间,一个只有她的空间,没有其它活着的动物。

云秋月回到别墅里,淡定的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开始煲海鲜粥。肚子填饱后,她开始在脑海里想着“出空间”。瞬间她便出现在了小木屋里。

云秋月坐在木床上,眉头微皱,“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原生的记忆呢?我这具身体到底是谁?又是谁把我这具身体弄成这样的?那个陈夫人肯定是其中之一,今夜那个小尼姑会来杀我,到时候抓她问一问。”

天色尚早,云秋月回到空间里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药浴,给自己这具身体投喂了不少好药,肌肤变得细腻光滑有弹性,除了那颗脑袋,云秋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老天,这颗卤蛋头简直是太辣眼睛了,这个丑脸简直难以入目,我得给自己做个整容手术才行,现在只能暂时先丑着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等那个尼姑了。”

云秋月换上了一身黑色劲装,头和脸都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黝黑明亮的双眸,她蹲在门边静等尼姑到来,若要问她为什么不去床上坐等,她肯定会说那床上实在是太臭了。

云秋月等得都快睡着了,门外才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个身着尼姑装的人快速进屋,将门轻轻的关上,云秋月一个手刀将人劈晕,她心想着“进空间”瞬间她一个人出现在别墅里,“难道不能将人带进来?出空间!”她再次出现在木屋里,她抓着躺在地上的尼姑又试了几次,确定了无法带活人进去空间。她放弃了,只能在木屋里审问尼姑。

云秋月将尼姑的袜子脱下,塞进了尼姑的口里,然后又将尼姑的外袍脱下撕成两半,将尼姑的手脚都绑了起来。做完这些后,云秋月将尼姑弄醒,尼姑睁开双眼看见面前的黑衣人—云秋月,满眼尽是惊惧,只见云秋月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在尼姑眼前晃了晃,放在尼姑颈部,“你安静些不许发出声音,当心我划破你的脖子,我有话问你,你如实回答,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听懂我的话就点点头。”尼姑连忙点了点头,云秋月拿掉了尼姑口中的袜子。“今天那个陈夫人是谁?为什么叫你来杀我?你!你是云秋月?你的腿能动了?”云秋月暗想“怎么原生也叫云秋月?废话少说,快回答我的话。”尼姑哆哆嗦嗦的答道:“陈夫人是慧妃的姐姐,她应当是听令于慧妃。你知道我是云秋月?你还知道我的什么事情?全说给我听。”尼姑吞了吞口水,思索了半响,“我只知道你是云将军唯一的嫡女,你出嫁当晚与侍卫私通,皇上一怒之下命人将你双腿打断,脸上刺字,扔进了静心庵,非死不得出。”

“那我那作为云将军的爹呢,不曾来看过我?还有我娘呢?我嫁的是谁?”尼姑一脸的莫名其妙,呆愣了半响,为保性命,还是徐徐道来:“你嫁的就是当今皇上,云将军在你出嫁当晚饮酒过多,吐血身亡,你母亲早在生你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

云秋月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尼姑所言非常的不合理,“皇上很丑吗?没那侍卫帅?”尼姑迷茫的看着云秋月,面露不屑“皇上风光霁月,曾是三皇子的时候就迷倒了京中无数贵女,反而是你,你是京中第一丑女,若不是云将军从戎有功,皇上断不会娶你。”

云秋月用匕首压了压尼姑的脖子:“你注意你的态度,莫不是忘记了脖子上还架着一把刀?”尼姑身子抖了抖,低垂了眼眸,“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求你放过我。我没对你做过什么,你身上的其他伤还有毒,都是陈夫人命人做的。”

“陈夫人住在哪?陈夫人就在尚书府,她是工部尚书的夫人。”云秋月右手一挥,尼姑颈部血流如注,尼姑瞪大双眼,嘴巴张着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云秋月拿出一个瓶子,将瓶里的液体洒在尼姑的尸体上,片刻功夫地上只剩下一滩血水。

云秋月离开小木屋,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没有摄像头的古代,干坏事真方便!好好的一个尼姑庵,居然还想拿人钱财要我的命,这种地方没有存在的必要。”

云秋月将整个静心庵走了个遍,到处投放了迷药,又找了一个身材跟自己差不多的尼姑,弄断了双腿,扔到小木屋里,然后在静心庵里四处放火,确保能将这里烧干净后,便转身离开了静心庵。

云秋月离开静心庵才发现身处一座山林中,她往山林深处走去,找到一个山洞,进入山洞后她就直接进了空间,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自己做一场整容手术。


半年过去了,云秋月一个人在空间里待了半年,没有网络,没有任何活物,她深深的感受到了孤独与寂寞!好在空间里物资充足,而且隔天都会自行补足,不必担心饿肚子。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肌肤胜雪,弯弯的柳叶眉,圆圆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甚是可爱,小翘鼻,樱桃小嘴,一副单纯可爱模样,她抚摸着新长出来的长发叹道:“这副模样非常适合做坏事呀,哈哈哈!骨龄15却生得如此前凸后翘,啧啧啧,简直是又纯又欲,我对现在的样子非常满意,是时候出去报仇了,三十一针,你等着我来找你了。”

云秋月一身黑衣出现在山林里,“糟糕,这里是古代,我没有合适的衣服穿,得想办法弄一套,可这里荒无人烟,我连地图都没有,算了,先下山再说,希望能遇到个人,问个路。”

走了一个时辰,云秋月看见曾经静心庵的位置一片狼藉,到处是焦黑的木炭,“看来那场火烧得挺透彻的,顺着静心庵的那条下山的小道走,应该很快能遇到人。”她加快了步伐。

终于下到了山脚下,“这里应当算是古代的官道了,有马车经过的痕迹,无论往左或是往右走,应该都能找到城池吧!”云秋月揉了揉发酸的小腿,认命的沿着官道行走。又走了四个时辰后,天色渐暗,她听见远方有马蹄的声音,她停住脚步向远方眺望,一辆马车缓缓朝着她的方向驶来,有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在驾驶马车。

云秋月往路中间一站,张开双臂,等着马车靠近。“前方是何人?为何挡路?”小厮在离云秋月三米的距离拉停了马车,马车里传出几声咳嗽声:“咳,咳,咳,有才,发生了何事?”小厮忙道:“公子,有人拦路。”

“看来马车里是个男子,没有我需要的女装啊,真是不幸。听这咳嗽声,该男子应当身患重病,我若是给他治病,是不是能寻求他的帮助。”云秋月想了想,走向马车,对着小厮说道:“你好,我可以搭乘你们的马车吗?作为交换,我可以为你的公子医治,我师傅是有名的狄神医。什么狄神医,我听都没有听过。你穿得奇奇怪怪的,是哪个国家的?是不是别国的探子?”云秋月心想:“你当然不可能听过,我就是瞎编的。哪是什么探子!这小厮还怪谨慎的。这位小哥,我与我师傅云游四海,四处行医,前些天不小心与他走散了,我迷失了方向,现在又累又饿,求求你行行好,带我一程,将我送至最近的城池就行了。不行,不行,你赶快走开,别挡道。”小厮一脸的不耐烦。

云秋月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她将右手放在身后,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让她上来。”马车里的男子掀开车帘,“姑娘,若是你不介意与我同乘一辆马车的话,那就请上车。”

云秋月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谢谢好心的公子。”她笨拙的爬上了马车。“慢点,小心!”马车里的公子伸手扶了一下云秋月的胳膊。云秋月感激的对着公子一笑,待她坐稳后,马车又开始缓慢行驶。

马车里,云秋月与公子四目相对,相互打量,直到一阵咳嗽声打破了僵局。“咳,咳,咳…”蓝衣公子咳了半响,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嗽,“抱歉姑娘,我没忍住。”蓝衣公子满脸愧疚。

“啊!没事,公子可以叫我兰伊,我真的会治病,公子不妨让我试试。”云秋月随口编了一个名字。“兰姑娘,我叫陆志华,若兰姑娘愿意为我医治的话,我就先在这谢过兰姑娘。”陆公子右手心朝上,伸向云秋月,示意她可以把脉。

云秋月给陆公子仔细把了把脉,“肺结核,一颗药的事。”她伸手在衣袖里掏了掏,掏出一颗药丸,递给陆公子:“把这颗药丸吃了,包你立马痊愈。”陆公子接过药丸,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又闻了闻,然后打算放进衣袖里。他刚想说话,云秋月快速的一把抢过药丸,塞进陆公子口中,顺便帮助他吞咽了下去。陆公子满脸怒意:“你,你,到底是何人,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马车忽然停下,小厮掀开车帘,一脸紧张的看向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然后怒视着云秋月:“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你给我下去。”说着便要伸手去拉云秋月。

云秋月往车里缩了缩:“陆公子,你的病好了,真的,不信你大口呼吸,不会咳嗽了。”陆公子半信半疑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呼出,“真的不咳了,我现在很舒服,嗓子也不疼不痒,还很清凉。兰姑娘真是神医。”陆公子激动的往袖口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双手呈给云秋月,“兰姑娘,我现在全身上下就这么多银两,希望你不要嫌弃,家里为了我这个病,几乎耗尽了大半家财。我城里还有一间铺子,待进城后,我把铺子给你,当作诊金。”

云秋月收下了银子,往袖口里扔,实际是扔进了空间里,这可是她在这个世界赚到的第一笔钱。“那个铺子就不用了,我没空打理。要不陆公子回答我几个问题可好?”陆公子示意小厮继续赶车,然后对着云秋月微笑“兰姑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定当知无不言。”

云秋月思忖片刻后问到:“你知道工部尚书府的陈夫人吗?她去年欠我师傅三千两白银,我师傅应该会去找她要债,你能带我去尚书府吗?我想去那里与师傅汇合。”

陆公子连连点头“可以,没问题,不过一会我们进城后要在城里过夜,待我第二天去店里拿些银两用做去京城的盘缠。”云秋月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去了。“太好了,终于能顺利的去到目的地了。”


马车停了下来,“公子,每人2两银子的进城费。”小厮的声音响起。陆公子一愣,瞬间满脸通红,一脸尴尬的看着云秋月:“那个,兰姑娘,进城费,能不能你先借给我们,还有入城后的客栈费用,我一时激动把钱全给了你。你放心,第二天我就去铺子里拿钱还你。”

云秋月淡淡一笑:“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看你满脸涨红。”云秋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两银锭子,递给陆公子:“给,接下来你付钱吧。”陆公子的头垂得更低了,他把银锭子都递给了小厮:“有才,进城后先找客栈安顿下来。”小厮应声接过银锭。

云秋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陆公子,可否借我一件外袍?”陆公子看了看云秋月身上的怪异服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去翻找他的行李箱,掏出一件湛蓝色外袍递给云秋月。云秋月立马换上,陆公子嘴巴微张,还没来得及转头,就见云秋月把外袍给换好了。他结结巴巴的说:“兰、兰姑娘,我、我不是有意要看你更衣的,我、我没来得及转头,真的万分抱歉。”

云秋月理了理衣摆:“没事没事,陆公子不必拘礼,我一个四海为家的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就是明天还需要陆公子带我去成衣铺多购买几套女装。这是应该的。”陆公子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完,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去看云秋月。

马车帘子被人掀开,一个士兵装扮的魁梧男子往马车里随意看了看,摆了摆手:“行了,快进城,我们要关城门了。”

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公子,到客栈了,请下马车。”小厮掀开车帘,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陆公子。陆公子落地后正欲开口让云秋月小心些,就见云秋月早已经从马车的另一侧跳了下去,“这兰姑娘,上马车的时候那般笨拙,难不成当时是故意扮拙?现在不装了?有点意思。”陆公子眼眸暗了暗。

云秋月似乎感受到了陆公子的异样眼光,却也丝毫不在意,十分自然的跟着他进了客栈,要了一间上房,打了个招呼便自顾自的自行上楼,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陆公子深深的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片刻后默默的走去了自己的屋子里。

云秋月直接进了空间,好好的泡了个药浴,洗去一身疲惫,“哎!这马车真难坐,颠得我晕晕乎乎的,屁股都麻了。”

一夜好眠,云秋月起了个大早,她担心在空间里睡过头,早早的就起来洗漱好,在客栈的床上躺着等陆公子来叫她。

“咚,咚咚!兰姑娘,你起了吗?我们该走了。”门外传来陆公子的声音。“来了,来了。”云秋月迅速起身,快步过去开了房门,“陆公子早啊,能先带我去把衣服买了吗?”陆公子敲门的手都还没放下,他定了定心神:“可以的,兰姑娘。那我先带你去成衣铺,然后我们再去用早膳,顺便将上京路上的干粮备足,最后去我的铺子那里拿些银两,就可以去京城了。嗯,你安排得非常不错,就照你说的做。”云秋月十分满意陆公子的安排。

云秋月在成衣铺里挑了十几套衣服,四双鞋,春夏秋冬的服装都备齐了,幸好陆公子没有进铺子里,她去到角落将新买的衣物都放入空间,仅剩身上穿着的一身鹅黄色长裙,脚蹬一双锦布绣花鞋,鞋面上分别有一个白色的毛球,整个人显得十分靓丽活泼。

云秋月装进了马车里,陆公子呆呆的望着她,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艳。云秋月将湛蓝色外袍递给陆公子:“陆公子,多谢你借我外袍。”

陆公子眨了眨眼,偏过头:“不客气,我现在带你去用早膳。”云秋月嗯了一声,望向陆公子发红的耳朵,“啧啧啧,这古代人还真是纯情,动不动就害羞。太有意思了!”云秋月低头暗笑。


用过早膳后,陆公子一边命小厮准备了三天的干粮,一边对云秋月介绍道:“兰姑娘,一会我们就能到我的店铺,我这店铺卖的是文房四宝,书籍,字画。到时候你要有喜欢的,随便拿,不必客气。”

马车停在一个打铁铺前,小厮惊慌失措的说:“公,公子,铺子不见了!”陆公子撩开车帘看向铁铺,没有认识的人,铁铺两侧倒是记忆里的店铺,“这是什么情况?为了治病,我四处寻医,才短短一年时间,这店铺怎么变成了铁铺?”陆公子思索着,下了马车,走近铁铺,打铁的壮汉抬眸看了一眼来人“这位公子,有什么需要?”

陆公子稳了稳心神:“壮士你好,我是来寻亲的,我家人之前在这里做工,我记得之前这个地方是一家书肆,不知怎么的居然变成了打铁铺?壮士能否为我解惑?”壮汉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一年前曹阿旺将铺子卖给了我。”

陆公子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曹阿旺,曹阿旺又是谁?没有房契,他如何卖的房?”陆公子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壮汉:“壮士,可否让我看一眼店铺的房契?”

壮汉抖了抖一身的腱子肉,轻哼一声:“行吧,你稍等,我去拿。”片刻功夫,壮汉拿来一张房契:“看吧,看吧,看完后就赶紧离开,别影响我生意。”

陆公子颤抖着双手接过房契,有官府的印章,货真价实的房契,他从胸口处的里衣里摸出一张房契对比了一下:“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了。”陆公子将房契还给壮汉,道了声谢,默默的坐回马车里。

云秋月看着陆公子脸色苍白的样子,于心不忍的问:“你父母呢?你家在哪?”陆公子低垂着头,微微颤抖,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他有气无力的说:“我母亲早在两年前就病逝了,梅姨娘做了主母,父亲早年经商,后来身体越来越差,家中生意就全交给了梅姨娘,一年前,梅姨娘背着我父亲,将我赶出了府。她说家里的银子都被我败光了,家里所剩不多,还要给我父亲治病,让我自己想办法治病,不要为难家里。兰姑娘,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欠你的钱恐怕一时半会还不了。”

“没事,我不用你还,本来也都是你的钱,先不说这些,既然你父亲病重,不如你带我回去给他治病。”陆公子听到这话,抬头望着云秋月,眼中满是希冀:“兰姑娘,如此大恩,在下无以为报啊!那些话以后再说,现在就带我去你家吧。”

陆公子激动的对着小厮说:“有才,回府。”

陆府门前,有才去敲门,片刻功夫,大门打开:“来者何人?快将门开大些,公子回府。这!稍等,我要去禀报管家。”大门又被合上了。

陆公子面色铁青,他下了马车站到门前:“有才继续敲,用力的敲。”有才用力的敲击着大门,敲了半个时辰后里面传出了人声:“别敲了,这就来开门。”

大门缓缓打开,梅姨娘与管家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还有十来个小厮,护院。

“梅姨娘,好大的阵仗,这是要拦着我,不让我进府?”陆公子咬牙切齿的说。

梅姨娘用手绢掩唇轻笑:“陆公子真是说笑了,这不是怕你将病传染给府中人嘛,府中的银子早已被你花去了大半,所剩无几,你父亲也需要银子治病,还希望你恪守孝道,不要再给家里添负担。”

陆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愤怒:“梅姨娘,我的病已经治好了,我这次回来不向家里要钱,我还带了神医回来给父亲看病,请让我们进去。”

梅姨娘不悦:“你说神医就神医吗?你父亲的病看了不下二十名大夫,都说要用名贵药材吊着命,需要静养,你就不要来添乱了,以免加重他的病情。”

陆公子眼看说不通,便想硬闯,管家向后打了个手势,一众奴仆变作一排,拦住了大门,管家一脸为难道“陆公子,还望你海涵,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你现在的主子是梅姨娘?我进我自己家都进不得了?”陆公子还在与人作口舌之争。

马车里的云秋月眼中闪着寒光,她跳下马车,走向梅姨娘:“你就是梅姨娘?快叫人都让开,让我们进去,我是来给陆老爷治病的,话我只说一遍。”

梅姨娘浑身一颤,怎么感觉到了杀气?她看向来人,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她对着云秋月翻了个白眼:“小姑娘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啊,我劝你别没事找事,赶紧滚,当心我让你一会哭着叫娘。”

云秋月眸光阴冷,抬手一甩,一根银针飞向梅姨娘,“啊!贱人,你敢对我动手!来人……啊!啊!好痛!好痛!”须臾之间,众人只见梅姨娘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嚎。一时间众人慌乱一片,管家一脸惊慌的想要将梅姨娘扶起来,奈何梅姨娘疼得双脚乱踢,将管家踢坐在了地上,管家哎呦一声,对着云秋月怒吼道:“你个贱人,你做了什么?你们还愣着干嘛,去请府医,其余人给我上,给我打断她的手脚。嗷!”

云秋月一根银针让管家发不出任何声音,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她掏了掏耳朵,再次赏了一根银针给梅姨娘,禁了她的声,让她在地上无声的打滚,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扭曲的面部更显狰狞。云秋月再次看向了管家,管家满眼惊恐,张大了嘴巴。“你还想打断我的手脚?”云秋月随意指了一个护院:“你去将他手脚打断,他的不断,就是你的断。”那名护院双脚发颤,站在原地没有动。云秋月面色一冷,夺过护院手上的棍棒,啪啪四声,将护院手脚给打断了,倒在地上哀嚎,闪电一般的速度,几个胆小的丫鬟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打抖,云秋月再次随意指了一名护院:“你来。”

那名护院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走向管家,举起棍子狠狠的砸向管家的四肢,啪啪啪几声响,管家的四肢尽断。

云秋月看向四周,抬手快速翻转,一人赏了一根银针:“你们现在都中了毒,每隔一个时辰需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肠穿肚烂,大小便失禁,七窍流血致死。现在都听我的命令行事,看好府上的其余人,不准任何人进出府门,若有一人进出府门,你们全部人都别想拿到解药。听懂了吗?”一众人齐齐跪在地上:“听懂了。”

“你,还有你将梅姨娘和管家拖去柴房关押,断手断脚的这个护卫找府医诊治,那个婆子,带我们去看陆老爷。陆公子,别发呆了,跟上,去看你爹了。”云秋月抚了抚额头,“这个陆公子,真是有点呆呀,太柔弱了,这就是古代的柔弱书生啊!一点也不招人喜欢。哼!”

婆子颤颤巍巍的将人带去了府里最偏最小的院子,破败不堪的院子里,满是杂草,窗户要掉不掉的挂在窗檐上,房门大开,上面还挂着一个大大的蜘蛛网。

走进房间内,一股霉臭扑面而来,云秋月从袖子里掏出三个口罩,拿起一个快速戴上,另外两个发给了陆公子和有才,三人随着婆子进入内室,破烂不堪的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具干瘪的尸体。是的,陆老爷早已经死去多时,陆公子双腿一弯,跪地大哭:“父亲啊!孩儿不孝啊。父亲啊…”

云秋月默默的退出了屋子。


云秋月背着手站在院子中间,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飞鸟,叹了口气:“哎!这倒霉孩子,这都哭多久了。”

一众奴仆陆陆续续的寻过来,几个胆大一点的护院哆哆嗦嗦的跪在云秋月面前:“求小姐赐解药。”其余人全都齐齐跪下:“求小姐赐解药。”

云秋月眉尾挑了挑:“这就一个时辰了?”她往袖里一掏,拿出一个瓷瓶,对着身后的婆子说:“你来,把解药发给他们,一人一颗,两个时辰后再来找我领解药。”

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小姐,府里的小公子和大小姐在门外叫嚣,再不开门就报官,找县太爷带衙役来撞门。”

云秋月嘴角微微上扬:“你们吃完药的全部出去,将门外叫嚣的人全部抓进来。”

众人领命而去,云秋月看向身后的婆子问到:“府里的小公子和大小姐是谁生的?你把府内的人事关系给我说来听听。”

婆子一脸的谄媚:“回禀小姐,府里的大公子是陆老爷的正妻所生,陆老爷仅有一名嫡子,就是还在屋里哭着的那位,陆夫人难产,生下大公子以后,再也无法受孕。陆老爷以此为由迎娶了梅姨娘,梅姨娘陆续给陆老爷生了一儿一女。”

云秋月走了几步问:“这县太爷跟梅姨娘关系很好?”

婆子思忖了片刻,压低声音说:“回禀小姐,不瞒您说,奴婢怀疑府里的小公子,是县太爷的亲生儿子,县太爷对外称小公子是他认下的干儿子。但小公子那长相跟县太爷有八分相似,跟陆老爷可是一点也不像。”

“那县太爷没有娶妻?”云秋月眼中闪过好奇之光,“县太爷的正妻早亡,没留下嫡亲子嗣,院里有八房姨太太,没有一个生下儿子,八个姨太太一共才生下3个女儿。”

云秋月若有所思:“看来牵扯到官府,有点不太好办。”

陆公子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拖着沉重的双腿,艰难的迈着步子,红肿的双眼望着云秋月:“兰姑娘,我想亲手给父亲下葬。还需要耽搁几日才能带你上京城。”

“哦?就这样?就只是把你父亲葬了就走?不想报仇?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财产?”云秋月戏谑的看着他。

陆公子垂下了头,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想啊!怎么会不想,可梅姨娘有县太爷撑腰,所谓民不与官斗,父亲已经去世,我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我孑然一身,倒不如跟着兰姑娘一起四海为家。”

云秋月哑然失笑:“你现在身无分文,还要为你父亲下葬?你哪来的钱?还想跟着我四海为家,莫不是想让我养你?”

陆公子满脸涨得通红,连忙摆手:“不,不是的,我家世代经商,我精通商贾之术,会落得如此地步,都是因为之前身患重病导致。至于下葬的钱,还求兰姑娘再次施以援手,日后我定当加倍奉还。”

云秋月沉默了片刻:“你当真决定之后跟着我?跟着我只能作为我的下属,对我的命令言听计从,你若愿意,便发誓,奉我为主。”

陆公子对着云秋月用力的磕了一个响头:“我,陆志华对天发誓,今后奉兰伊姑娘为主,对主子的话言听计从,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云秋月此刻心情不错:“行了,起来吧,你家的事情我来处理,你跟着好好学。”

陆志华站起身来:“是,主子。”

人群吵吵嚷嚷的来到院子里,“小姐,小公子和大小姐被我们绑来了。”

“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登门入室,快放了我,不然等县太爷来了叫你好看。”大小姐叫嚣道。

“狗东西,贱女人!老子叫干爹来砍了你的脑袋。”小公子对着云秋月一顿骂。

云秋月皱了皱眉:“你,把他们的嘴巴堵上,你和你,去把梅姨娘和管家拖过来,你和你,去搬张桌椅过来,婆子,你去把府里的账簿全拿过来。”她随手指了几个下人。

很快,府中的账簿就摆在了桌上,云秋月快速翻阅了一遍,对陆志华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你过来将账簿看一遍,然后告诉我陆府现有的财产都有哪些。”

陆志华连忙坐下开始认真的翻阅账簿。

梅姨娘像个死狗一样昏迷不醒,管家一动不动,眼睛却滴溜的转个不停。云秋月拿出两颗药丸,递给婆子:“黄色那颗喂给管家,红色的喂给梅姨娘。”

片刻功夫,梅姨娘悠悠转醒,她满脸畏惧的看着云秋月,“你想要什么?”

云秋月淡淡一笑:“我想要你的命,你儿子女儿的命。”

梅姨娘连连磕头求饶:“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府里财物随您拿。

“是么!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梅姨娘,你现在将府中奴仆全部发卖了,将这瓶解药分给他们一人一颗。房契、地契也一并卖了,别动歪脑筋,我看过府中账簿,也别想着去找县令,你若是敢去报官,我保证你回来只会看见你一双儿女的脑袋,我也不贪心,这座陆府还是留给你们。”云秋月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煞气。一时间院中出奇的安静,梅姨娘慌忙照着云秋月的吩咐去办事了。

云秋月离开了破败的小院,在陆府里四处闲逛,管家还躺在破院中,小公子和大小姐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里,陆志华还在翻阅着账簿。

云秋月将陆府逛了个遍,将值钱的东西全收进了空间,再悠哉悠哉的回到破院内。

陆志华已经将账簿算完,梅姨娘也回到了破院中,云秋月让陆志华与梅姨娘核对了一遍账簿,梅姨娘带回来三万两的银票,还有五百两的碎银,双方核对无误后,云秋月给梅姨娘的一双儿女各投喂了一颗毒药:“梅姨娘,我与陆志华在府中待到陆老爷下葬后就会离去,离开那日,会在城门外给你一双儿女解药,在这期间,你们最好安安份份的,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是,是,小姐有事尽管吩咐。”梅姨娘抱着一双儿女,磕了一个响头。

云秋月垂眸看着梅姨娘:“府中的财务,我已经找人搬空了,这五百两银子,你拿去找人操办陆老爷的后事,这几日我们的吃食也一并交给你了,至于这个管家,你看着办吧。”

梅姨娘和她一双儿女把管家拖走了,云秋月也懒得管她们如何处理管家。梅姨娘当天就找了人来处理陆老爷的尸体,弄了灵堂,停灵一夜后,天还不亮就让人抬棺去下葬了。

云秋月在大厅内坐着喝茶,吃着糕点,陆志华和有才在一旁站着,梅姨娘和她的一双儿女跪在地上:“小姐,老爷已经下葬,不知道您还有何吩咐?”

云秋月拍了拍手指上的糕点,幽幽的说道:“梅姨娘办事效率挺高呀,既然事情已经办完,我们也就不再继续叨扰贵府了,你们送我们出城,出城后,我就把解药给你。梅姨娘,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做多余的事!当心我再次来陆府找你聊天。”

梅姨娘双腿瘫软,坐在地上,连说“不敢,不敢。”


城门外,云秋月将解药递给了梅姨娘,梅姨娘望着离去的马车,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马车行驶至城外三十里,只听见一阵破空声,云秋月一把将陆志华按在地上,马车内部射入了二十几支箭矢,云秋月用匕首格挡。“安静,别出声。”云秋月按着陆志华的脑袋。

马车外安静了许久,周围陆续传来脚步声,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云秋月银针飞出,闪身跳出马车,在空中一跃,往四面八方飞射银针,二十几名黑衣人瞬间倒地不起,当场毙命。

“有才!呜呜呜,主子,有才死了,呜呜呜……”陆志华抱着地上的有才嚎啕大哭。云秋月看了看有才,身上,头上均中数箭,死得透透的,确实没法再抢救了。她嘴角抽了抽:“节哀,你把有才的尸体拖去那边埋了吧,在林子里等我,我进城一趟,很快回来。”

陆志华哭声停止:“主子,你要去干嘛?”云秋月一边给黑衣人身上洒着化尸水,一边回答:“当然是回去灭口呀,我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一个时辰后,你把这里清理一番,将痕迹抹除,马车上的箭清理干净,挖个坑埋了。我先把马牵走。你乖乖躲在林子里,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陆志华目送着云秋月骑马远去,心中暗想:“主子也太厉害了吧,年纪貌似比我还小,呜呜呜,我太没用了。”

云秋月进了城,去客栈开了间上房。深夜,她一身黑衣翻出窗外,轻车熟路的溜进陆府,陆府内一片漆黑,安静得仿佛一个人都没有,诺大的府邸显得格外阴森。云秋月巡遍了整个陆府,没有一个人,她立马翻墙而出往县令府邸摸去。

整个县令府戒备森严,云秋月还是游刃有余的找到了县令的院子,她在屋顶上,拿起一块瓦片往下看,县令和梅姨娘相拥入眠,她一人赏了一根毒针,然后进屋洒化尸水,毁尸灭迹。做完这一切,她心满意足的悄然离去,回到客栈补觉。

翌日清晨,云秋月在空间里用过早餐后,便匆匆出城找陆志华去了,至于县令“失踪”的事情与她无关。

云秋月一脸嫌弃的看着满身污泥的陆志华:“快把马车套好,之后你负责驾车,遇到客栈便休息一日,你好好洗洗。”

陆志华满脸哀怨,默默的将马车套好,驾着马车向京城驶去。“主子,你昨天都干了什么啊?”

云秋月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我就是把县令跟梅姨娘给毁尸灭迹了而已。”

“主子,你怎么知道黑衣人是县令派来的?”

“有脑子的人都能知道吧。”

“那主子,你说你把陆府的库房搬空了?东西搬去哪了?”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安静一会,我补个觉。”

陆志华闭了嘴,默默的驾驶着马车。

“主子,客栈到了。”云秋月悠悠转醒,掏出一沓银票,一共一万两,“这一万两,你装着,负责买单,没有了再跟我拿,反正这些钱都是你的。”陆志华接过银票:“主子,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哈!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看在你这段时间表现不错的份上,把这瓶药喝了,可以强身健体。”云秋月递给陆志华一瓶药。陆志华连连道谢:“谢谢主子。”


寂静的官道上行驶着一辆马车,忽然林中的鸟儿啼叫着四处乱飞,十几个持刀的壮汉从林子里窜出来,拦在马车前面,“交出钱财,保留一命。”

陆志华大惊,拉停了马车,“主,主子,有劫匪拦路打劫。”

云秋月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交出钱财,就能放我们离开?”

领头的壮汉挥了挥大刀:“少废话,交钱不杀,否则我一刀下去,小姑娘你可就血溅当场了。”

银针飞出,领头的壮汉当即倒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二牛!二牛!”其余几人纷纷惊叫出声。一人走向云秋月,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这位姑娘,今日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二牛。”

云秋月拿出一颗解药递给那人,片刻后,叫做二牛的壮汉狼狈起身,对云秋月恭恭敬敬的抱拳行了一礼,“多谢姑娘,饶我一命。”

云秋月拍了拍衣袖“说说吧,干这行多久了,行情如何呀?谋了多少财,害了几条命呀?”

二牛急忙回道:“我们也没做多久,财倒是没有弄到多少,但是人命绝对一条都没害。对,我们只劫财,不害命。对,只劫财,不害命。”劫匪们争先恐后的纷纷表决心。

“那你们所劫财物,能让你们衣食无忧吗?你们在哪个山头,能带我去做个客吗?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出路,是不是?就当我与你们交个朋友。”云秋月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一群劫匪。

“这,不太合适吧,姑娘,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你去了土匪窝,你的名声就毁了。那些人能用唾沫把你淹死。就是,不合适。对,对,对,山里啥都没有,你们还是快离开吧。是啊,快走吧姑娘,别耽误我们做下一单生意。”众人七嘴八舌的劝着云秋月。

云秋月往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一沓银票:“一百两,两百两,三百两!……一万两,够不够让我去做客?”

众人见钱眼开,一个个双眼闪烁着光芒,“够了,够了!贵客来,这边请!四狗,快去牵马。贵客小心脚下,别摔倒了。”

云秋月抿了抿唇,硬生生的憋住了笑,“哈哈哈,这群人简直太搞笑了,这一个个的狗腿子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这哪是做劫匪料,纯纯是来讲相声的。”

陆志华挠了挠脑袋,“真不懂主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道不着急去京城找师傅了?”

七拐八拐的,众人终于到了山寨门口。二牛大声叫道:“贵客到,快来人迎接。”

很快山寨门口挤满了一堆人,从人群中分开一条小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向云秋月走来。“寨主!“寨主!”众人纷纷高呼。寨主抬了一下右手,众人噤声。寨主锐利的眼神盯着云秋月,“二牛,他俩是谁。为什么带来山寨?”

“大哥,他俩是我们山寨的贵客,来做客的。”二牛傻笑着看着寨主。

寨主双手环抱胸前,“你们快快离去,我们山寨不欢迎外人进入。”

云秋月微笑着将一万两银票递给二牛。二牛接过银票,一蹦三尺高:“大哥,一万两!一万两啊!大哥,不要对财神爷不敬。快点让开让财神爷进门呀!”

寨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姑娘,说说你的来意吧!”

云秋月笑了:“寨主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要做生意,缺人手,我有钱,你有人,我们合作如何。”

寨主眉头微皱,迟疑了片刻说道:“我们当中有些人被官府通缉,根本没法露面。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天色尚早,姑娘还是快些下山吧。”

云秋月没打算离开,:“你们甘心此生就如此度过吗?你们之中有很多不是一般人吧!我可以为你们改头换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寨主满眼警惕:“你都知道些什么?你是何人?”

“寨主不如请我进去坐坐,我们详谈一二。”云秋月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指甲。

寨主思忖片刻,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秋月与寨主面对面坐下,陆志华被二牛带去热情招待了。房间里仅剩他俩。“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云秋月喝了口茶,“你是逃兵吧?”。

寨主攥紧拳头,眸光暗沉:“我不是逃兵。请姑娘不要口无遮拦。”

“哦?那是叛逃的将领?”云秋月直视着寨主。

寨主没说话,云秋月接着说道:“我会医术,可以帮你的人改变容貌,不会有人能认出你们,我想在京城成立一家镖局,我手里有很多货可以卖,可以押送我手里的货物去到其他地方去卖,同时可以接镖单。我希望镖局能够在全国各地成立分局,我想要建立一个情报网,寨主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寨主对云秋月口中所说十分憧憬,转念一想:“可我们的身份文书?”

云秋月抿抿嘴唇,“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办妥,你只要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就行。”

寨主目光里闪过一丝希望,:“若能有个清白身份,谁会想要躲在山里。这事我同意了,姑娘你说怎么做就行。”

云秋月嘴角上扬:“你负责将你手下需要改名换姓的人统计一下,将他们的资料统计好报给我,让我的属下陆志华从旁协助你,给你一天的时间,需要改变样貌的集中起来,我给他们挨个做整容手术。”

寨主有些担心:“做你说的那个手术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哈,这个你不必担心,刚好,我准备让陆志华也改名换姓,我就拿他第一个开刀。”


整个山寨的人被集中到了空地上,寨主慷慨激昂的对着众人们讲述了山寨今后的发展前景,众人纷纷高声欢呼,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与希望。

云秋月坐在大厅里看着寨主演讲,心中暗自发笑:“领导果然都话多,不会洗脑的领导,不是一名合格的领导。”

寨主演讲完毕,领着三百人来到大厅找云秋月,“姑娘,这三百人需要改变容貌。”

云秋月清了清嗓子:“各位,给每个人改变容貌的手术只需要半个时辰,下面我会进隔壁房间先为我属下陆志华做手术,半个时辰后,你们可以向他询问手术后的感受,术后恢复只需要三个月,没有生命危险。你们可以先排好队,我争取早一天给你们做完手术,早点恢复。”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云秋月没再搭理任何人,示意陆志华跟她进入隔壁房间,:“陆志华,你做好准备了吗?主子,我相信你。好,以后,你就叫天一,我给你整个俊脸。好的,主子。那你现在躺床上吧。”

半个时辰后,天一包着一头纱布,一口喝下云秋月给的恢复剂,走出了房间,来到大堂。“兄弟,疼不疼?兄弟,你还能说话吗?”

天一有些困难的张了张嘴说:“脸疼,头有些晕,其他还好。”

云秋月笑了笑道:“下一个,快点。”

整整七天的时间,山寨里多了三百个满头纱布的人。

云秋月结束手术后,整整睡了两天两夜。最后生生被饿醒,她睁开双眼,看见坐在一旁的天一,嘴角微翘:“天一,我饿了。主子,我这就去给你端粥来。”

用过餐后,云秋月让天一去把寨主叫来。半个时辰后,寨主拿着一叠纸进来,:“姑娘,你看这些资料,一共三千人需要做身份文书。”

云秋月拿起那叠纸,摇了摇,“寨主,既然决定合作,是不是该把你的真实身份告知于我?为表诚意,我先表明我的身份,我叫云秋月,是云将军唯一的嫡女。”

寨主睁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云秋月:“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了,我差点忘记了你会改变样貌。我是云将军手下的副将闻军,当年云将军为了能让你顺利嫁给三皇子,不顾众多副将的反对,一意孤行,支持三皇子弑父夺位。我与两名副将带领两万将士脱离了军队,现在只剩下我和三千将士。三皇子夺位成功后,云将军却在你出嫁当晚喝酒喝到吐血身亡,这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姑娘你的遭遇,自然也是被传得挺惨的。”

云秋月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真是巧哈,还碰到了认识的人,哈哈!话说回来,你们为何不愿意支持三皇子?”

寨主有些激动,埋怨道:“你难道不知道三皇子的生母是和亲公主吗?现在的沧漓国,还算沧漓国吗?”

云秋月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摸了摸鼻子:“事已至此,还望寨主保守秘密。我样貌已变,名字就不换了,我会给自己弄一份农家女的身份文书。寨主可否告诉我哪个县城的县令最喜贪没钱财?再派个人为我领路,我去给大家办身份文书。寨主的样貌也该作一番调整吧,我一会给你做了手术就下山。”

半个时辰后,寨主也包了满头纱布。云秋月带着天一跟着四狗下山了。

三天后,泗水城,城内三三两两的乞丐,横七竖八的躺得到处都是。

云秋月一行人,到了县令府,递给门房一个包裹,求见县令。“主子,你包裹里装的是什么?天一,你动动脑子。你脑子不好使的话,将来只能做个账房呀!难挑大任哎!”天一垂下了头“主子,我会努力的。”

管家很快来到门口迎接云秋月,“你们两个在门口等我。”管家满脸笑容的给云秋月行了个礼,“姑娘里面有请。”

县令端坐在书桌前,一本正经的抿了口茶:“这位姑娘,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云秋月掏出一万两银票放在桌上,县令的瞳孔微缩。“梁县令,这一万两银票只是订金,若梁县令帮我编纂完三千零三份身份文书,我再结给梁县令黄金三万两。”

梁县令将茶杯一放:“姑娘此话当真?你若是敢戏耍本官,本官可是会把你关入大狱,上十八般大刑,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云秋月淡淡一笑:“梁县令放心,不知何时能将身份文书做好?我好抬着黄金上门。”

梁县令双手搓了搓,“把文书资料留下,你明天夜里子时过来,我会让管家给你开门。行了,半走不送。”

云秋月行了个礼,离开了。“看来梁县令今夜不打算睡觉了,今夜我可要好好睡上一觉。”

翌日子时,云秋月将天一和四狗留在了客栈,独自驾着马车去了县令府,县令一早就等在了门口,:“你终于来了,东西带够没?快先进来再说。”县令拉着马缰绳就往门里带。待马车进入院内,县令立马关上了门,装进马车里,马车里传出一阵开箱子的声音。片刻后,梁县令,从怀里掏出一叠身份文书递给云秋月,云秋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了没有问题。“没问题就赶快走吧,马车留下。”

云秋月唇角弯了弯,一根银针飞出,熟练的洒上化尸水,顺便带走了县令府里的所有值钱物品。

天色微亮,云秋月就将客栈里的四狗和天一叫上了马车,四狗赶车,云秋月在马车里补觉。


回到山寨,云秋月将身份文书递给了寨主,留下了天一和自己的,放在空间里最保险。

接下来就是几大管事的认命,寨主的新名字叫顾川,云秋月将他任命为镖局大管事,天一为镖局总账房,又任命了二十几个小管事,这些都是将来要下到各个城县的分局总教头,每个管事下面又分了两个负责人,一部分负责押镖,一部分负责守家,每家分局都配备两个账房,相互制约。具体的细节,云秋月都交由顾川和天一去规划,她只负责出钱就行。

一个月后,整容后的所有人都可以拆纱布了,云秋月亲手给天一拆去了纱布,“哇!天一,你真好看,去京城走一圈,绝对亮瞎京城贵女们的眼。”云秋月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由衷的发出感叹!山寨里的众人纷纷对着天一投来羡慕的目光。

“姑娘,你也太偏心了,给天一做那么好看,给我们做得如此潦草!就是,就是,姑娘,可以重做吗?姑娘可以重做吗?”

“哈!给你们做的是微调,给天一做的是精修,自然差别较大,我总不能让你们各个都长一样吧。重做是不可能的,你们都比以前好看了不少,人要知足啊!”云秋月说完就闪身跑出人群包围圈。

沧漓国一共36座大小城池,经一众大小管事商量,统一了镖局的名字——远扬镖局,云秋月给了36个分局局长,每人五万两银票,作为启动资金,拿到银钱的分局长就可以带上自己的人马,去到各自的归属地成立分局,山寨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走光了,剩下一百人是要去京城的人马,这一百人里包含了顾川和二牛。

云秋月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二牛不像其他人一样叫寨主,而是叫大哥,当然现在大家都叫顾川为总管事。去京城的路上,顾川给云秋月解了惑,原来二牛是被顾川从战场上救下来的灾民,孤儿一个,自那以后,二牛就认了顾川为大哥,山寨是顾川与三千将士建立起来的,后来陆陆续续的收留了一些灾民,逐渐发展壮大,官府不作为,不曾派兵绞匪,他们也并未伤人性命,才得以保留下来。

七天后,百人队伍离京城仅剩十多公里的路程,云秋月让顾川与二牛(二牛已经改名为顾二),同她和天一先一步进城。其余人先在城外等待一晚后,再陆续进城,不然太引人注目。

云秋月一行四人进入京城后,马不停蹄的赶往牙房,直到天色渐暗,才买到合适开远扬镖局的大宅院,云秋月看着这么大一个院子,心里非常满足,将房契收入空间后,此刻她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清晨,云秋月独自去官府过文书,给远扬镖局做备案,另外三人分别出城去,分批带人入京。

百来人整整折腾了一个月,远扬镖局正式成立,门外放起了鞭炮,顾二和天一抬着四大箩筐的铜板往门口撒,前来凑热闹的百姓都疯抢作一团,这天几乎半城的百姓都来了。顾川领着百姓们有序的参观了镖局里的珍宝阁,有喜欢的可以直接购买。珍宝阁里的东西,都是云秋月从陆府和梁县令府里顺来的。

远扬镖局门上贴着活动优惠:“首次押镖五折,第二次押镖六折,第三次押镖七折,四次及以上押镖的客户升级为远扬镖局会员,终身享有八折优惠。活动为期半年,半年后截止。镖物可以是任意物品,小到一封信件,大到牲畜牛马等,镖局根据镖物贵重程度订立标价,若遇违禁品,镖局有权拒接镖。

远扬镖局开业当天便生意火爆,一天接了十七单,还好人手充足,而且京城的镖可以到分局后转给分局,云秋月将顺来的值钱物品做二八分,京城留下了二分,其余的下发去了各个远扬镖局分局。两个月后,远扬镖局步入正轨,云秋月便不再关注远扬镖局的一应事宜,除了镖局里的人,没有任何人知道云秋月才是远扬镖局的真正东家。

云秋月在自己的院子里,整理她从远扬镖局得到的信息:云将军一生只娶了一位正妻,将军夫人出生农家,跟着云将军从一位小士兵,一直做到了镇国大将军,将军夫人在生原主的时候难产去世,云将军对唯一的嫡女极为宠爱,云将军的弟媳帮助云将军把原主带大,原主生得丑陋,行为也粗鄙不堪,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一次宫宴后,对三皇子一见钟情,爱得死去活来,非三皇子不嫁。云将军拿原主没有办法,只能站队三皇子,三皇子承诺登基那日便迎娶云秋月为皇后。三皇子顺利夺位,迎亲当晚云将军便去世了,现在的镇国将军府只剩云将军弟弟一家,新皇感念云将军从戎之功,并未收回镇国将军府。原生结婚当天便给皇帝戴绿帽,皇帝也没直接处死。

看到这些,云秋月冷哼一声:“该死的狗皇帝,狡兔死 良狗烹。卸磨杀驴!原生也是真的该死,非要喜欢上那个狼心狗肺的狗男人干嘛,害死了最疼爱自己的父亲。那个云将军的弟媳是怎么教育的小孩,莫不是捧杀!我先去会会镇国将军府的人,再去找陈夫人跟三十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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