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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花不开:林静宜静宜番外笔趣阁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静宜重生回1970年,她死前三天。从床上惊醒,额头冷汗细密,她下意识摸向肚子,“孩子还在……”一墙之隔,周立强声音压抑,“静宜怀孕了,我们……”许秀兰声音动人,“立强哥,你爱的是我,是静宜非要嫁给你,我们这样都是她逼的……”话音落下,隔壁靡音灿灿。林静宜眼角落下一滴泪珠,圆鼓鼓的肚皮上,一个小脚丫蹬了她一下。似在安慰她。林静宜的生活很坎坷。上一世,她哥哥在她两岁的时候便不见了,不久后,家里多出一枚勋章。八岁那年,父母不告而别,将她寄养在周师长家。等她醒来时,身边只有一个大男孩,听人喊他大周。她哭晕好几次,好在有他陪着。后来才了解到,周父,有一对孪生子,大的叫立强,小的叫立民。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对周立强芳心暗许。他下河摸鱼,她帮他...

主角:林静宜静宜   更新:2025-06-05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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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静宜静宜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夏花不开:林静宜静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静宜重生回1970年,她死前三天。从床上惊醒,额头冷汗细密,她下意识摸向肚子,“孩子还在……”一墙之隔,周立强声音压抑,“静宜怀孕了,我们……”许秀兰声音动人,“立强哥,你爱的是我,是静宜非要嫁给你,我们这样都是她逼的……”话音落下,隔壁靡音灿灿。林静宜眼角落下一滴泪珠,圆鼓鼓的肚皮上,一个小脚丫蹬了她一下。似在安慰她。林静宜的生活很坎坷。上一世,她哥哥在她两岁的时候便不见了,不久后,家里多出一枚勋章。八岁那年,父母不告而别,将她寄养在周师长家。等她醒来时,身边只有一个大男孩,听人喊他大周。她哭晕好几次,好在有他陪着。后来才了解到,周父,有一对孪生子,大的叫立强,小的叫立民。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对周立强芳心暗许。他下河摸鱼,她帮他...

《盛夏花不开:林静宜静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林静宜重生回1970年,她死前三天。
从床上惊醒,额头冷汗细密,她下意识摸向肚子,“孩子还在……”
一墙之隔,周立强声音压抑,“静宜怀孕了,我们……”
许秀兰声音动人,“立强哥,你爱的是我,是静宜非要嫁给你,我们这样都是她逼的……”
话音落下,隔壁靡音灿灿。
林静宜眼角落下一滴泪珠,圆鼓鼓的肚皮上,一个小脚丫蹬了她一下。
似在安慰她。
林静宜的生活很坎坷。
上一世,她哥哥在她两岁的时候便不见了,不久后,家里多出一枚勋章。
八岁那年,父母不告而别,将她寄养在周师长家。
等她醒来时,身边只有一个大男孩,听人喊他大周。
她哭晕好几次,好在有他陪着。
后来才了解到,周父,有一对孪生子,大的叫立强,小的叫立民。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她对周立强芳心暗许。
他下河摸鱼,她帮他抱着衣服,乌压压的蚊子咬得她满身红包, 她也舍不得放下衣服。
过节炼猪油,她总红着脸,将自己碗里那勺猪油留给周立强。
刚开始学写字,她偷偷在黄草纸上写满了周立强的名字。
长大后,周父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俏脸绯红,指了指周立强。
那时候,周立强呆呆张大了嘴巴,一声不吭,眼底满是难以言说的情绪。
当时林静宜还以为他是激动,如今才知道,他分明是痛苦。
因为他爱的是许秀兰。
许秀兰的父亲是周父的警卫员,和他青梅竹马。
婚后,林静宜早早怀了孕。
哪里知道,在胎儿8个月的时候。
她撞见周立强将许秀兰压在家属院的压水井上。
月色下,许秀兰牙齿咬着压水手柄,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欢愉。
之后,她病倒了。
三天后,周立强才来找她,进门说的第一句话,便像捅了她心窝子一刀。
“那晚秀兰被你吓到了,低烧了三天,我实在分身乏术。”
林静宜不语,只能苦涩一笑。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一直爱的是秀兰。”
“8岁那年,我在楼上,看见一个女孩放风筝时被一只小狗绊倒了,她起来没有生气,而
是抱住那只小狗。”
“后来我找到了那个风筝,上面写着一个兰字,从那之后我便认定秀兰了。”
“秀兰听说你病倒了,给你熬了肉汤。”
林静宜本来不想喝的,可她实在馋。
只是没想到喝完后便流产了,一尸两命。
死前连周立强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因为许秀兰身体抱恙。
其实她只是想告诉周立强,他看见的那个放风筝的女孩,其实是她林静宜。
风筝是她送的,那个兰字,也是她亲手写的。
可笑的是,周立强连她的笔迹也认不出来。
重生一世,林静宜只想保护这个无辜的孩子……
好在,前几日传来消息,说是她父母五天后便回来了。
问她有什么需要组织上帮忙的。
想到这儿,她起身摊开纸,提笔间手指微微颤抖。
而这时候,家属院中,周立民猛吸了一口烟,脚下尽是带着余热的烟蒂。
其实他一直喜欢林静宜,刚见面的时候他就守着林静宜。
因为怕羞,当初还骗她说自己是哥哥大周……
后来林静宜结婚,他便申请去军队锻炼了。
直到这几日,部队委托他,向林静宜转告她父母在卫星研制任务中壮烈牺牲的消息。
他才回来。
手上两本烈士证书沉甸甸。
他抬起头,看见林静宜房间亮起灯,纤瘦的影子倒映在窗棂上。
“静宜……”
五指嵌入皮肉,他心如刀割。
而这时候,林静宜已经在纸上写完,月牙儿的眸子里,藏着对父母无尽的思念。
“爸妈,我只有一个心愿,带我离开这儿,离开立强。”
“再生个小外孙给你们抱抱……”
翌日。
一只有力的手拍在桌上。
林静宜被惊醒,周立强面不改色的看着她。
“别睡太多了,多起来走走,对胎儿好。”
许秀兰刚好打水路过,朝周立强抛了个媚眼,“静宜姐,立强哥军人作风,说话不好听,你多担待。”
“军人更要严格,我们家没人起床晚过五点半……”
“你要多学学秀兰。”
两人一唱一和,林静宜默默低下了头。
她昨夜一直失眠到下半夜,刚刚才睡下不足一个小时。
耳侧响起抽水哗哗的声音,
林静宜眸底风平浪静,如今她已不想争辩什么了。
现下她只想赶紧离开周立强,找个地方养大孩子。
“对了,早上锅炉房坏了,热水不多,只够父母亲用,我让秀兰给你打了冷水,你将就一下……”
“嗯。”,林静宜点头。
寒冬腊月,手入水瞬间,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冷风卷开衣袖,吹在身上,彻骨的凉。
周立强睨了她一眼,语气比这水还冰,“娇柔造作什么,秀兰手天天在水里泡着,不见她喊一声……”
闻言,她的手指僵硬得像竹节。
努力来回拧了下毛巾,指节微微发红,不一会手就被冻得没了知觉。
竟觉得这冰水有些烫。
稍微收拾完,她一手扶着腰,一手端着水盆。
刚下楼道,便听见周立强和许秀兰在院子里勾肩搭背。
她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停下脚步。
一直等到声音消失不见,她才继续下楼。
“只要你不伤害宝宝,我什么都不要了,周立强也不要了……”
尽管她做好了心里建设,但拐出楼道,看见许秀兰水盆里冒出的热气,她眼睛一酸,还是不小心“啪嗒”落下一滴泪。
许秀兰脸色一滞,连忙将热水倒掉。
一下子她脚下热气腾腾,白里透红的手无处安放。
“静宜姐,这这是师长的洗脸水,我顺手拿来倒掉……”
林静宜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爸向来对自己要求严格,怎么今天早上用你的盆了?”
听林静宜这么一说,许秀兰顿时哭哭啼啼起来。
动静不大,可周立强一下子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怎么回事?秀兰!”
当着林静宜的面,他直径走向许秀兰,心疼的为她抹去眼角的泪水。
“静宜姐怀疑我偷用了热水,我一时解释不清。”
“她要是向师长告状,我可怎么见人……”
话音落下,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委屈的攥着林静宜的裤脚,“静宜姐,我知道错了,你别去打小报告……”
这娇滴滴的样子,周立强哪里受得了。
当即脸色一变,挡在许秀兰身前,“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背景,让我父亲如此偏心你。”
“但我告诉你,早上这热水是我倒给秀兰
的。”
“她伺候你这么久,洗把热水脸也不行吗?”
连珠炮的话,像万箭齐发,林静宜被刺得体无完肤,她心痛的无法呼吸。
可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扶起许秀兰。
又垂眸为周立强整了整衣角。
“你别生气,我从下楼到现在,从没说过秀兰什么。”
“还有,许叔叔是爸的警卫员,没人敢让秀兰伺候,党不允许,人民不予许,我也不允许。”
“你切记不要做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
话音落下,林静宜挺着孕肚慢慢走远。
以往,林静宜少不了一顿闹腾。
可如今她不闹了,周立强这一拳就像打在棉花上,心里空落落的。
“你站住,你这句话什么意思,难不成秀兰冤枉你……”
“是的话,你讲清楚。”
林静宜不得不停下脚步。
她怕,怕许秀兰又对她的孩子下手。
她知道自己无依无靠,只有离开才是唯一的活路。
“没有,秀兰没冤枉我,是我骗了你。”
林静宜本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放过她,可惜,周立强却一步步紧逼过来。
“立强,你,你要做什么?”
“做错事,不用道歉吗?”
林静宜唇齿微张,喉咙像是噎着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跪下,道歉。”
周立强声音强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林静宜明白,与他对抗的下场。
而许秀兰也假惺惺的劝着,“立强哥,静宜姐大着肚子呢,算了算了,我不在乎的。”
为了胎儿,林静宜也顺着许秀兰的话,“立强,我真的知道错了。”
“万一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话还没说完,周立强咬着牙将她压下去,因为用力,眼珠子骨碌碌的似要凸出来。
“孩子哪里那么脆弱,你少找借口了……”
大着肚子,林静宜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是稍稍感受到压力,整个人便软了下去。
膝盖撞上青色的地砖,“砰”的一声。
说不清楚是骨折的声音还是地砖裂开的声音。
但是,林静宜唇间已经沁出一层鲜血。
周立强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刚刚那动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静,静宜,你没事吧……”
他搀扶起她,眼底
有些心疼。
“我只是让你意思意思,你这又是何苦呢……”
“算了,你回去休息吧,以后别一直为难秀兰就是了。”
回到房间。
阵痛一阵接着一阵。
回想起上一世的悲惨经历,这一次林静宜不敢大意。
她小心翼翼的撑着椅子,一点点的向外挪去。
刚刚推开门,便看见一道身影。
长得和周立强九分相似,只是相对精干些,但也虎背蜂腰。
她下意识往后一躲,险些摔下去。
“静宜!你怎么了!”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拉入怀里……
听着声音,林静宜也回过神来,门前站的,是周立民。
“立民啊,你怎么回来了。”
“我……”
周立民愣了一下,眸底躲闪,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林静宜被他搀扶着,去了医院。
折腾了一上午,林静宜躺在病床上,疲惫像逆流而上的水,失去了动力,尽数倾泄而下。
她沉沉睡去。
一直到天快黑,才悠悠醒来。
周立民守在床边,看着那张和周立强相似的脸,林静宜鼻子一酸,像被人灌了醋一样,眼泪簌簌的掉。
不远处,周立强和许秀兰提着饭盒过来,恰好看见这一幕。
“立强哥,你说当初静宜要是嫁给了立民该多好……”,许秀兰在走廊停下脚步,喃喃自语。
周立强眉头微蹙,没有接话。
“父亲听说静宜住院后,很担心,发了大火,先照顾好她,其他的先别说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熟悉的节奏,林静宜下意识抬起头。
果然看见了周立强。
“立民,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你回去吧。”
周立强将他的东西挪开,坐在床沿边,眼中流露出一丝真切的关怀。
见状,周立民沉吟半晌,点了点头。
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静宜有些气虚,营养也跟不上,医生让她多休息……”
直到他走远后,周立强语气当即转冷,“戏演够了吗?秀兰刚刚问医生了,你只是膝盖擦破了皮……”
林静宜惊讶的抬起头,“不是的,刚刚立民说了,我……”
“现在全国上下都吃不饱饭,你那些不舒服谁没有?还是说,你只是想方设法
要让父亲心疼你,让秀兰难堪?”
“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偏心你……”
短短几句话,林静宜死了的心,好像又被人戳了几刀,但她不敢心疼,她怕小宝宝也跟着受苦。
许秀兰依旧在一边惺惺作态,“立强哥,静宜姐现在是孕妇,有些情绪可以理解,我听说静宜姐的父母不是快回来了吗,我也真想见识一下,能让周伯伯一直记念的人,多厉害……”
“哼,哪里来的小道消息,结婚时也没来,这时候来做什么。”
“没人要就是没人要,不然非得黏着我。”
林静宜躺在床上,泪水打湿了枕头。
那是她梦寐以求要嫁的周立强啊……
为什么小时候那个一直逗她笑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我知道了,我会有自知之明的,我会离开的。”
灯火昏黄。
周立强轻轻“哼”了一声。
“少拿离开威胁我,你真以为我真的怕我父亲?”
林静宜抿唇,不争气的落泪。
上一世,这样的事情不少见,可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周立强。
甚至还宽慰自己,他是太忙了,顾不过来。
如今看来,分明是不想顾。
爱与不爱,一直都是清清楚楚的,只有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林静宜准备回家。
而旁边的病友刚刚生产完,也准备出院。
一家人又是捧花,又是帮忙提行李,好不热闹。
反倒是她,出院单都写好了,地上大包小包的东西,却还没来得及整理。
“同志,你丈夫还没来吗?”,一边的病友就要走,见林静宜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开口问。
“你这大肚子,可不能自己动手,万一磕到碰到……”
听着听着,林静宜心头一酸,眼眶有些泛红,慌乱止住病友的话,努力抚平心绪。
她怕自己就要哭出来,“知道,我丈夫马上就来了。”
“那就行……”
隔壁病友被自己丈夫打横抱起,脸一下子红透了,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最后落在林静宜的身上。
“他就这样,好烦,真羡慕你丈夫,给足你空间……”
看着恩爱的场景,林静宜用指甲在大腿上掐出一块一块的红淤,“嗯,我丈夫肯
定在路上了,你放心去吧。”
就这样一直到天黑,林静宜没等到周立强。
却等到了值班护士。
她语气惊讶,“你怎么还没走?家里人呢?我来帮你收拾吧……”
“不用,不用……”
林静宜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她终于崩溃,伏在桌板上大哭。
四周的病友闻声赶来,三两下帮她收拾好,可是如何回去却又犯了难。
黑灯瞎火的,路又不好走。
林静宜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我家离得近,就在隔壁,两步路就到了……”
说完, 她不敢逗留,怕自己又忍不住哭出来。
她挺着大肚子,走了三公里的路。
麻布袋不断放下又扛起来,左手酸了便换右手……
到家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院子里飘出淡淡的鱼香,锅碗堆在大铁盆里,周立强坐在马扎上忙活着。
“这粗活我来就好了。”
而许秀兰就靠在门上,手里抓着一把花生,掰出一粒便送进周立强嘴里,仿佛新婚的小夫妻。
林静宜不小心弄出动静,两人望过来,周立强手中的抹布一时不注意滑入水盆中。
“哎哟,我给忘了,你,你,你怎么不让医院打电话到传达室找我……”
“打了,他们说你今天休假。”,林静宜微微一笑,不争不辨,“而且我想着东西也不多,就自己收拾收拾带回来了。”
面对林静宜,周立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许秀兰,匆匆忙忙的跑进厨房,端来一碗鱼汤,“静宜姐,没吃呢吧,喝碗鱼汤,立强哥下河摸的,二十斤的大草鱼!”
忘记去医院,却没忘记下河摸鱼……
林静宜望去,汤白肉嫩,上面还飘着油花,目光最后落在碗上。
那是许秀兰的碗。
所以这碗汤根本就不是给她留的。
尽管林静宜饿得饥肠辘辘,但她也不敢喝,索性便摇了摇头,随口说了个谎,“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听见这句话,周立强眉头一紧,“你吃了?去国营饭店吃的?”
“你,你,你……铺张浪费!”
“回家煮不行吗?这让外人看了怎么想,师长的儿媳妇有事没事就上医院,下馆子……”
“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
林静宜现在根本不想和他搭话,轻飘飘打断了他的话。
周立强愣了一下,感觉到了林静宜的不对劲。
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好像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想到这儿,他忽然打了个冷颤,眸色一沉,“你先别走,帮忙把这些锅碗洗了。”
许秀兰一听,连忙摆手,“立强哥,你说什么呢,这怎么能让静宜姐做,我来就好了……”
说归说,许秀兰却连挪一下脚都没有。
林静宜实在饿得难受,楚楚可怜的看了周立强一眼。
不料他却冷笑一声,“自己出去下馆子,洗个碗怎么不行?少装出这幅样子,我想来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四个大字,压垮了林静宜心头最后一丝希望。
她咬着唇,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白得像一张纸,“没事,我洗便是。”
林静宜费劲的走过去,刚准备蹲下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哥,你做什么!”
一只大手扶住林静宜的手肘,周立民走过来,眼底发红。
相似的脸庞,不一样的情感。
那一瞬间,林静宜第一次对这张脸,又起了波澜。
但很快便压了下去。
“立民,我没事的……”
“胡说,你挺着这么大的一个肚子!”
话音落下,周立强冷冷发问,“你们这一唱一和,不知道的人险些以为你们才是夫妻……”
周立民一愣,瞳孔猛地扩散开,攥紧的手下意识松开。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周立强冷漠转身,只留下一个硬邦邦的背影和一句句锋利如刀的话。
“在我这里,你没有特权,做错事就要改。”
北风灌入院子里,林静宜倔强的推开周立民。
“你走开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以为这样是在帮我吗?我都说了是我做错了事……”
“我如果没做错事,我父母怎么会丢下我,让我寄人篱下十几年!”
说到最后,林静宜崩溃的坐在地上。
她也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不回来看自己一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听话,我忍让,我告诉自己吃亏是福……”
“可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院子寂静无声,林静宜
的喘气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像雷暴响彻天地。
周立民跪了下去,将头埋进尘埃里。
“你父母是英雄,你哥哥也是英雄,你没错,错的是我们。”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接下来,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的伤害了。”
周立民掀开眼睑,目光沿着青砖黄泥,循着周立强离开的方向射去。
离开不久后,周立强忽然有些不安。
他下意识转身,才发现周立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
“你说这些话,太过分了。”
周立强自顾自地笑起来,“过分吗?可是她自己非要嫁给我的,是父亲逼我娶她的。”
“我爱的一直是秀兰,所有人都知道,难不成就她不知道?”
周立民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发颤。
“可你既然答应娶她,就应该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
“你说那些话,不怕她想不开离开你吗?”
听见这话,周立强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离开我,她舍得?我就算赶她走,她也不会走的,何况她能去哪?”
“没人要的东西……”
话未说完,周立民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剧烈的疼痛像冲击波一样在他五脏六腑爆开,周立民贴近他耳边,唇齿发冷。
“明天,明天过后你就会知道,静宜是多么的珍贵……”
“你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别后悔。”
“我不会后悔,我只是后悔当初没有果断的拒绝她,不然我早就和秀兰在一起了!”
声音掷地有声,如惊雷落下。
林静宜即使隔着很远,也听得一清二楚。
许秀兰站在台阶上,挑衅的看着她,“林静宜,事到如今你也听清楚了吧,立强哥爱的一直是我,你别想着用孩子绑住他。”
“周师长总说你父母多么了不起,你哥哥多么了不起。”
“可有时候我都想不明白,你父母,你哥为什么丢下你十几年,连你结婚都没来……”
“是真的那么忙,还是做了什么错事,没脸见人。”
“亦或者,你根本没人要。”
说到这儿,许秀兰将一块奖章丢在地上,金属与青砖撞击,发出“当啷”的声音,最后浸没在污水中。
“我实在懒得拆穿你,假得离谱。”

看着奖章,林静宜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条件反射的扑过去,连自己挺着孕肚都忘记了。
可还没捡起奖章,便被许秀兰拽住,狠狠掴了一巴掌。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哈哈哈,大概和你一样没用吧。”
半夜,最暗的时刻。
林静宜松开拳头,手心里躺着那块奖章,月色下泛着银光。
许秀兰的话还回荡在她心头,“破东西,还当块宝……”
她想起父亲母亲一直挂在嘴边的话,这勋章是我们全家的骄傲,是无上的荣誉。
“哥,我不要这块奖章,我只要你回来。”
“父亲,母亲,今天过后,你们一定要来接我,不要食言。”
几个小时后。
鸡鸣破晓,黑夜像潮水一样褪去。
林静宜醒来,眼睛还有些红肿,但她精神却很好。
没意外的话,今天就是她父母回来的日子了。
“再见, 周立强……”,她喃喃自语,轻柔的摸了摸肚子,眼底尽是宠爱,“宝宝,今天过后,你就安全了!”
林静宜打开一个帆布行李箱。
厚实的帆布已经被岁月侵袭得微微褪色。
她举目望去,房间摆设很简单,属于她的东西也不多。
衣柜里,她衣服很少,就5套。
因为周立强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当时结婚,她也就做了两套新衣裳。
其余的,都是她为即将出生的宝宝做的衣服。
一岁的,两岁的,……,一直到五岁。
冬天的,夏天的,秋冬的……
至于照片,林静宜翻开相册,厚厚一大本。
那是她买的,可惜里面的照片很少,她和周立强的合照更是只有一张,就是结婚登记时拍的那一张。
大红色的背景,她笑得眉眼弯弯,即使是在照片上,眼珠子也下意识的偷瞄着周立强。
那时候,她真的爱惨了周立强。
而这时候,她才发现,照片中的周立强,并没有一丝笑容。
“这些年,委屈你和我结婚了。”
“今天,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林静宜将照片撕开,将周立强那一半放回相册,只是白色的撕裂痕显得很突兀。
合上相册,她的目光落在抽屉里的日记。
自从结婚后,她便开始记日记,里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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