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找到了这只最温顺的白猫。
这些年,无论陆鸣舟开心或难过,白猫都会相伴左右。
我以为,他已经将白猫当成了不可分割的家人。
可没想到,原来在陆鸣舟心里,白猫跟我一样,都是可以随时舍弃的。
我想要带走白猫,将它安葬,可陆鸣舟却命下人将我按在地上,抢走了白猫。
我的贴身丫鬟何云愤怒地指责道:小少爷,你怎能对自己的亲娘动手,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陆鸣舟拧着白猫的脖子,不屑一顾地冷笑:我现在是大夫人的儿子,以后还要做状元郎,她孟晚心一个卑贱的妾室,怎么配做我的亲娘?!
话一出口,我便明白了,陆鸣舟跟我一样,也重生了。
何云听到这混账话,气得抬手就给了陆鸣舟一巴掌。
陆鸣舟捂着红肿的脸颊,气得跳起八丈高。
你个贱婢,敢打我?!
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杖责一百。
我瞪红了眼,挣扎着挣脱了束缚,挡在何云面前。
陆鸣舟,你敢!
想打何云,除非你先打死我!
陆鸣舟不屑地嗤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现在是陆府的嫡子,是你的主子,就算打死你,也不会有人嚼舌根。
说完,他扬了扬下巴,一个下人举起棍子朝我砸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瘦弱枯黄的手握住了棍子。
阿奴挡在我面前,临危不乱道:小少爷请三思,你年纪小,外人自然不能说你什么。
但别人会说大夫人教子无方,更有甚者会猜测小少爷所作所为都是大夫人指使。
到那时,不知大夫人会怎么看待小少爷?
阿奴一番话戳到了陆鸣舟的痛处。
他不在意我的感受,但为了前程,他不能不考虑大夫人的看法。
不过陆鸣舟向来要面子,被一个脏兮兮的小乞儿当众教训,他自然是不甘心的。
便将矛头对准了阿奴道:这是我们陆家自己的家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叫花子指手画脚?!
来人,将这个叫花子扔出府去,别让我再看见他!
我看谁敢?!
我将阿奴拉进怀里,冷冰冰地看着陆鸣舟道:若是寻常乞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