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再看看。
“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女人你在玩火。’
女人在他身下逐渐沉沦，软的像是一滩水。
男人邪魅的挑眉，‘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
霍祁政放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
有被尬到，谢谢。
林涵念了两页实在是念不下去了，这个霸总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喜欢忠犬甜宠男，最好是醋坛子一个，一言不合就在高速上开车的那种。
这种虐女的她不行。
不念小说干点儿什么呢？
林涵突然想起了之前她很喜欢的一首歌“舍得”。
“可~爱~已~成~两~刃~的~利~剑~，了~解~彼~此~最~能~一~挥~就~见~血~。
用~尽~伤~人~的~话~去~说~，都~没~想~能~不~能~收~回~啊~”
林涵的歌声悠扬婉转，仿佛唱出了歌中无限的苦涩，霍祁政的眉头也跟着她的情绪微微抽动了一下。
林涵陶醉在歌词里，并没有注意到。
周菲下班后换好衣服去了霍祁政的病房。
“林同志，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林涵刚给霍祁政用棉球沾了灵泉水喂进去，听见周菲的声音她掖好霍祁政的被角，跟着她往外走。
“可以，我们走吧。”
部队的钢琴放在礼堂的后台，不方便搬运，所以平时只能来这里练琴。
周菲把一本琴谱递给林涵。
“这是之前伴奏的同志留下来的，目录里第三首曲子就是，你试一试能不能弹的下来。”
林涵接过琴谱看了一下，是亨利·曼西尼的《月亮河》。
这首曲子她考级的时候练习过。
林涵十岁的时候被一户有钱人家资助，除了负担她的学费和日常开销之外，那对夫妻希望她能够陪着他们的女儿上补习班，和他们的女儿做个伴。
就类似于...古代的书童。
她的钢琴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
林涵很喜欢，学的很认真，但考到六级的时候，她陪读的那个小女孩儿喜欢上了油画，说什么都不肯继续学钢琴了。
于是林涵也终止了她的钢琴学习，改学了油画。
“我很久没有弹琴了，我试一下。”
林涵往钢琴跟前一坐，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将手摆出标准的姿势，看着琴谱在钢琴键上敲下来第一个音。
虽然不熟练，但是看着琴谱还是能完整的弹一首曲子。
“林同志，你弹的很好，再多加练习就没什么问题了。”
周菲笑着给林涵加油。
林涵又多弹了几遍，一首曲子流畅的在她指尖跃然而起，一旁的周菲脸上带着笑容，实则后槽牙都咬碎了。
“林同志，那我跟你合一遍，看一下我们俩配合的怎么样。”
周菲穿着一条蓝白格子的连衣裙在林涵的钢琴声中翩翩起舞。
仿佛她才是主角儿，而林涵只不过是为她作配的透明人。
林涵一曲弹完，周菲也缓缓的放下了手臂。
“林同志，我跳的怎么样？”
林涵没看，但还是敷衍道：“很不错，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
周菲：......
“那我们再多合两遍争取后天的文艺汇演能拿一个不错的名次。”
林涵说好了练习两个小时，多一分钟都不干，时间一到她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唉林同志，你这就要走了？”
“两个小时到了，我丈夫离不开我太久，我得回去了。”
周菲：......你有丈夫了不起啊！
“那行，我们明天下班后再继续。”
林涵饿着肚子就被周菲拉取排练，这会儿天都黑了她连饭都没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