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温珉又有一种找回主场的感觉,没有那么被动。
“冬冬,你今儿怎么想来这玩了?”
“想来就来了。”
“哦。”周容辛闷闷的应着。
温珉闭着眼睛有些困:“那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点小郎君啊。”周容辛撇撇嘴:
“其实你不用浪费这个钱,下回想来玩儿,叫上我,我亲自下海伺候你。”
温珉惊愕着,只说道:“周容辛,你是驸马。”
“别真演小倌演上瘾了。”
不会是一巴掌打傻了吧?
白天在外当掌柜,晚上回家做娼妓?
这钱,谁能挣得过你啊?
“只要殿下只爱我一个人,让我给殿下当狗都甘之如饴。”
原来人在无语至极的时候,真的会笑出声来。
温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
只觉得这人的脑子里除了情爱,真的没救了。
“下回我收着点力,真给你打傻了,我就真的被人笑死了。”
谁家驸马是傻子啊?
“傻了也缠着你。”
“去你的吧,给本宫滚远点。”
“嗯~就不。”
不算猛男,还来个猛男撒娇,还是长得好看的猛男。
温珉是真受不他这样的。
起身将人一推,就准备回府了。
走出几步,她又回来盯着衣衫不整的周容辛:“换身正经衣衫再出来。”
“要是被人看见你这疯样,”顿了顿,温珉单挑着眉毛,唇角微勾:“本宫打死你。”
她神气的走了,没发觉自己发冠微散、脚步慌张。
周容辛瘫在贵妃榻上轻笑着,神情松快又餍足。
……
“殿下,宫里头来人了,说是五月十六举行朝贺宴,陛下请殿下务必进宫赴宴。”
“本宫知道了。”温珉正吃着早膳,阿如进来禀报。
忽然想到了什么,阿福对温珉说:“殿下,派到驸马那里的暗卫,回来说起安信侯府时常派人去铺子里到处寻驸马。”
温珉奇怪:“寻驸马做什么?”
阿福看了看了四周,低声说:“说是想让驸马和世子夫人生个儿子,然后给周家留个后。”
闻言,温珉拿筷子的手一顿,舌尖抵住上腭,笑出了声,眸光发寒:“本宫近日都感觉自己有耳疾了。”
“是什么事,你再说一遍?”
主子要发脾气了,阿福心里头有些没底,只稳住胆子又将事情说了一遍:“这些天,暗卫在驸马身边守着,晚些时候总能见人来找驸马,说让驸马答应肩挑两房的事儿。”
肩挑两房?
温珉垂眸吃饭,心里燃起一股火焰,大有烧心之势。
“难不成他大哥瘫死了?要他肩挑两房的地步了?”
真他娘的该死!
这都什么鸟事!
什么狗屎样式的祖宗十八代传下来的绝种王八羔子!
气上头了,温珉存有理智:“驸马怎么说?”
“驸马说让他们都去死。”可怜见的阿福,吓得有些不敢抬头。
深怕主子发飙,牵连到自己。
温珉只忍了一息时间,还是没忍住,按住桌沿,猛的起身将面前死沉的梨花木饭桌一掀。
“呯!”桌子应声翻地,碗筷饭菜碎了一地。
“殿下息怒!”阿福与屋里几个婢子一齐跪地。
温珉气的火冒三丈,一脚将旁边的圆鼓凳踹飞:“周容辛是王八转世不成?怎么就这么能忍?”
“他周家真是叫本宫开了眼了,儿子还没死呢,就上赶着给儿媳妇找下家,好叫周章胥将这顶绿帽子戴上了,能直接上路啊。”
几个婢女伏跪在地,不敢吭声。
虽然长公主发火的时候,只砸东西不打人,但她们还是会害怕。
唯有阿福说了一句:“暗卫还说驸马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想拿安信侯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