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陌生,但有种无法形容的好看。
林听叶随即更加害怕难过,心道:“完了,都这么惨了,他怎么还笑得出来,不会是被天雷劈傻了吧?”
谢惊秋定定看着林听叶,眼里神情很淡,又似乎和以往不同。
沉默许久,倏忽开口,放轻了声音,缓慢说道:“林听叶,你千万千万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林听叶还沉浸在谢惊秋脑子被劈坏了的悲伤中,不敢刺激他,很顺从地点点头:“知道了。”
“嗯。同心契的事……”
林听叶打断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都知道的,多亏有你。”
谢惊秋想了想,还是说道:“既有同心契,我便不会随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雷劫我早有预料,也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是你来了,最后那道天雷落下时,我便不觉得疼了。”
林听叶觉得这话说得没有逻辑,什么叫他来了就不疼了。
怪腻歪的。
他有些脸热,把不疼的功劳归功于小小的平安锁发挥了大大的用途,低下头,发现平安锁多了一小道裂痕,心疼地捏了捏。
好贵呢,花了两万五千颗灵石。
他都还没戴几天。
谢惊秋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道:“问题不大,我可以修,顺便再刻个名字。”
林听叶眨眨眼:“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谢惊秋将他扶起来,“先进屋吧。”
“好……”
“怎么了?”
“没什么。”
林听叶摇摇头,不知怎得,突然觉得周围的景象扭曲起来,但只有很短的一瞬。他想,可能是方才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头晕目眩。
毕竟,人有时蹲坑蹲久了站起来都会两眼一黑。
而被林听叶遗忘在脑后的萧翊鸣,此时早已自行离开。
明明渡劫的另有其人,他却也如遭雷殛。
不仅是受到了谢惊秋居然比他还金丹早成的打击,更因为眼前的场面让他满脑子都回荡起昨夜在客栈歇脚时隔壁两个大老爷们儿的淫言秽语。
“兄弟,你好香。”
“都是兄弟,亲两口怎么了?”
“兄弟,香草似你。”
当真是苟且下流!肮脏龌龊!不知羞耻!
萧翊鸣气急,决定找早课夫子们商讨一番,让其从明日起组织众弟子一天参加十三个时辰的反断袖集议。
……
修为步入金丹后,谢惊秋很快就掌握了御剑之术。
林听叶便很是热衷地让他带着自己在天上遛弯,还总是喜欢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林听叶:“谢惊秋,如果你在御剑途中突然想拉肚子但是附近没有茅房该怎么办呀?”
“不会有这种情况,我会辟谷。”谢惊秋如是道。
“凡事都有特殊嘛,书上都说了,有的弟子御剑就是为了飞翔!”
“无稽之谈。”谢惊秋凤目里有了些恼意,不明白林听叶脑袋里怎么总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顿了顿,问:“你看的哪本书?”
“就前几日逛街时买的那本《修真界为何如此有病》啊。”
谢惊秋点点头,想着待会儿回去就把书拿去灶台里烧了,“书里还说了什么?”
“说要是万一真的憋不住,不小心拉到别人头上,你就笑着说‘不好意思,失禁失禁’,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就不跟你计较了。”
谢惊秋闻言,脸色铁青。
偏偏林听叶无知无觉,抱着他的腰还在那儿唱:“在你的头上,自由地飞翔~”
谢惊秋忍无可忍,冷冷道:“够了!不许再唱。”
林听叶本来兴致大好,被泼了一盆冷水,嘴里小声叭叭谢惊秋的坏话,正巧,又碰上了同样御剑飞行的萧翊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