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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春时,寒星微亮时南微李姐前文+后续

时南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西北支教,还有没有报名的?最后问一次了啊。”“有!有!”大院外,时南微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赶在最后一拨把报名表投了上去。“麻烦您了,服从调剂,不挑地方去哪儿都行的。”李姐闻言看看手里的表,又看看他:“时南微?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这支教可是没个三五年回不来,在那扎根也是常有的事。”“我要是把你收了,你的阮姐姐不得跟丢了命似的,满军区地跟我要人!你可别跟我这儿添乱了啊。”李姐半带调侃地把表推回去,作势在时南微身边虚虚推了两下,催他快走。可时南微却强硬地将报名表又推了回去:“支教我一定要去,阮薇拦不住我。您也先别跟她说这事儿,我想自己跟她商量。”许是时南微模样太过坚定,李姐犹豫两下,还是将他的名字划了进去。“丑话说在前,我瞧着这事儿是难。你...

主角:时南微李姐   更新:2025-06-07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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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南微李姐的女频言情小说《漠漠春时,寒星微亮时南微李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时南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北支教,还有没有报名的?最后问一次了啊。”“有!有!”大院外,时南微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赶在最后一拨把报名表投了上去。“麻烦您了,服从调剂,不挑地方去哪儿都行的。”李姐闻言看看手里的表,又看看他:“时南微?你跟着凑什么热闹?这支教可是没个三五年回不来,在那扎根也是常有的事。”“我要是把你收了,你的阮姐姐不得跟丢了命似的,满军区地跟我要人!你可别跟我这儿添乱了啊。”李姐半带调侃地把表推回去,作势在时南微身边虚虚推了两下,催他快走。可时南微却强硬地将报名表又推了回去:“支教我一定要去,阮薇拦不住我。您也先别跟她说这事儿,我想自己跟她商量。”许是时南微模样太过坚定,李姐犹豫两下,还是将他的名字划了进去。“丑话说在前,我瞧着这事儿是难。你...

《漠漠春时,寒星微亮时南微李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西北支教,还有没有报名的?

最后问一次了啊。”

“有!

有!”

大院外,时南微跑得气喘吁吁,终于赶在最后一拨把报名表投了上去。

“麻烦您了,服从调剂,不挑地方去哪儿都行的。”

李姐闻言看看手里的表,又看看他:“时南微?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这支教可是没个三五年回不来,在那扎根也是常有的事。”

“我要是把你收了,你的阮姐姐不得跟丢了命似的,满军区地跟我要人!

你可别跟我这儿添乱了啊。”

李姐半带调侃地把表推回去,作势在时南微身边虚虚推了两下,催他快走。

可时南微却强硬地将报名表又推了回去:“支教我一定要去,阮薇拦不住我。

您也先别跟她说这事儿,我想自己跟她商量。”

许是时南微模样太过坚定,李姐犹豫两下,还是将他的名字划了进去。

“丑话说在前,我瞧着这事儿是难。

你跟教导员恩爱这么多年,她看你跟看眼珠子似的,能舍得放人啊?

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恩爱这么多年?

时南微垂眼,又将这话默默重复一遍。

的确,阮薇对他不赖,甚至称得上顶好,满家属院就没一个不羡慕他俩的。

他曾经也以为他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直到他今早上收拾房间,不小心翻出了被阮薇藏在衣柜最深处的铁盒子——整整四十二封未寄出的信,收件人的姓名全是他的弟弟,时南归。

也是那时他才知道,自己不过是阮薇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她当年声势浩大要嫁的,根本不是什么时南微,而是那张和时南归几分相似的脸而已。

时南微听着李姐的话,随意“嗯”了两声就回了家。

没想刚出大院就碰见阮薇推着自行车回来。

车后座五花大绑着两床厚实棉被,图样是他曾随口一提,说想要的红底百子图。

“急急忙忙的,跑哪儿去?

正好,来看看这被子够不够暖。

你前天夜里不是嘟囔说冻脚,我就叫人去新打了两床。”

时南微看着那床被褥,心里却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何必呢?

明明心里念叨着另一个男人,却还能把他当宝一样捧着。

“想什么呢?

从刚才起就在愣神。”

“嗯?”

时南微骤然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爸妈那边来信跟我说,我弟弟要到咱这边办点事,顺路探亲。”

他的话头越来越轻,五根手指紧紧嵌进棉被里。

而阮薇全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从得知时南归要回来那刻起,眼中就蒙了薄薄一层亮光。

“南归要回来?

怎么没早点告诉我呢?”

“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给他置办点儿东西,家里菜和肉都不够了。

我记着他爱吃鱼,顺道也买点。”

阮薇自说自话,还计划着等时南归来,将阳光最足的北屋让给他。

时南微半天没吭声,许久才笑笑:“你好像……很高兴南归能来。”

阮薇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有点太过兴奋。

她顿了顿,随即挽上对方的胳膊:“这是你亲弟弟,我不是爱屋及乌?

怎么,吃醋了?”

“没有,”时南微摇摇头,躲开她的接触将人推远些,“要买什么就快去吧,再晚天该黑了,路不好走。”

“好嘞!

那我这就去了。”


当天晚上,阮薇不知在路上耽搁了什么事,回来时已经深夜。

时南微睡眼朦胧催她快睡,因此第二天才发现,那两床红底的百子图案换了样式——蓝色的,是他弟弟最喜欢的颜色。

怪不得拖到夜里才回来呢……时南微自嘲笑笑,一口酸涩堵在喉口。

他循着窗户探出半个头,没见阮薇踪影,倒是收获了附近几家婶子的调侃:“瞧什么呢,一大早就找你家指导员啊!”

“诶哟我可跟你们说,昨儿阮教导来我家小卖部,麦乳精糖块小食品,不要钱似的拿。”

“我问她这么多吃得完吗,她说什么,自家弟弟爱甜,多给他备点。”

“时南微这小子,真是命忒好能找阮教导员这种有出息还对他好的女人!”

一众女人在张婶的八卦声中笑开,你一言我一语细数阮薇对时南微有多么多么好。

可他的心却凉到半截。

自家弟弟,说的可不就是时南归吗……时南微默默关上窗户,余光又瞥到那两大团蓝色棉被,沉默着将东西塞进柜子里就出了门。

去厂房的路上,正遇到休班的李姐:“诶,正要找你呢。

过两天支教团要在邻区开一个交流会,你要是确定去西北的话,可得去参会。”

时南微连连应声,记下了会议的时间和地点。

他默默盘算着日子,打听了一下去邻区的发车时间,才知道这几天车辆维修,甭管去哪都走不成了。

时南微没法,只得晚饭时掐头去尾地跟阮薇提了一嘴这件事。

没成想她头也没抬就应下:“好,正好那天队里没什么事,我送你去。

不过怎么想着去邻区?”

时南微思虑半天,还是没说实话:“没什么,就是听李姐说那边有家新开的书店,想去看看书。”

“好。

对了,听队里会看天的老人说,这两天估摸着要下场大雪,你去的话多穿点。

在那边遇到什么喜欢的就买,不用担心钱。”

两人的对话在时南微随意的“嗯”声中结束。

他到底是没有问出被子的花样为什么变了,买来的糖块去了哪里。

他知道,有些事问得再多也是自取其辱。

不如挑一个合适的节点,彻底结束这段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感情。

去开会那天,天上果然开始飘一些零星的雪花。

时南微让阮薇将他送到镇上,就独自下了车:“我看完书还想顺路去文具店逛逛,你也对这些不感兴趣,就别陪我了。”

阮薇看了看表:“也好。

老陈托我去百货给他带点东西,那我两个小时之后回来接你。

自己别乱跑啊。”

她又忍不住叮嘱几句才驱车离开。

时南微看着逐渐消失在巷口的车影,转身迈步去了另一个方向。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算是最终确定了人员名单和出发时间。

时南微看看日历,还有十五天,足够他将一切都处理稳妥。

估摸时间差不多,他踩着点来到和阮薇约定好的地点。

入冬时间天黑得早,时南微出来时,夜色已浓,原本的零星雪花也飘成了鹅毛大雪,在道边积了厚厚一层。

可阮薇迟迟不见踪影,时南微只好用公共电话打到她的办公室。

电话接通,却被人告知阮薇并不在:“教导员?

她中间回来过一趟,后来接了通电话就又匆匆忙忙出去了,我们还以为是您打的呢。”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要不您先找个地方歇歇脚,等她回来我告诉她。”

“……好,麻烦了。”

时南微轻声应答后挂断了电话,而后看了看漫天大雪。

因为天气原因,家家户户都早早歇业,班车也怕被困在半路所以不再通行。

这几十公里路,如果等不来阮薇,只能靠他自己走回去了。

时南微决定朝来时方向迎一迎,没准儿会在半路上碰见阮薇的车。

可这一迎,就是几十公里未停歇。

他顶着风雪一步一步往家走,鞋子陷进深深的雪坑里再拔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最后已经全身冻僵。

厚实的军大衣被风吹得像张薄纸片贴在他身上。

可等他终于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家时,看到的场景是一辆车子稳稳停在院子外。

阮薇撑着伞从车上下来,细心帮时南归打开车门。

那把倾斜的伞,朝他那处打了大半边儿。

“谢谢薇薇姐,本来提前几天来就已经够打扰了,还麻烦你这么晚来接我。”

“但是雪太大了,所有的车都停了,我实在没办法才……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阮薇自然接上他的话,又将原本就准备在车里的东西大包小包提上楼:“走吧,这些都是早早就给你准备好的。”

“房间也给你留好了,你住北边那间,那间阳光最好,你身子弱,得多晒晒太阳。”

“被子也是新打的,挑的都是你喜欢的样式。

你看还有什么缺的,告诉我就好,我去给你买。”

阮薇邀功一般,一股脑将自己觉得好的全都堆到时南归面前,惹得后者频频发笑。

“你对我这么好,我哥他不会吃醋吧?

我可就来这小住几天,千万别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他这样说着,却看着阮薇的眼睛又补一句:“早知道你这么体贴,还这么有出息,当初就应该听我妈的话,娶了你的。”

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时南微清楚看到阮薇眼中为这句话簌簌燃起的亮光。

他瞬间觉得,一切都好没意思。

四十二封信件,是时南归另娶他人后离家的四十二个月。

阮薇根本就是……没有一刻忘记自己真正爱的是谁。

只有他自己被虚假的爱意蒙骗在假象里。


时南微觉得全身发寒,细微的咳嗽打断了不远处的两人。

阮薇见他这幅狼狈样匆匆跑来,急忙脱掉外衣又给他裹了一层:“南微?

你怎么没在那边等我,这么远的路,你自己走回来的吗?!”

时南微嘴唇发白,指尖点了点阮薇的表盘:“你知道现在几点钟吗?

那么大的雪,邻区没有一家旅馆开着,你希望我等你到什么时候?

等到冻死吗?”

他的话说得毫不留情,将阮薇的安慰都噎在喉口。

眼看气氛陷入尴尬,时南归拧着眉跑来,状似亲密揽上阮薇的肩膀:“哥,你别怪薇薇姐,都是我不好,想着给你们一个惊喜才决定提早过来,没想到正赶上你需要用车……对不起,早知道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把薇薇叫走的!

她也是为了我好,你就别跟她生气了。”

时南微这才抬眼,好好将他这个弟弟打量了一遍。

他用发胶做了发型,新烫了衬衫,连大衣兜帽的一圈绒毛都还蓬松着,看来阮薇没舍得他淋到一点雪。

反观他自己,厚重的军大衣湿了半截,湿发一绺一绺贴在脸上,狼狈至极。

就像从前那么多年经历过的一样。

当年时南微的父母刚生下他就被调去外地工作。

怕耽误工作进程,又美其名曰怕他受苦,就把他寄养在奶奶家。

每到逢年过节才寄点东西回来,表示他们还记得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后来,他们又有了时南归。

寄回来的东西里开始夹杂几张照片,有时是时南归帅气的单人照,有时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信件中关心他的话寥寥几句,满页篇幅都在说这个弟弟如何可爱活泼。

教育他如果有一天团聚,可要好好待这个弟弟。

那些富足的精神物质生活,时南微想都不敢想,可他的弟弟一出生就有。

所以幸福的人越发开朗,越发幸福。

不幸的人越发木讷,越发不幸。

时南微看着阮薇被他紧紧揽住的肩膀,一言不发错过两人的肩,自己去了东屋。

阮薇眉头紧蹙,刚想追上去又被时南微拖住了脚步:“薇薇姐,我妈说我身子弱,受不得冻,刚来的路上我灌了好几口风,你能不能帮我熬点姜汤去去寒?”

阮薇的目光在东屋紧闭的房门上犹豫一瞬,随即又收回:“……好,那你先回房间等着我吧,我熬好给你送去。”

门外的交谈被时南微听得一清二楚。

他原以为自己总该吃醋、生气,埋怨阮薇把自己扔在大雪天里漠不关心。

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从看到两人先后下车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被这数九寒冬的暴雪冰封了。

他好像,突然就没那么爱阮薇了。


时南微打了桶热水将自己全身上下擦了个遍,从房里出来时正巧碰见要给时南归送姜汤的阮薇。

她见到他先是一愣,而后才吞吞吐吐指向厨房:“厨房里还有点煮好的,你喝了暖暖。

这个……我先送去给南归。”

时南微木木点头,倒完洗澡水路过厨房,鬼使神差探头看了一眼。

巴掌大的瓷罐,汤水几乎所剩无几,只留一些烧黑的老姜块。

他不由得笑出声。

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带他的份儿,又何必因为怕他介意说那种话,平白无故膈应谁?

那一晚,也许是淋了雪的缘故,时南微睡得格外昏沉。

以至于第二天到厂里时,整个人都头脑发张,走路虚飘。

一同上工的李姐见他状态不对,塞了颗糖块给他:“怎么瞧着这么蔫,别是生病了吧?

反正下午厂里也没什么活,你叫教导员带你去医院看看。”

“今年感冒可凶了,你可别不当回事儿!”

李姐催着他走,结果没两步就被一旁看热闹的插了一嘴:“教导员?

我刚瞧见她了,开车带一小伙子不知道去了哪儿,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

“诶,那小伙是你家亲戚吧?

我瞧着跟你倒是有点像。”

“这教导员人是真不错,对爱人好就算了,连亲戚也这么照顾。

小时找上她,下半辈子可是享福了!”

时南微在一道道笑声中头重脚轻,眼皮似是有千斤重。

他无心在意她们在恭喜什么,只是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坠。

最终在几声惊呼中,眼前一黑陷入昏迷。

时南微在混沌中漂浮,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似有责备声。

年轻的小护士哪管阮薇是哪位,小声数落怎么病人烧成这样才送来医院。

而阮薇始终一声不吭,一双冰冷的手反复贴在他的脸颊侧给他降温。

让时南微想起,以前她真的对他很好的。

只是现在才后知后觉,她好像只有时南归不在的时候,才倾尽全力对他好,仿佛是在透过他照顾另一个人。

只要时南归在,他就永远是被丢下的那一个。

时南微想着想着,意识又是一阵昏沉。

等再醒来时,病房内已经空无一人。

一旁摆着的饭盒盛满了鸡汤,打开时还冒着热气,看来人是刚到不久。

时南微摸索着出了门想去趟卫生间,不想回来的路上就那么巧,能走到时南归的病房外。

透过门缝,能清楚看到阮薇正一勺一勺舀着汤送到时南归嘴里。

“多喝点,你就是身体太弱了才会低血糖。

左右我最近没什么事,干脆申请了居家办公,专心照顾你。”

时南归的脸被朦胧热气蒸得泛红,他低头笑着,无意间与阮薇挨得又近了些:“谢谢薇薇姐。

但是,我哥那边没关系吧?

听说他也生病了,要不你还是去照顾他吧,我没事的。”

时南归故作体贴,却突然一口汤没咽下,抓着阮薇的手咳得严重,急得对方连连帮他拍背。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

南微那边我来说,他一直身体健康,没两天就会自己痊愈的,不用我操心。”

“眼下,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你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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