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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怕我抢家产,但我富可敌国景辰陆家财全文

景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这个废物,除了吃喝玩乐,一点正事都不干!”“景辰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投入公司事务,他刚接手度假村项目,就让收益翻了番。”陆家为寻回真少爷后,我这个“假少爷”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母亲指责我犹如家常便饭。父亲满脸失望与不屑,“退出总经理的位置给景辰,以后每月给你一万生活费,条件是不要肖想陆家财产,陆家不能由你这种纨绔子弟继承。”我冷笑一声,拒绝施舍,“不必了。我放弃继承权,净身出户。其实我赚了很多钱,不用陆家给生活费。”母亲嗤笑,“你不是包下马尔代夫的私人岛屿玩潜水,就是去冰岛看极光,只知道挥霍家产,有什么能耐赚钱?”父亲皱眉,“别犟,你一无是处,不领生活费会饿死的。”我翻了个白眼,父母从来都不相信我的能力。他们以为我在马尔代夫享乐,其...

主角:景辰陆家财   更新:2025-06-07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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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辰陆家财的女频言情小说《真少爷怕我抢家产,但我富可敌国景辰陆家财全文》,由网络作家“景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个废物,除了吃喝玩乐,一点正事都不干!”“景辰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投入公司事务,他刚接手度假村项目,就让收益翻了番。”陆家为寻回真少爷后,我这个“假少爷”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母亲指责我犹如家常便饭。父亲满脸失望与不屑,“退出总经理的位置给景辰,以后每月给你一万生活费,条件是不要肖想陆家财产,陆家不能由你这种纨绔子弟继承。”我冷笑一声,拒绝施舍,“不必了。我放弃继承权,净身出户。其实我赚了很多钱,不用陆家给生活费。”母亲嗤笑,“你不是包下马尔代夫的私人岛屿玩潜水,就是去冰岛看极光,只知道挥霍家产,有什么能耐赚钱?”父亲皱眉,“别犟,你一无是处,不领生活费会饿死的。”我翻了个白眼,父母从来都不相信我的能力。他们以为我在马尔代夫享乐,其...

《真少爷怕我抢家产,但我富可敌国景辰陆家财全文》精彩片段

“你这个废物,除了吃喝玩乐,一点正事都不干!”

“景辰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投入公司事务,他刚接手度假村项目,就让收益翻了番。”

陆家为寻回真少爷后,我这个“假少爷”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母亲指责我犹如家常便饭。

父亲满脸失望与不屑,“退出总经理的位置给景辰,以后每月给你一万生活费,条件是不要肖想陆家财产,陆家不能由你这种纨绔子弟继承。”

我冷笑一声,拒绝施舍,“不必了。

我放弃继承权,净身出户。

其实我赚了很多钱,不用陆家给生活费。”

母亲嗤笑,“你不是包下马尔代夫的私人岛屿玩潜水,就是去冰岛看极光,只知道挥霍家产,有什么能耐赚钱?”

父亲皱眉,“别犟,你一无是处,不领生活费会饿死的。”

我翻了个白眼,父母从来都不相信我的能力。

他们以为我在马尔代夫享乐,其实我是在分析全球旅游业的投资潜力。

他们以为我在冰岛观光,其实我是在评估北极航道开通后的物流与能源市场变动。

我每一次看似吃喝玩乐的背后,都能撬动万亿资金进行投资。

真少爷鄙夷,“你个假货是不是想以退为进,跟我抢亿万家财?”

我瞧着他阴谋论的模样,沉默了。

他不知道,我富可敌国,够买下一百个陆家。

-----陆景辰走过来,努力挤出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

“哥,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但爸妈说得对,家族企业要飞跃,需要能扛事的人,而不是……”他没说完,那点未出口的轻蔑,比直接的讽刺更扎人。

林语越,我的未婚妻,林家大小姐,此刻走到陆景辰身旁,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那亲昵姿态,仿佛他们是相恋多年的爱人!

陆景辰回来后,她对我的态度,从浓情蜜意到冷若冰霜,再到此刻毫不掩饰的厌弃。

“陆渊。”

林语越的声音冷漠,“我本来就是与陆家少爷有婚约,既然景辰才是真少爷,那么这个婚约应由我和景辰履行,我们之间的婚约就此作罢。”

“我林语越的丈夫,必须是家族的掌舵人,而不是一个只懂享乐的废物。”

这话,彻底撕下了过去所有伪装的温情。

我打量着她那张曾让我心动的脸,此刻只剩陌生与可笑。

我以为她至少会有一点迟疑和不舍,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她,也高估了所谓的青梅竹马。

她看上的,从来都只是“陆家少爷”这个身份。

我扯了扯嘴角:“林小姐目光如炬,我们确实不合适。”

这份平静,让她精心准备的推拒台词卡了壳,脸色十分不好看。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仿佛丢掉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

林语越面子挂不住,急忙转向陆景辰,开始吹捧他如何“力挽狂澜”,拯救了那个濒危的度假村项目。

父母在一旁连连颔首,目光中满是骄傲与赞许。

我听着这些虚浮的彩虹屁,只觉得吵闹。

“周姐。”

我扬声招呼家里的厨师,“给我上顶级鱼子酱,再来个龙虾伊面,要最大的。”

周姐一怔,下意识望向我父母。

母亲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失望几乎要溢出来:“景辰被抱错之后,养父母也就是你亲父母,早早离世,可他依旧自强不息,勤奋上进!

你呢?

在陆家长大,怎么就成了个酒囊饭袋!”

父亲重重叹气,揉着额角:“你要是把这点心思用在正道上,学学景辰怎么让度假村盈利,也不至于如此!”

陆景辰站在一旁,嘴角那抹得色几乎压不住。

可笑。

他们以为,度假村起死回生是陆景辰的功劳。

实际上,那项目是我出国“鬼混”前,就已经规划并推行改革。

陆景辰,不过是恰好踩在我铺平的路上,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我懒得辩解。

在他们眼中,我的任何解释都是狡辩。

之后,我的生活开始被“纠正”。

专属司机调给了陆景辰。

银行黑卡被冻结。

甚至我住了二十多年的超大主卧,也成了陆景辰的新窝。

我被“请”进了一间狭小的保姆房。

他们说得好听:“体验普通人生活,磨磨性子。”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保姆房就保姆房,反正我也没打算在陆家这小池塘久留。

陆景辰搬进我房间后,特意过来“探望”。

他靠在保姆房的门框上,皮笑肉不笑的警告:“你该学会接受现实,认清自己的位置。

我才是陆家的继承人,这里的一切,都只会是我的。”

他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主卧钥匙,像只占山为王的猴子。

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心底嗤笑。

这点家产,对比我的万亿资产,简直九牛一毛,有什么好抢的?


2次日早餐桌上,陆景辰为了不想让我继续在公司总部争权,“好心”地给我介绍了一个家族企业濒临破产的子公司,让我去“锻炼”。

“哥,那子公司在边境,山清水秀,正好让你去‘玩’个够!”

父亲冷哼一声:“也好,让你去吃点苦头,省得你整天异想天开。”

我欣然接受,“行啊,在边境打打野兔,听起来不赖。”

我的反应让陆景辰愣了一下,他大概以为我会哭闹、会拒绝,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痛快。

母亲眼底的失望更浓,轻轻摇头,像是在看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到了那个偏远小城,我确实每天“游山玩水”。

只不过表面上是闲逛,实则在摸底当地的特色产业和那些蒙尘的明珠。

然后投了几个当地人眼中“铁定赔钱”的项目:快倒闭的土特产作坊,没人去的农家乐,还有几个老掉牙的民俗手工艺摊子。

这些举动,在陆景辰和父母看来,无疑是我“破罐子破摔”的铁证。

他们背地里不知嘲讽了多少次:“真当自己是财神爷?

专捡些破铜烂铁,钱多烧的!”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这些看似不经意的“玩票”,正是我精心编织的一张大网。

从源头种植、特色养殖,到产品深加工、文化IP打造,再到线上线下全渠道销售,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已悄然成型,只待东风。

时间一晃,半年过去。

陆氏集团在陆景辰的“英明领导”下,不仅毫无起色,反而颓势尽显。

他倒是每天在公司耗到深夜,把自己感动得不行。

可惜,眼光和能力摆在那儿,几次所谓的大手笔投资,都因愚蠢的决策打了水漂,亏得底掉。

父母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焦头烂额,电话里透出的焦虑几乎要凝成实质。

董事会更是怨声载道,据说几次会议,陆景辰都被几个老董事指着鼻子骂,颜面尽失。

陆景辰也急了,四处托关系,找门路,试图拉拢商业伙伴,拆东墙补西墙。

结果越补窟窿越大,有些项目甚至加速了集团的崩溃。

看着父母肉眼可见的憔悴和鬓边新增的白发,我不是没有触动。

毕竟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并非虚假。

我曾数次在他们唉声叹气时,状似不经意地问:“公司……需要帮忙吗?”

母亲立刻沉下脸:“你?

你懂什么商业?

别来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父亲更是直接打断:“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是用在吃喝玩乐上吧!

集团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滚去你的山沟沟里斗鸡遛狗,别在这儿烦我们!”

我耸耸肩,不再多言,继续我的“逍遥日子”。

社交平台上,不是在北欧追极光,就是在亚马逊雨林“探险”。

每一张光鲜亮丽的旅游照,都像一根针,扎在父母心头,引来他们更深的绝望,和陆景辰更刻薄的讥讽。

终于,大厦将倾。

陆氏集团几个核心业务板块接连爆出巨额亏损,现金流彻底断裂,银行的催贷函雪片般飞来,股价一泻千里,距离破产只差临门一脚。

董事会紧急召开,气氛凝重。

陆景辰汗流浃背,提出的几个所谓“救市方案”,被驳斥得体无完肤,全是杯水车薪的笑话。

看着父母那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岁的面容,我轻叹一声。

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嗓音沉稳而恭敬。

我只淡然吩咐:“三天内,我要陆氏集团恢复平稳。”

对方没有丝毫迟疑:“是,先生。

立刻执行。”

我挂断电话,继续我的“纨绔子弟”模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3几天后,一个爆炸性消息震惊了整个商业圈:华尔街那位从不失手的投资之神威尔逊,竟亲自下场,巨资注入濒死的陆氏集团。

风口之上,猪都能飞。

陆氏集团不仅活了,还借势吞并数个昔日强敌,一跃成为新兴领域的巨无霸。

无数财经媒体将此役奉为教科书式的“奇迹复苏”。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用着餐后甜点。

私人飞机刚飞过雪山,陆景辰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他声音亢奋,每个字都恨不得从鼻孔里喷出来:“听说了吗?

我陆景辰,凭一己之力,说服了威尔逊先生!

是我,让陆氏起死回生!”

我嘴里的红酒直接喷了出来。

这蠢货,贪天之功也贪得这么理直气壮。

母亲的电话紧随而至,声音拔高了八度,“景辰这孩子,太给陆家长脸了!

你呢?

除了在外面野,还会做什么?”

她对我的贬损,一如既往的顺口。

父亲在旁边粗声粗气地补充:“景辰真是陆家的希望!

你别玩了,快回家学习一下经验!”

家族危机解除,陆景辰的地位如日中天。

父母逢人便吹嘘他的“丰功伟绩”,恨不得把他捧上神坛。

至于我,自然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反面教材。

“陆家要是靠他,早完蛋了”,这话我耳朵都快听出茧。

陆景辰被众星捧月,尾巴快翘上了天。

林语越更是殷勤,看陆景辰的眼神,简直能拉出丝来。

瞥向我时,则像看路边一块碍眼的石头。

陆家为此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广邀名流,威尔逊也在其列。

我本无意凑这热闹。

陆景辰非要犯贱给我打来电话:“你再没用,也是陆家养的。

这种场面,回来露个脸,也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商业运作,别一天到晚只知道败家!”

我轻嗤。

行,去看猴戏。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

父母与林语越,还有一众亲戚、合作伙伴簇拥着陆景辰,赞美之词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我被彻底遗忘在角落,成了某些人窃笑的谈资。

“那就是陆家那个假少爷吧?

听说被赶出总部,现在靠家族施舍过日子。”

“跟景辰少爷一比,云泥之别啊!

白瞎了陆家的培养。”

林语越端着酒杯,高傲的走到我面前,低声讽刺我:“幸好我当初及时止损,要是还跟着你这个蠢货,迟早吃糠咽菜。”

我当他们在放屁,懒得搭理这些跳梁小丑,独自到角落享受着美食。


4宴会进行到高潮,那位在全球金融界声名赫赫的职业投资人终于隆重登场。

威尔逊一出现,陆家父母和陆景辰立刻满脸堆笑迎了上去。

陆景辰抢先一步,伸出手:“威尔逊先生,感谢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能亲自来参加我们陆家的庆功宴!”

威尔逊与陆景辰礼节性地握了握手,目光却迅速扫过全场,最终定格在我所在的方向。

他那原本严肃的脸上,露出出一个带着几分敬意的微笑。

“威尔逊先生,您请这边坐!”

母亲热情招呼,想将他引到主桌。

威尔逊却仿佛未闻,径直朝我走来。

在众人惊愕的注视下,他停在我面前,弓腰行礼。

那态度,恭敬得令人咋舌。

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疑惑与不可置信。

陆景辰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声音发紧,快步走到威尔逊身边:“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个陆渊,只是我们陆家养大的一个闲人,整天不学无术。

我才是陆景辰,陆氏集团如今的负责人,是您这次合作的主要联系人!”

母亲也赶紧凑上前,挤出笑容:“是啊,威尔逊先生,您一定是看错了。

陆渊就是个混日子的,我们家景辰才是真少爷,也是陆氏的顶梁柱。”

父亲则转向我,厉声呵斥:“陆渊,你是不是在背后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动作,想冒名顶替景辰的功劳?”

林语越抱着手臂,眼神里满是鄙夷,似乎已认定我用了什么卑劣手段:“威尔逊先生,是景辰联系的您。

他为了这次合作付出了多少心血,大家有目共睹,您可别被某些有心之人蒙蔽了!”

我依旧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端起面前的甜点,慢条斯理地又舀了一勺。

任凭他们如何巧舌如簧,威尔逊只是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纹丝不动。

直到我咽下口中的慕斯朝他点了一下头,他才直起身,面向众人,声音清晰而洪亮。

“陆氏集团面临破产危机,陆景辰先生四处奔走,却束手无策之际,是陆渊先生联系了我。

他,才是这次挽救贵公司于危难的真正幕后推手。”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不可能!”

陆景辰失声尖叫,“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怎么可能联系得到您?!”

宾客们也开始d低语,主题无外乎我平日那些“吃喝玩乐”的不务正业,断言我绝无可能结识威尔逊这等人物。

威尔逊目光扫过一张张写满不可置信的脸,嘴角勾起嘲讽。

“你们竟然敢说陆先生是草包?”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们知不知道,他其实是……”
5陆景辰喉咙发紧:“是什么?”

威尔逊转向他,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落:“陆先生是‘启明资本’的唯一掌控者,全球新兴金融的巨擘。”

他微微扬起下巴,“他旗下孵化的企业,不计其数。

我也不过是他麾下数百投资人中的一个。”

数百名之一!

陆景辰腿一软,几乎栽倒。

母亲眼疾手快扶住他,自己也摇摇欲坠。

父亲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喉咙里像塞了沙。

陆景辰猛地挣脱母亲,指着我,濒临崩溃,“不可能!

你被他收买了!

他一个废物,怎么可能认识你?”

他转向威尔逊,带着最后的疯狂。

“‘启明资本’?

听都没听过!

这是你们串通好的,想抢我的功劳!”

这话倒让几个宾客讨论起来。

“陆渊的名声……确实不太像啊。”

“威尔逊先生,景辰少爷的能力我们是信的,可是陆渊是扶不起的阿斗啊!”

一个陆家族亲扬声:“对啊!

陆渊从小不学好,谁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

几句附和让陆景辰看到一丝希望,他挺直了些。

威尔逊的表情冷了下来。

他扫过那些窃语的宾客,像看一群小丑。

“没听过‘启明资本’,只能证明你们的无知。”

他摇摇头,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容。

“为了这次合作,我团队付出的努力,远超你们想象。

若非陆渊先生亲自指令,陆氏集团?

我一眼都不会看。”

威尔逊将手中一个标记着特殊金色纹章的厚重皮质文件夹打开、举起。

里面并非纸张,而是一块超薄的柔性屏幕,清晰地亮起。

“这是陆氏危机期间,所有资金链条以及做空对手机构的策略,‘启明资本’如何注资,如何重组。

每一步,都有陆先生的指令签名。”

屏幕上,我的电子签名清晰可见,旁边是一连串与陆景辰毫无关联的代号账户操作记录。

铁证如山。

陆景辰身体里的骨头仿佛被瞬间抽空,瘫在地上。

父母呆立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灰败和无尽的悔意。

先前附和质疑我的宾客们,此刻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不敢看威尔逊手中的屏幕。


6威尔逊收回文件,目光从那些曾经讥讽我的人脸上一一掠过。

“在你们眼中陆渊先生这些年‘不务正业’,实际上是他凭借超凡的商业洞察力,在全球进行投资布局的前期考察。”

“每一个你们看不起的‘玩乐’地点,都可能诞生一个改变世界的项目。”

他停顿片刻,留给众人一丝喘息。

“例如半年前陆先生在北欧极地待了一个月。

你们以为他去看极光?”

“他回来后,‘极光小镇’项目启动。

全息极光体验,冰雪主题乐园,迅速引爆全球高端旅游业,吸引数千亿投资。

如今,各国争相模仿,无一超越。”

“还有陆先生深入亚马逊雨林,你们觉得他闲得发慌去探险?”

“他那是去挖掘雨林深处一种被忽视的微生物,通过技术突破,可提炼新型生物燃料。

此技术一旦公布,将引发全球能源革命。

其利润……”他微微一笑,“诸位可以自行估算。”

宴会厅内,抽气声此起彼伏。

一些宾客的脸色,已经从震惊转为煞白。

他们望向角落里依旧从容的我,那种眼神,像是看着某种不可理解的生物。

原来他们嘲笑的“废物”,是这样一个他们连仰望资格都没有的存在。

林语越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先前那些讽刺,此刻像无形的耳光,扇得她脸颊发烫。

她引以为傲的“及时止损”,现在看来,是丢了金山。

威尔逊转向我,态度愈发恭敬,双手递上文件夹。

“陆先生,您处理家族事务期间,顺手投资的那几个新能源与人工智能项目,还有边境农村经济产业链,已全部完成前期注资和团队组建,市场反馈极佳,预计五年内总收益将突破万亿。”

“万……万亿?!”

一个离得近的亲戚失声,手里的酒杯“哐当”坠地,酒液四溅,他却毫无察觉。

这两个字,像炸雷般轰进每个人脑中。

那是什么概念?

他们毕生追求的财富,在人家眼里,只是“顺手”的零头。

我接过文件,随意翻了翻。

首页,“项目总负责人”一栏,我的名字“陆渊”清晰无比。

宾客们的议论声炸开锅,望向陆景辰一家的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

“天呐,我们都被骗了!

陆景辰是什么救星,根本就是个蠢货!”

“陆景辰还商业精英呢,脸皮真厚!

陆渊先生才是真大佬!”

“陆董陆夫人,你们这眼神……啧啧,放着真佛不拜,去捧个泥菩萨。”

刚才还对我冷嘲热讽的宾客们,此刻换了副面孔。

他们争先恐后地向我涌来,脸上满是讨好笑容。

“陆渊先生!

您真是深藏不露啊!”

“陆先生人中龙凤,早知您如此才华,我们公司一定竭诚合作!”

“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陆先生大人有大量,不如给我们一个机会……不必了。”

我打断他们,声音不大,却让喧闹戛然而止。

“我这个人,不习惯和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人合作。”

“今天能嘲笑我一无是处,明天就能为蝇头小利出卖我。”

“我不想哪天背后被人捅刀子。”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淋下。

那些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名片也忘了递。

他们面面相觑,最终讪讪地退了回去,再不敢上前。


7父母亲眼目睹这戏剧性的转变,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开始反思他们对我根深蒂固的偏见和不公。

他们挪到我身边,母亲声音颤抖:“阿渊,妈错了。”

“妈不该轻视你,更不该不信你。”

父亲平日里高傲的头颅,此刻也垂了下去。

“阿渊,爸以前骂你好吃懒做,是爸有眼无珠……”他抬起头,眼神复杂,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诚恳。

“作为道歉,我把陆氏集团一半的股权给你!

你也是我们陆家的继承人!”

陆景辰站在不远处,死死攥紧了拳头,浑身都透着不乐意,射向我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我瞥了父亲一眼。

他眼底那抹算计,一闪而过。

哎,不过是想用股份套牢我,让我为陆家鞠躬尽瘁罢了。

“阿渊……”父亲的语气透着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丝讨好。

我摇头,“陆氏的股权,我不需要。”

“威尔逊经手的几个项目,收益有几十亿。

这笔钱,算我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从此,我们两清。”

陆父脸上刻意堆砌的诚恳和期待,凝固成了的难堪。

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陆景辰站在不远处,紧盯着我,眼神变幻不定。

他大概也开始重新审视,我这个他一直瞧不起的“废物”。

林语越挪到我面前,那张曾让我心动的脸,此刻挂满泪痕。

“阿渊……“她声音发颤。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每一个字都透着刻意的卑微。

“我以前是猪油蒙了心,才做了错误的选择。”

她伸出手,想抓住我的衣角。

“我爱的一直是你。

是陆景辰逼我,是家庭压力,我才取消婚约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演技,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我挑眉,望向不远处脸色铁青的陆景辰。

“你逼迫她了?”

陆景辰瞬间炸了。

“我逼迫她?!”

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猛地冲过来,几乎指到林语越的鼻尖。

“林语越,你这个两面三刀的贱人!”

“当初是谁死皮赖脸贴上来的?”

“是谁一口一个‘景辰哥哥’,说我才是陆家真正的继承人,比陆渊那个废物强一百倍?”

“是谁主动投怀送抱,爬上我的床,说非我不嫁的?!”

陆景辰浑身发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语越脸上。


8林语越被他骂的狗血淋头,气不过跟他争论起来,也顾不上哭了。

“陆景辰!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明明是你花言巧语骗我,说能给我更好的未来!”

“你现在比陆渊落魄了,就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两人当着众人,就这么撕破脸皮,大声争吵。

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从他们嘴里蹦出来。

也不知是谁先动手。

林语越伸手去抓陆景辰的脸。

陆景辰推开她,扯住她的头发。

两人瞬间扭打起来。

林语越发髻散乱,礼服歪斜。

陆景辰脸上多了几道红痕,领带也歪了。

那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周围宾客目瞪口呆,不少人掏出手机拍摄这场年度大戏。

林语越被陆景辰推搡在地,发髻散乱,狼狈至极。

她猛地抬头,看见了一旁好整以暇看戏的我,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地朝我挪过来。

“阿渊!

阿渊你救救我!”

她脸上挂着泪痕和红印,朝我伸出手,想拉我的裤脚。

“你看他!

他是个疯子!

他打我!”

她嗓音带着哭腔,“你帮帮我,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以前不是恨不得把我捧到手心里吗……”我居高临下看着她,冷笑,“我把你捧到手心里,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呢?”

“当初是谁说,丈夫必须是家族掌舵人,不是废物?”

“是谁在我被赶到边境时,没有援手,反而迫不及待攀附陆景辰?”

“是谁在我被众人嘲讽时,眼神鄙夷厌恶,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脏了你的眼睛?”

“林小姐,”我轻轻一笑,那笑意未达眼底,“你的记性可真不太好。”

林语越的哭声戛然而止,尴尬地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继续,“你爱的,从来不是某个人。”

“你爱的,只是能给你带来荣华富贵的身份和地位。”

“之前以为陆景辰是真龙,结果发现是条虫。

现在又看到我这条‘咸鱼’翻了身,就想故技重施?”

“你觉得,你配吗?”

林语越被我嘲讽得体无完肤,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宴会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语越身上,她像个被当众剥光了衣服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无所遁形。

那些曾经对她羡慕不已的名媛们,此刻眼神里都带着幸灾乐祸。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9陆氏集团在我暗中几番操作下,早已稳如泰山,甚至更胜往昔。

而我,依旧是那个满世界吃喝玩乐的陆渊,却再也不被认为是“不务正业”。

偶尔回陆家看望父母,气氛总是有些微妙。

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失望与不屑,而是充满了敬畏与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们会试探着问我,最近又去了哪里“考察”,有没有看得上眼的女孩子。

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卑微和全然的关心。

我知道,他们在弥补,也在庆幸陆家有我扶持。

一次喝醉后的母亲红着眼眶,嗫嚅着说对不起我,说以前是他们瞎了眼。

我只是摆摆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虽气恼他们不信任我、贬低我,但是心底始终对他们抱有感激。

他们将我养大,发现我是假少爷后也没有要把我赶尽杀绝,在认为我是纨绔子弟的情况下还愿意给我生活费就养我,也算仁至义尽。

陆景辰那小子,倒是真的脱胎换骨了。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虚张声势的假少爷,脸上多了几分沉稳和务实。

他会主动找我,虽然开口时依旧有些别扭,但眼神里是实打实的请教。

“渊哥,这个深海新项目,你怎么看?”

他紧张的问,生怕我甩脸子不理他。

我也不吝赐教,毕竟,陆家还需要他撑起门楣。

我接过文件,略略翻了翻。

“思路可以,细节再敲敲,你看......”解答完之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我们之间本无深仇,不过是命运开了个玩笑。

他低着头,眼圈有些泛红,闷闷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哥,以前……是我不对。”

那一刻,我看到他眼底的释然和真诚的歉意。

这小子,总算活明白了,不再执着于那可笑的真假少爷之争。

至于林语越,那个曾经让我动过一丝真心的女人,下场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宴会上的那场闹剧让她名声扫地,彻底成了整个豪门圈的笑柄。

她不死心,还想故技重施,试图通过各种方式重新攀附于我。

在我常去的几家餐厅、会所制造“偶遇”。

那些拙劣的表演,声泪俱下的忏悔,徒增笑料。

我不堪其扰,直接让律师团队发了封措辞严厉的公开声明。

声明里,我与她撇清了所有关系,并警告她立刻停止一切骚扰行为,否则法庭相见。

这下,她彻底消停了,也彻底没了脸面。

后来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人。

过上了她曾经最鄙夷的那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平庸生活。

对她这种把名利看得比命还重的人来说,这恐怕比任何惩罚都更让她绝望。

而我,依旧在我的私人飞机上,规划着下一次“玩乐”的目的地。

或许是去南极看看憨态可掬的企鹅,又或者,去火山口体验一下极致的刺激?

谁知道呢。

反正,这个世界这么大,总有新奇的东西等着我去“发掘”,去“玩票”。

我的生活,依旧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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