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还说今晚上把钱给你送来。”
李晓雨愣住,简直觉得自己妈神了:“嗯,妈怎么知道的,他还说在学校门口给我钱不好,人多眼杂,容易被偷,所以让我到校门口那个巷子口等他。”
林兰英听完直接上手敲了李晓雨一个脑瓜崩嘣:“如果不是我今天来县里,恰巧碰见了,你是不是就真的要听他的话,在巷子口等他?”
李晓雨学习成绩好不代表社会阅历足,她现在还太小,特别是在稍微大一点的地方,不认识其他人,没有归属感,所以就对同村认识的人不警觉,放松了警惕。
但林兰英活了两辈子,有多少熟人犯案的经历摆在她面前,已经数不胜数了。
林兰英跟李晓雨的班主任老师请了一晚上的假,让李晓雨带着李国柱住在旅馆里。
晚上,她穿着李晓雨的衣服,到了校门口拐弯处的巷子口等着,就算是县城,到了快到傍晚的时候路上也没亮几盏灯,而且瓦数还很小,看着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的,不注意的话还真看不出来谁是谁。
天越来越黑,林兰英背对着大马路站在巷子口,因为晚上看不清楚再加上孙铁柱的迫不及待,看见不远处模糊的一个学生打扮的背影,整个人身上的血都充了起来,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从后背扑了上去!
“晓雨,晓雨,我的心肝儿宝儿。”
他还没发觉,直接将人往黑黢黢的巷子里面拖:“钱带来了,你摸摸看,我放在哪儿的?”
孙铁柱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握着人手腕就往自己下头探,而且他敢保证,李晓雨是不敢出声的,因为女人一旦失去了贞 洁,是一辈子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女人被强了,男人后面不要了,有些女的直接买瓶农药把自己喝死。
所以他笃定了,自己就算是生命煮成熟饭的过程中,李晓雨也不敢叫,更不敢让别人知道。
想到这儿,他更肆无忌惮了,伸手就去撕人衣服,林兰英一脚踹在孙铁柱胯上,在他痛的蹲在地上捂着的同时,林兰英解开了衣服扣子,弄乱了头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救命啊,有人强暴啊——”
她又跑到巷子口,更大声的朝着外头嘶吼:“有人要脱我衣服裤子,把我往黑巷子里拖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因为林兰英的嗓门实在是太大,有人陆续的跑过来了,还有的人手上拿着棒槌,没过几分钟就围满了人。
“别让他跑了,这种败类,简直是丢咱们社会的脸!”
孙铁柱现在也顾不得下头痛了,听见是林兰英的声音,一下子脸色就变得煞白,整个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衣服头发凌乱的林兰英。
“兰英婶,怎么是你?”
孙铁柱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穿着李晓雨的衣服,哆嗦的话都还没有说出来,就听见旁边一个提着煤油灯的男人说了一句:“居然还是熟人作案。”
接着把煤油灯提着在孙铁柱跟林兰英的面前转了一圈,再蹦出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丧心病狂,小小年纪连中年妇女都不放过,真是没眼看。”
孙铁柱颤抖着唇:“兰英婶,你阴我,李晓雨、晓雨为什么没有来!”
他果然是一丁点都不聪明,林兰英擦着眼泪,一个劲儿的嚎:“你也知道你该叫我婶子,可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我活到四十了,没想到还能碰见这种事,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