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喷泉,喷泉四周都是雕塑,有天使,有恶魔,还有各种奇珍异兽。
喷泉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雕像,雕的是一只白象。
白象是帕塔象征之一,它象征着纯洁、高尚、吉祥如意。
郁昭昭看着眼前的建筑。
她不敢相信,这样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居然是宫家私人的。
她见过很多古色古香的建筑。
但这样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她还是第一次见。
一路走来,看见不少宫家下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见到宫砚执,纷纷恭敬行礼。
郁昭昭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闯入者。
“家主。”索维上前,低声在宫砚执耳边说了几句。
宫砚执笑了:“自讨苦吃。”
郁昭昭站在一旁,听见宫砚执的话,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感觉周围温度好像都下降了几度。
还未进客厅,宫京泽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妈!我知道您不喜欢琳琳,但那个郁昭昭已经生死未卜了!你没必要因为这件破衣服怪罪琳琳吧?”
郁昭昭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一个穿着紫色旗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面容精致,气质优雅。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养父绣制的。
那件旗袍是她亲手送去唐人街商铺的。
宫母听见宫京泽的话,冷笑一声:“我的儿媳妇,只能是于欢的女儿!你让这个狐狸精,给我滚出宫家!”
秦琳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宫母爱抽雪茄,她刚刚为了献殷勤,自以为是地要去帮她点燃。
但她从没用过雪松木条点过烟,一个手抖,点燃的木条直接掉在宫母腿上,将旗袍烫出一个洞。
这是郁于欢亲手绣的旗袍,也是绝针之作。
金线绣着锦鲤戏荷的图案,一针一线都精益求精。
这一烫,旗袍算是毁了。
宫母看见旗袍被烫出洞,当时就怒了,一巴掌扇在秦琳脸上。
秦琳捂着脸,不敢说话。
宫京泽也傻眼了。
宫京泽的母亲叫尚娇,是华国人。
早年和郁于欢相识,酷爱他针下的苏绣。
宫京泽没有想到第一次带秦琳见母亲,她就捅下了这么大的篓子。
郁昭昭站在宫砚执身后,看着眼前的闹剧。
从他们的话语中能推断出,宫京泽的母亲在宫家的地位匪浅。
是个很难相处的长辈。
“是哪个不长眼的贱婢,把一向端严庄重的大嫂都逼急了?”
宫砚执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话音刚落,宫家众人纷纷转过身来行礼。尚娇看见宫砚执,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砚执来了。”
郁昭昭垂眸,她看见宫砚执迈开长腿,走进客厅。
宫砚执一边说,一边坐在沙发上:“听说大嫂为了一个贱婢,闹得家宅不宁。”
“这大哥才刚走呢,京泽竟然把这种野女人带回老宅了?”
尚娇气得脸色铁青。
宫京泽被养在身旁,向来对母亲尊重敬爱。
从来没有像这样让她下不来台过。
宫京泽被说得面红耳赤,他张了张嘴:“妈,小叔叔,你们听我解释!”
尚娇怒极反笑:“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带着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回家当姨太太,你说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宫砚执低头把玩着手上的佛珠,没有说话。
宫京泽:“妈,您消消气。”
“琳琳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