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
郁昭昭这才明白。
尚娇仅仅只是要他帮忙找到自己?
她满心疑惑。
虽然知道她和养父是故交,但这其中发生过什么,郁于欢从未和她提起过。
为什么她和养父都这么执意给她嫁给宫京泽?
好烧脑……
郁昭昭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明白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她握紧了手中的伞柄。
宫砚执走得很快,郁昭昭拿着伞,小跑着追上去。
追着追着,突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她手中的伞也差点飞出去。
索维和一众黑衣人见状,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宫砚执。
但还是慢了一步。
宫砚执整个人都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郁昭昭吓得脸色苍白:“宫先生!”
她立刻跑过去,将伞撑在宫砚执头上。
索维看着眼前的一幕,愣在原地。
他看到了什么?
家主……刚刚见光了?
还没有任何反应!
宫砚执看着郁昭昭,眼神复杂。
他刚刚确实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索维愣愣地开口:“家主……您……没有事?”
宫砚执看了索维一眼,索维立刻反应过来,连忙低头认错:“是属下失职!”
宫砚执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郁昭昭。
郁昭昭有些慌张:“我……我不是故意的。”
宫砚执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无妨。”
索维诧异地看着宫砚执。
宫砚执没有让他走,只是淡淡道:“回别墅。”
索维:“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索维跟在宫砚执身边:“家主,您的……?”
宫砚执:“无碍。”
索维看着郁昭昭,若有所思。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对家主的病有奇效?
宫砚执的身体状况,他最清楚。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的身体就越来越差。
现在已经不能见光了。
宫家遍寻名医,却始终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而现在。
一个小姑娘,一个被逼入绝境的人。
居然让他有了希望。
……
车子停在别墅。
索维:“家主,晚餐已经准备就绪。”
宫砚执:“知道了。”
他抬腿往别墅里走。
郁昭昭捧着旗袍跟在后面。
餐厅里,黎肆已经坐下开始享用晚餐了。
黎肆:“大哥,猜猜我今天打牌赢了多少?”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郁昭昭。
她被包得严严实实,戴着面纱,怀里还抱着那件旗袍。
黎肆:“哟,小妹妹打扮一下子还真漂亮!”
郁昭昭被黎肆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宫砚执面无表情地坐下:“别打她的主意。”
黎肆:“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就夸了她一下,你吃醋了?”
索维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可不敢说,家主今天居然没有拒绝女人的触碰!
郁昭昭看着黎肆,欲言又止。
她很想问问养父的情况如何了。
宫砚执:“想说什么就说。”
郁昭昭抿了抿唇:“漂亮哥哥,我养父的情况怎么样了?”
黎肆:“情况稳定,下周就可以手术了。”
郁昭昭听见这句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
用完晚餐,郁昭昭回到房间修复旗袍,黎肆跟着宫砚执去了书房。
宫砚执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条缝。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虽然很微弱,但还是让宫砚执感到不适,他皱了皱眉。
黎肆:“大哥,你的身体……”
他话音未落,就被宫砚执打断了:“今天我见光了。”
黎肆:“什么?!你居然见光了?!”
宫砚执没有回答,黎肆直接走到窗边,一把将窗户关上:“不行!绝对不行!”
“大哥!你知不知道阳光对卟啉病意味着什么?哪怕是一点点的阳光,对你来说都是致命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