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村子里的风言风语老村长也有听说,而且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宁栀对别的男人有亲密举动,但是宁家的几亩田确实都是一些小伙子帮着垦出来的。
起先村子里不过是些酸言酸语,之后几个小伙子说了些浑话让村子里的人听了去,流言才慢慢变了味。不过宁栀对此从来没有解释过,反而是渐渐看着村子里的人就躲,这才让村子里这些人说得更起劲了些。
虽然村子里那些碎嘴巴喜欢在人背后说三道四,但是无风不起浪,更何况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老村长先前没有出面,是因为他摸不准这事宁栀到底是不是完全无辜,而且又不是什么光荣事迹,要怎么处置主要还是得看宁栀的态度。
所以在宁栀说了要报警后,老村长立马便站了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宁栀说得没错,都被别的村子里的人欺负到家里了,要是把人放走,不光是宁家,他们村子都得成为笑话。
“我不敢给大家添麻烦,而且这事我也不好意思往外说,怕大家更误会我。”宁栀泪眼模糊地看着老村长,明明害怕,却又逼着自己振作的样子,看得人一阵心酸。
“你这孩子……”
宁栀双手压在眼睛上,用手掌往两边一抹,将眼眶中的泪水拭去大半,然后眼神坚定地说道:“但是我现在想清楚了,我越是藏着掖着,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地欺负我,村子里的对我的议论也越多。与其一直这样委屈着自己,大不了我拼着名声不要,也得让那些欺负我的人得到惩罚。”
说完后,她视线往还在门口凑热闹的人群中看过去,在几个平时说她说得起劲的长舌妇身上停留了一瞬,让几人都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
“你个臭……啊……”被押着的男人刚开了口,就被壮汉们一脚踢在腘窝上,痛得他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嘴巴给我放老实点!”
警察来得很快,是村长媳妇和张婶领着过来的。
见到真来了警察,王军才知道怕了。
“是谁犯了流氓罪?”为首的警察同志虽然是问着话,却直接走到了王军的面前。
“警察同志,我真是冤枉啊!那娘们以前没少被我摸,谁知道今天她就倒打一耙!我就是一老实本分的农村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犯流氓罪。”王军一口咬定宁栀是自愿的,天地良心,他真是没有说谎啊!
警察同志顺着王军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脸上还挂着眼泪的宁栀。
一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又是一副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样子,警察问话的时候声音都放柔了,“这位女同志,你说他犯了流氓罪,有证据吗?”
“我在自己房间整理东西,他直接闯了进来,一把从后面抱着我,他这还不是耍流氓吗?”宁栀噙着眼泪看着警察。
将人送进局子里,宁栀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虽然他是因着和原主不清不楚在先,所以才往宁家跑,但是那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人尽可妻的货色,长得跟个癞蛤蟆一样,还光想着占女同志的便宜,她这是在为民除害。
“那也是你勾引老子在先,你敢说以前不是你说让老子带人把你家四亩地的秧给插了,你就上上下下都让老子摸?”王军才不管什么人多不多,总之他今天就是要被带走,也得将宁栀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