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手:“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乔莺莺勃然大怒,扬手狠狠甩来两记耳光:“我实话告诉你,叶景安根本就没有死,他甚至为了我才假死。”
“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我要是你就乖乖滚出叶家,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你和你女儿。”
脸颊火辣辣地疼,胸中郁结难喘,我掏出匕首,直指乔莺莺:“看谁先弄死谁。”
乔莺莺惊叫着躲到汉子身后,跳脚骂道:“温竹青,你疯了不成?”
这时传来叶景安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乔莺莺顿时惊慌失措,眼神示意让那名汉子离开。
“夫君!温竹青这贱人竟要与人私奔,被我撞见,竟要杀我灭口。”
“我刚才发现梨儿和那个逃走的男人眉眼有几分相似,你说梨儿会不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毁掉一个女人,破坏她的贞洁,是千百年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话音刚落,叶景安猛然将我抵在墙上,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颈。
他目眦欲裂,“贱人!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
“来人,温竹青不守妇道,将她的衣服扒光游街,然后浸猪笼……”
“叶景安,你疯了?”我瘫软下身子,剧烈咳嗽。
我情急之下不在与他虚与委蛇,叶景安闻言眉眼间有些松动。
却见乔莺莺冲家仆使了个眼色。
两个壮汉猛地按住我肩膀,一把扯掉我的外衣,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向我袭来,我死死抓着胸前的布料护住最后一丝尊严。
泪水夺眶而出,难道此生又要重蹈覆辙?
就在胸前的衣服被人扯掉时,一道清冷喝声破空而来:“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