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若英若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唯有情字最伤人叶若英若英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嫡兄穿书而来。他六岁便预言了湖北蝗灾,九岁救了长公主,可十四岁那年,他退了人人艳羡的平南候嫡女的娃娃亲,转身娶了兵部侍郎的女儿。整个长安城无不震惊。只有我知道。书中,平南候最终会造反,将我们一家全都害死,而兵部侍郎三年后会一发冲天,前途不可限量。1嫡兄成亲的那天,他无视众人的议论,对着我与母亲傲然道:“母亲,你且等等,三年后,绾儿父亲定会一飞冲天,届时再也不会有人敢议论儿子了。”我暗暗点头。他说的没错,现在的兵部侍郎,三年后便成了权倾朝野的左丞相,嫡兄身为丞相女婿,别人只有艳羡,哪里还敢议论。我是三年前穿书而来的。彼时,嫡兄就已经名震长安,连三岁小孩能都说出嫡兄的事迹。府内的下人更是知道,父亲几次没被同僚牵连,都是嫡兄事先预知并...
《唯有情字最伤人叶若英若英全局》精彩片段
我的嫡兄穿书而来。
他六岁便预言了湖北蝗灾,九岁救了长公主,可十四岁那年,他退了人人艳羡的平南候嫡女的娃娃亲,转身娶了兵部侍郎的女儿。
整个长安城无不震惊。
只有我知道。
书中,平南候最终会造反,将我们一家全都害死,而兵部侍郎三年后会一发冲天,前途不可限量。
1
嫡兄成亲的那天,他无视众人的议论,对着我与母亲傲然道:
“母亲,你且等等,三年后,绾儿父亲定会一飞冲天,届时再也不会有人敢议论儿子了。”
我暗暗点头。
他说的没错,现在的兵部侍郎,三年后便成了权倾朝野的左丞相,嫡兄身为丞相女婿,别人只有艳羡,哪里还敢议论。
我是三年前穿书而来的。
彼时,嫡兄就已经名震长安,连三岁小孩能都说出嫡兄的事迹。
府内的下人更是知道,父亲几次没被同僚牵连,都是嫡兄事先预知并提醒的功劳。
那时,我便知道,嫡兄也和我一样,是穿书来的。
嫡兄致力于拯救每一个人,也包括我。
他说叶若英前途不可限量,让爹娘和叶家定下亲事。
成婚当天,叶若英握着我的手,立下誓言,再不和外面的朋友来往,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
身为庶子,又没有任何爵禄在身,我已经做好了不被尊重的准备,却不想叶若英竟然会直接对我立誓。
婚后,她果真始终如一的待我,我待她同样用心,知道书中的剧情,我更是费心为她父亲谋划。
可三年后,就在我刚刚为她父亲谋夺了太傅之位时,一个婢女突然闯入内院,跪爬到我面前,以头抢地:
“老爷!夫人她听信了情夫的谗言,想要与您和离!”
“那情夫就住在这,老爷,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婢女说完,便昏了过去。
我抽出她攥着的纸条,直接找了过去。
这位置隐秘寂静。
我下了车,刚走到门边,便听见门内传出叶若英清脆的笑声。
“若英,现在你父亲已官居一品,是万人尊崇的太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与林文忠和离,同我成亲?”
叶若英笑声略微停顿,随即宠溺道:
“急什么!”
“如今我
父亲才刚刚升官,还没有稳住根基,现在和离对我影响不好,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弹劾,你再等等,反正成亲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我可以等,可是不知道我弟弟还能不能等得起了,他没名没分的跟了你这么久,家里早就催着他成婚,听说昨天和老爷子抗争,连头都磕破了。”
“什么?你弟弟受伤了?可严重?”
叶若英声音激动又关切,哪怕没能看见屋内的状况,也能感受到她的急切。
我不想再听下去,直接开口:
“把门砸开。”
家丁们见我脸色难看,不敢犹豫,立刻破开大门。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屋内的人。
叶若英面带怒色走了出来,可当看见我时,顿时变了脸色,
“文忠,你怎么来了?”
我扫了一眼紧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冷笑:
“若是不来,怎么能看见你还有这么贴心的情人,不但偷情,还为你介绍姘头??”
叶若英眼底浮现了一抹慌乱:“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
“文忠,你别误会,我只是怕你无法接受柳郎,如果你愿意接受他们的存在,我保证不会和离的!”
2
“好!好一个不会和离!”
我怒极反笑:“叶若英,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曾亲口立誓,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
叶若英快步到我身前,解释道:“文忠,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始终都只爱你一个,成婚这三年来,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叶若英的手还没伸过来,便被我挥开。
“感受?是感受你养的情夫?还是感受那个为你破了头的弟弟?”
她退后半步,眼神震惊。
我越过她,目光落向屋内,最后直接对家丁摆了摆手。
没有任何犹豫,家丁们冲进屋内院内,看也不看便是一顿砸。
不过片刻,精心收拾的院落便成了一片废墟。
叶若英一声不吭,直到砸完,才终于开口:
“相公……”
她声音低柔。
如成婚当日,掀开盖头时唤我一样。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我想起了她立誓只爱我一人的画面。
想起那晚睡前,她小心翼翼分出一缕头发与我的缠绕。
她说:“林文忠,从此刻起我们便
是结发夫妻,生死不离。”
而现在……
我狠狠地吸了口气,盯着他冷声道:
“叶若英,你真让我恶心!”
言罢,我转身直接离开。
不想再看她一眼。
我不想再回陆府,索性直接回了林家。
一进门,却得知嫡兄也回来了,听到我回了家,嫡兄连忙出来接我。
见我孤身回来,除了几个小厮家丁什么都没带,嫡兄当即道:
“文忠,你可是受了委屈?”
我不争气的掉了眼泪,握着嫡兄的手,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还是贴身小厮气不过,爆豆子一样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不气她找了情夫,只恨她骗我。”
嫡兄愕了一瞬,“那你要任由她这样下去?”
我握着茶杯,扣着齿一字一字:“绝不!”
“她骗我,便是从没有把我当丈夫看待,既如此,我与她一直休书就是了。”
嫡兄松了口气,眼中的紧张换成了肯定,
“文忠,你做的对,且不说我林家人断不受此辱,便是没有了林家作为后盾,哥哥也会全力帮你,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这世间不论男女,都是人。”
“既为人,咱们就不能活的如牲畜!”
嫡兄的话掷地有声。
忽然,门外传来了小厮的通报:
“二少爷,您夫人来了。”
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了叶若英的声音:
“文忠,你莫要赌气,我绝没有负你之心!”
仅是听见他的声音,我便觉得不适。
嫡兄见状,直接扬声道:
“与私养的情夫筹谋和离,若叶姑娘这般还不算负心,呵!那这世上便没有负心人了!”
门外寂静。
片刻后,叶若英低声说道:
“便是杀人犯也有争辩的机会,文忠,你给我解释的机会,好吗?”
嫡兄还要出声。
我起身,按住了嫡兄的肩膀,微微摇了摇头。
她既然来了,若是不让她死心,是不会走的。
我打开门。
这才发现叶若英的身边还跪着一个人。
是那个柳郎。
见我出现,叶若英急忙开口:
“文忠,我真的从没想过要和离,现在我把柳郎也带来了,当着他的面,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你听到的那些都是我随口说的
浑话,都只是哄他的!”
跪在旁边的男人一脸伤心。
而我连眼皮都没抬,冷冷道:“这就是你的解释?”
“文忠,你是我的相公,不管任何时候都是,我发誓绝不会让任何人替代你的位置!”
“发誓?”
我冷笑,“新婚夜的时候,你也发过誓,那时你说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如今却亲手破了誓言,叶姑娘的誓,我不敢听。”
“文忠,我与柳郎只是意外,我从没有爱过他,我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人,你相信我好吗。”
“只是他身世坎坷,如果我不收纳他,他就再也没地方可以去了,你一向善良,就容他进府,反正也不会抢走你的名份,可好?”
“你若还是觉得不满,我便断了他弟弟,只救一个,任由另一个去自生自灭好了。”
叶若英滔滔不绝。
仿佛自己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说到最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对着屋内大声道:
“文忠,其实我从没想过要骗你!”
“都是当初你嫡兄,他太过耀眼了,我怕你心里自卑,这才在新婚夜时立下誓言,好让你在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
3
我彻底被叶若英的无耻惊到了。
“叶若英,到了现在你还在推诿,甚至不肯承认是你错了。”
“你说这么多,却没说一句和这个男人断绝关系,无外乎是既想稳定了你爹刚刚晋升的官位,又想要要男人伺候。”
“呵……你想的还真好啊……”
“叶若英!你要你的情郎我不管,但你若是再敢来纠缠我,信不信我彻底将此事闹大,让你爹刚刚坐上的太傅之位不保?”
叶若英僵住,果然不敢再开口。
嫡兄当即对着下人高声道:
“来人,立刻把这三个人给我打出去!”
叶若英不甘心的被赶走了。
我连夜写好了休书书,叫人叶若英送了过去。
等了一天,休书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我再写,仍被退。
一连三天如此,就在我即将不耐烦时,柳郎找上了门。
听下人说他手里拿着休书,还有话说,我便放了他进来。
不料休书上根本没有叶若英的字迹。
他却一改之前的柔弱,得意的对我开
口:
“林公子该不会真的信了若英的话,认为她不爱我吧?”
“这三年来,不论风雨,若英日日都要来找我,便是再忙,也要看我一眼才肯走。”
“至于我弟弟,更是她的心头好,只要他喊一声痛,若英就是连家都回了,一直陪着我们。”
“公子不信?可否要看看若英昨夜在我身上留下的爱痕?”
说着,柳郎解开衣裳,露出了胸口。
雪白的皮肤上,青了一块,红了一块,显然是最近才弄上去的。
见我眸光一紧,柳郎顿时笑声连连。
“笑够了?笑够了就滚。”
“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让叶若英签了休书,到时候你大可大摇大摆的入赘太傅府。”
我挥手,直接逐客。
即将被赶走,柳郎的脸上没有半分不甘,反而忽然大笑:
“太傅府?你放心,我当然要去,不过可不是你林文忠让给我,而是我自己拿来的!”
说完,他突然抬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下,随即扯乱头发,一路大叫着跑了出去:
“救命啊!林公子打人了!”
不好!
我连忙起身。
门外更有一道声音抢先:“关闭所有大门!”
是嫡兄。
看见嫡兄甚至没有更衣就赶来,我既心疼又感动。
最终,只能对他点了点头,一同向门口走去。
侧门处,此时已聚集了不少路人。
柳郎到底还是闹了出去,此时他脸蛋红肿,正站在叶若英的身边,不断控诉着我的‘罪名’。
“我本意只是想劝林相公回府,对他解释我们只是兄妹,没有别的关系,可,可……”
“可林相公却根本不信,我说可以离开长安,让他安心,可即便如此也不能解气,他便叫人抓着我,然后打我……”
柳郎三言两语,便勾勒出我蛮不讲理的样子。
围观的百姓登时对我指点了起来。
议论声中,叶若英从袖中摸出了一张信筏,特意放大了声调:
“林文忠,我与你夫妻一场,但三年来你始终对我不满,我叫来兄长,是想问问他男人的心思,更好的与你相处,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怀疑我,甚至还伤害我的兄长!”
“你如此对我,我实在不堪受辱,你这样的男人,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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