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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很忙？”傅问川开口，嗓音低沉，向前一步，皮鞋尖抵住她的高跟鞋。
忙到周末找不到人，中午也找不到人，晚上回家还是见不到人，忙到一条消息一个电话也没有。
“还好，请问傅总是有什么事？”宋清瑶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有事。”他抬手用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蹭花了那抹淡色的口红，她的唇很软。
傅问川昨天晚上就在想，这个唇到底会是什么味道，应该很甜吧？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带着热气，“想看看你还能装多久。”
宋清瑶不明白他的意思。
“以前是装的？”
傅问川盯着她平静的侧脸，胸口的无名火越烧越旺，他一步步往前走，逼得她步步后退，腰抵在后面冰冷的料理台。
他将宋清瑶手中的咖啡杯接过，手越过她放在她背后料理台的架子上。
冰冷的台面贴着宋清瑶的后腰，而傅问川的灼热的体温近在咫尺，宋清瑶退无可退。
傅问川掐住她的腰，将她放在了料理台面上，和昨天晚上一样，可是她现在不乖极了。
傅问川说完他未尽的话语，有些恶劣，“还是现在是装的？嗯？”
宋清瑶呼吸微滞，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微微偏头，避开他的注视。
“傅总，”她轻声提醒，“这里是公司。”
“公司怎么了？”傅问川嗓音发哑，听起来有些危险的意味，将她的脸转过来，“怕人看见？”宋清瑶的睫毛颤了颤，又很快恢复平静。
“傅总，公私不分是大忌，注意影响。”
傅问川觉得烦躁——她凭什么这么冷静？凭什么昨天那样后全部忘掉？还能在这里给他讲这些大道理。
“装的挺像。”他声音发哑，“是不是觉得要和我订婚了就胜券在握了？”
宋清瑶别开脸，呼吸有些乱。
“看着我。”，他命令道“像是从前那样。”
宋清瑶抬起头，里面映着他的影子，却与从前一点不同。
傅问川搂住宋清瑶的腰，嘴唇凑近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宋清瑶，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看着我的。”
宋清瑶的耳朵有些敏感，被傅问川的动作弄得细细密密的麻。
她的头发有几绺不听话的垂下，垂在了颈侧。
傅问川的目光忍不住随着那几绺头发落在她起伏的胸口，还可以看见她精致的锁骨，另一半掩藏在衬衫下面。
他知道被挡住的锁骨上，有一个漂亮的玫瑰胎记。
“傅总，您越界了。”宋清瑶注意到他的目光，忍不住再次出声提醒。
傅问川从前最讨厌别人提出这个话题，此刻却像是恍若未闻。
他盯着宋清瑶平静的面容，突然觉得更加烦躁，不是因为所谓“越界”，而是她今天喷了新的香水。
淡淡的玫瑰香混着一丝橙花的清甜，很好闻，很适合她，但是却和她从前的味道完全不同。
她似乎在经历一场新生，要摒弃从前的一切，包括他，而他在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要被放弃了。
这个认知让他涌起来莫名其妙的怒火。
“越界？”傅问川低低的笑出声，而后突然伸手，扯下了她的丝巾，雾霾蓝的丝巾在他手里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他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后，牢牢扣住她的后颈。
“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界限？”
“宋清瑶。”
傅问川凑的越来越近，能感觉到他的西装裤摩擦着她的腿，而他的唇即将碰到她的唇。
宋清瑶下意识偏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