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招到几个人...这样吧,为师分你二百五十具装骑兵,希望能够帮到你。”
卢植看着这个不成器的弟子,再次说道。
闻言,刘备神色一喜,惊喜地抬起头看着卢植。
“不要高兴的太早,你若不能立下功劳,日后别说你是我的弟子,我嫌丢人。”
“看看你师兄伯珪...算了,还是别看他了,跑去当什么赘婿,不嫌丢人。”
卢植板着脸开口说着,说到公孙瓒时,又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己这两个徒弟,一个不如一个。
“不是,刘备,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你能不能说句话?”
“为师好歹为你操了这么多心,你说句谢谢都不会了吗?”
“这几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为师教导你的礼节呢?”
看着默不作声的刘备,卢植彻底绷不住了,指着刘备的鼻子怒骂道。
给自己弟子二百五十具装骑兵,已经是卢植开未有之先河了。
他为人正直,从来不以权谋私,今日为了刘备破例,对方却这副死样子,仿佛都是他卢植欠他的。
那可是二百五十骑身负甲胄的骑兵,战斗力比之一千轻骑也不算差了。
“老师...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的嗓子。”
刘备也忍不住了,当即开口说道。
这尖锐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备被宦官夺舍了。
显然,卢植也被他吓了一跳。
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弟子,卢植眼中满是茫然与不解。
良久,卢植才忍不住问道:“玄德...你...你...你这是,这是准备进宫嘛,什么时候割的?”
话音落下,卢植眼中满是痛惜与耻辱。
他最恨宦官,然而他的弟子竟然跑去当宦官。
“老师...弟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睡了一觉就变成这样了。”
“老师,弟子也不傻,怎么可能自己阉割自己,而且我检查过了,东西还在,而且...而且受刺激后也好使。”
刘备欲哭无泪,满是苦楚的解释着。
如果是被阉割了,他也认了,大不了跑到宫里当个宦官。
可是那玩意他好使啊,昨天晚上他还打了一发。
距离大战前一天。
宣纸的宦官便来到军中,将秦昭等人的官职、印绶下发。
“铜印墨绶。”
“这两千石看起来有点虚啊。”
秦昭掂了掂手上的印绶,眼中带着一丝嫌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贲的郡尉,那可是银印青绶。
二人同是两千石官员,但偏偏印绶有着等级之分。
“好了,你才多大。”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才混上银印青绶,知足吧。”
秦贲哭笑不得的安慰了一句。
“借我看看。”
站在二人身旁,吕布有些羡慕的对秦昭道。
“拿去。”
秦昭自然也是没有拒绝,将手中的印绶丢给吕布。
“好东西啊。”
将印绶放在手中把玩,吕布羡慕坏了。
他现在就是个军司马,连个自己的印绶都没有。
而对于功名利禄看得比较重的他,着实是有些羡慕。
“喜欢吗?”
“喜欢!”
“以后给你弄个金的!”
“又骗我!”
听着秦昭说的金印,吕布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便将印绶丢还给了秦昭。
虽说他很羡慕秦昭能够获封校尉,但嫉妒倒不至于。
至少在他看来,不说他们的私交,就凭他靠着秦澈这个义父,就从平民一跃成为军司马,已经让他十分知足了。
何况,吕布虽然智商不高,但并不是看不懂秦贲的意图。
用一句直观点的话来说就是,先富带动后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