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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大嘴巴子扇自己,打猎采药养妻女赵振国宋婉清全文

沃爱吃肉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振国睁开眼,脑袋嗡嗡作响,头痛欲裂,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低吟,盯着上方黑不拉几、破旧不堪的屋顶,愣了许久。自己不是在医院咽气了吗?这怎么那么像自己以前的老房子?他的动作下意识的朝着身下摸去,他竟然回到了患上睾丸癌之前!睾丸癌两次手术加上化疗,把他的身体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没想到还能拥有如此健康的身体,当即兴奋的坐起身来,映入眼帘就是卷缩在床尾,一丝不挂宋婉清。她鹅白漂亮的小脸,带着灰败,眼睛里透着死寂。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青紫。赵振国顿时眼眶红了,禁不住脱口而出道,“媳妇。”他有无数愧疚和思念想要诉说,但最终都哽在喉咙里化作了一滴泪水。前世他设计让宋婉清掉入水库,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衣衫不整被自己救起来的样子。可自打她进家...

主角:赵振国宋婉清   更新:2025-06-10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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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振国宋婉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七零:大嘴巴子扇自己,打猎采药养妻女赵振国宋婉清全文》,由网络作家“沃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振国睁开眼,脑袋嗡嗡作响,头痛欲裂,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低吟,盯着上方黑不拉几、破旧不堪的屋顶,愣了许久。自己不是在医院咽气了吗?这怎么那么像自己以前的老房子?他的动作下意识的朝着身下摸去,他竟然回到了患上睾丸癌之前!睾丸癌两次手术加上化疗,把他的身体折磨的不成样子。他没想到还能拥有如此健康的身体,当即兴奋的坐起身来,映入眼帘就是卷缩在床尾,一丝不挂宋婉清。她鹅白漂亮的小脸,带着灰败,眼睛里透着死寂。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青紫。赵振国顿时眼眶红了,禁不住脱口而出道,“媳妇。”他有无数愧疚和思念想要诉说,但最终都哽在喉咙里化作了一滴泪水。前世他设计让宋婉清掉入水库,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衣衫不整被自己救起来的样子。可自打她进家...

《重生七零:大嘴巴子扇自己,打猎采药养妻女赵振国宋婉清全文》精彩片段




赵振国睁开眼,脑袋嗡嗡作响,头痛欲裂,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低吟,盯着上方黑不拉几、破旧不堪的屋顶,愣了许久。

自己不是在医院咽气了吗?这怎么那么像自己以前的老房子?

他的动作下意识的朝着身下摸去,他竟然回到了患上睾丸癌之前!

睾丸癌两次手术加上化疗,把他的身体折磨的不成样子。

他没想到还能拥有如此健康的身体,当即兴奋的坐起身来,映入眼帘就是卷缩在床尾,一丝不挂宋婉清。

她鹅白漂亮的小脸,带着灰败,眼睛里透着死寂。

原本白皙无暇的身上,带着纵横交错的青紫。

赵振国顿时眼眶红了,禁不住脱口而出道,“媳妇。”

他有无数愧疚和思念想要诉说,但最终都哽在喉咙里化作了一滴泪水。

前世他设计让宋婉清掉入水库,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衣衫不整被自己救起来的样子。

可自打她进家后,没享受过一天好日子。

最终,在绝望之中,她怀抱孩子,选择了跳水库自尽。

在宋婉清死后,虽然他凭借着时代的风口赚了别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但那个用生命教会自己成长的女人却不在了。

赵振国满脑子都是失而复得的狂喜,耳边却传来凄厉的声音:

“滚啊,别碰我。”

看着她浑身哆嗦的样子,赵振国脑子迅速的运转着,终于想起来了。

老婆这是拿着从娘家借来的钱,准备给孩子买米糊糊。

却被赌到输急眼的自己抢来拿去买酒喝。

喝醉回家后,更是在床上粗暴的折磨她。

想到这儿,赵振国暗骂自己畜生,扬手狠狠的抽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子,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宋婉清眼角挂着泪痕,静静看着他的举动,忍不住讽刺地笑。

她已经记不起来,这是第多少回了!

每次赵振国在酒醒后,都会下跪痛哭流涕的保证自己会改,耳光更是扇了不知多少次,但从来没见他改过!

宋婉清可以忍受他在床上对自己的折磨谩骂,但却忍受不了娃儿饿的没东西吃,天天哭闹不止。

娃娃嗷呜啼哭,引得宋婉清漂亮的凤眸中有了一丝生机。

她慌乱的披上衣服,抱起女儿。

吸不出奶水的小家伙,又嗷嗷大哭了起来。

赵振国立即迈腿下了吱哇乱叫的床,哄着默默掉眼泪的媳妇儿:

“清清,你等着,我这就去给咱妞弄点吃的。”

说着趿拉着千层底布鞋往门外窜,直奔村头老黄头那间代销点。

老黄头看到赵振国后,一连褶子的脸上露出笑容,“又买酒?这次要啥酒?老样子?”

“黄...黄老叔,赊欠袋米糊成不?明儿保准还钱。”

老黄头听他又要赊账,焦黄浑浊的眼睛睁大了,打量着他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这小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披着人皮,却常年净不干人事。

要不是他姐姐换婚,就凭那点救命之恩,能得了这么一个高学历的俏媳妇?那可是高中生!

想到宋婉清着单衣抱着孩子发抖的模样。

叹着气从货架底下,摸出袋米糊糊。

赵振国也没想到信誉破产的自己居然赊来了米糊糊,连连道谢后一路小跑回了家。

隔着土院墙,就听到屋内传来孩子猫崽似的哭声,透着有气无力。

快步走了进去,来到屋内。

见到自己老婆,还是出门时那样,赤裸着双腿,腿间青痕交错。

自己真是个禽兽啊,喝醉酒就打老婆,难怪上辈子老婆被欺负的投河自尽。

她浑身上下,仅披了一件自己破旧的外衫。

看来她从城里带来的那几件好衣服,也被自己拿去换酒喝了。

赵振国的心忍不住再次绞痛起来,眼圈红了,哑着嗓音说:“那个,我去烧水,你喂闺女吃米糊糊。”

宋婉清看见他真拿着米糊糊回来了,似是想到什么,脸色顿时煞白。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闺女,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警告你赵振国,不准卖我女儿,否则我跟你同归于尽。”

赵振国僵愣在原地,想起这时的他好像想是把女儿卖给镇里一家四十好几不会生的夫妇,好换钱买酒喝。

恐怕老婆是觉得他带米糊糊回来,不过是想把女儿养胖一点,好卖个好价钱。

想到这里,感觉此刻心都在滴血。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死不足惜!

他弯下腰,将手里的米糊糊放在破旧的小桌上,红着眼眶,带着一丝哽咽道:

“之前是我混蛋,我不是人,你相信我,我不会卖咱妞的,明天我就出门去镇上找活干。”说完转身撩开黑乎乎的布帘子,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他狠狠的又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他突然想起来,上辈子媳妇就是在这个月,抱着女儿跳了水库,身上还绑了几块石头,拒绝了任何生还的可能。

想到这里,赵振国浑身战栗。

来不及沉浸在悲伤中,家里已经弹尽粮绝,他再次匆匆出了门,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个多小时,他到了后山的山脚下。




他抽出顺来的裤衩子上的松紧带,捡了根树杈子,做了个弹弓。

啪!

赵振国打出一颗石子。

“扑棱棱......”

一只斑鸠煽动翅膀飞起来。

打了个寂寞。

他蹲在草地里小半天,总算是拿网兜罩了只山鸡,又用弹弓打了几只斑鸠。

斑鸠很小,四五只加起来也不过一两斤,倒是那只山鸡,有四五斤那么肥。

他毫不费力地把这些东西拿藤条绑起来,挂在树枝上,准备挑着回家。

却突然发现背后一轻,东西不见了,顿时吓出一身绿毛汗。

这是碰见鬼了?

还是?

他看见胸口的平安符有隐隐的光闪过。

那是媳妇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直到她跳河自杀,才摘下来扔在了水库边上。

等赵振国仔细看,护身符又不见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顿时,他眼前一花,“看见”了一个空间。

拿手上的山鸡反复实验几次后,他意识到这地方捏着护身符就能将东西收进入,脑子里想着取出来就能取出来了。

这可真是令他欣喜若狂,这便是所谓的空间吧?

回家的时候,看着自家破旧的窗户内,映出豆大点儿的亮光。

他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上辈子,再多金钱,也没给自己带来过的这种满足归宿感。

万家灯火,只有这一盏,与自己有关。

他拎着野物钻进灶房,炊烟裹着肉香顺着门缝往外钻。

等天际最后一抹亮色褪净,赵振国端了大海碗往堂屋去,汤面上浮着黄澄澄的油珠子。

“清清,喝汤咧!”

“特意给你熬的催奶汤,油水足得很!”

赵振国连喊三遍,宋婉清才缓缓从里屋走出来。

她缩在墙角,碗里斑鸠肉堆得冒尖,她却跟见着毒蛇似的躲得老远。

赵振国瞅着自家媳妇儿,这年月资源匮乏,偏生她天生丽质,身材也好,可自己就是个混球。

设计人家,把人家搞到手,又不珍惜,非打即骂...

见媳妇满心戒备,赵振国虽渴望跟她同桌共食,但也明白,他若是上桌,媳妇肯定是不会动筷子的。

“灶间还有,我上那吃去。不够了你喊我,我再给你添。”

宋婉清僵立在原地,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自己这是在做梦吧,还是说这是断头饭?

以往家里但凡有口吃的,赵振国都是吃独食,而她就只能喝点刷锅水。

此刻,虽然饥肠辘辘,但又怕他另有所图,不敢轻易下口。

直到她走出屋门,看到他正在厨房喝汤,屋檐下挂着一只大野鸡。

这是上山打野货去了?

宋婉清这才掉头回了堂屋,端起碗,吃了起来。

赵振国想到白天自己干的混蛋事,去烧了一锅水端进屋。

“清清,你用这水,擦擦身子。”

说完,他放下盆子,转身匆匆离去。

过了许久,屋内才传来细微的哗哗水声。

赵振国抬头仰望星空,盘算着明天得找个挣钱的门路,尽快改善家里的穷苦状况。

现在已经入秋,这里的冬天快零下二十度,滴水成冰!

媳妇跟孩子都需要添置棉衣,老婆孩子可不耐冻!

听到水声停止后,赵振国才起身走进屋内。

他蓦然闯进来,宋婉清慌里慌张套衣裳。一手遮着私密地方,一手捂着胸,弓着身体直往土墙根躲…

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媳妇儿的反应,让赵振国暗骂自己之前太畜生了,清楚她的心结一时半会也解不开!

他尽量压着嗓子眼说着软和话:

“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了,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

他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迈步往外走去。

倒完水,赵振国没着急进去,反而在门槛上坐了下来。

回想着前世的经历,有段时间,几个外地人总想进山。

山深林密,他们怕迷路,找到了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带路。

那会子他只当他们是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干。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蠢的冒泡!

见多了他们咋摘得,他无师自通,也会了怎么摘那些野石斛。

他瞬间来了精神,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了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小铲子、小锄头、小剪子。

这一忙活就是一宿,直到凌晨四点多才回家。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将下山时,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果子狸窝,掏出了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的抹脖子,扒了皮。

留了一只放在厨房,铺上稻草,把其他的装入箩筐来到镇上。

把果子狸肉,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老头吧咋着嘴说。

赵振国心里直打鼓,怕没人买,他退路都想好了,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都送一些。

没想到摊子刚支上,就有人来问。

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儿,晒得黑黢黢的,一看就是山里人,顿时觉得这山货不赖。

两人咬咬牙,买了两只。

临走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让他顺带包下了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的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两钟头,赵振国的野味卖完了,箩筐底朝天。

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块钱,带着昨天摘来的大货,去到镇上最大的老字号药铺。

赵振国拿出东西时,顶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

他仔细地端详一番,压下心头的喜欢,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手指头比划了个价。

“小兄弟,这个数。”

看到他给的数,眉头微微一皱,这货把自己当山里的乡巴佬蒙。

赵振国看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按住他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

“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




“小老弟,6张大团结,不能再高了。”

赵振国对药材不太懂,但也知道野生药材的价值也远不止这个价,但谁让自己急着用钱,只能忍痛贱卖!

拿到钱,赵振国立刻去买了肉、油、面,更是废了大功夫才搞到一包奶粉。

临回去的时候,想到了媳妇儿昨天穿的衣服,不合身还好多补丁。

便走进了附近镇上唯一的一家小型国营商场,一口气给媳妇和女儿挑了几套衣服,零零散散又添置了一堆家用品。

想到家里那床破旧的被子,又买了条新棉花弹的被子,六尺长、五尺半宽,足足有七斤那么重。

他本想趁机会买两条的。

可想到媳妇对自己的厌烦冷淡态度,怕多一床被子就要跟自己分被窝。

若是那样,岂不是没什么亲热的机会了…

他又买了些零嘴,直到驮筐放不下,才挑着两个满满当当的箩筐徒步往家赶。

到了没人的地方,一挥手,连箩筐都扔进了空间里。

回去的路上,赵振国拐了个弯,去找了个七十多岁的老猎户。

给了人家一堆吃的,把老猎户金贵到不行的猎枪给换走了。

这年代吃肉要票,要实现吃肉自由,还是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快到家时,看到拿布交叉背着孩子,在地里干活的老婆。

明明才生了孩子没几个月,但缺吃少粮还要整日下地干活,身材异常消瘦。

赵振兴瞟见看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居然快收工了才来,顿时火冒三丈,把水瓢一扔怒吼道:

“你又死哪儿去了?鬼混到现在!让你婆娘带着娃下地干活?你个瘪犊子玩意儿!”

看着怒骂自己的大哥,赵振国眼眶发烫,鼻头发酸,沙哑的嗓子说:

“哥,我去外头干活了,还买了点肉回来,晚上你带嫂子跟孩子们来家吃饭。”

听他说去干活,大哥怀疑的目光将他打量了一番。

瞧着裤腿子上的泥点子,又看了看满满当当的箩筐。

他脸色没那么难看了,“恁嫂子才蒸了一锅玉米面儿馒头,收工了让恁媳妇拿几个回去,你们吃吧,我们就不过去吃了,往后好好对人家。”

赵振国看着大哥审视的目光,点了点头,抗着东西回家。

要想哄好媳妇,要先哄好她的胃。

两辈子唯一一个女人,不哄着怎么行?

天刚擦黑的时候,宋婉清背着女儿,装着几个拳头大的玉米面儿馒头回了家。

没进院子,就闻到肉香味...

她站到厨房门口,打量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

这?真是赵振国?

见有肉吃,加上他心情颇好的样子,不确定是不是赌钱赢了。

以往他要是赢了块儿八毛的,也是跟现在一样,高兴的跟吃屁了似的。

赌输了呢,就会喝酒,喝醉了呢,就会在床上狠狠地欺负她...打她...把自己当出气包...

宋婉清干了一天,现在更是饿的头晕眼花,也顾不上猜测他为啥会这样,把玉米面儿馒头放在桌上就进了卧室。

将背上熟睡中的闺女解下来放在小床上,扭头看到卧室桌子上,居然有一袋奶粉。

浑身的血都往脑门上涌,跑着进了厨房。

紧紧抓着赵振国的衣领,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淌。

赵振国赶紧将手里端着的盘子放在灶台上,伸手想帮她抹眼泪。

可手还没挨着人,媳妇就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愤怒地瞪着他。

“你是不是又跑去我娘家,拿刀逼着我妈给你钱了?”

“你怎么对我都行,但能不能放过我妈,她年纪大了......”

宋婉清的声音带着绝望和凄凉,让赵振国想起他的确干过这事,拿刀架丈母娘脖子,叫嚣着不给钱就弄死她的事。

他立刻明白了媳妇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连忙开口否认:“没有,真没有。”

“那是挣的钱,不是抢的咱妈的”

生怕她不信,连忙将手伸向裤裆。

宋婉清闭上眼睛,退后半步往卧室床上一躺,“你想做什么就......”

赵振国看媳妇这样子,心疼不已。

他猜到媳妇是误会了,“媳妇,我不是干那事,我是掏东西呢...”

裤裆里贴身放的5张大团结,被他掏了出来。




看到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几张带着汗臭味的大团结,宋婉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怎么也不敢信,赵振国这么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家伙,一天功夫能挣回这么多钱。

这么多钱,可是工薪家庭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好几年,才能攒下来的家底儿。

他这一宿没着家,回来就掏出这么多钱,还硬着头皮说是挣的。

她心里跟明镜似得,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些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可咋整,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活着还有啥劲头......

赵振国瞅见自家媳妇,压根儿不信自己的话,那眼神儿越来越黯淡,绝望无助的样儿,差点儿就给她跪下了。

“我......我昨晚夜里,上山采了野石斛,又碰巧遇上个果子狸窝,天不亮就奔镇上,把东西卖了换钱。这些都是卖石斛挣的,总共6张大团结,我花了一张买粮油票,现在就剩下这些了。”

一听到石斛,宋婉清的眼神儿才有了点儿神儿。

石斛?北有人参,南有石斛。

那玩意儿药用价值高,能卖钱,可都长在深山里,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难找得很,更何况是大黑天的。

可仔细一想,早上起来,水井边儿上确实有血渍,锅里还炖着果子狸肉呢。

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他,咋就认识石斛呢?

在媳妇的注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坏事,要不然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赵振国见媳妇呼吸平稳了些,眼神儿也没那么凶了,心里松了口气,顶着俩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放,我去给大哥家送点儿肉,让他们也尝尝鲜。”

虽然钱藏空间里更安全,但给媳妇交钱,那就是交家权。

这钱,必须得给媳妇。

他端起一盘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好的鲫鱼豆腐汤,放到堂屋桌上。

然后又回厨房,盛了满满一碗肉,端着大步出了院子,朝大哥家走去。

路上还把欠老黄头的米糊钱和之前的酒钱给还了,兜里还留了几张毛票,以备不时之需。

他出去后,宋婉清瞅着手里的大团结,紧紧攥着,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儿搜刮钱财,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交钱。

她在破旧的屋里四处瞅了瞅,最后把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听到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回来了。

她从屋里走出来,瞅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一时有点儿恍惚。

宋婉清刚洗完手,又去厨房瞅了一眼。

面缸满了大半缸细白面,油罐子也满了,房梁上还挂着一条十几斤重的五花肉。

宋婉清不敢确定,他这痛改前非能坚持多久。

自己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赵振国见媳妇坐下了,往她碗里夹了只山鸡腿说:

“吃完饭,媳妇儿你先睡,我明天一早还得上山。”

趁着冬天还没到,地还软着,赶紧把记得的能摘到石斛的地方都采一遍。

目前这是来钱最快的法子,等攒点儿钱。

等全国放开了,好拿着钱去投资别的。

听到他的话,宋婉清愣了一下,本想提醒他真想挣钱就找份工作,一天虽然就几毛钱,但总比没收入强。

可一想到他的性子,只要他不出去烂赌、喝酒,也就随他去了。

她拿着筷子,想把碗里的山鸡腿夹回去。

赵振国见她这样,赶紧拿孩子当借口制止道:

“媳妇儿,你太瘦了,多吃点儿,不然孩子都没奶喝。”

赵振国折腾了一天一夜,又困又累。

家里的生计问题总算解决了,他填饱肚子后冲着细嚼慢咽的媳妇说:

“媳妇,我先睡了。碗筷你放着,明早我收拾。”

说着起身,撩开帘子弯腰进了里屋,倒头就睡着了。

等宋婉清洗完碗筷回屋,脚下一不留神,踢到了驮筐。

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

宋婉清拾起来看,一套崭新的女人衣服和三套婴儿穿的小衣服。

她的目光落到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人,她有点儿看不懂了。




“这么大事,我当不了家儿,做不了主儿,二嫂你等老四回来,你们跟他说吧!”

说着走过去,咔嚓一声,把厨房门给栓上了。

宋婉清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东西进了这二嫂家里,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刘桂华她这副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那行,等老四回来,你记得跟他说,把肉帮我送家里。”

扭身走的时候,刘桂华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她宋婉清得意个啥啊,等老四从那牌桌上下来,知道自己来借过肉,还不是得乖乖奉上五斤肉。

城里长大的人又咋样?还不得捏着鼻子嫁给了赵振国,还生个赔钱货,神气什么。

......

这边山上,赵振国靠着前世那点记忆,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见那株野石斛。

不知不觉的,天就擦黑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大株全摘完。

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将石斛包起来,放进空间里,迈着大步,哼着小调,准备下山回家。

转身却撞见了一只梅花鹿,看样子是来啃石斛的。

赵振国屏息凝神,枪口对准不远处的梅花鹿,不过一息,枪声在林间炸响,惊的鸟群四散逃离。

赵振国收起枪,开始打扫“战场”,趁着天色尚早,把东西处理了。

等他回家,看到的就是抱着女儿走出来的宋婉清。

宋婉清瞧见他放下的驮筐,里面装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杂草,收回视线,冲他说:

“洗手吃饭吧。”

赵振国瞧见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眼眶一热。

恨不得回到上辈子,抽死自己,这么漂亮又贤惠的媳妇,自己怎么就没好好珍惜呢!

他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大口吞着饭菜:

“媳妇儿,待会儿我去村长家一趟,这几天,把咱家里的电线扯上。”

宋婉清一听,拍着孩子的手顿了顿,身体微微一僵,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通了电,那可是以后每月都要交电费的。”

赵振国敏锐的捕捉到,说这番话时,媳妇带着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自己。

他放下筷子,走到门口把箩筐提进屋。

那里面可不是宋婉清以为的杂草,而是赵振国顺路挖的其他药材,比如说天麻、黄精之类的,虽没有石斛那么值钱,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中药材。

他上辈子没少看中医,久病成医,也认识了很多中药材。

接着关上房门,弯腰从箩筐的杂草里,掏出一个东西。

他捧着东西来到自己媳妇面前,打开布说道:

“媳妇儿,这个是我今天摘的,改天去城里药店卖了,这种品相,应该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宋婉清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巴掌长,约莫1寸粗的野石斛,半天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上山时,自己就没抱什么希望。

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又挖到了。

她抬起眼帘望着他,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

“真的是你摘的?”

赵振国瞧着媳妇那惶惶不安的样子,开口解释道:

“媳妇儿,我发誓,我真的没偷没抢,这真的是你男人辛辛苦苦在山里摘了一天的成果。



宋婉清心里犯嘀咕,为啥赵振国模样没变,却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怯生生地说:

“我、我不想借,二嫂她嘴上说借,但肯定不会还回来、她也不是头一回借咱家东西不还了。”

“她、她借了咱家好多东西了…”

听到自己媳妇的话,赵振国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

“不想借咱就不借。赶明儿你把她借的东西列个单子,我去给你要回来,咱不受她的气。”

赵振国这一笑,宋婉清都看楞了。

嫁过来这么久,哪怕是新婚那天,他也没这样对自己笑过。

赵振国出门找村长说下电灯的事,等他回家却看到自己媳妇在黑黢黢的厨房里,不知道忙活什么。

借着月光看见看清楚,她正低着头,啃自己吃剩下的那些肉骨头。

这一幕,刺得他眼珠子生疼,浑身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心也跟着一阵阵绞痛。

他攥着拳头,咯吱咯吱响。





“媳妇儿哎,我的好心肝,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沉沦间,宋婉清头一回觉得,原来做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愉悦的一件事。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会儿,刘桂华左等右盼,眼瞅着天都这么晚了,老四家还没给她送猪肉来。

她心里急啊,也不顾自己当家得阻拦,抹黑就穿过了半个村子,直奔老四家去。

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堂屋和里屋都亮着洋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睡呢。

刘桂华到老四家,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看见门没关就直接进去了。

刚到堂屋门口,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她这个过来人,哪能不明白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想离开,奈何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脚居然不听使唤的来到里屋门口,自己跟自家男人,已经半个月没干这档子事了。

年纪轻轻的她,自然有需求,奈何自家男人不中用。

侧着身子,猫着腰,撩开布帘,朝里望去。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她脚上跟生了根似的。

...........

之前还笑话老四媳妇,跟着人模狗样的老四挨打受苦,过的不是人的苦日子。

可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她晚上过得比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有个这么能干的男人,何愁空虚寂寞。

赵振国压根没发现多了看客。

宋婉清被亲得有些红肿的朱唇,发狠的咬住赵振国结实的臂膀。

.................................

刘桂华看得丢了魂,脚步慌乱,匆匆就往外跑。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旱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刘桂华站在门口,瞅着自家男人,身体难受得厉害。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语气透着急迫:

“老赵,我想要,快。”

双手还胡乱扒拉着赵振中上衣,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喊着:

“快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

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



次日,累极了的宋婉清,是在赵振国的臂弯里醒来的。

赵振国将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我上山了,你记得把厨房的肉,给我丈母娘送去点。”

他离开后,宋婉清把床褥子拆下来清洗。

正搓洗的时候,宋母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十来个鸡蛋,还有一小牙肉来了。

宋婉清瞧见母亲来了,连忙擦着手起身。

“妈,你咋来了?”

宋母把篮子拎进厨房,把东西归置到厨房,目光在自己女儿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瞧着她那补丁打补丁的男人衣服,眼眶发酸,“家里刚忙完,我过来看看你。”

她肠子都悔青了,不该为了明亮同意这门亲事的,自己害惨了女儿。

当初瞧赵振国,人模狗样,还救了女儿,想着穷点怕啥,两人年轻,只要争干,好日子都在后头。

可没想到赵振国就不是个东西,喝酒,烂赌,披个人皮,整天不干人事。

宋母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清清,妈想过了,之前是妈的错,拦着你不让你离婚,怕你弟跟赵振国他姐过不下去。你要是跟他真过不下去,就离了!”

“你还年轻,日子还长,一辈子不能毁在这个烂人手里。”

听到亲妈的话,宋婉清愣了,好半天都没应声。

那天,赵振国抢走自己从娘家借来给女儿买米糊的钱去买酒,她真的觉得绝望透了,跟他在一起,死了真比活着强。

当时就想抱着闺女跳进水库。

可赵振国酒醒后,先是悔恨地自己抽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子。

而后又慌里慌张地出门给闺女搞来了米糊。

这几天下来,她瞅着,他好像真的变了,不再出去鬼混,酒也不喝了,赌也不赌了。

宋婉清轻咬贝齿,语气坚定地说:“妈,我现下没想离婚,他如今看着也在慢慢改好。”

宋母瞅着闺女那白净稚嫩的脸上,泛起了许久未见的红晕,眼睛里也像是重新亮起了光,不由得愣了一下神。

这会儿,山上的赵振国,正在心里算账,到底要多少钱,才够把家里的房子给盖了?

按照自己能采到的石斛价计算,盖了房子,还能有一笔存款。

他正琢磨房子,压根不知道,他媳妇差点没了!

当天晚上,赵振国回来得很晚。

老远就看到家里亮着的电灯光,虽然没有后世的LED灯亮,但比洋油灯亮堂多了。

宋婉清见他回来,赶紧把热在锅里的菜和白面馒头端了出来,“今天咋这么晚?”

瞅着满身都是土,放下菜想给赵振国打灰。

赵振国赶紧拦住她,把堂屋的门栓上,然后从驮筐的草里翻出个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采石斛回来途中,碰见了个意外收获。”

宋婉清看着他放在桌上的那块黑棕色,形状有点像是生姜一样的东西。

这好像在书上见过,



赵振国没想到自己媳妇见识够渊博,他咧着一嘴大白牙,一把将娇俏的媳妇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白嫩的脸蛋嘬了一口,迎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说道:

“对,就是何首乌,明儿个带你跟娃去城里溜达溜达,顺便把这些宝贝卖给药房。”

一听说要带着娃出门,宋婉清身体猛地一僵,她从怀里挣脱出来,带着防备和警惕拒绝道:

“闺女还小,我...我俩就不去了,你赶紧洗手吃饭吧。”

赵振国眼尖,瞧出媳妇不对劲,本想带着她出去逛逛,顺便再给她添置些冬天的衣服。

可看她这又警惕了起来,显然是怕自己又打闺女的坏主意。

回屋坐下,这才瞧见到桌上的饭菜,一盘金黄的炒鸡蛋,还有一小盘早晨剩下的小炒肉。

“媳妇,这鸡蛋哪儿来的?”

宋婉清低头给他盛了一碗面糊汤。

“你出门没多久后,我妈来过一趟,她送来的。”

亲妈提离婚的事儿,她是一句也没提。

赵振国一听是丈母娘拿来的,想到之前问她要钱喝酒的事情,臊的慌,没脸见她。

也没问丈母娘过来是什么事,心里头盘算着,等明儿个把手上的东西卖出去,先把之前从丈母娘那里拿来的钱给还上。

他伸手拉过媳妇,让她坐下。

“快吃饭。”说着递给她一个白面馒头。

媳妇儿还是舍不得蒸白面馒头,蒸了掺了一半白面的杂面馒头。

他自己拿起玉米面馒头,大口炫了起来。

宋婉清咬了一小口杂面馒头,抬头偷偷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只是不知道他这股子热乎劲儿能撑多久。




吃完饭,赵振国拉着宋婉清,说要带她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儿。

“…”宋婉清心里有很多话,想了想又压下了。

回去的路上,赵振国没再往家走,带宋婉清转了个方向。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振国?”

“嘘!”赵振国让她别说话,一路蛇形走位,避着人去了牛棚。

宋婉清眼睛都瞪圆了,振国带她来这干嘛?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别说话。”

赵振国带她绕到后面,让她只看别吭声。

屋里的女人捂着胸口不停咳嗽,抓出一小把玉米糁,兑了水放进缺角的陶瓷罐里,只是这么几步路,她脸上就泛起白,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滚落。

宋婉清想问,又想起振国让她别说话。

正揪心,一个半头白发的男人从不远处大步走过来,他皱着眉接过水瓢,让她回屋好好躺着,自己来做饭。

女人看向他,男人把换来的半张饼递过去,“今天运气不错,换了一张饼,我吃了一半,剩下的带回来了。你快吃,吃了病才好得快。”

“你吃过了?”

“嗯,”男人没一点迟疑,往罐子里添了把米,蹲下开始烧火,“吃过了。”

女人眼里闪过水光,手里的饼子怎么也下不去口,她想想自己的身子,把饼子递过去,“我不饿,你都吃了吧,躺半天了就想喝点稀的。”

男人闷头填火,“叫你吃就吃,不吃东西病咋好。”

“死老头子…”女人摸着他被剃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男人瓮声瓮气,“你个女人懂个啥,让你吃就吃,老爷们的话都不听了?我还养不起自己婆娘了?”

他攥住她的手,“别想那么多,安心养病,明个我就去给你找药,一定能治好。”他还指望跟她过一辈子的,谁都不能掉队。

——

宋婉清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回去的路上问赵振国那两位的情况。

赵振国有些沉默,他该怎么说,说那个男人他也不熟悉,但上辈子在电视上见过?

老人商场纵横多年,离世后将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以他爱人的名义成立了医疗救治公益基金会。

一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保护好爱妻,亲眼看着她受病痛折磨离世。

赵振国照着回忆猜测,致使他夫人身故的应该就是这场病了。

本来下定决心后,他设想了几种方案,但现在......

他准备让媳妇儿这个高中生把药、吃得还有钱拿去投资这位未来大佬,最起码恢复高考前的辅导老师有了,至于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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