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跟我走吧。回了城,我们就结婚。”
毒辣的日头将他晒得黝黑,说这句话时,眼睛却格外明亮。
掌心下滚烫跳动的心脏,让我沦陷。
我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了这座南方大城。
有了好的医疗条件,他很快接受手术恢复了记忆。
可花了两世时间,我才明白。
那个在田埂上对我笑得灿烂的男人,在进入手术室时就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泪水不自觉的从我眼角滑落。
周念生沉默一瞬,想要拉我起来。
苏月如却抢先将我拽起,又故作亲密地挽住我:
“燕雪姐是乡下来的,又没读过书,不懂我们大学生之间的友谊也正常。”
“念生哥千万别为了我,跟她生气。”
“正好,燕雪姐来了还能帮我一起挑挑裙子。”
周念生揉着眉心,瞥我一眼:
“记住,我们都欠月如的。别给她找不痛快。”
我被架着跟他们一起逛街。
苏月如选中一条和我身上同款的碎花裙,对周念生说:
“念生哥,我和燕雪姐谁穿得好看些?”
不等周念生回答,她就又瘪了嘴:
“算了,我怎么比得了燕雪姐呢?她身材饱满,哪像我,撑不起来。”
周念生急了,手指点住苏月如的唇:
“不许你这么说。你穿起来很好看。她只是做粗活做多了,骨架大。怎么能跟你比。”
苏月如靠进周念生的怀里,挑衅般勾起唇看向我:
“念生哥,你这么说燕雪姐听了该伤心了。”
周念生这才想起,我还在旁边。
他一下僵住。
我没看他,胡乱掏出一些钱塞给供销社的同志。
从旁边随手拿了两件衣服,将自己身上的连衣裙换下:
“既然苏月如穿得更好看,我就不献丑了。”
我将手里的连衣裙扔进垃圾桶。
周念生却皱起了眉,立即将裙子捡出来。
这是他给我做的第一条裙子。
为了扯这几尺布,他拼命做活,手上是血泡。
所以我一直都非常珍惜。
他没想到我为了一句话,竟然可以立马扔掉这条裙子。
周念生扯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一边:
“不就是夸了月如一句吗,你非要弄得这么难看!”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