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因为风俗,我还是回了家。
顾曼桢正好拉了东西来家里布置。
全家人都围着她和江承宇转,只当我是个透明人。
到了吃饭的点,江承宇才像刚发现我一样。
“哎哟,大哥,就你一个人呀,嫂子不来帮忙?”
“哦,对不起,我忘了,嫂子是个瘫子,拉屎都要你帮忙擦呢。”
我的房间也被江承宇的东西占满。
爸爸把我推进满是灰尘的杂物间。
“你闯下这么大的祸事,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借你一间房结婚,就算仁至义尽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就被锁了起来。
半夜,外面却突然吵闹无比。
伴随着快救火的尖叫,浓烟从缝隙里涌了进来。
我尽力捂住口鼻,使劲摇晃着门。
外面的三个人听见了,却没有丝毫反应。
门越来越烫,却传来了顾曼桢的声音。
“承砚,你出去给承宇认个错,再去军属大院里澄清一下,承宇诬陷你的事都是你编造的。”
“你骗婚顶多被送进公安关两年,承宇可是要被军区大院里的人说一辈子闲话的。”
“等出来,我去乡下给你找个殷实的婆娘结婚,不会有人知道你坐过牢的。”
早知道顾曼桢的无耻,我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滚!我没错,我凭什么要认。”
顾曼桢的声音森冷无比:“那你就死在这场火里吧,省得过去丢人现眼。”
浓烟越来越大,我拼死撬门,终于在大火烧进来前逃了出去。
第二天,江承宇直接从院子里出门。
邻居亲戚羡慕地看着那辆缠着红布的轿车开过来。
热闹间,突然有人想起我。
“承砚呢,他不也是今天结婚吗?”
爸爸眼睛转了转,摆出一副悲痛的表情。
“他昨天跟我们吵架,偷了家里的钱跑了。”
跟顾曼桢来接亲的女军官冷哼一声。
“我看是害怕吧,今天陆首长家叫了救护车,怕是他把陆首长的女儿治坏了。”
继母立马添油加醋地把我赌气,说大话能治瘫子的事说了出去。
宾客议论纷纷。
“嫉妒自己的弟弟也不是这样的,现在还祸害自己全家。”
“怪不得克死了自己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