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的时光撑过了三年,到头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笑话。
外面人声嘈杂,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门被大力推开,他迷迷糊糊中被人扯了起来,只看到沈书宜盛怒的脸。
“说,你把家里的肉票藏到哪里去了?”
顾承安身体本就没好全,被这么一拽连站都站不稳,他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地上栽,被沈书宜一把抓住。
手下的躯干瘦的惊人,骨骼突出,沈书宜心里一惊,这才发现有些不对。
她低头看向顾承安,发现他唇色惨白,脸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都瘦的有些脱相。
“你怎么瘦成这样?”沈书宜皱眉问他,动作之间,顾承安身上宽大的衣物滑落,露出他从肩膀处蔓延至脊背的伤痕,不仅有新伤,还有陈年旧伤。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瞳孔骤缩,看向他的眼神中有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顾承安昏昏沉沉,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紧随其后的沈清砚打断了。
“姐,姐夫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家里刚丢了肉票就虚弱成这样了呢?怕不是故意用这种手段好让我们不去追究他的责任吧?”
沈书宜抓着顾承安的手一顿,她有些茫然的看向沈清砚,“是这样么?”
“当然啦。”沈清砚说道,“姐,姐夫这辈子都没吃过什么苦,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伤?我看呀,肯定是他装的,你可别被他给骗了。”
听到他的话,沈书宜松开手拽着顾承安的手,任由他就那样轻飘飘的跌落在地上。
也是,她虽然存着将他调去偏远山区吃吃苦杀杀性子的心思,但走的都是正规手续,他能吃到最大的苦就是下地干农活,怎么可能会有这满身的伤痕。
回过神来之后,愤怒占据了他的思维,她蹲下身抓住顾承安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她。
“清砚被你害的现在身体都还没好,你却把家里的肉票偷走想吃独食,说,你把肉票藏在哪儿了?”
顾承安在这间破败的柴房躺了几天,连门都没出过,他哪里知道她口中的肉票在哪。
他微弱的挣扎着,“我……不知……”
却被沈清砚的惊呼声打断,“姐,在他枕头底下藏着呢!”
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