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他的妻子。
我曾嫉妒过柳芙。
现在只可怜她。
我拼了命地挣扎,
“裴季,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
裴季继续撕扯我衣服。
他眼睛通红,发了狂一样。
“你不会以为那个废物能救你吧?做梦吧,他可醒不来。”
“你是要毁了我吗?”我嘶声哭喊。
“对,就是毁了你。我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愿意让旁人碰。”
裴季笑得癫狂。
我绝望地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裴珩,泪水模糊了双眼。
裴季的手像毒蛇般朝我缠上来。
这一刻,我突然就倦了。
凭什么我要遭受这些?
今晚一旦让裴季得手,裴家也不会再容我。
左右都是死,还不如和裴季同归于尽。
于是我发了狠,抓起遗落在枕边的发簪狠狠朝他刺去。
发簪刺入裴季的胸口。
我有些遗憾。
差一点就插入他的心上了。
“啊!”裴季惨叫松手。
望着还在滴血的发簪,裴季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
他怔愣好久,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你竟……真的要杀我?”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复杂的表情。
不甘的、惊愕的、痛苦的,以及癫狂的恨意。
“为什么?你竟那么恨我?”他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沙哑。
“明明从前我们那般好,明明我们曾……哈哈哈,你现在为了个废物守贞洁,要杀了我?”
4
裴季仰头大笑。
血沫顺着他嘴角流到下巴,在烛火下下泛着诡异的光。
“好得很!周瑶你有种!”
说罢,他吹了下哨子。
几个蒙面黑衣人冲进来。
裴季挥挥手。
“将裴珩带出去,让那群有花柳病的女人好好伺候他。
我震惊瞪大眼。
“他是你哥哥。”
“世子之争,历来如此。”
裴季眼里斜睨裴珩一眼。
黑衣人已经将裴珩拖下床。
我疯了一样扑向裴珩,想要阻止他被带走。
可我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敌得过他们?
他们轻易就将我掀翻在地。
我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只能眼睁睁看着裴珩被带走。
而裴季这个始作俑者却踩着我的裙摆